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r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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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辛苦苦打下來的通州城是一座死城。 這些士兵四處哄搶,劫殺百姓,搶了牛馬便就地宰殺,日日喝酒吃rou,好不快活,為了一塊搶來的金銀甚至是一塊熟rou都能互相斗毆甚至自相殘殺,地上還躺著死尸無人收斂,旁邊便有幾個士兵拍手歡笑的的圍著一個姑娘叫嚷,一個胡兵手里抓著半塊干餅,逗那姑娘脫衣服,其余幾個士兵在一旁將那可憐的姑娘推推搡搡的催促。 這些胡兵會說一點漢話,嘴里骯臟不堪的亂叫著,我轉頭看謝慕,他目不斜視面無表情,如同沒看到,馬蹄踏著輕步便走過去,他旁邊的高違跟他一樣反應冷淡。 我提著馬快走幾步跟上他:“阿兄,軍無軍紀,這樣子打仗也成?” 高違笑道:“小姐有所不知,這幫蠻子聽不懂人話,除了認得錢財牲口和女人,其他的都是狗屁,跟他們說什么都沒用,咱們漢人的話,他們不會聽也不會認,咱們各取所需,他們替咱們殿下賣命殺敵,殿下許他們戰(zhàn)利自得?!?/br> “靠這一群土匪強盜,能成什么大事。” 高違又道:“他們辛苦了一場,打進了通州城,卻什么也沒撈著,若還不許他們?nèi)?,逼他們餓死,那他們想要的可就是咱們的命了?!?/br> 我看韋一江,他也無奈點頭,謝慕卻不說話,我問道:“阿兄,你有什么打算?” 謝慕道:“你也說了是一群土匪強盜,當然他們也只能干點土匪強盜的事。” 正說著,身后突然傳來一陣凄厲的尖叫,我轉回頭去,方才那姑娘已經(jīng)被扒的光了半身,被幾個士兵圍在中間亂摸,嚇的高聲尖叫著,我皺緊了眉,正要說什么,那幾個士兵中間突然沖出一個頭發(fā)散亂張惶驚恐的漢子,撲過去要拉扯那呼救的女子,剛跑了一步就被攆上去的士兵踹倒在地,拔了刀一刀刺下去,濺開一地鮮血。 我勒轉馬就要回去,謝慕要叫住我,來不及,只得給高違使眼色,高違連忙跟上來,擋住我笑道:“小姐不方便,這事還是交給屬下。” 高違喝馬過去,低身叫住那幾個士兵說了幾句什么,那些士兵緩緩散開,由那女子哆嗦著逃開去,高違轉回來,謝慕對我道:“你就是現(xiàn)在救了她,她也難保不被再抓住,就算不被再抓住,要活下去也不容易,何必多此一舉?!?/br> 我有些不大能接受謝慕說這樣的話,遂沉默不言。 回了帳中用飯,我一句話也沒跟他說,到睡覺時,我仍然找不到話說,上了榻閉上眼,他手又從背后過來抱住我,我又是一陣煩躁,啪的打開他手。 他縮回去一會,又抱過來。 我總覺得跟他越來越有生不完的氣,他稍稍一個動作一句話都能讓我想要發(fā)作,而其實他并沒有做什么,我只是生理性的對他煩躁。 我再次要火,他手突然加大了力,一個翻身過來騎在我身上撕扯我衣服,在我嘴唇上啃咬,我嘴唇給他磕破了出血,疼的厲害,使勁推他,他卻跟只瘋狗一樣咬著不放。 我一巴掌打在他臉上,啪的一聲脆響:“你瘋了!” 他白皙的臉上頓時紅腫了一片,人也停在上方不動,目光呆滯著。 我意識到自己可能一激動控制不住力道,打的重了些,大概打疼了他,但我不愿承認,冷著臉將他搖搖晃晃的身體推下去,拉過被子蒙住頭便睡。 他沒有了聲音,也沒有睡覺,過了一會我睡不著,又出去看,已經(jīng)沒了人,帳中只有燈燭搖晃,我穿了衣服出去,冷風吹的人哆嗦,我站了一會,腦子有些亂,又重新回了榻上。 感覺到一股冷意鉆進衣服里,我立刻醒了過來。 他身上帶著涼,帶著nongnong的酒氣,鉆進被子里,又習慣性的將手伸過來摸我。 我轉過身去,他腦袋栽過來,眼神暈乎乎的,手指遲鈍的一個個解我衣上系帶,半天解不開,在那傻愣愣死磕,我問道:“你去干什么了?” 他打了個嗝,好像要吐,又忍了回去:“袁州有人來,要親自去見,有好事,杜將軍已經(jīng)到了晉州,明日夜里,我就趕過去,跟他會合,沒人會知道,姓趙的以為我在通州喝風,我要偷偷去晉州,保證給他個驚喜,你信不信,這回我一定能殺了他?!?/br> 他仰著臉,笑的癡迷迷的,幾分天真快活,臉頰上的酒窩若隱若現(xiàn):“你高不高興?等我殺了他們,我要天下是我的,也是你的,沒人再敢看不起咱們,我要將那些欺辱過你我的人一個個都殺了,那些罵過的咱們,他們一個個都要跪下來求饒?!?/br> 他使勁親我臉:“你喜歡不喜歡?” 我淡淡道:“喜歡,你睡?!?/br> 他抓著我不放,手牽著我手,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結果他拉著我手一路到自己下身,傻笑道:“你摸摸,它翹起來了,yingying的,我摸你的時候,它就要跟著硬起來?!?/br> 我就手打了他一下,他疼的低呼,我拉扯他睡好。 他貼過來抱住我纖瘦的肩背,委屈道:“你以前不這樣。” 我心突的一跳,他嘀嘀咕咕接著道:“你以前不會這樣對我,你現(xiàn)在總忽冷忽熱的,動不動就發(fā)火,我想抱抱你摸摸你,你以前很喜歡我碰你,現(xiàn)在卻說我齷齪下流,我沒有齷齪下流,還有下午那句話,放在以前,你也不會拿來生氣?!?/br> “你不要多心。” “我沒有多心,你在怪我,衛(wèi)溶死了,他走了,你一直在跟我生氣,我知道,你不會再離開我對不對,不管我做錯了什么,你都會愛我,陪伴我,所有人都離開我的時候,只有你會一直在我身邊,不管我是高貴還是卑賤,是美是丑,你都會始終愛我?!?/br> 他喃喃道:“我一直相信,可現(xiàn)在你對我好冷淡,我心里總怕你會突然不再愛我,每天都怕你突然走了,又去找他,你如果要走,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我沒有資格留住你?!?/br> 我靜靜的聽著,一句話不答,卻忍不住淚盈于睫。 原來我已經(jīng)這樣愛他,真是可怕,這一年來,我都幾乎不敢相信我還愛他,我都幾乎以為我只是在行尸走rou一般慣性的活著,慣性的無奈的跟在他身旁。 我?guī)缀跻詾槲覍λ呀?jīng)失去了耐性,衛(wèi)溶死了,我以為我已經(jīng)在怨恨他,每一刻都在恨,衛(wèi)溶死的時候,我以為我已經(jīng)心死了,再沒有了眼淚。 我抱住他脖子輕輕撫摸著,對自己無比絕望,又無能為力:“不會的。” “我已經(jīng)選擇了,不可能回頭,我不會離開你,活著不會,死了也不會?!?/br> 不管你做錯什么,不管你是貴是賤,就算所有人都離開你,我也會陪著你。 我會陪你走到底,哪怕是死路。 他呼吸溫熱的繚繞在我頭頸,手帶著癢意的游走在我身體上,我低低的喘著氣,看他臉在我上方,眉眼泛著醉醺醺的春意,肌膚生涼,衣服不知何時被他抹去。 他裸著身,渾身的肌膚泛著蜜色的暖融融的光亮,手臂撐在我臉側,身體修長,每一塊肌rou都散發(fā)著強烈的男性氣息,熾熱的闖入鼻端,我閉著眼,他貼身下來,在我面上親吻。 我摟著他結實又勁瘦的腰肢,撫摸著他光滑的緊實的脊背,他身體的重量沉重的壓在我身上,卻只覺得滿懷的溫暖,此生從未有過如此的滿足和充實。 他舌尖頂開我的唇齒在口中舔舐,勾動著我的舌尖吮吸。 手從我腰胯緩緩撫摸著往上一直到肋下,頭隨之往前一傾,將落在我肚臍的唇吻一路往上游移,最終停留在胸前,一拱一拱的舔吻著。 眼睛瞄著那雪白胸乳上一點嫩紅,如同貪婪的野獸,鼻腔間溢出悶悶的哼聲,移過去將鼻尖往那地方一下下來回輕擦揉碾,又伸了舌頭撥弄勾舔。 我隨著他的吻,渾身泛起了細細密密的酥麻癢意,喉嚨中發(fā)出呻吟,抬了手擋住眼睛。 手往臀上握的一手暖滑柔膩,那觸感惹的人心動不已,情不自禁的來回摩挲,握住捏揉一下又放開,再握住,感覺那rou乎乎的輕顫,我渾身給他又揉又摸的軟的仿佛要化成水,腦袋里也開始暈乎乎,被他擺弄著翻過身,他的唇舌從脊背一路往下吻著,最后落在臀上。 他張嘴在軟乎乎白嫩嫩臀rou上輕咬了一口,我腰上一激靈,他又舌頭舔了一下,臉蹭一下,我努力平復著突突的心跳,他又是一咬,然后又是舔又是蹭,如此反復。 都不說話,只有身體的欲望如此清晰而真實。 我張著口直喘,有些承受不住這過分的溫柔纏綿。 我翻過身,摟住他,平復了一下喘息,伏在他身上去親吻他,咬他嘴唇。 他回吻我,舔我嘴唇舌頭,我手撫摸他結實柔韌的腰,吻到他下巴,他仰起頭,我沿著他喉嚨親吻,喉結,頸骨,一路往肩上,鎖骨。 他低吟著蜷起了腿,艱難的挺了挺腰,按住我摸在他腰上的手汗津津的握住,往腰腹上壓緊,隱隱的用力,推著我往下,同時抬腰往上迎湊。 手心觸摸到那硬挺熱燙的物事,我停了親吻,仰頭換氣。 他按住我手不放,轉了正臉和我對上,面容鮮紅,眉目都氤氳著一股癡迷醉意。 眼睛緩慢的眨動了一下,目光癡癡看著我,半張著嘴唇無聲的喘息,如同在訴說什么。 那東西熱乎乎硬脹,仿佛活生生的會動,堅硬硌手,上頭肌膚卻細膩柔滑。 我不是第一次觸摸他這里,但仍然止不住面上有些發(fā)熱。 我臉上幾乎要滴血,埋去他胸口,試著小心的撫摸他。 他低低的哼著,隨著我的撫摸忽而顫抖,那東西已經(jīng)昂然勃發(fā),硬的不能再硬。 他換了個姿勢俯身下來,手攬了我腰抬起。 四目相對,久久注視著彼此,他手拂著我眼皮閉上,面上貼上一樣冰涼的物事,我睜眼看見籠罩在臉上的一片猩紅。 是我的小衣,將我整個頭頸籠罩,看不見他的臉。 我心中涌上一股nongnong的無奈和絕望,他的吻已經(jīng)隔著我臉上那層薄薄的絲絹親吻過來。 我認命的閉上眼,罷了,罷了,他無可奈何,我也無可奈何。 眼睛看不到,身體卻奇異的敏感。 黑暗中我們喘息著親吻,呼吸灼熱的身體激動的不堪,熱的厲害,渾身在出汗。我手心摸著他的脊背,也全濕膩膩的汗水,彼此身體和欲望磨蹭著,都熱乎乎的濕潤的guntang。 彼此呼出的熱氣在那塊絲絹衣料上化成水氣,濕熱不堪。情熱的厲害,我已經(jīng)沒了力氣再摸他,完全被動的給他按在懷中激烈的親吻揉搓著,無余地回應或反抗,只能感覺和承受。 他激動的厲害,幾乎有些不分南北,急切的摟著我腰,將□緊湊胡亂的頂送,像個迷途的孩子一般,焦急的呻吟著,卻只能莽撞又稚拙,怎么都找不到出路,我給他亂戳亂頂?shù)膸缀跆蹠炦^去,勉強按著他腰臀用力撫摸著,張著口忍痛,無力安慰。 身體一瞬間被充滿,我急喘了兩下,他已經(jīng)尋到那處溫暖濕潤的入口,一個挺身將自己身下硬物頂了進去,喉嚨中溢出一聲壓抑著痛苦又忍不住愉悅的低低呻吟。 迅速急退再一個狠狠的頂入,如同發(fā)泄那久久的焦慮的尋找才得進入的郁悶。 我情不自禁的仰了頭抬腰最后一個字哽在嗓子眼里,化作一聲悶哼。 我的哼聲沒有發(fā)出口,他手過來一把捂住我口鼻將我一切聲息堵死,黑暗又窒息中□銳痛,他一記深深的埋入,停住不動,這回彼此都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 我將腿攀住他腰,輕輕撫摸他汗?jié)竦募贡?,他隔著衣料親吻我眼睛。 他猛的用力挺動腰肢,我摸在他背上的手一顫,垂垂落下,再摸不上去。 被他死死捂著口鼻捂住了聲音,也捂住了呼吸,已經(jīng)開始有些輕微的窒息頭暈。 只有rou體的疼痛提醒我他的存在,讓我一片黑暗瀕臨死亡,卻又一遍一遍被那疼痛喚回。 他挺身的動作近乎粗魯,急風驟雨一般大開大合的一陣頂弄,大力抽撤。 我近乎窒息的一聲也叫不出,身體痙攣的顫抖著,眼淚不知不覺的流出來,手探摸到身下去,手指能感覺到那激烈而又瘋狂的交合,濕膩膩的水意在彼此身體交接處,我哆嗦著手指要別開他身下那堅硬的黏膩物事,卻全然無能為力。 我顫著收回手,腿軟的落下去,又被他手抬起,頑強又固執(zhí),毫不妥協(xié)的重復著挺身。 無聲又抵死的糾纏。 我被那過分強烈的快感逼的要發(fā)瘋,身體整個都被rou體的欲望所網(wǎng)羅,掙扎不出。 想要叫,然而發(fā)不出聲音,想要喘氣,然而沒有呼吸,那痛苦讓人難以忍受,整個人都要在黑暗的眩暈中飄起來,我感覺自己幾乎就要死去,努力發(fā)瘋一般的開始掙扎,緊緊掐著他胳膊的肌rou,幾乎要將那骨rou掐斷,張口咬他捂著我的那只手,拼命撕咬。 他手臂硬如鐵鑄,怎么撕咬都撕咬不開。 只大力不斷的重復著挺身,狠狠的挺入又抽出,一下一下仿佛在將我的靈魂攫取。 身體所有的感覺都聚集在身下那一處,又酸又澀,渾身的欲望無處可逃,握著他胳膊的手不由自主的反復攥緊又松開,最后他一個狠狠的挺入,仿佛整個身體的快感都在一刻間豁然宣泄而出,身體一瞬間被抽空,脊髓中都在酥軟的顫抖。 他捂著我嘴的手松開,身體在我掌中微微發(fā)顫,震動不已。 空氣大團大團的涌入喉嚨,腦中,我遲鈍睜著眼,久久失神。 渾身是汗,連手指頭都動彈不了一根。 許久,他退了身出去,身體貼抱過來,手探摸到身下,垂著眼睫翹著嘴唇吻我一下。 “你濕了好多,好多的水,我那里剛才都感覺到,里面抽動了一下,然后又暖又滑的水涌上來,落在那上頭,好舒服?!?/br> 他揭開已經(jīng)完全被淚水浸濕粘在我臉上的衣服。 面上已經(jīng)全是水漬,眼淚干了又出。 眼前一切終于從黑暗中顯現(xiàn)出來,他的臉色微紅,我閉上眼轉過頭去,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靜靜的抱著我,什么也沒說,就著枕畔一片淚水的濕涼,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中感覺身體又被翻了過去,他趴在我背上摟著,□不停歇的在我身體中進出,我要張口,嘴里被塞著衣服,整個頭被悶在衾被中,只有腰臀在空氣中發(fā)涼。 我對他已經(jīng)近乎絕望,趴回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