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明后認錯夫君 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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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姒毫不扭捏,橫豎這幾日,她沒少喊,這個稱謂對她而言不是一種關(guān)系,而是一根救命稻草。 “夫君,晏郎??旆砰_我……” 她喚得千嬌百媚。 一想到過去數(shù)日里,她便是如此一聲聲地喚那少年郎。 晏書珩手收得更用力了。 阿姒想到另一處:“莫非你是在意我和別的男子待了數(shù)日?” 晏書珩微愣了愣。 低頭見到阿姒霧蒙蒙的雙眼,心里的躁意被她這句怯怯的詢問撫軟。 他篤定道:“我不在意?!?/br> 阿姒搞不懂了。 他當(dāng)真深愛她至此? 晏書珩撫著阿姒面頰,一字一句道:“這是真話。對我來說那是虛的,你的安危,比那些都重要?!?/br> 阿姒想了想,重新組織措辭。 “那你是在吃醋?” “對,我吃醋。” 晏書珩沒奈何地承認了。 阿姒更不懂了:“吃醋不就意味著你其實是在意的?” 他被她問住了,少頃才緩聲解釋道:“吃醋是因為喜歡,是不安,擔(dān)憂你移情別戀,更不希望見到你對其余男子青睞有加,與其他事情無關(guān)?!?/br> 他倒不是個迂腐的男子。 短暫的交談后,阿姒沒先前那樣排斥他,但也還是生分的:“我不會移情別戀,但你能先放開我么?” “好?!?/br> 晏書珩嘆息。 . 接下來半日,晏書珩的護衛(wèi)親眼目睹了長公子小心哄少夫人、而少夫人生分疏遠的經(jīng)歷,個個暗自唏噓—— 真是造化弄人??! 晏書珩妥帖周全,顧念阿姒可能會受傷,出來時就帶著郎中。 郎中看過阿姒的眼睛,稱她是受了驚,又磕到腦袋,才失明并記憶混亂,安撫道:“但這只是暫時的,不出半月就能好起來,不必擔(dān)憂?!?/br> 阿姒這才定了心。 流落野外數(shù)日,她身上沾滿塵垢,正好走了幾里,晏書珩告訴她:“這一帶有溫泉,可要洗洗?” 阿姒點頭。 他把她抱起來,走了一段路,便聽到潺潺的水聲:“到了?!?/br> 他開始解她的衣裳。 阿姒抓住襟口:“你背過去?!?/br> 晏書珩挑眉:“夫人現(xiàn)在看不見,萬一周圍有利石蛇蟲該如何?” “可我,我不習(xí)慣!” 青年柔聲誘哄:“別怕,從前也是我?guī)湍阆?,你總要重新?xí)慣我的?!?/br> “那好吧?!?/br> 阿姒咬著唇,松開手。 他好像的確沒騙她,替她寬衣擦拭的動作無比熟稔。 隨后,他握住她的手直直往下,穿過緊閉的腿,領(lǐng)著她來到那顆痣:“尋到了么,你看,我不曾騙你。” 阿姒哪顧得上? 她胡亂地點頭,并上膝。 “你快拿出手?!?/br> 晏書珩微微一笑,無奈道:“可你夾著我的腕子,我如何拿開?” 阿姒忙張開。 一張開,便有著邀約的意味。 她是記憶錯亂,可也不是一無所知,又匆匆地合上。 “別怕,從前我們也如此?!?/br> 晏書珩開始替她擦拭,他擦得很認真,洗到前方時,也一寸不落,如同在擦拭一個雕刻精美的玉器,每一處凹痕和凸起的鏤刻處都極盡細致。 阿姒氣息收緊。 “從前……我們也是如此么?” 她像初入人間,對什么都很懵懂,晏書珩一點點教她:“是。” 他力度合宜,揉得舒服,記憶雖亂,但身體上的熟悉感卻被喚醒,阿姒抓住他臂膀,肩頭微微地起伏。 發(fā)覺了喚醒她的關(guān)竅,晏書珩笑了,手再次來到那顆痣周圍,在她并上時氣息微沉,哄道:“夫人難道不想知道更多關(guān)于你我從前的事么?” 鬼使神遣地,阿姒沒攔他。 她對他修長如玉的手指印象深刻,但晏書珩卻把她扶著坐在石上,阿姒不解時,熱氣噴了來。 她倏然后仰,被輕輕放在石上。 不是手。 好軟,但好難受。 怎么可以這樣……阿姒被吸纏得難耐,抬手咬住手背以克制聲音,但口中還是溢出“嗚嗚”的哭聲。 他實在靈活,巧舌如簧。 阿姒無力招架,本能地并起,又被他輕輕掰開,晏書珩低低笑了,熱氣隨笑聲噴出,激得她一縮一縮地。 許久后,他才松口。 阿姒被抱入溫泉中,只聽他在耳邊低笑道:“我腦袋快被你夾壞了。” 阿姒羞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她有些懷疑。 “我們從前……真是那樣的?好奇怪啊,和我記憶里的不一樣?!?/br> 方才那樣的確是頭一遭。 晏書珩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如此取悅一個女郎。 他面不改色道:“不錯。” 阿姒恍神間,他貼著她頸側(cè),再次問:“想知道別的么?” 她還沒回應(yīng),他就把她抱起來。 阿姒貼上一股溫?zé)帷?/br> 她神色變得駭然:“你不是要靠吃藥才可以起來么……你!” 晏書珩頂著她,笑得胸前抖震:“你的腦子究竟是如何長的?為何偏記得這些有失偏頗的事?” 這是承認她沒記錯么? 阿姒想岔了,要后退:“你、你是不是根本不是我夫君?” 話還未完,她被掐住腰按下。 晏書珩聽不得她質(zhì)疑他并非她夫君,只要一聽,便記起她被江回牽著離去,一聲聲喚他“夫君”的畫面。 這大半年里,他們聚少離多。 對彼此也生疏了。 曾任由造訪的房門重新閉上,哪怕他有打開的鑰匙,推鑰匙入孔的過程也無比艱難,阿姒用力拍他肩膀。 “別、別再放了,我不行的?!?/br> 晏書珩咬著她耳垂,呢喃道:“乖,耐心點,從前也是如此?!?/br> 他循循善誘,這句“從前也是如此”,簡直成了哄她的糖瓜。 說罷,完完整整地交給她。 阿姒不能自控,猝然叫出聲。 晏書珩貼著她耳際,繾綣的言辭里是溫柔的威脅:“夫人不妨再好好感受一一,我可是你的夫君?” 盡管心里還是陌生,但阿姒還是不得不承認:“是、你是……” “那該如何喚我?” 他徐來徐往,繼續(xù)誘著她。 阿姒亂了,“夫君”來“夫君”去地叫,最后累得抬不起手,連生分的氣力都抽不出,也就無暇計較那么多。 到了馬車上,又貼在一起。 阿姒叫苦不迭:“夫君,我累了……” 晏書珩沒動:“累便睡吧。” 她氣若游絲:“怎能連著睡啊——” 話被他堵了回去。 良久,阿姒又聽到那句熟悉的話。 “可從前,都是如此?!?/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