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五一頭一天的早上,我起了個大早,帶著安殊和旺堆上了小山包,用拉旺給我送來的望遠鏡了望莊院的大門。這望遠鏡真是好東西,兩三里外的東西就像在眼前一樣。 太陽升起到碉樓頂上的時候,我看到碉樓的大門打開了,出來了一隊人馬。 我數(shù)了數(shù),一共五人五馬,我的心立刻怦怦的跳了起來。 我壓抑著激動仔細的辨認著騎在馬上的人臉。我的呼吸幾乎要停止了,我看到了女鄉(xiāng)長那張白凈秀氣的臉和飄在兩頰的短發(fā),心中不知為什么竟然有一絲的遺撼。 忽然我發(fā)現(xiàn),和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個藏人,仔細辨認,居然是夏巴,看來是他們的響導。我恨恨地想,這夫妻倆把自己都賣給了漢人,我一定要讓他們知道什么叫后悔。 我把望遠鏡交給安殊,讓他又確認了一遍。目送這一小隊人馬漸漸遠去,我心里狂喜的幾乎要叫出聲來,卓瑪,我們又要見面了! 我們急匆匆的返回小院,把所有的弟兄都集中到地窖,一邊喝酒一邊給他們分派了任務。 旺堆派出六個弟兄,兩人一組向南、北、東三個方向警戒。安殊帶旺堆和三個弟兄到莊院周圍去查看,遇到鄉(xiāng)政府的人要嚴密監(jiān)視,盡量不要驚動他們,尤其是卓瑪。我?guī)б粋€弟兄繼續(xù)在小山包上監(jiān)視鄉(xiāng)政府的動靜,其余弟兄在地窖里待命。 白天的時間過的很慢,太陽似乎釘在了半空中一動不動。四野的田地里到處是忙碌耕作的人們,碉樓里也是人來人往,但我始終未見卓瑪?shù)纳碛啊?/br> 我恨恨的想,卓瑪副鄉(xiāng)長現(xiàn)在一定很忙吧。忙吧忙吧,忙到晚上就有好戲唱了。剛過中午,我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看到幾個人影跑進北小院,好像還拖著個什么東西。我心中一驚,忙跑了回去。 原來是安殊他們回來了,旺堆和他的三個弟兄都氣喘噓噓的,手上還都滿是血跡。 我心中一驚,忙問是怎么回事。安殊看了旺堆一眼,告訴我,他們在莊院北面發(fā)現(xiàn)鄉(xiāng)政府的兩個人在幫人耕田,他們監(jiān)視了半天。在他們收工回返的時候,在一個山腳下發(fā)現(xiàn)了旺堆他們在跟蹤。 旺堆他們發(fā)現(xiàn)情況緊急,又一看那地方挺僻靜,就一擁而上把這兩個漢人用匕首給解決了。當時和兩個漢人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給他們帶路藏人小女娃,被他們打昏弄回來了。 我聽了他們的話大吃一驚,忙問有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安殊搖搖頭說,那里鬼都沒有一個,尸首也都藏好了。我趕緊去看他們抓回來的女娃。 那女娃手腳都被捆的死死的,嘴堵的嚴嚴實實,扔在屋里的炕上。這時候她已經(jīng)蘇醒了過來,像條離了水的魚在炕上不住的打挺,還嗚嗚地悶哼。我拉起那女娃一看,是拉珠家的桑瓊。 安舒看見她憋的紫紅的小臉忽然想起什么說:“這娃子天天跟在漢人屁股后面跑,聽說漢人要送她去成都學習,這兩天就走呢?!?/br> 我一聽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們?nèi)叶际俏壹业睦噬?,桑瓊更是家生家養(yǎng)的小朗生?,F(xiàn)在漢人一來,她小小年紀居然就死心塌地的幫漢人辦事了。去趟成都,回來就是第二個卓瑪。 旺堆這時湊過來說:“問問她碉樓里怎么樣?!边@句話提醒了我,我趕緊招呼幾個弟兄把桑瓊拖下了地窖。 地窖里十幾個弟兄或坐或臥,煙氣酒氣熏的人喘不過氣來。他們看見我們拖下來一個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小女娃,呼啦一下全都圍了過來。 我掏出桑瓊嘴里堵的一個破帽子,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的問:“現(xiàn)在鄉(xiāng)政府里都有什么人?卓瑪在哪兒?”小妮子一張嘴就嗆的咳嗽起來,她急促地呼吸了幾口氣,又緊緊閉上了嘴,一聲不吭。 我一看她那副死硬的樣子氣的火冒三丈,抬手啪啪狠打了她幾個大耳光,打的她鼻孔流血,臉腫起了半邊。 我掐住她的腮幫子厲聲問:“說,卓瑪在哪兒?” 她恨恨的望著我吐出了三個字:“不知道!” 我氣不打一處來,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妮子現(xiàn)在都敢這么和我說話了!我回頭找家什,找了半天也沒找到趁手的東西,忽然想起一個主意。 我對旺堆說:“把她扒光!” 桑瓊一聽就急了,踹著腳大罵:“畜生!你們這幫畜生!”可她罵了沒兩句,就已經(jīng)被弟兄們七手八腳剝了個精赤條條。小妮子終于忍不住嗚嗚地哭了。 我拉開她細弱的雙腿一看,一條細小的rou縫,連毛都沒長。 我獰笑著威脅她說:“快說,卓瑪在哪兒?不說我馬上叫他們cao死你!”小妮子又哭又罵,就是不肯屈服。 我氣的七竅生煙,對旺堆使個眼色道:“弟兄們輪流上,干死她!看她說不說?!闭f完我轉(zhuǎn)身出了地窖。身后傳來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我來到上面,到院外看了看,到處都靜悄悄的,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我有點心神不定,叫過安舒,叫他想辦法到鄉(xiāng)政府打探一下消息。 安舒急匆匆的走了,我又爬上小山頭朝碉樓了望了一陣,心里惦記著地窖里的情況,就又跑了回去。 地窖里亂哄哄的,煙酒味夾雜著一股腥氣撲鼻而來。墻角的地上,桑瓊小小的身子仰面朝天,一個弟兄光著屁股趴在她身上,正吭哧吭哧砸夯一樣cao的她起勁。兩條細腿搭在他寬厚的肩膀上無力地搖晃著。 我等了一會兒,那位兄弟大吼一聲出了精,另一個弟兄一邊解褲子一邊擠過去。我趕緊攔住他,把桑瓊從地上拉起來。 小妮子這會兒臉色慘白,呼吸急促,渾身軟的像面條,下身血糊糊濕的一塌糊涂。我抓住她的頭發(fā)拉起她的臉問:“怎么樣,不好受吧?這回肯說了吧!” 她吃力地睜開一只腫脹的眼睛,呸地朝我啐出一口血痰,就垂下頭又不吭聲了。 我氣的把她軟綿綿的身子朝地下狠狠一摔,對弟兄們說:“cao!狠狠的cao! cao死她個小雜種!”弟兄們又一擁而上,把桑瓊圍了個嚴嚴實實。 安舒下來,湊到我耳邊悄悄對我說,他已經(jīng)打聽清楚,今天田鄉(xiāng)長不在,卓瑪一天都在碉樓里辦公。有人剛從她那里回來,親眼看見她就在碉樓里。 聽他這么說,我心里豁亮了一點。我又爬到小山上,放哨的弟兄告訴我一切都正常。我的心情開始好了起來。 天漸漸黑了,我親眼看著碉樓的大門關(guān)閉。我終于放下了心,我最惦記的人就在那里面。我心中的火越燒越旺,我的復仇計劃就要實現(xiàn)了。 太陽終于在山背后消失了,天色一點點黑透。 我回到地窖,旺堆的弟兄們已經(jīng)酒足飯飽,又有女人助興,早已精神抖擻躍躍欲試了。 那個可憐的小妮子桑瓊一絲不掛地躺在屋角茍延殘喘,腿大大的叉開著,胯下的roudong張著大口,還在不停地向外淌白漿,她瘦小的身子下面滿是粘乎乎的漿液。 旺堆看我下令,朝那邊努努嘴問我:“干掉吧?” 我搖搖頭。我要給那些跟著漢人跑的窮骨頭留個教訓。我讓人把小妮子架起來。她身子軟軟的已經(jīng)連站都站不住了。我們把她的雙手捆住吊在一根柱子上,身子也用粗繩子結(jié)結(jié)實實捆在柱子上。 我從墻角拿出兩件東西,桑瓊一見眼睛里立刻顯出恐懼。 這是我家的家法,專門懲治不聽話的家奴用的,原先曾想過用在卓瑪身上,現(xiàn)在既然桑瓊撞到了我手里,就讓她先嘗嘗厲害吧。 桑瓊知道這兩樣東西的厲害。她開始大哭大鬧,嘶啞著嗓子叫喊:“你們這些畜生,你們殺了我吧” 我像沒聽見一樣,扔下手里的一件石器,手持一個形狀奇特的鐵器站到了桑瓊的面前。 桑瓊拼命的搖頭,大哭大叫。我一把抓住她的下巴,狠狠地一捏,小妮子的嘴被迫大大的張開了。她突然停止了哭叫,那條粉紅色的舌頭拼命地往里縮。 我把手里的鐵器一下捅進了她的嘴里。那是一把特制的刀子,像夾子一樣分上下兩片。我把刀子全插在她的嘴里,左手死命的捏住她的腮幫子,右手用勁攪動,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夾住了那條滑溜溜的舌頭。 我右手狠狠一夾,桑瓊嗷地一聲慘叫,大半截血淋淋的舌頭掉到了地上。 小妮子噗地噴出了一口血,張著大嘴喘粗氣,嗚嗚地喊著什么誰也不知道。 我扔下鐵器又撿起了那個石器。那是個石碗狀的東西,也是專門懲治不聽話的窮骨頭用的。 我把石碗扣在桑瓊的頭頂上,她那里已經(jīng)哭的死去活來,連搖頭掙扎的勁都沒有了。 我讓旺堆扶住石碗,我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木槌,照著石碗的上面砰地敲了下去。桑瓊張開血淋淋的小嘴哀哀地慘叫,那聲音簡直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羊。 這個時候我可絕不會手軟,砰砰的一下一下有節(jié)奏的敲著,眼看著那石碗的邊緣扣進了桑瓊的頭頂,她那腫脹的眼皮被大大的撐開,兩只大眼睛開始一點點向外凸出。 桑瓊拼盡全身的力氣喊叫、掙扎。但她的身子被捆的死死的,由于她拼命的掙扎,粗硬的繩子深深地勒進了rou里。 我還是不緊不慢的敲著,眼看著兩個混濁的眼珠一點點被擠了出來,一半已經(jīng)懸在了眼眶的外面。桑瓊哭的渾身發(fā)抖,連小小的奶子都上下亂顫。 我想起他們分我家的田、占我家的樓時的得意樣子,氣就不打一處來,決定給她個厲害的,舉起木槌狠狠敲下去。砰的一聲,桑瓊哇的一聲慘叫,兩個眼珠噗地從眼眶里沖了出來,搖搖晃晃地吊在臉上。桑瓊呃的一聲昏死了過去。 我拔出刀子把兩個掛在眼眶外面的眼珠割下來扔在了地上。然后吩咐幾個弟兄把昏迷不醒腦袋像個血葫蘆的桑瓊解下來,重新捆住手腳,扔在一邊。 天已經(jīng)黑透,外面一片寂靜。地窖里的弟兄們已經(jīng)披掛整齊,準備聽我的號令開始行動了。 我叫出兩個弟兄,讓他們把血葫蘆似的桑瓊赤條條地弄到上面去,用馬馱到莊園里,隨便捆到哪棵樹上。明天天一亮窮骨頭們就能看見這個被割舌剜眼的瞎娃子。他們必須知道背叛主人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這一切安排停當,我傳令外面警戒的弟兄去鄉(xiāng)政府割斷電話線,然后開始在碉樓外面放槍。 我們等了一會,聽到外面槍聲響起。這說明我們的弟兄已經(jīng)就位了。我精神精神一振,招呼弟兄們開始行動。我掀開秘道的進口,帶著十幾個弟兄進入了黑洞洞的暗道。 --- 我一邊借助微弱的手電筒光向前摸索,一邊盤算,碉樓里現(xiàn)在應該還有兩個人,卓瑪和一個漢人。 他們外出的人沒有回去,電話線又被割斷了,外面響起槍聲,卓瑪應該意識到什么了吧!她現(xiàn)在會害怕嗎?肯定睡不著覺吧! 我心里默默的叨念著:“別害怕,別害怕,馬上就有人來找你算帳了!” 我們在黑暗中沿著窄小潮濕的秘道小心的摸索前進,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終于摸到了盡頭。 我按大哥告訴我的方法,摸索著打開了機關(guān),小心翼翼地挪開了封住洞口的暗門。 大哥告訴過我,碉樓里暗道的出口是在前廳佛龕的下面,而根據(jù)安殊打探來的消息,鄉(xiāng)政府的辦公室就設(shè)在后廳。 雖然,根據(jù)我的估計,現(xiàn)在整座碉樓里應該只有兩個鄉(xiāng)政府的人,而且外面在打槍,他們應該都在高度緊張的應付外面,但我還是不希望有什么意外破壞我的計劃,所以我只是把暗門打開了一條小縫,側(cè)耳仔細傾聽后廳是否有人。 聽了好一會兒,外面的槍聲隱約可聞,碉樓頂上也時而發(fā)出一兩聲清脆的回擊聲,但前廳后廳都沒有任何動靜。 我心中大喜,輕輕把暗門全部打開,第一個跳了出來。弟兄們把前后廳都搜索了一遍,見厚重的大門上著粗大的門閂,但確實一個人也沒有。 我已隱約聽到樓上的動靜,是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立刻意識到它發(fā)自什么地方,我的心通通的急促跳了起來。 我示意安殊帶三個弟兄直奔樓頂,對付在上面還擊的漢人,同時告訴旺堆帶三個人把住各層的樓梯口警戒,我自己帶了津巴和另外兩個弟兄直奔二樓我最熟悉的那個房間。 我們躡手躡腳來到那個原先屬于我的房間門口,我猜的一點兒錯都沒有,那叫人心里癢癢的聲音正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 門開了條小縫,我扒著門縫借著里面昏暗的燈光一看,那個熟悉的身影正背著我,手里抓著一部黑色的電話,猛搖搖把,搖一會兒抓起聽筒喂喂的叫一通。 看沒反應,放下聽筒再去搖。我心里暗笑,女人就是蠢,電話線都斷掉了,再搖再叫有什么用? 我輕輕推開門,端著槍走進去。卓瑪顯然聽到了門開的聲音,沒有回身問了一句:“小譚,外面怎么樣?” 我沒有答話,快步竄到她跟前。她似乎意識到了什么,猛的轉(zhuǎn)身,胸口正碰上我的槍口。 卓瑪?shù)淖兓荒懿蛔屛殷@訝,面對我的槍口,她居然毫無懼色,一手抓住我的槍管,一手向腰里摸去。 我哪能讓她摸到槍,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腕。這賤人毫不示弱,突然高喊: “有土匪!”同時抬腿朝我肚子踢來。 我身子一側(cè),躲過她的腿,順勢摟住了她的脖子,往下一擰,就和她滾在了一處。 見我倆廝打在一處,我身后的弟兄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又踢又打的卓瑪按住。津巴抓住她的雙手,輕輕一扳擰到身后,摸出繩子五花大綁起來。 卓瑪反剪雙臂,氣喘噓噓的怒罵不止。 我以主人和勝利者的雙重姿態(tài)輕輕地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脹紅的臉和明顯臃腫起來的身材,嘲笑地說:“卓瑪副鄉(xiāng)長,故地見故人,幸會??!”卓瑪呸地啐了我一口,扭過臉去,呼呼的直喘粗氣。 我故意拍拍她凸起的腹部調(diào)侃道:“卓瑪副鄉(xiāng)長真是好本事啊,幾個月不見肚子就大起來了。告訴我,你的肚子是哪個男人給cao大的?就是在這條炕上給cao的吧?哈哈,你和它真有緣??!”周圍的弟兄們雖然不知就里,但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卓瑪脹紅著臉對我怒目而視,咬著牙一字一句的說:“你是個混蛋!” 我正拿卓瑪開心,樓上響起雜亂的腳步聲,安殊帶著他的人進來了。 一個弟兄手里拎這一只漢人的步槍,槍托上滿是鮮血。安殊看了卓瑪一眼,指指那支槍對我說:“干掉了!” 我點點頭,得意的看著卓瑪。她眼睛里露出悲哀的神色,還閃過一絲驚慌。 我知道她現(xiàn)在開始害怕了。 忽然外面又有腳步聲傳來,門砰的被撞開,旺堆闖了進來,他后面兩個弟兄連推帶搡把一個穿土黃色開領(lǐng)上裝的年輕女漢人五花大綁地推了進來。我一下愣住了,原來這碉樓里還有人! 看見這個女子也被五花大綁,卓瑪?shù)难蹨I一下就流了出來。 我捏住她的臉問:“她是誰?” 卓瑪厭惡的把臉扭開,一言不發(fā)。 安殊看看這個女子恍然大悟的說:“昨天聽說鄉(xiāng)政府剛來了個小譚同志,成都來的學生娃,大概就是她吧?” 那女子臉色慘白,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低著頭一語不發(fā)。卓瑪卻急的大叫:“你們放開她,有本事都沖我來!” 我突然一驚,急忙吩咐安殊和旺堆:“帶幾個人,馬上把整個碉樓挨門給我搜一遍,一個人毛都不能留在外面?!?/br> 安殊和旺堆帶人走了,我這才放下心來。細打量剛抓到的這個女子。這女子長了一張圓圓的娃娃臉,眉目清秀,稚氣未脫,一臉驚恐,看來是個雛兒。 我不由得心中狂喜。為等今天我已經(jīng)將近一個月沒碰女人了。原準備弄一個女人出出火,現(xiàn)在又給搭上了一個,真是老天有眼啊。這等美酒佳肴我要好好消受,不能辜負老天的美意。 我命人把那個女子按在墻角跪下,回過身來先收拾我的老冤家卓瑪。 卓瑪雖然五花大綁,又被兩個弟兄夾著,卻仍然不停的掙扎。 我湊到近前,把她擠到炕沿,用手按著她鼓凸的肚子用力擠著問道:“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了吧,這個小雜種是哪個混蛋cao出來的?”卓瑪徒勞地扭動著身子,滿臉憤怒地瞪著我不說話。 我呵呵一笑道:“你不說,我可要自己看了!”說完一揮手,弟兄們七手八腳地解開了她身上的繩子。 卓瑪叫罵著扭動身子,掙出雙手,想趁機掙脫身子。津巴見狀沖上前去,像老鷹捉小雞一樣捉住她的兩臂擰到身后。卓瑪?shù)哪樍⒖膛で淖兞诵危麄€身子像被鐵鉗鉗住了一樣動彈不得。 我洋洋得意的抓住她袍子的領(lǐng)子,嚓地扯開,一段光滑的胸脯露了出來。卓瑪急的大聲怒罵,又踢又扭,這讓我更加興趣大漲。 我一邊撕扯一邊嘲弄她:“你還害臊?你在這屋里光屁股也不是頭一次!”說話間,卓瑪?shù)牟嘏垡呀?jīng)被我扒下半截,露出了飽滿的胸脯。 我一把抓住兩個大奶子揉了起來。這兩個寶貝比原先肥實多了,也軟多了,奶頭變成了紫紅色。津巴這時也沒閑著,他抓起繩子,把卓瑪?shù)碾p手捆在一起,向上一拋,穿過房梁,再輕輕一拽,大肚子的女副鄉(xiāng)長給赤著上身吊了起來。 卓瑪眼睛里涌出了淚水,不再掙扎,大概是認命了。她在這間屋子里從來都是任我擺布的。 我朝津巴抬抬手,他稍用了點力,卓瑪?shù)哪_就離了地。她身子向前撅著,兩個大奶子吊在胸前晃來晃去,全身的重量全吊在兩個手腕上,疼的她渾身哆嗦。 我慢條斯理地解開纏在她腰上的袍子,不緊不慢的扒下來,隨著一片喝彩,卓瑪一絲不掛的裸體展露在全屋的人、包括她那個可愛又可憐的小部下的面前。 我示意津巴把她放下一點,讓她腳尖挨著地,算是對她曾經(jīng)是頭一個被我cao的女人的報償。一切都安排停當后,我不緊不慢地用欣賞的眼光仔細地打量這具我曾經(jīng)熟悉的身體。 幾個月不見,這女人變化真是不小,奶子大了,屁股大了,肚子也大了。我把她滾圓的肚皮拍的啪啪響,心里說不出的暢快。 我對女人懷胎毫無經(jīng)驗,看不出究竟有多大了。于是我傻傻的問:“你肚子里這小雜種有多大了?” 我的話引起了一片哄堂大笑。光著屁股吊在屋子中央的女副鄉(xiāng)長當然不屑于回答我的愚蠢問題。一個年歲不小的弟兄插過來道:“看樣子有四五個月了?!?/br> 我一聽鼻子都氣歪了,用力握住一只肥大的奶子用力擰著罵道:“小賤人,老子前腳走你后腳就上了別人的炕?說,到底是誰?是不是被漢人共妻了?” 卓瑪顯然被我激怒了,她吃力的抬起頭,艱難地吐出兩個字:“畜生!” 我心頭的火騰的竄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頭發(fā),把她的臉拉起來,一手伸到下面,插進她竭力夾緊的兩條大腿中間,向上一摳,摳進了那個火熱的roudong。 卓瑪渾身緊繃,嘴唇發(fā)抖,但就是不求饒。我用力把手指向roudong的里面捅,和她兩條夾緊的大腿較上了勁。 屋里的弟兄們看的眼熱,興奮的大喊大叫,擠過來看熱鬧。我朝津巴使個眼色,他把繩子交給旁邊一個弟兄拽住,騰出兩手一邊一只抓住了卓瑪?shù)膬芍荒_向兩邊一分,女副鄉(xiāng)長的下身就全露出來了。 我當著全屋人的面把兩根手指全捅進熱乎乎的roudong。雖然卓瑪肚子都大了,但那個roudong還是那么緊,不過干巴巴的,一點水都沒有。 我氣不打一處來,我弄了她這么半天,她居然毫無反應。這小賤人,真是叫漢人教壞了。我一邊下死力捅卓瑪?shù)膔oudong一邊罵道:“小賤人,剛幾天不cao你,你就不知道怎么伺候主子!” 我見她緊咬嘴唇,根本不理我,氣的騰出手來啪地扇了她一個耳光,用嘲弄的口吻地指著大炕吩咐津巴:“把卓瑪副鄉(xiāng)長弄過來,我要重新教她怎么伺候主子!” 拽繩子的弟兄松了手,卓瑪?shù)哪_落了地,不等她掙扎,津巴和另一個兄弟早就抓住她的兩條臂膀,連拖帶拉把她弄上了炕。 卓瑪知道等著她的是什么,不甘心的挺著大肚子在炕氈上打滾??伤氖橇Υ鬅o窮的津巴的對手,津巴一把就把她仰面按在了炕上。 卓瑪?shù)碾p手被捆在背后,壓在自己的身下,想動也動不了,津巴挪到炕里坐下,抓住她的兩只腳向兩邊一掰,赤條條的女副鄉(xiāng)長就仰在炕上、頭朝里屁股朝外,挺著大肚子把誘人的下身都展示給屋里的男人們了。 她徒勞的扭動了兩下身體,根本撼不動津巴那兩只鐵鉗般的大手,只好氣喘噓噓的挺著大肚子岔開著腿等著挨cao了。 我開始解腰帶,那個跪在屋角的小女學生娃開始嚶嚶的哭了起來,圍觀的弟兄們卻鼓噪的越來越起勁。我個子并不高,看起來還像個大孩子,卓瑪?shù)膫€子比我還大,他們大概都想看看我會怎么對付這個女人。 他們當中已經(jīng)有不少人知道這個光著屁股仰在炕上的副鄉(xiāng)長原是我的家奴,而且就是在這條炕上被我開的苞。所以弟兄們都等著看一場好戲。 吵鬧中我已經(jīng)褪下了褲子,亮出了我驕傲的大roubang。我人雖然不大,但我的家伙比別人一點也不遜色。我湊到炕沿,把我粗大的roubang搭在卓瑪光溜溜的屁股上開始運氣。 我發(fā)現(xiàn),在敞開的大腿中間原先那條又細又窄的rou縫完全變了樣,rou縫的邊緣向上隆起,形成了兩片小小的rou唇。rou唇的顏色也不再是原先的粉嫩,而變的有些發(fā)紫。 我恨恨的想,這賤人不知挨了多少次cao才給cao成了這樣,cao她的人里大概也有漢人吧。想著我伸手撥開rou唇往敞開的roudong里摸了一巴,還是干巴巴的。我呸的朝roudong里吐了口吐沫,用手指在里面攪了攪,挺起脹的生疼的大roubang,氣勢洶洶地插了進去。 卓瑪?shù)纳碜诱鹆艘幌?,然后就像死人一樣毫無動靜了。我的roubang早已一桿到底,然后就兇猛地抽chā起來。這個熟悉的roudong比以前軟一些、松一些,但插起來還是很爽。 雖然卓瑪躺在那里一動不動,但她的身體欺騙不了我,每當我的roubang插入和抽出的時候,我都能感受到彈性十足的rou璧仍像小手一樣有節(jié)奏的收縮和放松。 我得意極了,我終于又把這個賤人騎在胯下了,雖然她現(xiàn)在是副鄉(xiāng)長。我也終于看到了她赤裸裸圓滾滾的大肚子,不過那是被別人cao大的。想到這兒我氣就不打一處來,挺腰提臀,奮起神力,大力抽送。 我的胯骨撞在她的大腿上打的啪啪響,roubang把roudong插的像要冒火星。終于,我全身出現(xiàn)了過電般的感覺,小肚子一熱,大股的熱流沖進了深深的roudong。 我剛拔出半軟的roubang,就有按奈不住的弟兄挺著家伙沖了上去。 我一邊提褲子一邊往外走,看見了站在門外的安殊和旺堆。他們曖昧地朝我笑笑,拍拍我的肩膀,仿佛是在祝賀我。安殊湊過來小聲說:“都查過了,就這三個人?!彼@一說倒提醒了我,我到屋角一看,那個小譚同志哭的梨花帶雨,渾身哆嗦著縮在墻角。 我仔細看看她可憐的樣子,發(fā)現(xiàn)這倒真是個小美人。白嫩的娃娃臉,大眼睛高鼻梁,梳了兩條小辮子,估計也就是十七八歲,比我也大不了多少。不過肯定是第一次出家門,沒有見過世面,剛才炕上那一幕大概把她嚇壞了。 她這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讓我動了心,不過我現(xiàn)在還顧不上她,我還要再親自把碉樓里的情況檢查一遍,確保萬無一失。 我吩咐人把她看住,帶著旺堆上了樓。在樓頂上,我看到了那個血淋淋的漢人尸體,他是被我們的弟兄從背后用刀子捅死的,大概到死都沒明白是誰要了他的命。 我又把樓上樓下都巡視了一遍,把崗哨了望都布置妥當,才放心地回到了我那個吵吵嚷嚷、腥sao氣沖天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