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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輕度掐脖子描寫- 親吻還在繼續(xù)。 從一開始隨嘉聿主動,再到持續(xù)如此之久的溫情,已經(jīng)不是一個人就能做到的事情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嘴唇開始發(fā)麻,還有一股半路竄出來的熱感熱感一路沿著脖頸向下,她不知道怎么換氣,只知道一味地去迎合著隨嘉聿的動作,但她并不討厭這種要窒息的感覺,兩人分開喘息不過片刻而已,又再一次糾纏在一起。 隨因只在故事書里看到過這種場景,那個片段她依稀記得: “阿進(jìn)捧著他心愛的女孩的臉,落下一個吻在他的唇邊,他不知道這樣是否出于冒犯,甚至是會引來對方的厭惡。可愛情有什么錯呢?當(dāng)他懷著忐忑的心睜開眼時,正對上她那似笑非笑的眼睛,不得不說,她的樣子是那般美好,讓他霎時間恍了神。 她撫上自己的唇,略有所思地回想著剛剛的感覺,‘好像有點(diǎn)癢癢的?!⑦M(jìn)羞紅了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如此膽大包天,手摸著脖子,想緩解自己的緊張,然而在她面前依舊無所遁形,他扭開頭道‘是這樣的吧。’ 阿琳卻走到他的面前,你來我往一般,回敬了那個吻。 以至于阿進(jìn)在多年后想起來,仍舊忘不掉初戀的味道,彼時春日的田野里彌漫著一股悸動,少男少女的吻熱烈且暈眩,明明在做著會忘記呼吸的事情,卻仍舊對那種感覺念念不忘。只可惜他已然不是當(dāng)初的那個他了,阿琳也不在這世上?!?/br> 隨因推開他,掛在他身上小聲地喘著氣,隨嘉聿的側(cè)臉埋在了她頸肩,情不自禁地用牙齒啃咬那表層,像是嘴里含著一顆糖,下意識地想要將它從中間掐斷。 熱氣堆積起來,直到隨因發(fā)出一聲嚶嚀,即便聲音還是小到可以忽略,可他還是立馬清醒了過來,將兩人的距離拉開。他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越界了??春梦恼埖剑篽 eh ua n2. 門外的腳步聲離他們越來越遠(yuǎn),隨嘉聿避而不談剛才的事情,可那處已然有了痕跡,并且是那般的顯眼。 隨嘉聿鬼使神差地把住隨因的脖頸,大拇指順著弧度而上,停在了那處深色之上,他搓弄著那塊被自己弄出來的異樣,試圖將它從自己眼前抹去,可數(shù)秒后當(dāng)他從解離狀態(tài)中恢復(fù),將視線重新放回隨因臉上,卻見她咬著下唇,皺著眉頭,他這才如夢初醒,連忙收回手去,但為時已晚,發(fā)熱的指腹還有由于張開過度而隱隱作疼的虎口都在提醒著他先前做些什么。 隨嘉聿也忘記自己使了多大的力道,現(xiàn)在不僅僅是那一處小圓點(diǎn),連帶著被他把住的半邊脖頸,都有了深淺不一的痕跡。 在他意識到自己和那些施暴者沒有什么區(qū)別后,果斷讓自己和隨因拉開距離,將她放在了放在床上,替她蓋好了被子。 然而在他轉(zhuǎn)身時,隨因拽著他的衣服沒讓他走,這并沒有給隨嘉聿帶來多少喜悅,他的meimei還是不相信他,她還是怕他拋下她,因此不管他對她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她都一聲不吭。 “阿因,哥哥不會走的?!彼麩o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他坐在床沿邊上,輕輕把那包裹著她整張臉的被子往下拉了些。少女的手微微顫抖,或許是在為了剛剛的事情而感到害怕,歸根究底都是他的錯:“我出去看下現(xiàn)在什么情況 ,你先躺在這里休息好不好,等下我再回來接你?!?/br> 良久,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才在一次鉆進(jìn)被子里,放開了隨嘉聿。 隨嘉聿又在原地站了會兒,而后又躡手躡腳上前,看到隨因確實(shí)閉眼睡著了后,這才講門打開,站在外面點(diǎn)了一只煙,又輕輕把門帶上了。 他蹲了下來,猛吐著煙,就像是事后累得樣子,余光瞟著左右拐角站在那邊望風(fēng)的人。這種情況下,何欣還能順利帶著警察進(jìn)來一網(wǎng)打盡他們嗎……隨嘉聿開始懷疑。 這會兒有人接近他,正是那兩人中的一個人,那人也遞上來一支煙給隨嘉聿,但隨嘉聿哪里敢抽,他擺了擺自己手上正燃著的煙,示意那人自己拿回去抽。 “哎,老哥,你可千萬別太自卑了?!蹦侨诵χ琢讼聛?,也點(diǎn)了一支煙和他面對面蹲著,“我們這人多了去幾分鐘的,你也知道,不是怕家里女人嫌棄哪會來找呀?!?/br> “怎么,來這能治病?”他漫不經(jīng)心道。 “治病倒不會,男人自信心得塑造啊。”這人的笑實(shí)在讓人覺得胃口全無,隨嘉聿撇開臉去,不知道他找自己搭話又為了什么事,又聽他說,“這包夜可爽了吧,做不成渾身上下摸摸也不錯,抱著睡也值回票價了……想不想再體驗(yàn)更好玩的?” 隨嘉聿裝作很感興趣的樣子把臉轉(zhuǎn)回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他,隨嘉聿問:“那得多收錢吧,你這回扣吃多少?” 他又吐了口煙,立馬,一支煙便見底了,他轉(zhuǎn)而去煙盒里又抽出一支,那人一看立馬掏出火柴幫他打上了火,給他點(diǎn)了煙:“哪有什么回扣,上頭知道了都是會打死人的?!彼窠?jīng)兮兮道,“到時候你常來,來多了我請一次。” 隨嘉聿知道這會兒肯定不能著急,說多錯多急躁容易露出馬腳,于是他等了一會兒,在他翹首以盼的目光里,答應(yīng)了下來:“在哪呢,還能看看?” “看肯定是不能的,哪有不花錢的東西……沒想到你還有這嗜好呢?!?/br> 隨嘉聿心想他一定是理解錯意思了,又換了種方式問:“是什么節(jié)目?” “這就有一間呢,我?guī)闳タ纯捶块g?!?/br> 隨嘉聿沒說話,安安靜靜地把新點(diǎn)的這支煙抽完,然后和他說了另一件事情:“這間鎖壞了,你們不會等下趁我不在就把人給帶走了吧?” “哪能啊,這您放心?!彼蛴疫呎泻袅艘蝗藖?,“幫這位客人看好這間,時間還沒到,別讓人打擾了?!?/br> 果然剛剛察覺到有人偷著看不是假象,這也側(cè)面體現(xiàn)出他們確實(shí)把他看作了是這個嫖客的一個群體,面前這個人也不是來試探的,是真真上來推銷的,然而這會兒想收回答應(yīng)的話已經(jīng)來不及了。 “那走吧。” 隨嘉聿起身把煙頭踩滅,然后這才跟著他走。原來那個房間,即便有人在那里看著他也沒那么放心,但他的絕對不能表露在臉上,那樣只會給他們兩人帶來災(zāi)難。 然而只是兩個拐角,越接近聽到的叫喊聲便越大,如果說剛剛那個位置聽到的聲音都是假意歡愉的話,那現(xiàn)在這些聲音便是痛苦卻又帶著一些難以言喻的感覺。 隨嘉聿被他帶著近入其中一間屋子,里面都是一些他從未見到過的東西,但在見到這些東西時,他一下子就知道,那聲音是如何而來的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