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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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最后一句的時候,不知道為啥我腦海里全是那個‘腎.透支了,快使用腎.寶’的那句話(不是 感謝在2023-05-27 19:17:14~2023-05-29 19:18:3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彼陌 50瓶;夢西洲 20瓶;忘冥、細(xì)水長流、三點水青 10瓶;打分:-2 7瓶;墨鎖流年 3瓶;默默的飯團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0章 既然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絕對不按漫畫給出的劇情來演,那眼下擺在三人面前最大的問題顯然是誰來演‘被害者’、‘兇手’和‘兇手備選’這三個角色了。 如果光從飾演難度的角度來考慮的話,演被害人顯然是最簡單的選擇,如果敷衍一點,直接往地上一躺,兩腳一抽抽也就算殺青了。 問題是,一般來說,為了獲得更多證據(jù),警方有時候會通過社交媒體主動公布被害人的照片,以期有跟被害人熟悉的人能聯(lián)系警方,主動提交相關(guān)線索,完善證據(jù)鏈。 那這情況不就繞回原點了嗎,萬一劇情不靠譜,那下周一他們班說不定都得開追悼會沉痛哀悼不幸逝世的同學(xué)了!總不能到時候再突然跳出來說‘superise,我頭七回魂了!’吧! 就在幾人顧慮重重的進行著頭腦風(fēng)暴的同時,北島光晴卻顯得氣定神閑極了,在舉起杯子,對著其他幾人使了個眼色后,他便一口飲盡了杯中的水,安詳?shù)嘏扛C了。 也是,在場只有他一個人進行了換裝,也不用太過擔(dān)心自己的照片見報,可惡,早知道他們也換個裝再來了。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對視了一眼,確認(rèn)了彼此眼神中都充滿了想要盡快把眼下的意外解決掉的強烈決心。 抱著對同處困境的戰(zhàn)友的信任,他倆同時開口,“你為什么要在......他的水里下毒?!” 兩道質(zhì)問聲一瞬間重疊在了一起,兩人一同茫然了片刻,緊接著再度試探性的問,“難道,是我干的?” 在一旁的松田陣平跟降谷零:...... 這也不能怪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沒有默契,實在是他們之前本來就沒有多少交集啊!雖然他倆的關(guān)系沒有降谷零和松田陣平那么針鋒相對,可既然他倆的好友擺明了互相不對付,他們在這之前當(dāng)然不可能有多少來往。 在場面尷尬到了極致之時,眼看著餐廳的經(jīng)理和其他人明顯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動靜,降谷零當(dāng)機立斷地站起身,拿出了自己身為警校學(xué)生的證件,主動上前跟經(jīng)理溝通了幾句,讓他先幫忙維持一下現(xiàn)場的秩序。 他們都清楚的知道,在發(fā)生命案的情況下,附近的警官和救護車大概很快就會到場,在還不清楚劇情所謂的會幫他們善后到底是怎么善后的情況下,最好還是先不要拖到那個時候,而是在其他人來之前就完成這次案件。 畢竟在完成了這個劇情點之后,大不了讓躺在地上演死者的北島光晴爬起來說自己剛剛是吃太多厥過去了都是誤會也不是不行......總不能真的讓他被救護車?yán)?,然后送上法醫(yī)的尸檢臺吧! 松田陣平顯然也跟上了降谷零的思路,他極快地從桌上拿了兩根牙簽,掰斷了其中一根,又將完好的兩頭露出手心,示意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抽簽決定誰是兇手。 最后的結(jié)果是諸伏景光不幸抽到了兇手簽,他嘆了口氣,嘗試了一下當(dāng)場自首——結(jié)果沒自首成功,劇情不讓他那么做。 就在此時,圍在一旁的人群中突然傳來了一聲驚呼,“這不是tony老師嗎,我昨天才在他那里染了頭發(fā)呢!” 只見一位頗顯富態(tài)的老婦人指著躺在地上的北島光晴驚呼著,片刻后,她又伸手指向了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這兩位不是tom和jerry老師嗎,你們在聚餐嗎?” 雖然但是......這個名字也太敷衍了吧??!話說這個理發(fā)師的身份又是怎么來的,總不會是看北島光晴戴了假發(fā)就算他們是理發(fā)師了吧?? 諸伏景光捂著額頭嘆了口氣,又看了眼自己手中代表著兇手身份的牙簽,若有所思了片刻。 所以,在他們自己選完自己要‘出演’的身份的那一刻,劇情對于他們身份的掩飾就已經(jīng)開始了么? 雖然還是熟悉的智障……不過至少比他們原先預(yù)想的要好了太多。 松田陣平則是猶豫著單膝跪地,伸手觸了一下北島光晴的頸側(cè),感受著指尖傳來的脈搏,非常艱難地開口現(xiàn)編,“很遺憾,已經(jīng)沒有生命體征了......可能是中毒?!?/br> 他說著,原本只是裝模作樣地打算拿過之前放在北島光晴面前的茶杯簡單聞一聞,結(jié)果卻真的在茶杯上聞到了些許苦杏仁味,也證明了眼下的現(xiàn)場的確會隨著他們的行動和判斷發(fā)生改變。 松田陣平當(dāng)機立斷地在心中簡單地構(gòu)思了一起‘因為嫉妒同行的理發(fā)手藝,因此憤而殺.人’的簡單案件,緊接著便開口詢問諸伏景光,“我記得餐廳的茶水上來時,是諸......呃,是tom你幫我們倒的,難道是在那個時候下的毒?” 諸伏景光很想回答‘對對對,就是我’,但劇情顯然不會這么簡單地放過他,而是用冥冥之中的感覺告訴他,作為‘兇手’,他必須要負(fù)隅頑抗到最后一刻。 他只能嘆了口氣,“你有什么證據(jù)?” 就在此刻,聽到了松田陣平與諸伏景光之間的對話,意識到諸伏景光選擇了扮演‘兇手’的北島光晴沉思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