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這幾天丹增的煩惱遠不止這些,他和陶嵐的關系又一次處在劍拔弩張之中。 起因是丹增想要師傅給陶嵐加持金剛蓮花,作自己的明妃。 其實這件事的源頭還是在我。我見陶嵐這些日子心灰意冷,萎靡不振,有空就到佛堂呆坐,覺得這是個機會。要是以修身的名義讓畢瓦巴活佛給她加持了金剛蓮花,她就是明妃了,那說不定我就有可乘之機了。 我通過葛朗給活佛吹了耳邊風,果然活佛就在一次給丹增講經(jīng)的時候?qū)λf什么夫人天資聰穎,潛質(zhì)極高,可以加持她作丹增的明妃,讓他們夫妻同修,修為可以突飛猛進。 活佛這一說,丹增真動了心。誰知回家和陶嵐一說,她當時就氣白了臉,毫不客氣的說:“你就這么急著把我獻出去?”丹增急赤白臉的向她解釋,誰知越解釋,她氣越大,最后一邊哆嗦一邊哭著說:“我還有孕在身,你就忍心讓他們”陶嵐的眼淚讓丹增不知所措了。但有師傅的話在先,他又不肯讓步,兩人就這么僵在那里了。 誰知他們僵持了沒兩天,這點小小的不快就被天邊席卷而來的一股滔天巨浪淹沒了。 那天晚上丹增從噶廈回來,對陶嵐說:“大法王下了口諭,明天去軍區(qū)看文工團演出,全體噶倫都要陪同出席。”他要陶嵐也同去。陶嵐對此一百個不愿意,以有孕在身身體不適為由百般推辭。 丹增勸的口干舌燥,最后幾乎動怒。他說:“連大法王都知道我娶了軍區(qū)文工團的一枝花。明天去看文工團的演出,你倒缺席,大法王要是問起來讓我如何回答?”陶嵐委屈的掉了眼淚,但最后還是答應了陪他去看演出。 其實我那時已經(jīng)得到了帕拉的通知,第二天噶廈要借大法王去軍區(qū)這件事組織各路人馬上街,和漢人徹底攤牌。他讓我注意丹增的動靜,配合大隊的行動。 我暗地里通知手下的弟兄都警醒一點,聽我的號令見機行事。 誰知人算不如天算,當夜副司令官邸就出了事。 天剛蒙蒙亮的時候,大家都還沒有起床,我們就聽到正房丹增和陶嵐的臥室里面有異常的響動,而且動靜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對勁。夫婦兩人的聲音由低到高,而且透著驚慌。后來丹增干脆大聲喊女仆進去。 女仆過了一會兒跑出來,滿臉驚慌,話都說不成句了:“夫人血”拿了藥品藥棉就又跑了回去。不一會兒就端出來一小簍血糊糊的藥棉。 我一看不用猜就明白了幾分,不知是由于陶嵐懷了孩子后不讓丹增上身,憋了太長的時間,還是因為她回心轉(zhuǎn)意答應陪丹增去看演出讓他過度興奮,當天夜里他肯定是用強與陶嵐行房,結(jié)果弄的她下面出血。 臥室里一片手忙腳亂,忙活到大天亮,兩個女仆扶著臉色煞白的陶嵐歪歪斜斜的走出了正房。丹增披著衣服急吼吼的叫我通知司機備車,送陶嵐去軍區(qū)門診部。 車來了,他也穿好了衣服,親自扶著陶嵐上了車。可車還沒有開,他又推開車門跳了下來。他拍拍腦袋說:“我真是暈了頭了,等會兒要去羅布林卡,陪大法王去看演出,我不能去軍區(qū)門診部?!彼形?guī)б粋€女仆跟車把陶嵐送到門診部,然后再帶車回來接他。沒容我多想,剛上了車,車就沖出了院門。 經(jīng)過羅布林卡門口的時候,我看見那里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人,高聲喊著口號,吵吵嚷嚷地要求大法王別去軍區(qū)。有人還打出了西藏獨立的標語和雪山獅子旗。 看這個架勢,今天真要鬧起來了。 想想我都得到了預警而丹增卻還懵然無知,顯然噶廈已經(jīng)把他當了外人,看來他今天出去肯定兇多吉少。不過在這個緊急關頭,我卻要送一個懷孕的漂亮女人去醫(yī)院看下身出血,真讓我哭笑不得。 到了軍區(qū)大門口,那里也有人在游行,門口的崗哨戒備森嚴。哨兵攔下我們盤問了一番,見是丹增的車,又看到病懨懨的陶嵐,就放我們進了大院。 等我把陶嵐送到門診部,看著女仆陪她進了診室,趕緊回頭想往官邸趕。誰知在大門口被攔了下來。我好說歹說也不讓我出門。我這一下可急了眼了,放開嗓門就和哨兵吵了起來。 吵了半天,軍區(qū)保衛(wèi)部長被吵了出來。他問過情況堅決地對我說:“現(xiàn)在外面非?;靵y,可能發(fā)生武裝叛亂。軍區(qū)下了緊急通知,各單位的人員車輛一律不得外出?!?/br> 我急赤白臉地對他說:“我要去接丹增副司令,他還在家里等我?!北Pl(wèi)部長一聽也愣了,忙跑到值班室打電話請示。過了好一會兒他跑回來對我說:“丹增副參謀長那里軍區(qū)會安排,你和車就在軍區(qū)待命?!?/br> 我一聽就傻了眼,盼星星盼月亮,盼了多少日子,終于要起事了,我卻陰差陽錯地給隔在了漢人堆里。莫非要等他們攻打軍區(qū)大院,讓我里應外合不成?可看看門口荷槍實彈的門崗,我也不敢造次,只好回到車上,悻悻的回了門診部。 垂頭喪氣地回到了門診部,醫(yī)生已經(jīng)給陶嵐處理完畢,送她回觀察室去休息了。 我問了陪她的女仆,她悄悄對我說,其實就是行房比較急躁,出血比較多。 看著嚇人,實際上并不嚴重。陶嵐只是精神太緊張,受了驚嚇,身體并無大礙。 我到觀察室看了看,她已經(jīng)趟在病床上和門診部的值班醫(yī)生輕松的聊天了,在家里那種壓抑麻木的神情竟不見了蹤影。 陶嵐見我轉(zhuǎn)回來,忙問我怎么回事。我告訴她現(xiàn)在軍區(qū)大院不讓出去了,她一下就緊張了起來。 這時門診部上班的人陸續(xù)都來了,也帶來了各種各樣的消息。說是外面鬧翻了天,已經(jīng)聽見槍聲了。這一下陶嵐的輕松神情馬上跑的無影無蹤,立刻變的神經(jīng)質(zhì)起來。她急著爬起來吵吵著要回家。 醫(yī)生和護士們都勸她,告訴她現(xiàn)在出不去大院。不一會兒,軍區(qū)值班室知道了陶嵐在門診部,派來了一個女上尉來安慰她,陪她。告訴她軍區(qū)正在想辦法把丹增副參謀長和其他幾個在外面的首長接到大院來。好不容易才把她的情緒安撫下來。 陶嵐剛剛安生了一點,外面就隱隱約約傳來雜亂的槍聲,接著6陸續(xù)續(xù)傳來了各種恐怕的消息。一會兒有消息說有干部被暴亂的人活活打死了,一會兒又有消息說一位軍區(qū)首長被暴民劫走了,下落不明。 陶嵐再也躺不住了,她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活鬧著要回家。但那個女上尉和幾個醫(yī)生護士好說歹說,死死的拉著她就是不讓她動地方。 心急火燎的等到了日上三竿的時候,來了一個佩上校軍銜的中年人。陶嵐見了他叫了一聲趙部長,話音未落眼淚就流了下來。原來這是她的老上級群工部趙部長。 趙部長把陶嵐帶到一邊,小聲的對她說:“丹增副參謀長有消息了?!碧諐寡劬σ涣邻s忙問:“他在哪兒?” 趙部長搖搖頭說:“目前的具體位置不能確定。只知道他上午乘安沛副司令的車去噶廈,準備陪大法王來軍區(qū),結(jié)果在羅布林卡門口被壞人把車砸了,人受了傷?!碧諐贡砬榫o張地忙問:“那他在羅布林卡?” 趙部長搖搖頭:“我們的偵察員只看到司機開車沖了出去,去了哪里還不清楚?,F(xiàn)在我們的人正在尋找?!?/br> 陶嵐的臉一下變得白的怕人,一雙漂亮的大眼睛里噙著淚花堅決地對趙部長說:“我要回家?!?/br> 趙部長聽了連連搖頭說:“不行?,F(xiàn)在拉薩發(fā)生了武裝叛亂,這個時候你不能出去,太危險。剛才有偵察員報告,反對暴亂的昌都堪窮索朗加錯在羅布林卡門前被叛亂分子活活打死了。軍區(qū)下了死命令,沒有任務,任何人不許出軍區(qū)大院。群工部給你安排了宿舍,你先休息一下。丹增副參謀長有了消息我們馬上會通知你?!?/br> 誰知一向柔弱的陶嵐卻出人意料的堅決地搖搖頭。她胸脯一挺,咬著牙堅決的說:“我現(xiàn)在不是你的干部,謝謝你們的安排。我是丹增的老婆,他現(xiàn)在生死不明,我哪兒也不去,我要回家?!痹挍]說完就嗚嗚地哭出了聲。 趙部長一下愣了,他著急的說:“小陶你不要賭氣,你要服從大局”陶嵐哭著打斷了他道:“我一直服從組織、服從大局,我現(xiàn)在什么也不是,什么也沒有我就是丹增的老婆,是家屬!我要回家等他”說著委屈地大哭了起來。 趙部長有點慌了,讓那個女上尉看住陶嵐,自己跑進門診部辦公室打電話。 過了一會兒,趙部長跑了回來,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陶嵐說:“好了,小陶,不要哭了。我請示了上級,同意你回家。保衛(wèi)部了解過了,他們給副參謀長官邸打過電話,那邊也暫時還沒有副參謀長的消息。不過根據(jù)軍區(qū)掌握的情況,你們那邊的情況目前不是很嚴重,沒有出現(xiàn)燒殺情況。軍區(qū)派兩個人送你回去,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隨時保持聯(lián)系。” 他們的對話我在旁邊一字不漏的都聽到了。我心里暗暗一陣狂喜,沒想到還有這么好的運氣能落到我頭上。官邸那邊局勢平靜我知道為什么,因為那里在我們衛(wèi)教軍的控制之下。外邊是我們的天下,只要出了這個大門,我就算逃出生天了。而且這個小美人也就攥在我的手心里了。我竭力壓抑著自己,不讓自己樂出聲來。 這時趙部長叫過了一男一女兩個軍人,男的是軍區(qū)保衛(wèi)部的干事小劉,女的是門診部的護士小肖。他認真的囑咐陶嵐和小劉小肖:“丹增副參謀長一回家,你們就馬上和他一起返回軍區(qū)大院。如果我們有了副參謀長的消息,也會馬上通知你們回來。” 他一邊說話眼睛一邊在四處尋找。我知道他在找誰,馬上湊上前去。陶嵐看見了我,馬上告訴趙部長,這是副參謀長的隨扈。陪我們來的女仆這時卻一個勁的往人后閃,說什么也不愿意上車回家。 我見狀急忙上前說:“副司令派我出來,我必須要回去向他交差?!壁w部長看了我一眼說:“外面很危險,難得你這么忠誠。夫人身體不好,你們要一起照顧好她,接到副參謀長即刻返回?!?/br> 我心里笑開了花,什么狗屁忠誠,我現(xiàn)在要遠走高飛了。什么夫人,這個小美人馬上就要被我收入胯下了。不過我臉上還是裝出一副忠誠老實的樣子,像模像樣的連連點頭。 ---- 我服侍陶嵐上了車,拿著趙部長的親筆條子順利的出了軍區(qū)大院。 一離開軍區(qū)大院,我的心就飛了。路上到處是亂哄哄的人群,連我們的車上都挨了幾塊石頭。 在離軍區(qū)大院不遠的一條大道上,我們看見一大群人,打著標語喊著口號吵吵嚷嚷的走了過去。 走到近前,坐在后座上的陶嵐突然驚叫了一聲。我仔細一看,亂糟糟的人群當中走著一匹壯碩的馱馬,后面拖著一個人。那人被拖在地上,渾身衣衫襤褸、血rou模糊,跟在旁邊的人還用鞭子不停的抽打他血淋淋的身體。陶嵐捂住嘴差點哭出聲。 我仔細一看,地上的那人骨骼粗大,皮膚黝黑,衣服破舊的看不出顏色,顯然不是個養(yǎng)尊處優(yōu)的人。陶嵐大概也看出來這不會是丹增,這才平靜了一點,但仍是心有余悸,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我不想這時候出什么意外,讓到手的鴨子再飛了。于是我告訴司機找僻靜的小路,避開羅布林卡附近的混亂地帶,七拐八拐,好不容易回到了官邸。 一進門,陶嵐就大聲呼叫丹增,但找遍全家沒有他的影子,她滿眼失望,坐在客廳的椅子上發(fā)呆。 我進門掃了一眼就明白了,我的人已經(jīng)把這個家完全控制起來了,這里的主人現(xiàn)在是我了。 我暗中吩咐手下的人,家里的人一個也不許出去。特別要看住那個小劉,一有風吹草動就把他干掉。丹增要是真的回來,就把他扣起來,交給噶廈,說不定我們能立個大功。至于陶嵐和那個小肖嘛,她們已經(jīng)是羊入虎口,插翅難逃了。 我現(xiàn)在不急,等天色再晚一點、外面情況再明朗一些再慢慢消遣她們也不遲。 陶嵐坐了一會兒,好像又哪里不舒服,小肖忙攙著她到臥房去了。我讓人盯住她們,不要讓她們玩什么花樣。然后我親自請小劉到門房坐,請他喝茶。小劉乖乖的進了門房,我吩咐人把他看起來,聽我的號令下手。 安頓好了不久,周圍就稀稀落落響起了槍聲。丹增一點消息都沒有,陶嵐出來幾次,神情越來越焦急,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愈發(fā)顯得楚楚動人。小劉倒是一副篤定的樣子,手握著搶,守在門房里面一動不動。 黃昏的時候,帕拉派來了聯(lián)絡員,通知我大法王已經(jīng)點頭,準備正式宣布和漢人決裂。我們的人馬已經(jīng)在羅布林卡占據(jù)了要害位置。他要我占住丹增官邸這個據(jù)點,等上面的指令,配合大隊行動。 這個消息讓我欣喜若狂,等了幾年的日子終于來了,把漢人趕出藏區(qū)指日可待。而且在我手里還有一個曾經(jīng)讓我朝思暮想、垂涎欲滴的小美人。雖說肚子里已經(jīng)有了孩子,但畢竟還沒顯形,cao起來應該還能品嘗到原汁原味。這回終于輪到我痛快的銷魂一番了。 夜幕一點點降臨,我開始處于興奮的躁動之中,我準備行動了。 我派人掐斷了官邸的電話線,又差了兩個人上房警戒,告訴他們?nèi)绻匆姖h人就開槍。一切安排妥當,我大搖大擺的朝正房走去。 臥房里已經(jīng)點起了燈,隔著窗戶就能聽見一陣陣焦急的搖電話的聲音。我心里暗中好笑,這兩個女人真是蠢到家了。軍區(qū)那里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哪里顧的過來她們。 我竭力壓抑興奮的心情,大步來到臥房門口,滿有禮貌的輕輕敲了兩下門。 屋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陶嵐親自過來開門,滿眼期待,見是我忙不迭地問:“有消息嗎?” 我不懷好意的嘿嘿一笑,并不答話,邁步進了屋。 陶嵐顯然對我的無禮非常生氣,跟在我身后追問:“到底有消息沒有?” 我轉(zhuǎn)過頭,欣賞地打量著面前這張漂亮的臉蛋,戲諛地說:“什么消息?夫人還想等什么消息?從現(xiàn)在起該我照顧你們孤兒寡母了?!碧諐贡晃逸p佻的戲弄激怒了,漲紅著臉,厲聲道:“你要干什么?你給我出去!” 我并不著急,我喜歡看這個小美人生氣的樣子。我繃起臉慢悠悠的說:“別跟我瞪眼,到這時候了還擺夫人的架子?從今晚上起,你可要靠我照顧了!” 陶嵐急的面紅耳赤,大聲朝門外喊:“小劉小劉”門房里的小劉應聲而出,手握在腰間的槍把上,隨時準備抽出來??伤哪_剛剛跨出門房,身后的房上啪的響起一聲震耳的槍聲。身材矮壯的小劉立刻撲倒在地上,鮮血從腦后流出來,他粗壯的身子抽動了兩下就不動了。 陶嵐從臥房的窗戶里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院子里發(fā)生的情況,她驚叫一聲,下意識的往腰里去摸槍。我笑嘻嘻的看著她沒有動。 她原先在文工團的時候是不佩槍的,后來調(diào)到群工部,又作了副司令夫人,倒是配了一支精致的小手槍,整天別在腰里。那玩藝兒在我眼里就是個玩具,不過碰巧了也許真能打死人??上F(xiàn)在已經(jīng)給解除了軍籍,自然是手無寸鐵了。 當她意識到這一點時,又不甘心的大叫其他警衛(wèi):“頓珠!扎西!洛桑!”一陣密集的腳步聲,她呼叫的四五個警衛(wèi)應聲而到,一個個擠進門里,嬉皮笑臉的看著她和那個小肖護士。 這時陶嵐才真的慌了神,她終于明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人能夠救她了。她順手抓過小肖的藥箱,忽地朝我砸過來,嘴里大聲叫著:“你這個混蛋,你給我滾!” 我側(cè)身躲過迎面飛來的藥箱,輕描淡寫地朝擁進屋里的弟兄們說:“夫人都生氣了,你們還愣著干嘛?”屋里那幾個弟兄早就等不及了,聽我下了令,立刻一擁而上,七手八腳把陶嵐和小肖扭了起來。 要說女人急了真是不要命,我們六個大男人居然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這兩個小妮子制服。她們被按在地上還在不停的踢打、叫喊。 我回身到門外,拿來兩條早已準備好的繩子扔給了那幾個弟兄,他們?nèi)挛宄褍蓚€女人都五花大綁了起來。 兩個女人反剪雙臂靠著墻角坐在地上,眼睛里滿是憤怒和恐懼。 我慢慢的逼近她們,只覺得一股熱流從小肚子向下沖。這個時刻我等的太久了。為眼前這個絕色的小美人,我真是費盡了心機,還讓丹增占了頭籌,連種都給她種到肚子里了。連磉覺寺那個老和尚都差點上了手。現(xiàn)在終于輪到我了。 我蹲下身,一手撫著陶嵐細嫩的臉蛋,一手去摸她喘息不定的高聳的胸脯,嘴里還沒忘了調(diào)侃她:“夫人,副司令下落不明,沒人疼你。今天就給我當回老婆吧!”說著,伸手扒開了她的領口,露出了一片白花花的胸脯。 陶嵐呸了一聲,扭身想躲開我的手。我用力抓住撕開的領口,一只大手順著那柔滑的后脖頸就摸了下去。美人就是美人,那細膩溫潤的皮膚真讓人陶醉。我的手順著直直的脊骨一節(jié)節(jié)的往下摸去。 陶嵐氣的渾身發(fā)抖,厭惡地大喊大叫,絕望地扭動著身子,試圖擺脫我的撫摸。我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好不容易到手的大美人,豈能讓她溜了? 我一手按住陶嵐劇烈起伏的柔軟的胸脯,一手順著她光滑的脊背鍥而不舍地向下摸索。那凹凸有致細膩柔軟的身子被我一寸一寸摸了過去。不知不覺我的手已經(jīng)摸過了細細的柳腰,順著脊梁骨已經(jīng)要觸到厚實的rou丘了。 陶嵐急的滿臉通紅,呼吸急促,猛地扭過臉,朝著我的臉呸地啐了一口,接著就又踢又咬,大聲叫罵:“畜生混蛋” 我的手本來馬上就要進入那兩個軟乎乎的rou丘夾著的迷人的rou溝了,被她這一鬧掙脫開來。我被她掃了雅興,氣不打一處來,眼睛一瞪牙一咬,從她脖頸后面抽出手“啪啪!”扇了她兩個耳光。 漂亮女人就是不經(jīng)打,只兩個耳光她就抽一口氣頭一歪昏過去了。 那我就不客氣了。我上去解開陶嵐身上的繩子,唰地撕開了她的上衣襟。雪白的脖子和半截白嫩的胸脯強烈地刺激著我的神經(jīng),讓我熱血沸騰。我三下五除二扯掉了她的上衣,露出渾圓的肩頭和大片白皙的身子。 被捆住雙手縮在一邊的小護士拼命的喊叫:“混蛋你住手陶姐你醒醒你醒醒啊嗚嗚” 我朝她嘿嘿一笑,抓住陶嵐上身最后一件小衣服,嚓地一聲撕的稀爛,扔到地上。兩只白嫩結(jié)實的奶子忽地跳了出來。 見到這兩只誘人的大奶子,我的眼睛都要冒火了。以往都是隔著衣服看這對寶貝,每每看的我yuhuo中燒,下面發(fā)硬。這回見到了真佛,我的大rourou猛地硬挺了起來,脹的生疼。 我迫不及待地俯身上去,一手一只緊緊握住那兩個rou團。那溫熱柔軟的感覺立刻傳遍我的全身。 小護士還在旁邊聲嘶力竭的哭喊:“陶姐你醒醒啊你們這群畜生”大概是我手上的勁道大了一點,陶嵐肩頭抽動了一下,輕輕哼了一聲。 我一看不對,立刻抓住陶嵐的一只手,旁邊的弟兄們也馬上擁上來,七手八腳把半裸的陶嵐拖上了床。我抓過繩子,三下兩下就把她的雙手緊緊捆在了床頭上。 這時陶嵐長出一口氣,睜開了眼睛。當她看見我們一大群貪婪的眼睛時似乎吃了一驚,女人真是健忘,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她低頭一看,發(fā)現(xiàn)自己上身已經(jīng)一絲不掛,哇地大叫起來,手腳拼命的掙扎。這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的雙手給捆的絲毫不能動彈了。 她好像才想起發(fā)生了什么,大聲朝我叫道:“你放開我你這個畜生軍區(qū)馬上就會來人丹增馬上就回來你們不得好死!” 我拍拍她脹的通紅的臉蛋邪惡的笑道:“別做你的夫人夢了!聽聽外面的槍聲,軍區(qū)早被我們的人圍成了鐵桶一樣。明天攻進去就殺他個雞犬不留。你那個丹增副司令現(xiàn)在大概早到佛爺那里銷號去了。你還是省省吧,今天就老老實實作一回婊子,好好陪陪我們弟兄吧!說不定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明天就收了你作填房,也省的給送到窯子里讓千人騎萬人跨!”說著,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帶。 陶嵐氣的渾身哆嗦,滿眼絕望,兩條長腿連踢帶蹬。不過這對我們這些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弟兄們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兩個弟兄按住她的腳,我一把扯掉她的腰帶,用力向下一扒,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就露了出來。 陶嵐仰在床上拼命掙扎,護士小肖靠在墻邊大聲哭叫。我可管不了這么多,絕色的美人就在眼前,我是有進無退。 我抓住陶嵐的小褲衩,那是她身上最后一塊遮羞布,故意慢慢的剝了下來。 陶嵐嗚嗚地哭的淚流滿面,這個拉薩城里第一大美人,遠近聞名的軍區(qū)一枝花,現(xiàn)在一絲不掛精赤條條的躺在我的面前了。 衣服一被剝光,陶嵐的反抗就明顯的減弱了,好像渾身的力氣一下都被抽光了。大概她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命運,知道無論怎么反抗都是無濟于事的了。 她一絲不掛的光潔身體伸展在床上,頭歪向一邊,濃密的秀發(fā)散亂的遮住了臉,她嗚嗚的哭著,渾身發(fā)抖,兩條光滑白嫩的大腿緊緊纏在一起,試圖把那神秘的芳草地隱藏起來。 我嘿嘿的笑了,到了這個時候,她就是我嘴邊的肥羊,想跑也跑不了。我跪伏在床上,一手抓住陶嵐的一只腳踝,用力向兩邊拉開。 陶嵐兩條大腿拼命向里面夾,可她哪里是我的對手。兩條光溜溜的大腿很容易就被我大大的劈開了。我向前一進身,跪坐在她岔開的大腿中間。她下身全部女人最隱秘的東西都在我面前一目了然了。 我竭力壓抑住自己心中熊熊燃燒的yuhuo,好不容易到手的天生尤物,我要好好地消遣。 我禁不住全身燥熱,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扒開濃密的黑毛。給男人cao熟了的女人就是別有韻味,只見兩條白生生的大腿盡頭丘壑縱橫,兩道渾圓的rou丘夾著兩片紅嫩的rou唇。嫩生生的rou唇中間是那道讓我想起來就神魂顛倒的神秘細縫。 那就是讓我朝思暮想了多少天的小sao屄! 我感覺到身后一片急促的喘息聲。不用回頭我也知道,好幾雙餓狼一樣貪婪的眼睛正緊盯著這塊誘人的三角地。我用手指輕輕地撥弄了一下那兩片熱乎乎的rou唇。 陶嵐渾身一震,大聲哭叫:“畜生放手你放手啊嗚嗚” 我心里說:“把你弄到手我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哪能放手?” 我故意用手指剝開兩片rou唇,仔細的端詳深邃的rou縫里面粉嫩晶亮的rou壁和復雜的皺褶,大口吸氣,品味著roudong里散發(fā)出的誘人rou香。 這女人臉蛋漂亮,身材誘人,sao屄也算的上是上品。圓潤厚實的rou丘,細細窄窄的rou縫,紅嫩柔軟的rou唇,鮮嫩水靈的roudong。按道上的說法,這是一副上品鳳屄,人見人愛啊,幾個月前還沒被男人開發(fā)的時候不定是什么迷死人的樣子。 真是便宜了那個老梆子丹增。 自打陶嵐嫁給丹增這幾個月,小sao屄被那老家伙cao了少說也有上百回了,居然還是那么緊窄細嫩、鮮嫩欲滴,讓人看了忍不住流口水。看這條細小的rou縫,實在讓人想象不出里面居然已經(jīng)有了孩子,更看不出剛剛還被干的出血。 陶嵐仍在死去活來的哭泣,我明顯感覺到,那兩條大腿反抗的力量已經(jīng)漸漸減弱。品著眼前的美味,我下面已經(jīng)堅硬如鐵,我的忍耐力到了極限,我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