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恩珠司令從陶嵐身上下來的時候,我還渾然不知。因為我正坐在恩珠司令的太師椅上忘情的享受著小謝醫(yī)生令人神魂顛倒的口舌服侍。 在恩珠司令的大rourou插進(jìn)陶嵐rouxue的同時,我也不失時機地一屁股坐到他那張寬大的太師椅上,并順手把呆呆地跪在一邊的小謝醫(yī)生攬了過來。 幾個月不見,她那豐滿的rou體簡直讓我想瘋了。尤其是她的口舌功夫,真是讓人終身難忘。 小謝醫(yī)生好像早已習(xí)慣了在男人胯下周旋,我一拉就老老實實地跪伏在了我的胯下??匆娢冶┟浀拇髍ourou,沒等我吩咐,就乖乖地張開小嘴,伸出粉嫩的香舌,賣力地給我連吮帶舔起來。 不大一會兒,我就沉浸在溫潤濕滑的小嘴和咕唧咕唧的水聲所構(gòu)建的溫柔鄉(xiāng)里,不知身在何處了。 恩珠司令放下陶嵐兩條軟綿綿的大腿,捧著濕漉漉的軟縮的rourou轉(zhuǎn)過身來時候,喘著粗氣大呼過癮。我一下驚醒了,趕緊從小謝醫(yī)生溫?zé)岬男∽炖锍槌鑫业拇髍oubang,急急忙忙的提起了褲子。 恩珠筋疲力盡地一屁股坐在太師椅上,沒等人吩咐,小周馬上搶步上前,噗通一聲跪到他兩腿中間,含住那已經(jīng)軟縮的大黑家伙,仔仔細(xì)細(xì)的把上面的白漿舔了個干干凈凈,一聲不響地通通吞到了肚子里。 恩珠司令疲憊地靠在椅背上不停的咂著嘴,似乎還在咂摸剛才的銷魂滋味。 他隨手招呼著他的幾個隨從,指著癱在墻角椅子上的陶嵐回味無窮地說:“不錯不錯,這軍區(qū)一枝花果然名不虛傳,不愧為一枝鮮花!不但臉蛋漂亮,下面也不含糊,你們都嘗嘗鮮。雖說是個破瓜,不過這身子、這臉蛋、這小sao屄在拉薩城里能掛頭牌?!彼@么一說,屋里的幾個隨從個個都躍躍欲試,解扣子松腰帶,朝陶嵐圍了過去。恩珠司令笑瞇瞇的咂著嘴,回頭悄悄問我:“這娘們肚子里真的有貨?” 我點點頭肯定的說:“沒錯,前天早上我還陪她還上過醫(yī)院。”恩珠咽了口吐沫,意猶未盡地說:“不錯,有味道”忽然他一眼瞥見了墻角那個瑟瑟發(fā)抖的小姑娘,看看她還在低聲抽泣著,奇怪的問我:“這小妮子是怎么回事?” 我開玩笑地對他說:“司令,這叫賣一送一?!币娝冻霾唤獾哪抗?,我趕忙解釋:“這小妮子是陶嵐從軍區(qū)醫(yī)院帶出來的護士,我驗過了,是個整裝貨,還沒有動過。一塊兒送給司令解悶兒。司令一路辛苦,這是個大補啊。”恩珠司令一聽,眼睛立刻又放光。他喘著粗氣搖搖晃晃地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小肖護士跟前,不管三七二十一,嚓地撕開她的黃軍裝。不顧她的哭叫,一雙大手伸進(jìn)衣服里面,從她的胸脯一直摸到胯下。 小護士嬌小的身子像條蛇一樣扭動著,躲閃著那雙毛烘烘的大手。恩珠司令一瞪眼,兩手一抓,像拎小雞子一樣把小姑娘拎了起來,砰地又扔在地上。不等她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三下兩下扯開了小護士的軍褲,扯爛里面的褲衩,露出了她光禿禿的私處。 恩珠司令毛烘烘的大手伸到里面,一根骨節(jié)粗大的手指一下嵌入那條窄窄的rou縫,興致勃勃地來回摩挲。小肖護士頓時嚇的渾身哆嗦,連哭帶叫,身子一拱一拱地拼命掙扎。旁邊兩個恩珠的隨從早一邊一個死死按住了她。 恩珠司令瞪大了眼睛仔細(xì)觀察那兩條岔開的大腿光禿禿的盡頭,一邊摸一邊樂的合不攏嘴:“真是個雛兒,毛都沒長齊!”說著他晃晃悠悠地站起身,拍拍自己的腦袋自言自語道:“還真是有點乏了?!彼钢副话丛诘厣峡薜睦婊◣в甑男⌒ぷo士吩咐道:“黃花姑娘,倒是個大補,我得慢慢地消遣。來啊,給我弄到房里去!今天讓她陪老子睡!”說完搖搖晃晃的朝屋外走去,路過我身邊的時候,拍拍我的肩膀,指著謝軍醫(yī)和小周說: “你小子會辦事,這兩個你挑一個過夜!” 小肖姑娘聽見恩珠的話,像瘋了一樣拼命掙扎起來。她死命縮緊身體,來回翻滾,嘴里不停地哀求:“不要啊你們放開我不要送我啊呀” 那兩個按住小肖護士的漢子一人抓住她一只柔弱的肩膀,輕而易舉地就把她拉了起來。他們一邊把衣衫襤褸的小護士往外拉,一邊嬉皮笑臉地調(diào)侃她:“別哭啊小東西,你好福氣??!司令給你開苞,給司令侍寢啊你把司令伺候舒服了明天你就是司令夫人了連我們都得聽你的,你可就比那個軍區(qū)一枝花都強了哈哈!” 隨著他們yin蕩的笑聲,柔弱的小肖姑娘被連拖帶拽地弄進(jìn)了隔壁恩珠司令的寢室。 我陪其他幾個弟兄回到屋里,他們幾個迫不及待地都脫光了膀子,露出渾身健壯的肌rou,把一絲不掛癱坐在椅子上的陶嵐圍了個水泄不通。 我剛才在小謝醫(yī)生那里還沒有盡興就被恩珠司令打斷了。這會兒我招招手把她叫到跟前。她光著身子跪在我兩腿之間,默默地解開我的褲帶,熟練地掏出我的熱烘烘的大rourou,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伸出柔軟的香舌,細(xì)細(xì)地舔了起來,一邊舔還一邊柔聲哼哼不止。 我一邊享受著這難得的銷魂時刻,一邊不時掃一眼另一邊亂哄哄的場面。恩珠司令那十幾個隨從圍著陶嵐動手動腳,吵吵嚷嚷地爭相向前。幾個人同時掏出暴脹的roubang,爭的不亦樂乎。 陶嵐雙臂反剪縮在椅子里,面對一根根暴怒的大rourou,像只待宰的羔羊,光溜溜的身子不停的發(fā)抖,眼睛里充滿了絕望,哀哀地發(fā)出垂死般的呻吟。我心中不由得生出一絲不平。 這軍區(qū)文工團美女成群確實是名聲在外,看來這些家伙也對陶嵐這軍區(qū)一枝花早有耳聞。他們跟著恩珠司令沾光,輕而易舉地就把這拉薩第一大美人騎到胯下了。誰知道我為把這個大美人弄到手只身弄險費了九牛二虎之力?。?/br> 我正在尋思,卻忽然聽到自己胯下一涼,接著聽到一聲驚呼。低頭一看,小謝軍醫(yī)已經(jīng)把我的roubang吐了出來,眼睛轉(zhuǎn)向屋子另一邊,滿臉驚恐,不顧一切地大叫:“不行?。∧銈儾荒芩猩碓星笄竽銈儾灰?/br> 我不等她說完,抄起大roubang不由分說又捅進(jìn)了小娘們的嘴里。到底是恩珠司令調(diào)教出來的女人,男人的roubang一進(jìn)嘴,雖然仍是滿眼焦急驚恐,但小謝軍醫(yī)的嘴里馬上用力吸吮了起來。另一邊,一個搶在頭里的弟兄已經(jīng)噗哧一聲將堅硬如鐵的大rourou插進(jìn)了陶嵐?jié)皲蹁醯膔ouxue。 我顧不得別人,提起精神,把我的roubang用力捅進(jìn)小謝醫(yī)生的小嘴里,一直捅到嗓子眼,捅的她直翻白眼??伤纳囝^一刻都沒有停歇,吱吱地把我舔的渾身舒泰。 我被香舌撩撥的興致大漲,情不自禁地伸手撈起小謝軍醫(yī)一個肥實的奶子,用力地揉搓起來。這小謝軍醫(yī)到底是大了幾歲,奶子比懷了孩子的陶嵐的還要豐滿,抓在手里揉弄起來又柔軟又熱乎,真是舒服無比。 我弄著弄著就忍不住了。我忘乎所以地踢掉一只鞋子,把一只光著的腳丫子伸到小謝軍醫(yī)兩腿中間,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擠進(jìn)了她的胯下。 小謝軍醫(yī)感覺到我的腳伸了進(jìn)去,善解人意地岔開雙腿,給我讓出了地方。 我把腳豎在她的胯下,大腳趾拼命張開,向上探索。 小謝軍醫(yī)到底是馴熟了的女人,馬上明白了我要干什么。她一面趴在我的大腿上賣力地舔著我的大roubang,一面悄悄地長了長腰,屁股向下坐。溫潤的rouxue不聲不響地套住了我的大腳趾。 我被這無聲的游戲弄的有點神魂顛倒,翹起的大腳趾毫不客氣地插進(jìn)了熱乎乎的小rouxue。我嘴里有一搭無一搭地聊著天,手里握著一只大奶子大力地揉弄,腳趾插在xiaoxue里不停地攪動,眼睛看著墻角弟兄們放肆地抽chā陶嵐的yin戲,下面還要強忍著柔韌的香舌帶給我的一陣陣銷魂的熱浪,我快要勒不住了。 我已經(jīng)感覺到大腳趾被rouxue里淌出來的粘液弄的濕乎乎的了,這個大奶子醫(yī)生真是個天生的sao貨!我實在受不了了,不經(jīng)意間一股洪流順流而下,根本沒有抽chā精關(guān)就失守了。 我正擔(dān)心要出丑了,那個sao貨小謝醫(yī)生居然心有靈犀地張開小嘴,一口把我的大rourou全吞進(jìn)了嘴里。我脹的生疼的大rourou在那張熱乎乎的小嘴里歡快地跳動著,把積蓄了多時的粘稠液體一股腦都射了出來。 小謝醫(yī)生拼命把我的roubang往里吞,一直吞到喉嚨口,讓我噴涌而出的洪水直沖她的喉管。她被我嗆的直翻白眼,但居然絲毫沒有退縮,硬是把我射出來的精水全部咽下了肚里。 我渾身酸軟地癱坐在那里,手腳都不會動了。小謝軍醫(yī)干脆坐在我的腳上,讓我的腳趾深深地插在rouxue里。她一邊扭動著腰肢代替我的腳趾的攪動,一邊忙著用嘴唇和舌頭為我收拾殘局。 我渾身脫力,軟的一動都不想動,只有耳朵還豎著,聆聽隔壁屋里的動靜。 剛才我和小謝軍醫(yī)糾纏的時候,就聽見隔壁屋里撲騰撲騰響了一陣,隱隱約約還能聽見小護士可憐的哀求和歇斯底里地哭叫。這會兒,屋里倒安靜了下來。 我正納悶,隔壁門開了,剛才把小肖護士架進(jìn)屋的那兩個弟兄悄悄地退了出來,手里還拎著一大團破破爛爛的黃白布條。 他們看見我詢問的目光,把破爛的布團扔在地上,詭秘一笑,悄悄對我說: “搞妥啦!人已經(jīng)光溜溜的給司令塞到被窩里了?!闭f完,兩個人就急不可耐地湊到墻角去了。 小周姑娘也被他們拉到墻角去了,這邊只剩了我和小謝醫(yī)生。我腦袋昏昏沉沉的,眼皮發(fā)粘。不過我還在拼命地強打精神,因為我想知道一墻之隔正在發(fā)生什么。 我拼命地豎起耳朵,在滿屋嘈雜的噪聲中想分辨出隔壁的響動。我終于捕捉到隔壁的一點動靜,但那動靜讓我大失所望,居然是恩珠司令時高時低的粗重鼾聲。 我悄悄從小謝醫(yī)生胯下收回了腳丫子,趿拉上鞋子,偷偷溜到隔壁的門口,無聲無息地推開一條細(xì)細(xì)的門縫。 借著黯淡的光線,我隱約看到恩珠司令躺在被窩里正呼呼大睡。地上雜亂地扔著他的衣服。在恩珠司令碩大的頭顱旁邊,露出一張掩蓋在凌亂秀發(fā)下的慘白的小臉。那張小臉在拼命躲閃著恩珠司令呼出的氣息,兩只圓睜的大眼睛里滿是絕望驚恐。 我一看就明白了,這小妮子一定是赤條條的捆著被恩珠司令緊緊摟在懷里,說不定腿也被他死死夾住。別看恩珠司令睡的像死豬一樣,這小妮子在被窩里一動不敢動??礃幼樱髦樗玖钸€沒有給她破瓜,否則,她這時候恐怕早就哭死過去不知道多少回了。 我悻悻地退了回去,坐回到椅子上,把小謝軍醫(yī)拽起來摟在懷里,上上下下摸了起來。 正當(dāng)我摸的昏昏欲睡的時候,忽然聽到一聲刺耳的尖叫。那聲音聲嘶力竭、撕心裂肺。我一下驚醒了。屋里的弟兄們也被這叫聲嚇了一跳。 我們一聽,聲音來自隔壁。大家馬上就猜到發(fā)生了什么。我們一窩蜂地湊到隔壁門前,借著門縫往里面偷窺。 只見床上的被窩似波濤翻滾,只能看到恩珠司令粗重的身子和碩大的頭顱在不停的晃動,那個可憐的小肖護士幾乎見不到蹤影。但她絕望的哭叫聲卻讓人聽的心里發(fā)慌。 好像她在被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刀一刀的戳著,每挨一刀她就殺豬般的慘叫一聲。我知道,對她這樣一個黃花姑娘來說,此刻正在一下下戳到她稚嫩的身體里的家伙比比任何利刃都難以忍受。 沒過多會兒,那撕心裂肺的慘叫一聲比一聲低了下去,慢慢就變成了悲戚的呻吟。弟兄們都悄悄地縮了頭。沒有什么可大驚小怪的,女人生來就是給男人cao的,早一天晚一天,哪個也逃不過這一關(guān)。 ---- 第二天清晨我在睡夢中被一陣慌亂的驚叫聲驚醒。 當(dāng)時我正摟著小謝軍醫(yī)光溜溜的身子呼呼大睡,軟縮的roubang還插在她濕漉漉的rouxue里。我一聽聲音有異,急忙跳下床沖出房去。 慌亂的喊叫聲是從隔壁關(guān)陶嵐的那間房里傳出來的。我撞開門沖進(jìn)去一看,六七個大男人亂作一團,有人慌慌張張的胡叫亂喊、有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兩眼發(fā)直地瞪著墻角。 墻角的椅子上,陶嵐仍一絲不掛繩捆索綁的仰在那里,癱軟的像灘泥。她臉色慘白,呼吸急促,兩條大腿搭在地上,大大的岔開。大腿中間觸目驚心地殷紅一片,而且還有粘乎乎的液體在往外淌。 我心里一緊,知道肯定是出事了,一時慌的竟不知該怎么辦好了。 恩珠司令這時也聞聲而至,他看了一眼就說:“快去,把謝醫(yī)生叫來?!?/br> 我趕緊跑回屋把小謝軍醫(yī)光著身子從床上拉起來。她下了床差點摔在地上,走起路好像邁不開腿,兩腿之間濕乎乎一片,黑油油的陰毛都糾成一縷一縷的。 我把她拽到隔壁,她進(jìn)屋一眼看見椅子上的陶嵐,先是一愣,接著不顧自己也是一絲不掛,一下就撲到了陶嵐的身下。 她觀察了一下陶嵐血糊糊的下身,眼色一下黯淡下來,神色緊張地說:“是小產(chǎn)?!彼@話一出,屋里的男人都傻了,一個個手忙腳亂,不知該如何是好。 慌亂中我一下想起了什么,趕緊回身到門后給小謝軍醫(yī)拎過來一個涂著紅十字的藥箱。這是小肖護士陪陶嵐回家時隨身帶的。 小謝軍醫(yī)急忙打開藥箱,在里面翻了一下,利索地拿出一個亮晶晶的東西,一手扶著陶嵐的大腿,一手把那東西探進(jìn)她的roudong里面撥弄起來。 陶嵐昏沉沉地哼了一聲,雙眉緊蹙,臉疼的扭曲變了形。 撥弄一陣之后,小謝醫(yī)生從藥箱里翻出不知是什么藥,又在陶嵐血糊糊的私處擺弄起來。她一邊緊急的處置著,一邊搖著頭嘴里小聲嘟囔:“她是孕婦早孕懷著孩子的女人不能這么弄她啊”陶嵐這時候忽然睜開了眼,看見了小謝醫(yī)生。她厭惡的扭過頭,用低的幾乎聽不到的聲音吃力地說:“無恥別碰我你滾!讓我死”小謝軍醫(yī)渾身一震,但手上的動作沒停,在眾目睽睽之下緊張地清理著陶嵐血淋淋的下身,忙的滿頭大汗。 過了好一陣兒,她終于直起了腰,長出了一口氣說:“血止住了。” 恩珠司令這時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擠進(jìn)來問:“怎么樣?”小謝軍醫(yī)神色黯然地?fù)u搖頭,用鑷子從地上夾起一團粘乎乎的血團,垂下眼簾說:“孩子掉了,弄的太狠了。她一個孕婦怎么受的了這樣的輪jian”說著說著就哽咽了,幾乎哭出聲來。 恩珠司令眉目一擰,有意朝著氣息微弱的陶嵐道:“怎么這么嬌氣,不能cao還是女人嗎?丹增那老小子的種不行,正好讓弟兄們替她換換種?!?/br> 這時,兩個隨從帶著小周把小肖護士赤條條的架了進(jìn)來。小護士臉色蒼白,精神萎頓,兩條大腿上也滿是血污。顯然恩珠司令已經(jīng)讓她做了真正的女人。 看到滿身血污的陶嵐,小護士放聲大哭。 我招呼人把陶嵐從椅子上解了下來,幾個弟兄把她和小肖護士的手扳到身后捆了起來。 恩珠司令指著小謝軍醫(yī)和小周姑娘吩咐:“你們兩個也留在這兒,給我好好看著丹增夫人,不許出事。要是有個好歹,看我扒你們的皮。”說完帶著他的隨從出門揚長而去。 我匆匆忙忙安排好看守,也趕緊追恩珠司令去了。 這一去就忙了個四腳朝天,整整兩天兩夜。 當(dāng)天在布達(dá)拉宮前召開了國民大會,組織了人民議會,任命了新的藏軍總司令,向全藏各宗溪發(fā)布命令,命所有1歲以上藏人都必須自帶武器,來拉薩保衛(wèi)大法王。恩珠司令被任命為藏軍副總司令。 我們跟著他,先是把噶廈的全藏動員令派人送往各地,接著領(lǐng)著隊伍分別向駐拉薩的各外國領(lǐng)事館遞交西藏獨立聲明,要求承認(rèn)。同時,我們還給軍區(qū)送去了最后通牒,命他們在1o天之內(nèi)交出武器,離開拉薩和所有藏區(qū)。另外我們還在拉薩遍貼布告,命令所有給漢人干過事的藏人立即來羅布林卡登記悔過,否則嚴(yán)懲不貸。 這兩天,我們都忙的暈頭轉(zhuǎn)向。一切都在按我們的意志發(fā)展著,各地起事的隊伍陸續(xù)趕來了拉薩,恩珠司令指揮我們的人把漢人在拉薩的貿(mào)易公司、郵局、銀行等所有機構(gòu)連同軍區(qū)大院一個個都分割包圍起來。 這一下漢人已經(jīng)無路快走,只有像以前一樣繳械出藏、滾出拉薩這條路了。 我們終于可以松一口氣了。 帶著終于要重見天日的興奮,精疲力竭的回到羅布林卡的駐地,我才想起,這里還有四個如花似玉的小冤家等著我料理。 我興沖沖的跑下地下室,卻看到關(guān)押幾個女人的房間門口圍了一大群人,順著小小的門縫在向里面窺測。 我一看,這些人多數(shù)是我留下的看守,還有一些是其他隊伍的人。我急忙走過去問:“怎么回事?”眾人回頭看見是我,哄地散了,只剩了扎西留在那里。 他朝屋里努努嘴,對我說:“夫人下面已經(jīng)不流血了,不過這兩天一直尋死覓活,脾氣大的嚇人,把那個什么醫(yī)生罵的狗血噴頭。那個小娘們醫(yī)生真是不簡單,手藝不錯,脾氣還好的出奇。伺候男人脾氣好,伺候女人脾氣也好?!?/br> 我順門縫往里面一看,只有一個看守頓珠正坐在墻角打瞌睡。四個女人都是一絲不掛,小肖護士仍反剪雙手縮在墻角,小周姑娘挨著她坐著。 陶嵐卻又給綁在了那張?zhí)珟熞紊?,連腳都分開綁在了椅子腿上。大概是不肯老老實實讓小謝醫(yī)生給她治療。小謝醫(yī)生這時正用一只鑷子夾了一團藥棉在陶嵐的私處紅腫的rou唇里側(cè)擦著。 陶嵐的身子扭來扭去,嘴里大聲罵著:“叛徒敗類無恥!你不要碰我你滾”小謝軍醫(yī)像沒聽到一樣,仍然默默地繼續(xù)著她手里的動作。 陶嵐眼圈紅紅的,吃力地喘息了一陣,又開始罵:“你這個叛徒干嘛不去死”謝醫(yī)生赤條條的身子抖了一下,垂下了頭,沒有吭聲。 陶嵐又歇斯底里地叫了起來:“你這個怕死鬼你怕死我不怕!你讓我死讓我死!你有手你殺了我!殺了我啊我要死你這個無恥的叛徒你殺了我求求你殺了我吧” 謝醫(yī)生豐滿光潔的身子明顯震了一下。她悄悄朝頓珠坐的方向瞟了一眼,帶著哭音悄聲哄著陶嵐說:“小陶你安靜一點,我比你還想死” 她的聲音明顯哽咽了:“可他們不讓我們死你沒有看見,你不知道我親眼看見的比死難過一百倍我們死不了的順著他們也許嗚嗚嗚嗚”隨著她的話音,屋里幾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哭成了一團。屋里這場面我正看的起勁,忽然有人在我背后拍了一下。 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帕拉笑瞇瞇的站在我的身后。我直起腰,拉著他的手壞笑著問:“怎么,來看望老朋友?” 帕拉哈哈一笑,我們倆推開門并排走進(jìn)了屋里。 聽見開門的聲音,屋里幾個女人悲戚的哭聲嘎然而止,小謝醫(yī)生看見我們,急忙收拾起藥箱,默默地退到了一邊。 帕拉大剌剌地走到陶嵐跟前,一手握住她一只肥白的奶子用力捏弄,另一只手托起她的下巴,盯著她哭的紅腫的眼睛得意地說:“夫人別來無恙啊?”陶嵐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愣了一下,止住抽泣抬眼一看,頓時嘴唇哆嗦、臉色慘白。 帕拉曾是丹增家的座上貴客,陶嵐曾經(jīng)多次以女主人的尊貴身份招待過他。 現(xiàn)在兩人在這樣的情況下見面,她又是這樣一絲不掛、繩捆索綁,連腿都給岔開捆住,露出女人全部見不得人的地方,陶嵐簡直羞的無地自容。 帕拉大概是想緩和一下氣氛,退后一步坐在了另一張椅子上對我說:“把夫人請下來吧?!?/br> 我朝旁邊使個眼色,扎西和頓珠趕忙上去把陶嵐從太師椅上解了下來,軟塌塌地架到帕拉跟前。陶嵐雙臂仍反綁在背后,被按著跪在了他的腳下。 帕拉勾起陶嵐的下巴,仔細(xì)端詳她的臉,接著又托起她那一對飽滿白皙的奶子摸了摸,豎起大拇指感嘆道:“夫人真是名不虛傳,拉薩城里第一大美人,國色天香、羞花閉月啊?!碧諐古まD(zhuǎn)臉,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帕拉一邊揉捏著陶嵐柔軟的奶子一邊用關(guān)心的口吻對她說:“聽說夫人不大肯合作,這可不好。我們是老朋友了,我奉勸夫人一句,天下大事,順之者昌,逆之者忘?!?/br> “丹增不智,想腳踏兩只船,現(xiàn)在遭了報應(yīng),藏人不容,已經(jīng)流亡國外??上Х蛉艘唤榕?,想蹈他的覆轍而不可得。夫人是知書達(dá)理之人,想必知道識時務(wù)者為俊杰這句話吧?我勸你還是順了弟兄們的心意吧。夫人這么年輕,以你的天姿國色,說不定能得個善終?!碧諐姑偷奶痤^,呸了一聲:“你妄想!” 帕拉寬容的搖搖頭道:“夫人這些天閉門不出,閉目塞聽,大概還不知道,拉薩現(xiàn)在已經(jīng)重回大法王的天下。我們已經(jīng)發(fā)出了最后通牒,你們的軍區(qū)被我們重重包圍,糧盡援絕,繳械出藏指日可待?!碧諐箿喩硪徽?,瞪大了眼睛氣憤的說:“你胡說,你癡心妄想!” 帕拉嘿嘿一笑道:“夫人且慢動怒,你可知道,現(xiàn)在的局面只不過是歷史的重演?!?/br> 他見陶嵐愣了一下,順手得意的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她充滿恐慌的眼睛侃侃而談起來:“你可知,宣統(tǒng)三年,你們漢人的辛亥年,我們的鐵豬年,宣統(tǒng)帝遣川軍入藏,也是氣勢洶洶,進(jìn)占拉薩,殺人搶物,鬧的不可開交??纱蠓ㄍ跻宦暳钕?,藏人揭竿而起,最后他們被斷了歸路,只好向大法王討?zhàn)?。大法王法外施恩,?zhǔn)他們繳械棄資,從天竺國遞解出境?!?/br> “民國三十八年,你們的己丑年,我們的土牛年,漢人國民政府的駐藏代表處在拉薩支持叛逆,作威作福,結(jié)果大法王一聲令下,解除武裝,遞解出境?!?/br> “你知道這兩次漢人離藏留下什么嗎?除了槍械物資,還有他們的女人。這些女人不乏頗有姿色者,可那時她們只能或做娼,或為奴。能給藏人收作小妾,已經(jīng)是天大的福分了?!?/br> “和前兩次一樣,現(xiàn)在你們軍區(qū)也已經(jīng)山窮水盡了,我們會網(wǎng)開一面,放他們一條生路,用不了幾天他們就要繳械出境了。不過你們那個文工團我們不會放她們走的。過幾天,夫人就可以和你那些原先的同事見面了。不過,到那時候,這里到處都是黃花大姑娘,你一個殘花敗柳,可就不值錢了?!?/br> 陶嵐被他的話氣的臉色發(fā)白,不顧按住她的四只大手,拼命扭過臉來朝他叫道:“你這個畜生,你做夢!你不得好死?!?/br> 帕拉嘿嘿一笑:“好了,歷史課上完了。你們不是說漢藏一家嗎?我們馬上就來實行不過,是漢藏一體哦!哈哈”他說完,兩個大漢拉起連哭帶罵拼命掙扎的陶嵐,跟著帕拉,架到套間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