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你爭我奪
陶砉知道尚佳俊的高潮要來了??商枕共辉敢馑@么快,因為陶砉的快感正一步一步的達到高潮。 陶砉努力扭動屁股,脫離他的yin莖的侵犯。 陶砉的嘴里妖媚的說道“不行,我才是主導,你怎么能這樣呢?” 尚佳俊急切的要求著“女人,快給我,快” “給你什么?”陶砉妖媚的看著尚佳俊紅漲的gui頭。上面沾著自己白白的yin水。 “給我你的洞洞,我要嘛!”尚佳俊握住粗漲的yin莖急切的說著。 “不行,你太厲害了,搞的我受不了。我不給你?!碧枕寡劾锖膽B(tài),盡量用一種風情萬種的姿態(tài)看著他。 “女人,求求你了,給我吧!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尚佳俊幾乎用哀求的口吻請求陶砉??粗臉幼犹枕褂蟹N征服的快感。 “把你弄的這些水舔干凈,我就讓你做?!鄙屑芽∠髼l狗似的趴在陶砉的兩腿之間,貪婪的伸出舌頭舔著,陶砉的陰睇在他紅紅的舌頭的舔吻下迅速的充血。 他軟軟的舌頭尖靈活的玩弄著陶砉的陰睇,陶砉大聲的呻吟,用力把他的頭按在自己的私處,腦海里想著陶薊舔自己的情景。 尚佳俊的舌頭越來越用勁的舔著,陶砉的陰睇被尚佳俊舌頭輕巧的挑逗著,迅速的把快感傳到全身。 陶砉好象是在大海里溺水的人,喘不過氣來,可是又舒服的要命,輕輕的人隨著波濤在漲落。 陶砉的yin道又迅速的收縮,大腿情不自禁的將尚佳俊的頭夾緊,尚佳俊雙手捏著陶砉的雙乳,陶砉全身繃的直直的,痛快的享受著那高潮對自己的沖擊。 當陶砉?jié)u漸的平靜下來時,發(fā)現(xiàn)原來尚佳俊在自己高潮來的時候已經(jīng)將二根手指頭插了在自己的yin道里。怪不得我能有這么高的高潮呢。 尚佳俊急促的想挺進,陶砉拒絕了他,因為高潮后的陰部是很敏感的,再做的話會很痛的,陶砉將他推開。 “女人,求求你,讓我進去好不好?”尚佳俊握著紅紅的roubang,幾乎用哀求的口吻乞求陶砉。 一種御駕男人的感覺讓陶砉驕傲起來,陶砉突然鄙棄面前這個男孩。想玩弄男人的想法在陶砉腦海里越來越強。 “如果你聽我的話,我就讓你弄好不好?”陶砉盡量用妖媚的話語給尚佳俊說。 陶砉看著尚佳俊勃起的yin莖一晃一晃的讓自己覺得很好笑。 “過來,讓我摸摸。這是什么啊?”陶砉拽著尚佳俊的yin莖taonong著。 “是yin莖。”尚佳俊感受陶砉撫摸閉著眼一副陶醉的神情。 “為什么雞雞這么大呢?是不是里面有臟東西啊?自己用手把雞雞里的臟東西弄出來。”陶砉松開緊緊握住他yin莖的手。 尚佳俊跪在陶砉的旁邊,急促的用手taonong著,另一只手在陶砉身上、rufang上撫摩著。不一會,他握住握rufang的手緊緊的握住。 陶砉柔軟的rufang被他用力的捏擠下變的痛了,然后陶砉就看見尚佳俊紅紫的gui頭涌出一股白白的黏液,然后gui頭又將一股jingye更猛烈的噴了出來,然后就是一股一股的噴在陶砉的臉上,頸項上,和rufang上 隨后尚佳俊氣喘吁吁的癱在陶砉的身邊,臉上露出幸福的神情。 “女人,你叫什么名字?做我的情婦吧,我保證不會將你送給別人。還有,我想我一定會比那幾個男人能滿足你!怎么樣好好考慮一下吧!”尚佳俊邊用手撫摸陶砉邊說道。 “不行,我與別人簽了約的。而且我也不想當你的情婦,你能養(yǎng)活我嗎?自己還是個孩子?!碧枕挂话雅牡羯屑芽≡谧约荷砩厦砻サ纳Φ馈?/br> “那我當你情夫吧,你養(yǎng)我?!鄙屑芽”ё√枕箤㈩^靠在陶砉的rufang處,嘗到女人滋味美好的尚佳俊不死心的拱了拱道。 “你當我的情夫?當心你父親知道了氣死?!碧枕拱琢艘谎凵屑芽〉?。 “沒關系,不要告訴他不就好了!”尚佳俊微笑著道。正當兩個人還在討論著怎么當情夫的問題時,切沒有發(fā)現(xiàn)門外站著一個已經(jīng)氣黑了臉的一個男人 ---- 當陶砉從尚佳俊房間出來的時候,尚家的宴會已經(jīng)快要接近尾聲。 陶砉在人群中找尋著何非木的人影,是的他現(xiàn)在是自己的顧主。冷不防的陶砉的手臂別人緊緊的握住。有一絲生疼。 陶砉回頭一看是何非木,但是卻黑著一張臉。 陶砉坐在何非木的車里,仔細的打量著何非木,看他黑著個臉,估計是生意沒談成,又或者是生意被搶了。 陶砉覺得坐在車里不說話很是尷尬。特別是何非木以前是個愛說話愛開玩笑的人。 “今天在尚老的家宴上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發(fā)生嗎?”陶砉沒事找事的說道。 “花兒,我在你心中是什么?”冷不防的何非木對著陶砉說出了這么一句話。 “什么?”陶砉沒有聽清楚剛剛何非木的話。 “沒什么,過幾天你就回幫主那兒吧。”何非木道。 “嗯,知道了。”早就知道自己的結果不是嗎?又何必傷神。 陶砉于是想擺脫自己心中的不快,是的自己又不愛他,就算是愛的人,也不是和爽快的將自己當物品一樣的送人了嗎?不過又是回到原來的物主的身邊而已。 三日后 “你在干什么?”剛從外面辦完事情的何非木回到家里就看到陶砉在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和日常用品。 “你不是說過幾天送我回問幫嗎?我看早點把東西整理好,免的到時候拉下什么東西?!碧枕挂贿呎淼臇|西一邊回答道。 “誰說送你回問幫了?誰準許你的?”何非木有點失控。是的,以前從沒有一個女人這么淡然的對待自己。 何非木知道這個女人雖然表面上看起來和順從自己,但是卻從骨子里的疏離自己,甚至于自己能感覺到她骨子里對自己的不屑。 想到這里何非木心里就異常難受,自己可以不自己她以前跟過樂為席,也可以對她勾引才十四歲的尚佳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但是就是不能忍受她不把自己放在心里。為什么?為什么會如此的痛,一點都想不通。 所以在自己想通前決不允許她離開自己。想到這里的何非木異常的難受,異常的不安。所以他要找個疏通的管道,一個爆發(fā)的出口。無疑,陶砉的身體就是最好的選擇。自己是多么的迷戀她的什么啊。 ‘哧拉’在陶砉不防備的時候,身上的粉藍色真絲洋裝被撕成了兩半。 “你干什么?。楷F(xiàn)在,現(xiàn)在還是早上啊?!碧枕贡缓畏悄镜寞偪衽e動嚇了一跳。 何非木三兩下的就將陶砉撥光,扔到了床上。 “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外面,外面還有很多人啊。”陶砉對何非木的瘋狂舉動害怕了,拼命的扭動抗拒,但是這樣卻更加添加了何非木的獸性。 何非木用一只手抓住陶砉的雙手,雙腳壓制住陶砉亂蹬的雙腿,另一只手將自己的皮帶解開,露出了駭人的兇器。 然后順手將電動窗簾關上。 這無邊的黑暗中,何非木的yin莖就在陶砉的眼皮下結結實實的插入她那yin靡濕潤的蜜xue中,放浪的交歡。 何非木緩緩的抬高陶砉的翹臀,被她嬌嫩的rouxue緊含著的yin莖上涂滿了她的蜜液,摩擦著柔軟的膣rou慢慢退出,慢慢的退到rou冠的時候,何非木猛的把陶砉放下,gui頭呼嘯著劈開波浪一般層層蠕動的rou摺頂入。 漫漫白日里rou體的饑渴突然得到如此強烈的滿足,陶砉幾乎要癱軟在何非木的身上,她的嘴一直在何非木耳邊小聲的喘息著。 每當何非木重重頂入的時候,陶砉就痙攣般緊摟著何非木,咬緊嘴唇,發(fā)出一聲低低的喉音。 這種摸黑莋愛的刺激使得何非木非??簥^,由于在黑暗中不能看到她的樣子,精力完全集中在肌膚和交歡處的熨貼摩擦上,使得這種原始的刺激所帶來的快感大大增強。 ---- 何非木感覺自己的yin莖異常憤怒的膨脹著,帶著輕微“嘖嘖”的水聲,一下下有力而深入的在陶砉狹窄的xiaoxue里進出。 何非木連續(xù)不斷的沖擊,使得陶砉的神智迷亂,好幾次都禁不住叫了出來,何非木也忍不住微微呻吟喘氣。 好在臥室里隔音效果好,誰也沒注意到這邊銷魂蝕骨的浪吟聲。 陶砉的蜜xue真的好嫩,溫暖粘滑的yin液一直不斷的溢出來,滋潤著何非木的yin莖。這種又緊又綿又滑的感受幾乎讓何非木無法在慢條斯理的一下一下插入,何非木的心中充滿了雄性的殘暴和征服欲。 陶砉恰好在這個時候嗲嗲的呻吟起來:“嗯嗯啊慢點,好痛”何非木低低的吼了一聲,一把抱起她,壓到床邊上,把她豐滿勻稱的大腿用力分開,粗大的yin莖一下就頂在她柔軟的蜜xue上,狠狠的一頂?shù)降住?/br> 盡管陶砉的xiaoxue已經(jīng)得到了充分的潤滑和開拓,然而這暴怒的撕裂一般的插入還是使她驚叫了一聲,手指觸電般緊扣著何非木結實的背脊。 何非木根本不給陶砉喘息的機會,直接就是狂風暴雨般的狠插。 何非木每一次都退到y(tǒng)in道的頭部,每一次都進到y(tǒng)in道的根部,陶砉yin浪柔嫩的rou摺哆嗦著收縮,蜜液在激烈的沖撞下濕透了兩人的腿根。一雙大手粗暴的拉開她的胸罩,用力的揉搓她那一對圓如半球,彈性極佳的極品酥乳。 陶砉在這一次激烈的進攻中直接被推上了高潮,蜜液沾滿了她雪白的臀部。她不停地在何非木身體底下顫抖,緊緊的咬著何非木的衣領不讓自己叫喊出來,一雙手伸進何非木的衣服里,用力的抓著他的背肌,肥美的翹臀開始不斷挺動。 陶砉沉浸在這無邊的歡愉中,她喘著大氣,斷斷續(xù)續(xù)的反復發(fā)出幾個音節(jié):“快、快一點深一點啊嗯”激烈的碰撞發(fā)出了啪啪的聲音,然而何非木的腦子中根本想不到要停止動作來掩飾一下,只想一個勁的要她!更猛烈的要她!讓她永遠屬于自己,然后隨著自己激烈蓬勃的釋放出來。 陶砉猛地痙攣了,一雙俏腿緊緊箍著何非木的腰,尖尖的指甲掐進他的rou里,她發(fā)狂大聲喘著,在我耳邊低聲浪叫著:“別停!嗯求求你別停嗯”何非木感到陶砉的yin道在一陣一陣的抽搐收縮,每一次插入都給自己的yin莖帶來巨大的快感,何非木的頭腦快暈掉了,仿佛缺氧一般。yin莖上一陣陣電流不斷傳過,電的他好想痛痛快快的射出來。 然而征服胯下陶砉的欲望使何非木咬緊牙關,用盡最后的力氣沖擊她,何非木知道,在自己巨杵的不斷強力沖擊下,陶砉極樂的大門就要打開了! 陶砉突然撲到何非木懷里,狠狠的一口咬住了何非木的肩頭,小巧的喉間呼呼的發(fā)出仿佛垂死般快樂的呻吟。疼痛暫時分散了何非木的注意力,使得何非木射精的欲望稍微減退,趁勢繼續(xù)沖刺她,陶砉柔嫩的蜜xue不斷的收縮,強大的吸力把何非木的yin莖吮的欲仙欲死。 陶砉張著濕潤的嘴,在何非木的耳邊如囁嚅般吐著迷亂誘人的氣息:“給給我嗚不要求你”陶砉的身體又是一陣短暫的痙攣,花心噴出一大股溫暖無比的熱汁,澆灌在何非木敏感的大gui頭上。 何非木頓時打了一個寒戰(zhàn),強烈的快感從脊髓深處迸發(fā)出來,何非木摟緊她癱軟的胴體,yin莖在陶砉溫暖柔軟的陰rou絞纏下不斷抽搐跳動,將一股股乳白濃稠的jingye有力的射進她的zigong里。 陶砉勉力抬起頭,濕熱溫潤的唇尋找著何非木的唇,兩人瘋狂般吻在一起,舌尖如靈活的蛇般纏綿,傳遞著激情后的絲絲蜜意。 何非木欠動身子,把yin莖從陶砉已經(jīng)被插的微微綻開的兩瓣花瓣中抽了出來,低頭看了看幾乎昏迷的陶砉。 陶砉的臉蛋雖然在黑暗中看不清,但是何非木知道她在哭泣。是的何非木知道自己不是她心里的最愛,但是那又如何呢,只要自己需要她,她就必須留在自己的身邊,直到自己厭倦的那一天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