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這三個漂亮女人給我們的樂趣遠不止在臥室里。既然她們已經(jīng)被“家”調(diào)教的如此百依百順,弟兄們就總是想辦法在她們身上玩出點花樣來。尤其是香子和貞子,大概是由于從小被“家”馴養(yǎng)大,對男人更是溫柔百倍,善解人意。讓人玩起來愛不釋手。 有一次我預定了貞子,到了排給我的時間,她的房里卻沒有人。我正納悶,一個弟兄過來,神神秘秘地拉起我就走。 我隨他到了二樓的一個房間,發(fā)現(xiàn)里面居然有四五個弟兄,而貞子正脫光了衣服往一個鋪著白布的臺子上躺。 貞子在臺子上赤條條地仰面躺好,把雙手向兩側(cè)伸開。兩個弟兄上去,用臺子上的寬皮帶把她的兩只柔嫩的小手緊緊捆在了臺子上。 我詫異的睜大了眼睛。這里玩女人一向是不用捆的,她們會心甘情愿地為你服務(wù)。我不知他們這是要干什么。 那個拉我來的弟兄看我懵懵懂懂的樣子,悄悄地對我說:“這可是新鮮玩藝兒,洋人叫它銷魂床,我們叫它cao屄機。等會兒你試試,包你滿意。”正說著,我見那兩個弟兄一人抄起貞子一條大腿,用皮帶栓住腳腕,和兩只手捆在了一起。這樣一來,貞子胯下的隱秘之處就全部亮給了屋里的男人。我看了貞子一眼,她細長的眼睛里不但沒有委屈和恐慌,居然還帶著笑意。 我正納悶他們要干什么,已經(jīng)有弟兄大叫了起來,他們居然是在叫我!原來他們見我對這個東西一無所知,就大叫著要讓我開開眼界。 在光屁股的漂亮女人面前我從來都是當仁不讓。我三下兩下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按他們說的仰坐在貞子對面的一個寬大舒適的椅子上。 有人指給我椅子扶手上一個小小的手柄。我抓住手柄輕輕向前一推,椅子居然嗡嗡地響著向前滑動起來。片刻間我硬挺的大roubang已經(jīng)頂住了貞子微微張開的鮮嫩的roudong。那里已經(jīng)濕津津的,春水泛濫成災了。 有弟兄又指給我手柄旁邊三個一排按鈕。我看也沒看,隨便按了一個。對面一聲驚呼,我吃驚的發(fā)現(xiàn)綁著貞子的臺子向前突然移動起來,不由分說把我的大roubang套進了溫熱的roudong。 roubang剛一插進貞子的rouxue,這日本娘們就渾身發(fā)抖“啊啊”的低吟起來。小小的rouxue像得到了誰的命令,緊一下慢一下賣力地擠壓我的roubang。 我那里剛插到底,她那里就開始隨著臺子有節(jié)奏的前后運動。大roubang在小rouxue里進進出出,摩擦的我真是舒服透了,對面不停傳來的嬌喘也讓我心曠神怡。 不知道誰發(fā)明的這東西,男人一動不動的躺在這就可以把女人cao的這么爽。 我正忘情地享用著對面溫暖銷魂的小rouxue,忽然有弟兄走過來,抓住我的手放在另一個按鈕上。我輕輕一按,對面忽然加快了節(jié)奏和力度。貞子猛地提高了聲音,她的身體快速地運動起來,兩只大白奶子在胸前不停的亂晃,緊繃的小rouxue猛烈地taonong著我的大家伙。白皙的大腿撞在我的屁股上,不停地發(fā)出啪啪的聲音,弄的yin水四濺。 我的心像被一只大手拼命的往上提,胯下的roubang被roudong里的皺褶摩擦的像要著火,馬上就要脹破了。貞子的嬌聲也變得聲嘶力竭,要死要活,那帶著哭腔的“嗷嗷”叫聲,像只發(fā)情的小獸??伤痪o緊捆在臺子上,雙眉緊蹙,雙手緊緊地攥著拳頭。臺子動她也動,根本停不下來。 我有點不知所措,這么個玩法也太厲害了。像我這樣玩女人的老手都要受不了了。我不知該怎么辦,胡亂按了個按鈕,對面的節(jié)奏一下就慢了下來。 貞子長長的出了口氣,身子一下軟了下來,拉著長聲呻吟不止。 我緩過一口氣忽然又來了情緒,再次按下那個快速的按鈕,魔鬼般的運動再次開始了。 我終于發(fā)現(xiàn)了這里的樂趣。你可以只動一下手指頭就讓自己在欲望的浪尖和浪谷里自由的暢游,而把對面的女人搞的死去活來。發(fā)明這個東西的人真是天才啊。 我正隨心所欲的把跟我rou體相連的日本娘們玩的死去活來,不經(jīng)意間卻看見屋子的門開了,幾個弟兄擁著陶嵐和香子走了進來。 陶嵐對我這里的瘋狂游戲似乎已熟視無睹,她默默地走到旁邊一個臺子前,面無表情地脫光自己的衣服,熟門熟路地躺在了上去,伸開雙臂任人捆緊,又順從地劈開了兩條白皙的大腿。 不一會兒,斜對面就傳出了熟悉的嬌喘和呻吟。與此同時,另一邊的墻角,卻出現(xiàn)了令我驚訝不已的另外一幕。 香子赤條條地爬上了cao屄機,但她不是躺著,而是跪著。手臂反吊在臺子上面的橫梁上,腿大大地岔開捆緊。我老遠都能看見她硬挺的rou唇和大敞的rouxue。 一個五大三粗的弟兄端坐高臺,挺著又粗又長的家伙朝她的胯下捅了進去。 屋里頓時yin聲四起,yin水四濺。弟兄們的喝彩聲、女人高一陣低一陣的呻吟和嬌喘此起彼伏。三個女人被我們玩的欲死欲仙,我們則快樂的要上了天。 這一場瘋狂的游戲到第二天早上才結(jié)束。打掃戰(zhàn)場的時候,三個女人都渾身精濕,腿軟的都站不住了,被弟兄們嘻嘻哈哈地架回了房間。 這種瘋狂只能偶一為之,次數(shù)多了就是我這樣強壯的身子也受不了。我最喜歡的還是把陶嵐赤條條地摟在被窩里狠命地cao。她已經(jīng)被“家”訓練成了敬業(yè)的女人,會千方百計地滿足男人任何瘋狂的欲望。 每當我把溫熱光滑的身體摟在懷里,她雙臂緊緊摟住我的腰,兩條光溜溜的大腿攀著我的腿,任我的大roubang在她濕潤溫暖的小rouxue里縱橫馳騁的時候,我就忍不住想,這就是當初那個英氣逼人國色天香又略帶羞澀的女少尉嗎?這就是當初那個端莊矜持的副司令夫人嗎?當初她第一次脫的一絲不掛躺在達娃丹增的被窩里的時候,也是這么乖乖的讓男人的大roubang插進她誘人的小rouxue里的嗎? 其實我對答案并不關(guān)心。但我知道,今天這個絕色的女人能溫順的躺在我懷里,光著屁股任我隨心所欲地cao來cao去,一大半是我自己的功勞。 訓練班里的溫香軟玉實在讓我們銷魂,但有一件事卻讓我們都感到新鮮,就是三個女人隨時都要接受醫(yī)生的嚴格檢查。 剛來的時候,我有一次在陶嵐房里消遣。我剛把她的衣服脫光,手還沒有伸到她的胯下,她忽然看看墻上的表,推開我起身走到洗浴間。 我好奇地跟在她的身后,看見她從臺子上拿起一個長長的小棍,蹲下身,將小棍捅進自己的下身,刮出點什么,裝進一個小玻璃瓶。又換了一根小棍,再插進自己的屁眼,刮出東西裝進另一個小玻璃瓶。 她動作熟練,毫無羞澀的意思。木然地做完這一切,她才默默地回到床上,叉開腿繼續(xù)任我擺弄。 我好奇地問她剛才是干什么。她淡然一笑,并不回答我,捧起我的大家伙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 過后不久,上課的時候教官專門給我們講到了這個話題,我才知道那是她們每天都要進行的例行取樣化驗。除此之外,她們每周還有例行的體檢。 教官嚴肅地告訴我們,這事絕不可掉以輕心。尤其是在野外游擊條件下,多個男人共用一個女人的情況非常普遍,如果不對女人的衛(wèi)生狀況進行嚴格控制,結(jié)果會是災難性的?!凹摇痹谶@件事上曾經(jīng)有過慘痛的教訓。 教官給我們講述了一個案例。在中國新疆曾經(jīng)有一只幾十人的反共游擊隊,從共軍進疆開始就在塔里木河流域一個叫魯帕的地方從事游擊活動。 共軍對他們非常頭痛,重兵圍剿了多次都沒有傷到他們的皮毛。因為那里是大河荒漠,共軍很難摸到他們的行蹤。而且他們有“家”的支援,總能及時得到情報,化險為夷。 幾年下來,這只游擊隊不但沒有被消滅,反而擴大到一百多人。誰知到了一九五五年,形勢卻急轉(zhuǎn)直下。 那年的夏天,游擊隊在破壞共軍通信線路的時候偶然地捉到了三個查線的電話兵,兩男一女。兩個男的當場就殺死了,那個十八九歲的女電話兵當然就成了整個游擊隊一百多男人的公共窯姐。 當時那上百個弟兄已經(jīng)幾年沒有正經(jīng)碰過女人了。除了個別人單獨外出執(zhí)行特別任務(wù)時在外面打打野食之外,其余的弟兄都只能自瀆聊以自慰。 幾年下來,見個老母豬都恨不得要撲上去弄它一弄。這回捉到一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弟兄們簡直樂開了花,當場就把她剝了個精赤條條。那女兵自從被捉住身上就再也沒沾過布絲,一天到晚都是一絲不掛精赤條條,方便弟兄們發(fā)泄yuhuo。 他們白天行軍把她捆在馬上,到了宿營地馬上打開解下來,弟兄們排號輪流cao她。 開始她還哭鬧、掙扎,幾個月下來,那女兵給cao的服服帖帖、老老實實。 可就在這時有的弟兄開始感覺不對勁。不少人襠里的家伙紅腫、流膿,疼的騎不了馬、走不動路。開始有人掉隊。 在那種寸草不生、百里不見人煙的地方,掉隊就意味著死亡。 終于游擊隊的司令自己也感覺不對了。他把隊伍帶到一個僻靜的地方,拉出兩個走路老貓著腰、騎在馬上歪歪斜斜的弟兄,命其中一個脫下褲子。 那弟兄開始還磨磨蹭蹭,后來在司令的怒罵下解開了腰帶。褲子一脫,一股惡臭撲鼻而來。只見那弟兄胯下的家伙已經(jīng)爛開了花,流著惡臭的黃水。 司令一氣之下拔出短刀,把那弟兄的家伙削了下來。那弟兄當場就疼死了過去。 這時另一個弟兄早已嚇的挪不動步,死活不肯再脫褲子。司令命幾個弟兄上去,強行扒開他的褲子,那家伙比前一個還慘,爛的就像頂著一棵小菜花。 司令的臉頓時就變了顏色,他命令所有的弟兄都把褲子脫掉,并帶頭脫了下來。 這一脫大家都傻了眼,一百多弟兄連司令在內(nèi)無一幸免,人人中招。只是有人嚴重,有人略輕。 司令下令把那光屁股女電話兵拉過來,吊在樹上劈開大腿一看,下陰紫黑腫脹,黃水直流,幾乎爛透了腔,原先濃密的黑毛差不多都爛沒了??伤难劬飬s滿含得意的笑意。 弟兄們頓時火冒三丈,拔出刀子,削乳割陰,用最解氣的辦法把那個女人殺死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弟兄們的爛襠已經(jīng)像秋后草原上的大火,勢不可擋。幾天后就開始有弟兄在悲慘的大呼小叫中咽氣。有的弟兄受不了這個罪,自己結(jié)果了自己。隨后弟兄們開始成批的爛腿、爛肚子,營地里一片鬼哭狼嚎。司令見這慘狀后悔不迭,一槍了結(jié)了自己。 “家”知道這個情況的時候,那座營地已經(jīng)成了墳地。滿營臭尸白骨,到處游蕩著野狗餓狼。最后,一只百多人的游擊隊全軍覆沒,據(jù)說只活下來幾個人,還都成了廢人。 這是“家”在中國的活動最慘痛的損失之一,曾經(jīng)載入“家”的年度檢討報告。 教官非常惋惜的說:“那肯定是在外面打野食的弟兄偶爾帶進來的病毒,通過全體共用的女俘虜傳染給了所有的人。其實那支游擊隊里也有好幾個在家的訓練營里受過訓的弟兄,如果他們有一點這方面的常識,稍加控制,這場悲劇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聽了教官的講述,我感覺一陣后怕,當年我們曾經(jīng)多次十幾、甚至幾十個弟兄共用一個女俘虜。好在老天有眼,沒讓我們中招。 鑒于這種情況,訓練營要求所有受訓的弟兄都要了解阻斷性病傳播的常規(guī)手段。為此,規(guī)定每人都要參加活體標本的定期體檢。受訓期間每人至少進行五次實地觀摩,參與三次實際cao作。這不是正式課程,但每人都要參加。 其實這種擺弄女人隱秘部位的事弟兄們哪個不積極,況且又是這么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結(jié)果一報名個個趨之若鶩,只好排號。 我第一次觀摩的是香子的檢查,為了大家都能看的清楚,每次只安排五個弟兄參加。 這日本娘們真是聽話,我們進她的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把自己脫的光光的,跪在那里等著了。 日本娘們住的房子沒有床,人就睡在地上。為了更接近野外營地的環(huán)境,檢查就在地上進行。 香子二十多歲的年紀,看樣子和陶嵐差不多。她先按醫(yī)生的要求躺在地上,叉開兩條大腿,露出了下身。 醫(yī)生用手指剝開她的兩片rou唇,用力撐開roudong口,用一根小玻璃棍指點著一點一點地給我們講解,告訴我們?nèi)绾伟l(fā)現(xiàn)察顏觀色,發(fā)現(xiàn)異常,又告訴我們?nèi)绾伪鎰e女人下陰的氣味和流出的液體。 講過之后,他又命令香子爬起來,跪在地上撅起屁股,又從后面給我們講解了屁眼的檢查方法。 第一次觀摩后,第二次很多人就躍躍欲試,要親自動手檢查了。 我第一次動手是在陶嵐身上。這個我曾經(jīng)的絕色女主人身上所有隱秘的地方我可以說都已經(jīng)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可是按照醫(yī)生的指導讓她乖乖地擺出各種姿勢,再用手指和器械反反復復地插進她前后的roudong洞里,感覺確實大不一樣。 當我剝開那肥厚的rou唇,赫然發(fā)現(xiàn)幾道暗色的疤痕。根據(jù)這些日子受訓的經(jīng)驗,我馬上明白這是電刑和火刑留下的痕跡。小巧的屁眼上也隱約可見施刑的痕跡。 我把鼻子湊到跟前,這被我不知插入過多少次的roudong里散發(fā)出的略帶腥臊的氣味簡直讓我心醉神迷。 我在貞子身上cao練的是清洗。醫(yī)生專門教我們利用野外容易找到的材料配制消毒藥液,我就用自己配制的藥液灌進貞子的roudong和屁眼,在把手指插進去,一點點把里里外外、包括洞xue里面的皺褶都清洗干凈。 我驚喜的發(fā)現(xiàn),當我清洗完畢擦干藥液的時候,那日本娘們的rouxue馬上就被她自己流出來的yin液弄的濕乎乎的,隨時準備給男人c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