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自那以后,我們的行軍速度大大放慢,幾乎每天都是天剛蒙蒙亮就找地方宿營。一停下來馬上把兩個女人都放下來,弟兄們立刻按早已排好的順序輪流cao這兩個女人。 這兩個女人也照例一個默默無語,一個拼命反抗,但最后都會毫無例外地給cao的筋疲力盡,像兩塊死rou一樣癱在地上。 每天都要到天黑透了,弟兄們才會戀戀不舍地把她們重新捆起來擔在馬上,重新上路。就這樣,原先預(yù)計十天的路我們足足走了半個多月。 好不容易到了康北,見到了加倉,駐進了他苦心經(jīng)營的小小的避難營地。后面漢人的追兵早就沒有了蹤影,弟兄們大大地松了口氣。 我們在這里又足足休息了半個多月,每天除了cao女人之外無所事事。很快弟兄們的情緒又開始煩躁起來。大家都意識到,這樣下去我們這只千辛萬苦死里逃生的隊伍就會無聲無息的自生自滅了。 我們派出去打探消息的弟兄也6陸續(xù)續(xù)回來了,他們帶來的消息讓我們沮喪萬分。周圍的地區(qū)漢人都駐了重兵,而且到處都搞了民主改革,窮骨頭們都變了心,我們要補充越來越困難了。 大家天天坐在那里爭吵,最后我們都明白了,康區(qū)我們是呆不住了,安多的情況也差不多,唯一的出路只有西渡。 統(tǒng)一了意見之后,我們讓加倉帶路去看了渡河地點。 那是一處高聳的懸崖,崖高百丈,和對岸的崖頂之間有十幾丈的距離,中間拉著一條不知什么年代留下來的藤索。人必須手腳并用地從藤索上爬過去。下面的江水拍打著巖壁震耳欲聾,要是掉下去肯定沒命。 弟兄們看的個個臉色發(fā)白?;氐綘I地,大家坐下來商量,決定全體輕裝,每人只帶隨身的武器,馬匹、行李和多余的槍支彈藥全部留給加倉藏起來,需要的時候再回來想辦法。 問題是兩個女人怎么處置,大家意見不一。 拉旺認為事情很簡單,兩個女人經(jīng)過這么多天的折騰,早給cao成了熟柿子,弟兄們也都過足了癮,留下她們也沒什么意思,純粹是個累贅。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一刀一個了結(jié)了她們。要是實在舍不得,開刀之前讓弟兄們再輪她們一遍也就是了。 可大部分的弟兄不以為然,他們認為,這兩個女人都已經(jīng)讓我們cao的服服帖帖,帶過對岸也無妨。要是到了對岸發(fā)現(xiàn)形勢險惡,那時候再結(jié)果她們也不晚。 拉旺聽了當時就急了。他大罵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我們活都快活不下去了,你們還他媽凈想著玩女人。你們看看那索道,不知是哪輩子留下來的了,我們空手爬過去都難保萬全。要帶這兩個女人過去,誰敢保證萬無一失?” “別的不說,就那個姓羅的小妮子,就算給cao的七葷八素,逮著機會就沒命的反抗,有一次居然還把一個弟兄給咬了。要是到了索道中間萬一發(fā)癲鬧起來,她自己掉下去摔死是活該,萬一把索子弄斷了,我們豈不全完了?”弟兄們被拉旺罵的面面相覷,但還是有不少人小聲嘟嘟囔囔。我趕緊出來打圓場說:“那個羅老師嘛人小鬼大,實在性子太野,我看大家再狠狠地玩一把就在這邊把她搞掉算了。那個沈醫(yī)生自從落到我們手里倒是一直很乖,認cao認玩,服服帖帖,不妨再看她一看?!?/br> “殺姓羅的妹子時不妨搞的狠一點,來個殺雞給猴看。要是姓沈的娘們給鎮(zhèn)住了,就把她帶過去,要是覺得不保險就把她也在這邊解決掉?!?/br> 我這么一說,大家都覺得沒有話說,于是大家動手,開始安排起來。 大家當時就抓了鬮,排好了最后一輪cao兩個女人的次序。我照例是先干羅老師,拉旺則是先上沈醫(yī)生。我們把兩個女人拉出來,洗涮干凈,五花大綁起來,推倒在破廟的地上就干了起來。 小羅老師好像意識到了今天的異樣,掙扎的格外激烈??伤賿暝蔡硬怀鑫覀兊氖中?,幾個弟兄幫忙,我三下五除二就把她壓在了身下。 我干完小羅老師就走出了破廟。我相信會把沈醫(yī)生帶到對岸去,所以沒有再去干她,獨自來到外面,尋找處置小羅老師合適的地點。 我騎馬走了不遠,在一個小山包下發(fā)現(xiàn)一片稀稀落落的小樹林。這里緊靠江邊,可以聽到轟隆隆的江水奔騰的聲音,距我們渡江的索道咫尺之遙。 樹林里的雪地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不少野獸留下的足跡,遠處高高的天空上,幾只老鷹在悠閑地盤旋。我心里一動,這就是個不錯的地方。 看過這里,我又騎馬在附近轉(zhuǎn)了轉(zhuǎn),一直到天黑才回到營地,開始準備第二天渡河。 我回到營地時,破廟里還是熙熙攘攘,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響成一片。 我到那邊看了一眼,見沈醫(yī)生跪爬在門口的破案前,高高地撅著肥白的大屁股,一個弟兄正頂在她身后起勁地抽chā,周圍還圍了好幾個人。 不過最熱鬧的還是墻角,那里仰面朝天躺著赤條條的小羅老師。她雙手給捆在背后,兩腿卻被兩根繩子捆住高高吊在房梁上,大大地岔開。 大概是她太不老實,弟兄們?yōu)榱耸∈?,把她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誰要干她,只要往她身上一趴就可以很方便地插進去了。 也不知她已經(jīng)給多少人干過了,屁股下面濕的一塌糊涂。一個弟兄正趴在她身上,吭哧吭哧干的起勁,只見又粗又硬的大roubang在她的身體里進進出出。 小姑娘的臉憋的煞白,拼命咬住嘴唇,roubang每插進去一次,她就悲慘地呻吟一聲。旁邊一大群圍觀的弟兄們邊看邊叫,鬧哄哄的,個個躍躍欲試。 我叫上拉旺和加倉把第二天渡河的事籌劃了一番,就和衣而睡了。 第二天我早上醒來的時候,整個營地一片寂靜,弟兄們都睡的像死狗一樣。 我起來在破廟里走了一圈,發(fā)現(xiàn)神案下的地上,兩個赤條條的女人給捆住手腳,蜷縮在一起,在寒風中瑟瑟發(fā)抖。 兩個人身上都臟兮兮的,尤其是兩人的大腿上都糊粘乎乎的一片狼藉。小羅老師臉貼在地上,低低的抽泣,不時還痛苦地干嘔幾聲,她干裂的嘴角上掛著幾條清亮的粘液。那個沈醫(yī)生卻靠在小羅老師的背后,臉緊緊貼著她被捆在一起的手臂,看見我,眼睛里露出驚懼的神色。 我心里一驚,這兩個女人不知在搞什么鬼!馬上要出發(fā)了,不要讓她們弄出什么事情來。 我一把拉起沈醫(yī)生的頭發(fā),仔細看了看,兩個人的手腳都捆的結(jié)結(jié)實實的。 我心里踏實了點,看看天色不早了,把弟兄們都轟了起來。指揮大家開始收拾行李,準備行動。 幾個弟兄過來把兩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拉了起來。小羅老師剛被兩個弟兄架起來,就又大口地干嘔起來,嘴一張,竟嘔出了一大口酸臭的胃液。 沈醫(yī)生見狀掙扎著對我說:“求求你們饒過她吧,要cao就讓弟兄們都來cao我吧?!?/br> 我聽她話的奇怪,感覺話里有話,就故意說:“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留著她不給弟兄們cao還要她有什么用?”沈醫(yī)生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小羅老師她懷孕了。”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這個小妮子給這么多男人輪著cao了這些天,居然把肚子給cao大了。我不相信地看了看小羅老師慘白發(fā)青的臉色和臟兮兮的白肚皮脫口問道:“你這么知道?”沈醫(yī)生小心翼翼地說:“我看她這兩天不大對頭,老是反胃,剛才我仔細聽了她的脈,真的是懷孕了。”她的話音未落,小羅老師赤裸的雙肩劇烈的抖動了兩下,埋著頭嗚嗚地哭出聲來。 我看了看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妮子,心里冷冷地想,管你懷了什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想著,我揪住小羅老師的短發(fā),拉起她低垂的頭,盯著那張滿是淚水的俏臉嘲弄地說:“臭婊子你有能耐啊,給你點料你就給我弄出點貨來” 我的話還沒說完,哭的軟塌塌的小羅老師突然昂起頭聲嘶力竭地朝我喊道: “你們這些畜生,快殺了我殺了我!” 我冷冷一笑,咬著牙說:“臭娘們,你想死?爺爺這就成全你!”說著一揮手,幾個弟兄把赤身裸體的小羅老師架起來拖上了馬背,用繩子橫七豎八地捆了個結(jié)實。 沈醫(yī)生見狀大哭:“你們饒了她吧饒了她吧,她肚子里有孩子啊是你們的” 我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弟兄們把沈醫(yī)生也光著身子拖上馬背捆結(jié)實,呼哨一聲,二十多匹馬朝我選定的小樹林呼嘯而去。 ---- 我們二十幾匹快馬旋風般地卷進了小樹林,馬隊停在一小片林間空地上,圍成了一圈。弟兄們兩手圈在嘴邊,一起朝天“哦嗬嗬哦嗬嗬”的高聲吼叫了起來。 高亢的叫聲和著不遠處江水的轟鳴在山谷間回蕩,震人心魄。幾只禿鷲出現(xiàn)在遠處,在高高的天空上不緊不慢地盤旋,似乎在窺視著小樹林里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兩個赤條條的女人被扔在潮濕陰冷的土地上。被捆的像粽子一樣的小羅老師白花花光溜溜的身子在黑乎乎的土地上不甘心地來回翻動,像條剛被拉出水面的魚,嗓子里還不停地干嘔。沈醫(yī)生則軟綿綿地癱在那里,一動不動。 幾個弟兄跳下馬去,抓住小羅老師反剪的雙臂,把她提了起來。小妮子掙扎著,嘴里“野獸、畜生”地罵個不停。 我拿出一條粗麻繩,栓住她捆在一起的手腕,搭在一棵早看好的老樹的樹杈上,弟兄們一使勁,就把這個赤條條的小妮子吊了起來。 旁邊的地上,手腳同樣被捆的死死的沈醫(yī)生靜靜地躺在濕冷的地上,兩只漂亮的大眼睛半睜半閉,驚懼地注視著我們,間或還發(fā)出一兩聲抽泣。 我招呼兩個弟兄過來,把沈醫(yī)生扯起來,按在離小羅老師不遠的地方跪下,拽著她的頭發(fā),我要讓她清清楚楚地看到眼前將要發(fā)生的一切。 那一邊,弟兄們已經(jīng)按我的交待解開了小羅老師被捆在一起的雙腳,劈開捆死在一根粗大的樹杈的兩端。 小妮子下身大敞,腳沾不到地,全身的重量集中到兩根纖細的手腕上,臉憋的通紅,渾身打顫。就是這樣,她光溜溜的身子還是扭個不停,嘴里罵聲不斷。 我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她小小的奶子死命一捏,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嘶啞著嗓子大罵:“你們這群沒人性的畜生”隨著話音,吊在半空的身子猛地一扭,滑溜溜的小奶子竟掙脫了我的手掌。 我胸中火起,抬手啪地狠狠抽了她一個嘴巴。 她俊俏的小臉立刻腫了半邊,殷紅的血跡從微微上翹的嘴角流了出來。可她仍不服軟,仍然吃力地昂起頭罵聲不絕。這個早被我們cao熟透了的小妮子到這時候居然還這么犟,讓我實在沒面子。 我咬了咬牙,從馬背褡褳里摸出一根早就準備好的三寸多長、筷子粗細的大釘子,從地上撿起一塊大石頭,氣勢洶洶地逼到了小羅老師的跟前。 這小妮子立刻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懸吊在半空的光身子拼命地扭個不停,但馬上被兩個粗壯的弟兄死死按在粗糙的樹干上。 跪在一邊的沈醫(yī)生哭著央求道:“你們饒了她吧,她還是個孩子啊,她肚子里還有” 我對她的求饒完全無動于衷,我正想看看殺雞到底是否能鎮(zhèn)住猴子。我用大釘子冰冷的尖端頂住小羅老師臟兮兮的白肚皮,順著柔軟的肚皮向上滑動,直到觸到肋骨的下沿。我用力一頂,堅硬的釘子把白嫩的rou身頂出一個深深的大坑。 小羅老師慢慢停止了掙扎和喊叫。 別看這個小妮子口口聲聲叫著要我們殺死她,可真的死到臨頭也照樣變顏變色。只見她臉色變的煞白、嘴唇哆嗦,雙眼緊閉,豆大的淚珠止不住地往下流。 我一咬牙,舉起手里的石頭,朝已戳進小妮子rou里的釘子頭猛地砸了下去。 砰地一聲悶響,血光迸現(xiàn),冰冷堅硬的釘子鉆進了柔軟溫熱的rou體。 小羅老師赤條條的身子猛地繃緊,不由自主地哆嗦成一團,同時“啊”地慘叫失聲,噗地吐出一口鮮血。 我顧不上濺到臉上的血滴,舉起石頭又猛砸了幾下。隨著那具白花花的rou體的顫抖,我清楚地感覺到釘子穿透柔韌的rou體,釘進了堅硬的樹干。 我松開了手,看著留在rou體外面的半截釘子頭。兩個抓住小羅老師的弟兄也松了手,小羅老師徒勞地動了兩下,身子已經(jīng)被牢牢地釘在了樹干上。 這時她好像突然擺脫了恐懼,長長地出了口氣,嘴唇也不再顫抖,只是嘴里鼻子里不停地冒出血泡。我伸出手指,毫不憐香惜玉地插進她緊縮的屁眼搗了幾下,另外兩根手指則插進仍然濕漉漉粘乎乎的roudong攪個不停。這兩個洞洞給弟兄們帶來過多少快活啊。 小羅老師大概明白了我的用意,光溜溜的身子又抖了起來。我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女教師胸脯上那兩粒漂亮的菩提子。 我抽出手指,一邊撫摸著她淌著粘乎乎血漬的光滑平坦的肚皮,一邊捏住她硬挺的rutou,嘲弄地問她:“現(xiàn)在知道什么叫后悔了吧?” 誰知她渾身一震,猛地抬起頭,瞪著血紅的雙眼盯著我,滿嘴噴著血沫斷斷續(xù)續(xù)叫道:“無恥膽小鬼有種你殺了我” 我咬咬牙,扔掉手里的石頭,從腰里抽出短刀道:“好,老子成全你!”話音未落,白光一閃,手起刀落,兩個殷紅的rutou已經(jīng)被我割了下來。 小羅老師“啊”的一聲慘叫,一股鮮血從嘴角流出來,順著雪白的胸脯流下去,與兩個禿禿的血葫蘆一樣的小奶子頂端的血洞中流出的鮮血合成一股,把白花花的身子染紅了一片。 血腥的氣味讓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絲透骨的寒氣,連高高天上的老鷹好像都聞到了血腥,天上黑壓壓聚了一大片,盤旋的高度也越來越低。老樹下這時卻變得鴉雀無聲。 我被這血腥刺激的異常興奮起來。我一只手伸到小羅老師被強行劈開的大腿中間,扒開一看,小妮子的下面又紅又腫,濕的一塌糊涂,簡直慘不忍睹。 人都說女人長柳葉屄是天生挨的cao種,這么說來這小妮子落在我們手里也是她命里注定。那柳葉屄奇就奇在不管你怎么cao,它永遠都是那么緊,從外面看永遠都是一條柳葉。其中的上品不管讓男人cao多少遍、多少年,都不會像窯子里那些下等女人,耷拉出兩片軟沓沓的yinchun。最多冒出兩片小rou芽,卷在屄縫里面。 可眼前這個小妮子,她那可憐的柳葉屄,大概是這些天讓弟兄們cao的太勤、太狠,原先那個緊生生的rou縫縫居然被無數(shù)根roubangcao成了一個松松垮垮濕乎乎的roudong,不停地向外淌著腥臭的粘液。本來光溜溜又緊又窄的rou縫外面耷拉著兩片紅里透黑的rou片,像被太陽曬蔫了的樹葉,無精打采地趴在粘乎乎臟兮兮的大腿根上。 我一向自詡硬心腸,這時心里也禁不住一凜。這難得一見原本鮮嫩誘人的柳葉屄是生生被這幫如狼似虎的弟兄們給cao爛的。這也難怪,這小妮子這幾十天挨的cao大概旁的女人三輩子也趕不上。 我稍一愣神馬上回過神來,現(xiàn)在不是憐香惜玉的時候,如果不是這些漢人鼓動窮鬼們造反,我們也不會落到現(xiàn)在這種喪家犬的地步。落到我們手里,就是死路一條。 我牙一咬,一手扒開早給cao的松松垮垮淌著粘液的roudong口,另一只手cao起帶著血跡的短刀,慢慢地插了進去。 小羅老師渾身一震,知道最后的時刻到了,她用盡最后的氣力昂起頭嘶啞著嗓子喊道:“你們這幫畜生你們不得好死” 我嘿嘿一笑道:“你跑來我們的地方撒野,我就讓你嘗嘗死是什么滋味!”說著手腕一用力,冰冷尖利的匕首全部沒入了溫濕的roudong。 小羅老師白皙的身體繃的筆直,兩條大腿微微發(fā)抖。我的心突突跳個不停。 雖然這并不是我第一次殺人,可手刃一個活蹦亂跳的女人,還是讓我的手也禁不住有點發(fā)抖。 不過凡事總有第一次,我咬了咬牙,看了看這個馬上要在我手里香消玉殞的小女娃一眼。小羅老師臉色煞白,嘴唇都咬出了血,從她緊閉的雙眼里滾出了幾顆豆大的淚珠。她一定后悔了。 我心一狠,手腕一擰,刀子拔出半截,重重地劃過亂草蓬松的roudong,劈開陰阜凸起的軟骨,噗地切入柔軟的小腹。亂草蓬中現(xiàn)出一道血溝,小羅老師唔地悶哼一聲,渾身繃緊,四肢的肌rou擰成幾個rou疙瘩。 我手中的利刃在柔韌的肚腹中劃動,就像犁鏵犁過的松軟的土地,刀背的后面,雪白的肚皮不斷向兩邊翻起,露出暗紅的肌rou和黃乎乎的肥油,奇怪的是并沒有流很多的血。這個倔強的小妮子終于也挺不住了,渾身發(fā)抖、四肢亂顫,啊啊地慘叫不止。 我的刀鋒過處,她原先光滑平坦的小肚子上出現(xiàn)了一個嚇人的大口子,隨著她的顫抖,一團熱乎乎的東西忽地從血糊糊的洞口淌了出來。我的刀碰到了釘在她胸口的釘子,她敞開口子的肚子外面掛上了一大團花花綠綠的腸子肚子,顯得十分怪異。 我顧不得小羅老師撕心裂肺的哭叫,用刀子在那團腥熱的內(nèi)臟中間翻弄了幾下,沒有看出什么名堂,不禁有些失望。 到底是拉旺明白我的心思,他拍拍我的肩膀,接過我手里的刀子,從下面噗地插進縮成一團的屁眼,猛地一挑,把兩個roudong整個豁開。 忽地一下,伴著紅白兩色的粘液,從小羅老師屁股下面的血洞中又掉出一大團亂七八糟的東西。 拉旺在那里面扒拉了兩下,用刀尖挑起一個軟乎乎茄子狀的東西,朝我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說:“在這里呢!” 我好奇地抓過匕首,不顧小羅老師一聲慘過一聲的哀號,噗地捅進那個軟塌塌的東西,用力豁開。里面滿是粘乎乎的液體,除了一團紫紅的血塊,并沒有我想看到的東西,我不禁十分失望。 這時我忽然聽到身后傳來慘兮兮的哭聲,我回頭一看,是沈醫(yī)生。她跪在地上,被兩個弟兄夾在中間,哭的死去活來。見我轉(zhuǎn)身看她,她忽然提高了聲音哭求:“求求你給她個痛快吧求求你了”沈醫(yī)生的哭求提醒了我,我抬頭望了一眼在頭頂上盤旋多時的那一群禿鷲,又看看口吐血沫、肚子外面吊著兩大團東西仍在垂死掙扎的小羅老師,慢慢地收起匕首,朝拉旺擺擺頭。 拉旺會意,招呼弟兄們撤上身后的小山包。沈醫(yī)生跪在那里哭成了淚人不肯離開,哭求我們給小羅老師一個了斷。兩個膀大腰圓的弟兄硬把她拖起來,架上小山包,面對下面不遠處的小羅老師,按在了地上。 拉旺指揮弟兄們開始渡河,我卻全神貫注于山包下面吊在老樹上那具仍在喘息不止的血rou模糊的rou體。 不出我的所料,我們剛剛撤離,早就在空中盤旋的大群禿鷲迫不及待的俯沖了下來。小樹林里那血腥的氣味早已讓它們按奈不住了。一只巨大的禿鷲煽動著翅膀帶著風聲領(lǐng)頭沖了下來,飛快地掠過捆吊著小羅老師的老樹。 碩大的翅膀擋住了我們的視線,只聽到一聲女人凄厲的慘叫,禿鷲已經(jīng)重新掠起,尖利的嘴里叼著一截白花花的腸子。沒等我們回過神來,另外兩只禿鷲已經(jīng)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俯沖下來,緊貼著小羅老師赤條條血淋淋的身子飛快地交叉而過。與此同時,小羅老師發(fā)出了聲嘶力竭的慘嚎,那聲音已不似人聲。 兩只禿鷲同時拉起,卻沒有分開,一邊奮力地撲打翅膀,一邊拼命地撕咬爭搶著。半空中,翅膀煽動的呼呼的風聲、鷹鷲爭搶中拼死的鳴叫聲令人膽寒。一截截血淋淋的腸子和內(nèi)臟在爭搶中紛紛落到地上,再看吊在樹上的小羅老師,大敞的肚腹中已經(jīng)空空如也,那顆美麗的頭顱無力地垂了下來。 四五只禿鷲沖到地面,搶著啄食地上的血rou內(nèi)臟。突然有一只沒搶到食物的禿鷲翅膀一扇,跳上了捆著小妮子兩條岔開的大腿的樹杈,歪頭向上窺視。它發(fā)現(xiàn)了吊在小羅老師血淋淋大腿下面的那一團血腥的東西。 另一只禿鷲也發(fā)現(xiàn)了這些美味,呼地沖上粗糙的樹杈,兩只尖利無比的鷹嘴同時叼住了那團血rou,拼命地撕扯起來。本來好像已經(jīng)死過去的小羅老師好像忽然又緩過氣來,渾身打擺子一樣抖個不停,嗓子里絕望地哀號起來。 兩只禿鷲把從roudong里掉出來的那團血rou生生扯了下來,撕扯著落到地上搶成一團。另外兩只禿鷲也加入了戰(zhàn)團,嘶鳴著搶的不可開交。一只禿鷲從半空沖了下來,見已無法加入地面上的混戰(zhàn),就落在了捆住小羅老師大腿的樹杈上,歪著頭向上窺測,似乎在找尋著什么。 很快,它發(fā)現(xiàn)了目標,堅硬的鷹嘴叼住被剖開的roudong邊緣用力撕扯起來。一塊血淋淋的rou被它撕了下來,小羅老師血糊糊的身子抖的像篩糠。鉤狀的鷹嘴捅進了被豁開一半的屁眼,在里面又扯又攪,不一會兒,居然又扯出了長長的一截腸子。 這只禿鷲剛叼著它的戰(zhàn)利品離開,另外兩只又擠了上來,兩只鷹嘴在小羅老師血rou模糊的下身連撕帶扯,不一會兒,那里就變成了一個碩大的血洞。樹杈上排滿了嗷嗷亂叫的禿鷲,爭相撕扯著可憐的小妮子下身的rou。大腿上的rou被一條條的撕下來,弄的地上血rou模糊。 又有兩只禿鷲飛來,見樹杈上已無處立腳,就分別落在小羅老師的肩膀上。 它們俯下身在她光滑白嫩的胸脯上啄了幾下,發(fā)現(xiàn)了仍淌著血的沒了rutou的大奶子。一只禿鷲猛地一啄,尖利的鷹嘴就戳進了柔軟的rufang,再一甩頭,豐滿柔嫩的奶子給撕開了一半,血淋淋的垂吊在胸脯上。 小羅老師出人意料地抬起了頭,哎呀一聲慘叫。那只受驚的禿鷲翅膀猛地一扇,忽地飛了起來,嘴里叼著生生撕扯下來的大半個血淋淋的奶子。另外那只禿鷲見狀也叼住了另一邊的奶子,連啄帶扯地撕了下來,在小羅老師的哀號中飛走了。 這時被我死死按在地上的沈醫(yī)生已經(jīng)哭成了淚人,上氣不接下氣地反復(fù)叨念著:“慘啊太慘了慘”大群的禿鷲循著血腥的氣味聚集在老樹的周圍,有的低空盤旋,不時俯沖下來,有的擠在樹下,拼命沖上樹杈,尖利的鷹嘴從小羅老師身上撕下一條條血淋淋的rou來。 讓我吃驚的是,被成群的禿鷲這么撕扯,這小妮子居然還沒有斷氣,雖然哀號的聲音已經(jīng)聽不到,但還能聽到她嗓子里發(fā)出的有些怪異的咕嚕聲,鼻孔里和微微張合的嘴角不停地冒出粉紅色的血沫。 突然,一只落在她露著慘白骨頭的肩膀上的禿鷲低頭將鐵鉤般的嘴插進了被撕去奶子后胸脯上的血洞,然后猛地拽出一個鮮紅的東西,飛騰而去。 小羅老師跟著全身一陣劇烈的顫抖,四肢突然挺直,接著全身像散了架似的癱軟了下來??磥磉@回這個小妮子是真的咽氣了,她的心被活活掏了出來。 圍在她四周的鷹鷲們對此似乎毫無察覺,仍在爭先恐后地從那仍然溫熱的身體上撕扯下一塊塊帶血的rou。 我知道,過不了一個時辰,這里剩下的就只有一副骨架了。這件事辦完,該考慮下一步了。 我朝四周打量了一下,大部分的弟兄已經(jīng)攀著索道渡過了河西,這邊就剩了拉旺、加倉和另外兩個弟兄。 我朝拉旺使個眼色,我們兩人一人一邊,拽著沈醫(yī)生的胳膊把她拖了起來。 正哭的死去活來的沈醫(yī)生這時好像突然被驚醒了,驚恐地看著不遠處圍在禿鷲群里血淋淋的小羅老師的尸體,向下墜著身體絕望地哭求:“不求你們給我個痛快殺死我吧給我一刀,不要讓我嗚嗚” 我心里暗自發(fā)笑,看來我不用再費勁了,我俯下身,故意惡狠狠地瞪著沈醫(yī)生道:“你要是乖乖聽話,我就不殺你,你要是敢調(diào)皮,我馬上就把你喂鷹!” 反剪雙臂赤條條跪在地上的沈醫(yī)生果然如我所愿,流著眼淚忙不迭地點頭哭道:“我聽話不要把我喂鷹嗚嗚”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吩咐加倉拿過一根早就準備好的木棍,從沈醫(yī)生光溜溜的背后穿過,別住她被捆在背后的雙臂,然后把她的腿對折過來,兩只腳牢牢地捆在木棍的兩端,再用粗麻繩把她赤條條的身體橫七豎八捆了幾道,把她捆的像粽子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兩個弟兄拿來一個簍子,把捆扎的像一塊死豬rou的沈醫(yī)生塞進簍子里,掛上索道,用繩子拉到河西去了。 辦完了這一切,拉旺吩咐加倉把弟兄們的馬攏到一起,趕回他的營地。他要在這里住下去,作我們在河東的接應(yīng)。 加倉趕著馬匹走遠后,我和拉旺帶上隨身的武器,一前一后攀著索道渡過滔滔大河,告別了生我養(yǎng)我的康巴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