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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嘉聿隔天去車間的時候,關(guān)系交好的看到他都紛紛向他問詢著之前兩日發(fā)生的事情。好事果真從來不出門,壞事極為容易傳出千里,談?wù)撨@種事情時的眼睛就跟長到了腦袋頂上似得,賊得很,不放過任何一條線索。這兩天里警車接連不斷地來去,一些管理人員也被警察帶到會議室里去問話,唯獨沒見隨嘉聿的身影——他消失了整整兩天,這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有些人覺得,他大概是犯了事所以被帶走了,也有人說或許只是請他去調(diào)查,眾說紛紜但都沒個證據(jù),直到隨嘉聿重現(xiàn)出現(xiàn)的身影算是打破了前者那些人的猜測,可新的謠言又再掀起一波,說是他卷入了這場嚴重的事件,等警察掌握了新的證據(jù),便會來抓他進監(jiān)獄。 隨嘉聿眼里可沒有這些東西,他還是照常上班照常吃飯,還有照常給隨因帶飯,在他眼里,流言也好惡言也罷,meimei的事情始終是遠勝于他的,只要在這場胡言亂語里沒有牽扯到隨因,那他便沒有了那么多顧忌。從那天回來起始,隨因就被他關(guān)在了那間房間里,只要他出門,鎖便是從外面帶上的,他知道自己這么做欠妥,但控制不住的依舊是后怕,他并不是不相信隨因,只是比起相信那種虛無縹緲的東西,他更加相信那把扣緊的小鎖,對應(yīng)能解開的鑰匙只在他手里,他一下子沒有后顧之憂。 然而對于這樣不可理喻的做法,隨因并沒有表達出什么強烈的反抗,事實上,隨嘉聿正在等著她反抗,只要她反抗了,甚至是對他說出一個“不”字,他便能立馬懸崖勒馬,然而她的沉默加重了他那肆虐的陰暗一面,他的理智被吞噬,徹底消失殆盡。 [br] 他扣著隨因的手,將事先準備好的膠帶繞著兩邊手腕一圈一圈地包裹——繩子受力面積過小,容易反充血,受力面積大的膠帶是最好的選擇,他反手按在了她的尾椎上,并將她緊緊壓在了身下,溫熱的唇沿著脊椎向上,停在了那凸起的骨頭,他輕輕描摹著那里,因為只有在這個動作時,背部的蝴蝶骨才會破土而出。隨嘉聿不由得想起父親那會說的話,他說,阿因長大以后一定會是一個美人,他只覺得奇怪,但沒有多想,彼時的他尚且不會叁歲看老,可此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想法竟和父親有些不謀而合。可還是太瘦了,她應(yīng)該再胖一點,腰間沒有多少rou,骨頭即便再明顯也不過病態(tài),缺失營養(yǎng)怎么都彌補不回來的。 母親,她和繼父究竟是如何照顧阿因的。他想。 隨因見背后的人久久沒有了動靜,她擔心道:“怎么了,哥?” “沒事?!彼裨谒箢i與發(fā)間,去嗅著那少女肌膚上散發(fā)地若有若無的芳香,“我只是在想,要怎么才能把你養(yǎng)得更胖一點?!?/br> 隨因的防線極度低下,沒有一會兒便被隨嘉聿的氣息迷得不知道去向,她想要扭頭去索要吻,隨嘉聿卻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部,像是在斥責著她的不安分。隨因不可避免地身體一顫,回頭埋入枕頭里喘著氣,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讓避免自己的聲音在空氣里大范圍傳播,可還是遲了一步,發(fā)出了些細碎的呻吟。 “阿因,今天在房間里做什么?”他的聲音溫柔,可手上的動作卻凸顯出一絲的粗暴,在昏黃的燈光下,不僅是剛剛拍打過的臀部正在慢慢地顯現(xiàn)出痕跡,其他地方也是,那種是趨近于猛獸牙齒啃咬留下的不規(guī)則齒印,可想而知是誰留下的。 隨因沒有抬起頭,她貼近枕頭搖了搖,她不敢再出聲,生怕開口的是另外一種聲音,因此死死地咬住下唇,沒有什么穩(wěn)定性的木床也隨著她的動作“咯吱”了兩聲。隨嘉聿俯下身去細細撕咬著她的脖頸,像是早知道她下一步會做什么,伸手將她的唇齒撬開,往里擠入兩根指頭,在她的口腔里攪動起來,咽嗚聲斷斷續(xù)續(xù)地從隨因的喉嚨里發(fā)出。隨因不需要出門,也不用怕這種痕跡會被人看到,這便進一步讓隨嘉聿那欲望的種子萌發(fā),發(fā)芽,直至茁壯生長,他探入第叁只手指,不安分地把玩著她的舌頭,直至溫熱的津液流到他手掌心里,他的牙齒這才離開了那已經(jīng)被撕咬成不成樣子的后頸,將那盛著的津液一并灑向了地板,隨后滲入坑坑洼洼的水泥縫隙中,消失不見。 連著幾聲的拍打,隨嘉聿緊貼在她的耳邊,道:“沒有忍住,得罰。”想看更多好書就到:deyim en. 無規(guī)矩不成方圓,作為這場游戲的主導者,隨嘉聿成了那個制定規(guī)則的人,他會用各種辦法懲罰不聽話的她,也會嘉獎聽話的她,他們不需要重新設(shè)定身份,因為他們是兄妹,血脈就是最初的規(guī)則。 她的臀部不知道被掌摑了多少次,直至發(fā)燙,那股熱似乎都沖上了額葉,蔓延至身體各處,叫她都有些喘不上氣來。她確定她并不討厭這種感覺,甚至隨嘉聿將牙齒嵌入她的肌膚中,她得到的也不僅僅是疼痛。除了隨嘉聿一貫地若即若離,使她無法找到一個支撐點來發(fā)泄以外,她極為喜歡這種兩人肌膚相貼的感覺,幾乎快要融為一體,這樣才有實感。 隨嘉聿將她抱起,側(cè)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手環(huán)著她的腰,一手褪去她的衣物,讓她就看著自己的手如何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凌虐那兩處rufang,有好幾次隨因都想撇開頭去,她臉上發(fā)熱,有些掛不住,可隨嘉聿卻硬要讓她看著,只是一個眼神的飄忽,他都在rufang上狠狠地拍下一掌,以此來警告她不準走神。 最后還是隨因有些克制不住,撲到隨嘉聿的懷里去緊緊地將他抱住,隨嘉聿見好就收,也不再為難她。在她的身體動彈間,隨因明顯能感覺到像那天一樣的——隨嘉聿下面正有個硬東西正抵著她。她不會不知道這是什么。 隨因抽出一只手想要觸碰那個地方,隨嘉聿卻早已看穿她的意圖。他伸手在半空中攔截,制止了她,她這才從他的脖頸處離開,滿心疑惑地看著她的眼睛。隨嘉聿從來沒有讓她幫他弄過,雖然身上遍布痕跡的是她,可讓她覺得愉悅的也是他,她輕輕蹙眉,隨嘉聿又伸手將她的額頭撫平,緊接著又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臀部上,另一只手已經(jīng)順著弧度向下,和她藏匿于森林處的“它”玩鬧了起來,隨因低喘了一聲:“哥,我也幫幫你好不好?” ——— 還有一更晚點發(fā),車還在修,這幾章下來應(yīng)該都會是車,還是老樣子蹲蹲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