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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午飯隨嘉聿煮了面湯,他怕季嶙自己吃會噎著,于是碾碎了面條給他吃。母親不在的這段時間內(nèi),隨嘉聿單方面解開了對季嶙的誤會,但還是不讓他貼近隨因,在玩鬧的期間,但凡他有一點想要撲向隨因的舉動都會被他攔下來,隨因卻是看著笑著,而季嶙再不高興,也只敢跟隨嘉聿大眼瞪小眼。 許月環(huán)是下午回來的,因為交通不便,一來一去也就錯過了飯點。她回來時兩手提得滿滿,靜靜站在門后,看著他們?nèi)藝阡佒拥牡厣险奂垺?/br> 不知道過了多久,對著門坐的隨嘉聿首先聽到了后門傳來的動靜,他抬頭看到了許月環(huán),還有緊接著從后面走來的季晉興。 “你怎么還沒把東西放進廚房,我車都?;貋砹??!?/br> “坐腿麻了,站著活動一下?!奔緯x興沒去在意她那蹩腳的借口,許月環(huán)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他。 “媽。”隨嘉聿叫了一聲,他自是將母親的變化收入眼底,她是否也有那么一瞬間覺得愧對他們。季嶙循聲看去,他一把丟掉了手上的東西朝她跑去,緊緊抱住她提東西的手,嘴像抹了蜜似的,一刻的離開也盡顯不舍:“mama!你終于回來了!” 擁有母親偏愛的孩子,樣子那般耀眼。 許月環(huán)眉頭舒展開來,抱起小兒子便逗他笑道,對比起來,他們兩人倒真成了外人,本來能忽略的隔閡越來越明顯,一道溝壑縱橫在他們之間,將陣營分得清楚,誰也過不去誰那邊。 隨因頭都沒有轉(zhuǎn)過去,一聲不吭地將地上的東西收進箱子里,隨嘉聿見狀蹲下去和他一起收拾,兩人指尖在不經(jīng)意間觸碰,隨因抬頭看向他,而他也正好看向隨因,兩人都沒有說話,全然洞悉了對方心里的想法,只是微笑,這樣似乎就能給予對方慰藉一般。 “要不我來抱吧,你去廚房晚上給阿聿和阿因做點好吃的。”季晉興對著在何月環(huán)懷里撒嬌的季嶙拍手示意,“mama現(xiàn)在要去忙,爸爸陪你怎么樣?” “好,我先去洗菜?!闭f到這里他倆交接,季嶙沒有吵,只是一臉興奮地抓著他的肩膀,“爸爸,jiejie和哥哥今天陪我玩游戲了!” 記憶中的母親不茍言笑,但此刻唇角卻是微微上揚,隨嘉聿只是不經(jīng)意間瞥到了一眼,緊接著便不動聲色地收回視線,仿佛從來沒注意過一樣,把卷好的竹席一并同箱子拿到了季嶙房間,沒有再過多的逗留,就拉著隨因打算回房間,他要避免隨因和面前這個男人的接觸。 “阿因中午沒有午睡,她陪季嶙玩也累了,先讓她去休息吧?!睕]等他們說什么,他就和她走回了房間,留下他們一家叁口還在寒暄,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異樣。 “哥?”隨嘉聿背手關(guān)上了門,隨因朝他走進一步,牽著他的手:“我在。” “你才是,別勉強自己?!泵髅鬟B笑臉都有些勉強的meimei還要顧著自己的心情,隨嘉聿假裝忽略她在季晉興聲音響起時下意識捏緊的拳頭,還有季晉興靠近時微微一頓的身體。放在以前,他或許不會特地去注意這一些細(xì)微動作的反常?!岸嗫纯次野?,別看著他了?!?/br> 他自然指的是季嶙。 隨因“噗嗤”一聲,道:“我以為什么呢,你放心,我肯定是以你第一位的,畢竟我們兩人才是同姓……才是一家人?!彪S后她又若有所思道:“你正在吃季嶙的醋……?” “是,是吃醋了,你別讓我被醋齁死?!?/br> 隨嘉聿夸張道,不管是還是不是,他只能應(yīng)下來,因為他不想讓隨因知道自己的真實動機。 “一個五歲的孩子而已……”隨因嘟囔道。 “我今天準(zhǔn)備再和mama談?wù)?,你在房間里待著,等我回來?!?/br> “好?!?/br> 隨因看著隨嘉聿走出房間,也不忘帶上門,那門本身就有些關(guān)不緊,會漏縫,不知道隨嘉聿做了什么,只是重復(fù)開關(guān)門動作兩下,一下子嚴(yán)絲合縫,這讓隨因的安全感更加多了幾分。 在等待的時間里,她開始翻開昔日從同學(xué)那買來的二手書閱讀,都是些情愛小說,她走時忘記帶上了她喜歡的那本,沒想到還有機會回來重新將它揣上。 她摩挲著褪色褶皺還有些翹腳的書頁,翻到她用千紙鶴作為書簽的那一頁繼續(xù)往下看;阿琳和阿進故事終究還是以悲劇收尾,保守的家庭遵循著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法忍受兩人挑戰(zhàn)自己的權(quán)威,他們幡然醒悟決定私奔,卻在私奔的途中一死一傷。最后的結(jié)局,四十歲的阿進杵著拐杖,帶著自己的妻子到阿琳墓前獻上了一束花,這刻只有死去的阿琳還徘徊在那悲劇到來前的時間線里。 隨因只覺得有些唏噓,將沒有了用處的千紙鶴回收到第一頁的序章,不知道阿琳作何感想,是否也會后悔為了那涼薄的人而覺得自己的逝去不值當(dāng),又或者,他們?nèi)绻茉缛湛辞逡詯壑麨槭`的惡,提前逃離,那么事情會不會仍存一線生機,意外也會隨他們遠(yuǎn)去。 將最后一部分讀完,天色也快暗了下來,她把看完的書放到了自己的包里。兩天后她和哥哥要離開這里,這次她會把自己想要帶走的東西盡量都帶走,隨嘉聿不知道和許環(huán)月談了什么,現(xiàn)在都還沒回來。 隨因忽然覺得肚子隱隱墜痛,她想是不是自己昨晚踢了被子著了涼,才導(dǎo)致如此。可隨嘉聿每晚都將她摟在懷里入睡,睡醒也是嚴(yán)絲合縫,根本不給她留有踢被子的機會,又或者是今天喝了涼水,這才讓肚子不舒服。她的手附在肚皮上揉搓至guntang,想要讓難受能緩和一些,仍舊無果。 隨因想著去跟隨嘉聿說一下自己的不適,然而起身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那作痛的位置竟是腹部,隨著站立的動作,下體溫?zé)岬囊后w正競相往外流淌,她意識到不好,手在屁股后面輕輕摩擦了一下,收回手更是察覺到了一股血腥味。 她的例假一向是不準(zhǔn)的,這次來得也很突然。她把門開了一個小縫,正好夠?qū)㈩^探出,正門卻有兩個身影一站一蹲在那,不知道說些什么,也看不見他們的表情。她耳邊回蕩著廚房熱油噼里啪啦的響聲。 “哥!”她喊了一聲。 未有兩秒,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看得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