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茂樹覺得自己一個人獨處時對深冬有不當(dāng)?shù)男曰孟?,比起看色情雜志或色情漫畫時對里面的美少女所產(chǎn)生的幻想更不應(yīng)該。盡管如此,茂樹并沒有停止幻想下去。人類的的本能戰(zhàn)勝了道德理智,茂樹繼續(xù)往更刺激的情節(jié)幻想下去。 茂樹所描繪出來的浴室中,深冬從背后用手握著自己勃起的分身,身體突然地貼近自己。 喔喔深冬柔軟豐滿的胸部和茂樹涂滿泡泡的背部緊密貼著,濕透的t恤,可以隱約看到胸罩的曲線。不知何時深冬手上的海棉不見了,用柔軟的手指搓揉著茂樹的分身。深冬猥褻的動作已經(jīng)不能算是在“洗”了。 在幻想中的茂樹,他的分身已經(jīng)勃起,粗大的靜脈也已經(jīng)浮了起來。而在現(xiàn)實中的茂樹,他的分身也是一樣,躺在床上的茂樹,他的分身已經(jīng)高高的搭起帳蓬來了。完全勃起的分身在狹小的褲子里難受著。腫脹僵硬的分身,好像痛苦地說著它想出去。 哎呀,已經(jīng)完全勃起了 這樣一來不發(fā)泄一下,好像無法消退呀。 怎么辦呢? 在茂樹困擾的時候,手握著分身,yin蕩地搓揉起來,結(jié)果茂樹手yin了。雖然這已經(jīng)是自己的新房間了,但總覺得是第一次在別人家。一時之間茂樹有些猶豫,但正值生理機能旺盛的茂樹,仍然抑制不了自己的沖動。 茂樹一邊沉醉著,一邊把手伸向睡褲上的松緊帶上,準(zhǔn)備要脫下來。但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響起了敲門聲,好像在責(zé)備茂樹似的。 叩叩叩哎呀!正要開始不當(dāng)?shù)男袨闀r的茂樹,好像一只被嚇到的貓一樣跳了起來,慌張地坐在床鋪上,并且用可憐的聲音回答。 “??!是、是?!?/br> “我是深冬。我可以進來嗎?”咚咚!茂樹對深冬突然的造訪,覺得相當(dāng)慌張,立刻應(yīng)聲回話。 “請、請、請進?!鄙疃p輕地關(guān)上房門,就進入房間了。深冬現(xiàn)在穿的不是和在浴室時所穿的一樣是休閑的打扮,而是穿著整齊的女傭服。一只手還端著裝有洋香瓜的盤子。 深冬把門關(guān)上,看著端坐在床上的茂樹說:“不好意思,打擾你休息了嗎?” “啊、不、沒有關(guān)系?!狈块g的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剛剛的幻想,茂樹無法心平氣和下來。雖然膨脹僵硬下體被敲門聲嚇到,一下子萎縮起來,但看起來仍然很明顯。茂樹一邊若無其事地用手遮著,一邊愉看走過來的深冬。深冬好像并沒有發(fā)現(xiàn)茂樹在注意自己下體的事。 深冬走到床的旁邊,將裝洋香瓜的盤子端到茂樹面前。 “來、吃吧?!?/br> “啊、謝謝?!弊拿瘶浣舆^盤子,看著深冬的臉。 “難道這也是爺爺”對今天才相認的茂造叫“爺爺”仍然很不習(xí)慣。但茂樹對茂造又沒有其他更適當(dāng)?shù)姆Q呼,茂樹沒辦法只有這樣叫了。 “爺、爺爺他” “不!”深冬搖著頭說。 “這是我自己” “是你深冬?” “是的?!闭媸且馔?,這盤洋香瓜竟然不是茂造吩咐,而是深冬自己拿來的。 “剛剛在吃晚餐的時候,你好像非常喜歡吃洋香瓜,所以我想洗完澡之后,再端一盤”雖然晚餐的最后一樣甜點洋香瓜看起來有點樸素,但茂樹最喜歡的并不是桌上的科理,而是最后端出來的洋香瓜。就拿一只貓來比喻吧,給她黃金還不如給乾柴魚,因為她不識貨嘛。 對于從小在節(jié)儉家庭中長大的茂樹,洋香瓜這種東西若不是發(fā)生個車禍,斷只手、腳的話,是吃不到的。 再說現(xiàn)在端出來的洋香瓜,不是像結(jié)婚喜宴時所端出來的那種乾乾扁扁的,而是香味非常濃郁、果rou相當(dāng)柔軟、切成半月形放在盤子里。 在吃晚飯時,茂樹手上握著吃甜點用的湯匙,挖著富有湯汁的果rou,興奮地往嘴放。冰涼的洋香瓜相當(dāng)好吃,茂樹很節(jié)儉地把果rou吃得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皮,一點點的果rou都不放過。 茂樹狼吞虎咽的吃像,好像完全被女傭深冬看到了。 茂樹知道自己狼吞虎咽的樣子,被深冬看到了而覺得臉都紅了。茂樹是一個非常節(jié)儉的人,每到了速食店都點最便宜的,經(jīng)常被同學(xué)取笑,自己也覺得如此。但他唯獨不想讓深冬對自己有不好的看法。 深冬看到茂樹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卻顯得不太開心,擔(dān)心的說:“那個、我來得這么突然,會不會帶給你困擾?” “不、怎么會呢?”茂樹看到深冬沮喪的表情,急忙地否定。心中的感覺很復(fù)雜,但對于深冬拿洋香瓜來,覺得很高興這是肯定的。 “我太高興了!” “是這樣子啊”深冬的臉上顯露微笑。 咚、咚!又來了,茂樹看到深冬的笑容,心兒又怦怦跳了。 真是非常奇怪,只是看到深冬的笑容,心里頭就小鹿亂撞。 “若是吃完的話,請放在那里就可以了,明天早上我會來收的?!泵瘶潼c點頭,而深冬輕輕地行個體后,就打算離開了??墒亲叩介T口停了下來,回過頭向著茂樹。 “那個、我”深冬吞吞吐吐的,雙手合起來在圍裙上不知所措。 “很不好意思突然對你說這些,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會盡力去做,所以有什么需要請盡量跟我講不要客氣?!鄙疃坪醭搅酥覍嵟畟虻牧觯虿贿m應(yīng)新環(huán)境的茂樹開導(dǎo)。她拿洋香瓜來的目的,大概也是為了說這些吧。 茂樹則因自己對深冬有yin穢的思想,而感到羞恥。發(fā)紅的臉上,更增添幾分羞愧。 “就這樣,我說完了?!鄙疃X得自己有點超過女傭的本分,而面露尷尬的表情。但她立刻恢復(fù)訓(xùn)練有素的女傭本色說:“那么、我先告退了?!痹陔x去之際,恭敬地行了個體,就消失在門外了。 “深冬”茂樹面對緊閉的房門,如此的嘟嚷著。手拿著附在盤子上的湯匙,挖著果rou,往嘴放。柔軟的果rou放在舌頭上,香味立刻在口中擴散開來。好吃 茂樹覺得深冬拿來的洋香瓜,比在晚飯時的好吃。 ---- 鈴鈴鈴鈴尖銳的鬧鈴聲,把茂樹給吵醒了。茂樹從薄薄的棉被中伸出手來搜尋吵人的鬧鐘,把鬧鐘的開關(guān)給關(guān)掉。已經(jīng)早上了啊茂樹緩緩地從棉被中爬出來,揉著眼晴看著四周,這里是一點兒都沒變的破公寓嘛為何醒來時卻還在原來的破公寓呢? 難道昨天的一切,黑色的賓士車、豪宅、突然出現(xiàn)的祖父、豪華的料理、大得過頭的浴室等等、就連深冬也是 夢、是夢這樣一來,一切都合理了。一切只不過是夢境而已。 雖然覺得有些遺憾,但老實的茂樹松了一口氣。茂樹覺得與其待在空曠的豪宅,還不如待在這個狹窄的破公寓,更適合自己。 孤苦伶仃的自己突然有了依靠,而且還是有錢的爺爺。這種情節(jié)只有在老掉牙的電視劇才找得到。 哈哈哈茂樹泄氣地笑著,這一次他真的清醒了。透過微暗房間,白色的天花板,映在他模糊發(fā)呆的眼中。 這這里是連牛都睡得下的超大床鋪,并且人是在比那破公寓要大上三倍的西式房間。在枕邊的窗戶上,陽光從垂下的窗簾的空隙中射進來。 這果然不是夢,一切都是真的為了再確認一次,茂樹試著捏自己的臉頰。好痛。這些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叩叩叩”客氣的敲門聲把茂樹的思緒給打斷了。 “早安?!笔桥畟蛏疃穆曇簟?/br> “你起床了嗎?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 “噢、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茂樹慌張地回答之后,立刻下床、穿上拖鞋。并且走近窗邊,把窗簾開得大大的,與昨天以往不同的陽光射了進來。 “那么,我要去學(xué)校了。”穿著制服的茂樹在玄關(guān)向為他送行的深冬打了招呼之后,一只手拿著書包出門去了。天空分外晴朗,微風(fēng)徐徐吹來令人心曠神怡。 在停車門廊前面,有輛黑色的賓士在等著茂樹。這輛黑色的賓士似乎和昨天載茂樹來的那一賓士是一樣的。司機和昨天一樣是個老老的男子,手上戴著白手套,開著賓士的后車門。 “請進?!边祝克緳C再次向發(fā)呆的茂樹說道。 “請上車吧,由我送你到學(xué)校?!?/br> “咦?”司機雖然說“由我送你到學(xué)?!钡羰沁@樣被載到學(xué)校,一定會引人注目。如此一來,就非得向大家說明一切不可。茂樹想盡量避免這種情形發(fā)生。 不過仔細回想,昨天是被車子載到這里的,茂樹并不知道往學(xué)校的路。想要去學(xué)校就非得聽司機的話坐上賓士。 沒辦法,茂樹不得已坐上賓士,坐在寬敞后座的正中間。司機把后座的門關(guān)上,自己坐上前座,手握方向盤。輕踩著油門,賓士緩緩地從敞開的大門出去。 不久車子就遠離了山手縣的高級住宅區(qū),茂樹則客氣地向司機說。 “那個、司機先生” “我叫下村?!泵瘶淅^續(xù)注視著司機說。 “啊、下村先生?!?/br> “有什么事嗎?” “車子開到學(xué)校附近的時候,可不可以讓我下車呢?” “這可不行?!毕麓逡豢诰芙^了茂樹的要求。 “這樣做的話,我會被老爺責(zé)罵的?!?/br> “可是這樣” “不、絕對不行,我下村二十歲開始就在周防家工作了二十四個年頭,對老爺?shù)姆愿缽牟坏÷兔瘶渖贍數(shù)綄W(xué)校是我的工作?!?/br> “可是”忠心的下村不讓茂樹再講下去。 “真的是很抱歉,老爺?shù)拿钗冶仨毞??!泵瘶錄]有再說什么,只是把書包放在腿上,乖乖地坐在后座。結(jié)果,車子還是開到了學(xué)校。 黑色的賓士一停在正值上學(xué)人潮的校門口,果然受到大家的注目。 司機下車之后,把后座門打開。 “請。”下村面向從車上下來的茂樹,恭敬地行個體。盡管這樣會引人注目,但下村仍然這么做。 “那么、少爺請慢走?!?/br> “我、我去學(xué)校了。”茂樹回應(yīng)司機恭敬的送行之后,立刻像逃命一般離開現(xiàn)場,后面?zhèn)鱽砺曇簟?/br> “喲、周防!”茂樹回頭一看,原來是同班同學(xué)。 “早安!” “不、別那么客氣。”茂樹在想同學(xué)看到自己從名貴的轎車上下來,臉上一定會充滿驚訝的表情。這是個很失體的想法,而茂樹自己也這么認為。 “啊、不、剛剛”難為情的茂樹慌亂地說著。 “詳細情形以后再說,那我先走了” “喂、等一下!”茂樹甩開叫他的聲音,立刻小跑步從注視他的上學(xué)人潮中離開,進到校舍面。茂樹換上拖鞋,一進到位于二樓的“33”教室,剛剛在校門口看到茂樹的同學(xué)們,立刻蜂擁而上,好像是記者在訪問有緋聞傳聞的大明星一般追問茂樹。 “為什么坐賓士上學(xué)呢?” “到底,這是怎么一回事呢?” “喂、喂怎么回事?” “到底怎么回事?告訴我嘛!”茂樹對接連不斷的詢問感到畏縮,一邊將昨天發(fā)生的事簡短地說明。茂樹雖然將事情說明了,但不論是聽茂樹敘述的同學(xué),或是親眼看到茂樹從賓士上下車的人都覺得半信半疑。 “嗯!就是這么回事!”茂樹大概地說明之后,做了個結(jié)論。 “原來如此,你才會坐賓士來學(xué)校?!甭犃嗣瘶涞恼f明的同學(xué)們,異口同聲地發(fā)表感想。 “和爺爺住在一起,不是很好嗎?”其中雖有女同學(xué)對孤苦無依的茂樹找到依靠而感到高興,然而大部份的人還是對貧窮的茂樹突然變得有錢而感到羨慕。 “真是人羨慕了!” “真的人不可思議了!” “突然和爺爺相認,而且爺爺還是個有錢人” “這么一來,茂樹從今天起就是有錢的大少爺!” “太好了!” “你這個走運的家伙!”茂樹在同學(xué)一片羨慕、嘲弄的話語中,臉上有著復(fù)雜的表情。 “嗯、這、哈哈哈”節(jié)儉的茂樹對自己昨天在豪宅渡過奢侈的一晚感到很不適應(yīng),同學(xué)們有的持不同的看法,但那種不適應(yīng)若不實際去體驗的話,是體驗不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