龍傲天兄長他是弟控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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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元界大多修為高深的尊者其實(shí)并不怎么在意旁人對自己冠以的尊稱,但這并不妨礙眾人心中對于這些尊稱有著些不必言說的共識。 既然這位劍修長老被尊稱為道君,想來是大家都默認(rèn)不出意外的話,他必然能踏入洞虛期。 強(qiáng)橫的劍修啊…… 青衣弟子笑著待他們消化了這些信息后,才繼續(xù)道:“而這位小道友呢,就是明晏道君的胞弟——姜?dú)q晏?!?/br> “不僅如此,半個(gè)月前,明若道君開山收徒,主角正是這位小道友?!?/br> 褐發(fā)青年怔住,良久后喃喃道:“不該喚小道友……按輩分,至少是師叔了?!?/br> “哈哈哈按修為嘛,按修為……”青衣弟子拍拍他的肩膀:“都是筑基修為,按修為更親近些嘛?!?/br> “行了,別給自己找借口。小師叔年齡尚小,但這絕不是我們不敬的理由?!鼻嘁碌茏拥耐槔淅涞溃骸皠e磨蹭了,快走吧,師尊還在等我們?!?/br> 青衣弟子遺憾地和褐發(fā)青年三人告別,走向同伴,反駁道:“瞎說,我可喜歡小道友了,說話軟乎乎的,笑起來還超甜,才不會對他不敬呢。” 同伴懶得理他,朝宗內(nèi)走去。 “……那似乎是酉霜峰峰主的四弟子和五弟子?!毙№嵱行┗秀?,輕聲道。 “……” “……對。” 三人互相看了看,沒再說話。 怎么說呢,他們都是酉霜峰的弟子,此時(shí)看著理直氣壯狡辯的青衣弟子,有一種濾鏡破碎的恍惚感。 * 身為幾人談?wù)撝行牡臍q歲完全沒有在意他們的對話,更沒發(fā)現(xiàn)實(shí)際上這件事上還有著自己的兩位新晉師侄的身影。 變大后的黑色狼犬腿長腳步也穩(wěn),歲歲陷在厚厚的毛毛里,很快就舒舒服服地進(jìn)到了山下水西鎮(zhèn)中。 緊鄰清妙宗,鎮(zhèn)中居民對種種異象早就熟稔,更何況歲歲也不是第一次過來了,因此鎮(zhèn)民們多看了兩眼玉雪可愛的孩童和威風(fēng)凜凜的狼犬之后,就自然地該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狼犬沿著平坦的街道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貙⑿≈魅怂偷搅艘惶幥逖诺木茦乔啊?/br> “歲歲!”下一刻,熟悉的聲音從上方傳來。 歲歲仰頭望去,烏圓圓的大眼睛一彎,露出甜兮兮的笑容:“褚峻寧!” 從酒樓二樓窗中探出頭來的小少年面容俊朗,望過來的視線里滿是喜愛:“歲歲,你來啦!快上來,我們剛剛還說到你呢?!?/br> “怎么能不說到他?磨磨蹭蹭的,想來又被明晏道君責(zé)罰了吧?”窗旁另一個(gè)白袍小少年側(cè)眸輕哼。 “虞鴻澤!”歲歲小眉毛擰成一團(tuán),怒哼哼道:“哥哥才舍不得罰歲歲,你整天不要老想著那些不可能的事!想著想著,你就變成老頭子啦!” 說著,小家伙嘟嚕起軟臉蛋看向正笑著看他們斗嘴的褚峻寧:“褚峻寧,你說是不是?虞鴻澤每天寒著臉,活像誰欠了他八百萬靈石似的,一點(diǎn)也不好看!” 褚峻寧幸災(zāi)樂禍地掃過面色沉沉的虞鴻澤,然后大聲應(yīng)和道:“對,歲歲說得沒錯(cuò)!” “哼?!毙〖一锏靡獾氐梢谎塾蔌櫇桑p輕拍了拍身下的巨型狼犬,然后身姿輕盈地一躍而下。 緊接著,狼犬體型縮小,化作往常黑色大狗的模樣。雖然體型仍然比正常家犬大上許多,但總歸沒那么引人注目了。 歲歲帶著黑色大狗,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酒樓,小下巴揚(yáng)著,像只得意洋洋的蓬松小貓咪。 這間酒樓只招待修者,里面的人不算多,而且大多都是清妙宗的弟子,倒也不必避諱什么。 歲歲這邊噔噔噔踩著樓梯,樓上褚峻寧斂了笑,看著兀自生悶氣的虞鴻澤,撇嘴:“你老惹歲歲生氣做什么?惹生氣了不還得你哄?” “才不需要我。”虞鴻澤冷笑:“不還有邵寄霜呢?” 褚峻寧無奈并心累,嘟囔道:“邵寄霜可比你這幅鬼樣子強(qiáng)多了……” 歲歲隱約聽到幾個(gè)字,毛乎乎小腦袋晃晃,疑惑問道:“邵寄霜怎么啦?” “歲歲快過來!”褚峻寧立即拋下對面那個(gè)別扭的家伙拍拍身旁的空位子:“這里坐,特意給你留的位置。” 小家伙從善如流,帶著黑色大狗吧嗒吧嗒走過去,坐在椅子上:“好誒,謝謝褚峻寧~” 小孩子的聲音軟軟,望過來的黑眼睛亮晶晶的,褚峻寧險(xiǎn)些就要捂住自己的胸口。 這世上怎么會有歲歲這么乖乖甜甜的小朋友哇! “褚峻寧是在想邵寄霜去哪里了嗎?”歲歲朝虞鴻澤哼了聲,然后奶呼呼地解釋:“今天采芳齋有雪團(tuán)糕,但我沒背完道訣,哥哥盯著我,邵寄霜就去幫我買啦!” “嘖。”褚峻寧還沒開口,虞鴻澤就嗤笑一聲。 歲歲不高興了,盯著虞鴻澤,小臉蛋鼓鼓:“你好煩?!?/br> “你才煩?!庇蔌櫇刹豢蜌獾馈?/br> 褚峻寧頭疼,好在下一刻走過來的劍袍少年將歲歲和虞鴻澤之間即將爆發(fā)的第三百四十六次爭吵的火苗熄滅。 “歲歲,采芳齋的雪團(tuán)糕買來了,要不要嘗一嘗?我可是排了好久的隊(duì)呢。”邵寄霜血瞳溫和,語氣輕柔地笑著道。 “好。邵寄霜最好了,一點(diǎn)也不像對面那個(gè)家伙!”歲歲扯住邵寄霜的衣角讓他在旁邊坐下,哼哼著打開邵寄霜遞過來的油紙包,嘴里咕噥。 在虞鴻澤開口反駁之前,邵寄霜笑著望向他:“虞師弟約我們到鎮(zhèn)上是有什么新鮮事嗎?” 看著劍袍少年溫和包容的深邃血瞳,虞鴻澤把嘴里的話咽下,悶悶說道:“最近多寶閣在水西鎮(zhèn)建立了分閣,要不要去看看?” 歲歲咬著雪團(tuán)糕,小表情若有所思。 先前兄長說要帶著歲歲去多寶閣看看,但后來事情太多,一時(shí)脫不開身,推遲至今。 如今水西鎮(zhèn)建立多寶閣分閣,那日后兄長要去多寶閣尋當(dāng)初發(fā)布任務(wù)的結(jié)果時(shí),豈不是方便許多? 小家伙越想越覺得可行,把嘴里的雪團(tuán)糕咽下,當(dāng)即決定去這個(gè)新建的多寶閣看看。 要是可以的森*晚*整*理話,下次歲歲帶著兄長來! 于是,小家伙興沖沖地和自己的小伙伴們商量:“那我們現(xiàn)在就去?” “多寶閣有些東西可是很貴的,付不出靈石,可就得把你自己壓在那里等明晏道君來贖了。”虞鴻澤提醒道。 歲歲邊把雪團(tuán)糕重新包好放進(jìn)九春盞鐲里,邊氣哼哼地瞪他:“我有很多很多靈石的,而且我還可以讓師父來贖!” “叫明若道君?”虞鴻澤嘲笑:“是怕明晏道君罰你吧?” “你煩不煩???怎么老惦記著讓哥哥罰我?”歲歲牽住邵寄霜的手搖了搖,又眼巴巴看向另外兩個(gè)小伙伴:“你們說呢?不聽虞鴻澤的!” 邵寄霜自然不會拒絕歲歲的請求,黑色大狗歡快“嗚汪”贊同,褚峻寧也欣然同意。 歲歲就得意地朝虞鴻澤揚(yáng)起小下巴:“大家都同意啦!” “我們可要走了,你跟不跟我們走?”說著,小家伙跳下椅子,牽著邵寄霜的手往外走。 黑色大狗搖著尾巴跟上,褚峻寧朝虞鴻澤做個(gè)鬼臉,也迅速跟上前方兩人一狗的步伐。 虞鴻澤耷拉著臉,嘴上不饒崽,雙腿卻誠實(shí)地邁開:“去就去,我可得保護(hù)你!” 多寶閣財(cái)大氣粗,一出手就是水西鎮(zhèn)最好的地段。 歲歲仰頭望著修建得金碧輝煌卻不失雅致的樓閣,驚訝詢問:“修好久了嗎?” “應(yīng)該沒多久?!鄙奂乃p聲道:“多寶閣里修者眾多,修建的快些也是正常。” 想起自家兄長在樛木峰上出手就是一整座宮殿的架勢,歲歲腦袋點(diǎn)點(diǎn):“對,修者多,正常的?!?/br> 聽虞鴻澤和歲歲吵了一路了,褚峻寧一看虞鴻澤又要開口惹得歲歲炸毛,立即捂住虞鴻澤的嘴,然后就得到了邵寄霜一個(gè)贊賞的眼神。 歲歲扭頭朝“唔唔”叫喚的虞鴻澤調(diào)皮地吐了吐舌頭,帶著黑色大狗屁顛屁顛奔向多寶閣大門:“笨蛋虞鴻澤!” 黑色大狗經(jīng)過時(shí),還似是無意間用毛尾巴糊了虞鴻澤一臉。 被褚峻寧放開的虞鴻澤積滿怒氣:“姜?dú)q晏!” 下一瞬間,被歲歲落在身后的三個(gè)小少年面色驟變。 “歲歲!” 一股無形的力量籠罩住前方小小的孩童,歲歲的身影漸漸淺淡。 黑色大狗咬著歲歲紅艷的衣角,拼命向后拽。 邵寄霜血瞳凌厲,指尖微動(dòng),一道漆黑長繩從腰間玉佩中射出,纏繞在歲歲腰間。 他握著長繩,向后拉扯:“歲歲,你怎么樣?” “不知道!”小家伙奶呼呼的小聲音里帶了些哭腔:“歲歲使不上勁!它要把歲歲帶到哪里去呀?” 歲歲不要和兄長分開! 褚峻寧和虞鴻澤也拽著長繩向后用力,但那股無形的力量卻似被他們的冥頑不靈惹怒,突然“擴(kuò)大,一股腦兒將所有人都卷了進(jìn)去。 清風(fēng)拂過,多寶閣前人流如織,卻無一人發(fā)覺不對。 清妙宗樛木峰上,姜明晏猛然睜開漆黑鳳眸。 第81章 “啪嗒?!焙谧勇湎? 棋局勝負(fù)已定。 但眉目凌厲的俊美青年卻沒有看向?qū)γ嬷?,而是轉(zhuǎn)頭望向遠(yuǎn)方,眸色漸深。 他對面一身道袍的青年反應(yīng)可比他激烈許多, 猛然起身, 也顧不得自己又輸了一局, 抬手便要喚出靈器奔赴而去。 “明若?!绷鑵柷嗄昶鹕頂r住明若道君:“不必驚慌?!?/br> “風(fēng)洵,我放在我小徒弟身上的劍符和我失去了聯(lián)系?!泵魅舻谰饺湛偸菐еθ莸目∫菝纨媷?yán)肅起來, 沉聲道:“就在山下水西鎮(zhèn), 現(xiàn)在趕去, 說不定還能尋到什么線索。” “我知道?!憋L(fēng)洵道君嘆息:“明若, 既然能困住你的劍符, 恐怕你去了也找不到什么痕跡……” “許風(fēng)洵?!泵魅舻谰勓钥聪蝻L(fēng)洵道君,面色微寒:“你早就知道?” “對,我家小徒弟和你徒弟玩得好, 想來今日也是一同去水西鎮(zhèn)……”他喃喃自語。 “所以,是你徒弟也和你失去了聯(lián)系?”明若道君眼眸直視著風(fēng)洵道君, 眸色凌厲:“……還是你早就知道今日之事?” 風(fēng)洵道君沉默一瞬, 道:“我放在小霜身上的靈器方才同我斷了聯(lián)系?!?/br> “那這件事呢?你早便知曉對不對?”明若道君寒聲問道。 “略有猜測?!憋L(fēng)洵道君低聲道:“明若,我其實(shí)……” “我不知道你在計(jì)劃什么,又想去證明什么。”明若道君冷冷打斷:“你的徒弟, 我做不了主, 也沒興趣去插手。但是, 許風(fēng)洵,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徒弟身上。” “明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