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嗯,這是委員長主動示意這個階段準備結(jié)束了嗎?! 雖然有點想要繼續(xù)看下去,但是假如當(dāng)事人都這樣說了,我也不好死皮賴臉的賴著一定要繼續(xù)看了。而且“接觸來加深信賴”的事情本來就是相互的,不能單單只由某一方來做。有來有往才是感情啊。 “哦,那請隨意。”我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挺胸收腹,讓身體看上去顯得更加筆挺。 立場一下子就顛倒過來了。 好像是之前動作的鏡像顛倒,明坂的小手開始從我的肚子上開始撫摸,時不時地繞動到胸口和鎖骨的位置。 我自認為沒鍛煉過身體,像是六塊、八塊腹肌、馬甲線這樣的在健身界的“標桿”一樣的身體勛章,那是完全沒有的。唯一值得高興的是由于正常規(guī)律飲食,再加上年輕,身體還有著這個年齡段該有的體型勻稱。 委員長認真的看著我的裸身,視線一遍遍地掃視著,看樣子在找些什么的樣子。 應(yīng)該不至于說沒見過男人裸露的上半身才對,至少在一些熱火朝天的體育活動里,興起的男孩子們也會偶爾脫掉上衣,歡快的揮灑青春。明坂作為學(xué)生會的成員,不至于完全沒有接觸過。 “怎么了嗎,曦月?”我再一次地嘗試著使用更為親密的稱呼。也許是注意力根本沒在名稱上面,也許是我們倆的感情的確已經(jīng)“增進”到了這種程度,總之明坂委員長沒有對這個稱呼有特別的意見。倒是聽到我的聲音,明坂托著腮,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在想,剛剛河君看到我的身體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想法呢?” “委員長平??雌饋硗烂C的,但是私下里也很可愛呢?!蔽艺\實的說出了我的感想。 也許是從小到大聽過的贊揚太多了,也搞不好是直接當(dāng)成是客套話了,對于這個贊美,明坂只是笑笑“謝謝?!彼坪跏情_始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交流,曦月的臉上的紅霞變淡了不少,恢復(fù)平靜的俏臉上,有著青春少女的別致情致。 像是仿效我之前的行動一樣,明坂伸出一根手指,輕輕地戳在我的胸口上,然后往下的劃拉,從鎖骨到肚臍,一直下拉到小腹。像是在這種行動中得到了鼓勵,接著,她的手掌也貼了上來,緩緩地在我的身上揉了起來。 不過和我當(dāng)時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大膽不一樣,曦月的的柔荑,并沒有膽怯的停留在某個地方,而是用隨性的、同樣輕柔的力道在身上劃著,就好像是對肌膚表層的按摩一樣,非常舒服。 委員長的動作和她的為人一樣,一板一眼,非常有規(guī)律的從上往下,從左到右。她的手輕點過堅硬的鎖骨,她的手溫柔地揉過胸膛,她的手也曾經(jīng)在肩膀上停留,她的手還隔著衣袖捏動過臂上的肌rou,她的手劃過肚皮,她的手伸進過襯衣里撫摸腰側(cè),捏了捏藏在衣服下的軟rou。 當(dāng)她的手指在肌膚上劃過,總感覺有種令人癢癢的感覺,撩撥的觸覺直直地傳到心里,好像心里頭都變得酥軟起來,周遭的空氣的氛圍都隨之讓我產(chǎn)生了一種柔和粉暈的錯覺。 只是,明坂神情專注地做著撫摸我的身體的動作時候,總感覺有點像是對待一個很嚴肅的任務(wù)一樣。那超級規(guī)律的手掌移動,比起說在加深交流,更像是在對著一個人體模型熟練人體構(gòu)造的感覺。 雖然說無論什么樣的明坂都超級可愛啦,這種認真的樣子也有知性的氣質(zhì)魅力,只是,總覺得和氛圍不太一樣的感覺。 而且,大概真的是被明坂的手指頭撩動起心里的感覺了吧,與其同時,夕陽正在漸漸地消隱在遠處的天邊,蒼白的月亮沒有了明亮日光的掩遮掩顯現(xiàn)出了其彎彎的形狀。天色呈現(xiàn)出一副深藍色包裹著最后的淺紅色的樣子,這種即將變暗的婉約色調(diào),莫名地有種夜色將把一切行動都掩藏起來的感覺,讓潛藏的心思蠢蠢欲動起來。 趁著委員長的手掌又一次移到我的胸膛的時候,我大膽地提出了對等的要求“曦月,我也想摸摸你的胸部,可以嗎?”說完這番話的時候,我的呼吸都屏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明明應(yīng)該是同樣對等的行為,可是說出口后,總有種緊張的深怕被拒絕的擔(dān)心。 手指在我的胸口停頓了下,明坂那深邃的眼眸定定地看著我,沒有什么表情。 沉默片刻后,隨后平靜地說道:“可以啊,請隨意?!?/br> “嗯,我開始了?!弊炖镎f著這樣的話,我伸手出去。 并非沒有感覺到疑惑,也不是沒有覺得違和。 從到達天臺后,是在什么時候開始不知不覺的就覺得有股奇妙的古怪感呢? ——那是一種難以言喻的,縈繞在心口的淡淡的異常感,是一種只要認真去想,就嗖的不見的小妖精。但是等到將注意力投在其他事情上后不經(jīng)意間,就會若有若無地感受到那種莫名的違和的感覺。 什么都不做,有可能是錯的。什么都按照“常識”去做,也可能是被明坂所說的結(jié)界籠罩改寫記憶的緣由,想得越多,謬誤反倒可能越深。就算是順著本能走,這種源自于心底里不假思索的沖動,簡單筆直,太不牢靠,也未必可以引著我們走向正途。 真是難辦?。?/br> 那還是先撇開太過宏大的思考,先專注在和明坂的“初步交流感情”上好了,畢竟說不定是為期好些天的搭檔,不快些培養(yǎng)出默契和信賴可不行。 就這樣想著,我開始抓握住明坂的rufang,輕輕的愛撫起來。 堅挺的小白兔柔軟可愛,只要輕輕合掌一握,就可以將曦月的rufang給握在手心里。然后微微地用力,感受著乳rou的溫度透過單薄的衣服傳遞到手心,簡單的用力按壓、揉動,那秀氣可愛的隆起雪丘就在我的手中不斷地變著形狀。 剛剛才褪去一些的紅暈一下子重回到明坂曦月的俏臉上,女孩變化的神情忸怩得可愛,本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像是要在我的身上用畫方格一樣的手法一個個點過去的手指變得輕柔無力,方方正正的揮舞劃動在乳rou的握捏下一抖,在我的身上滑下成歪斜的斜線。 而且,隨著我動作的繼續(xù),明坂的樣子變得越來越嬌俏可愛。通紅的臉蛋像是微風(fēng)中的垂柳般搖著頭,小嘴里也好像是缺氧的魚兒一樣一張一合的,不時的發(fā)出“啊哈”的曖昧喘息,但是還牢記著要繼續(xù)地“身體接觸來改善關(guān)系”身子反而是微微的前傾,窈窕的細腰繃緊著收起,將胸前的小白兔前挺著送到我的手中,盡力地不因為自己的身體因素而打擾到我的興致的樣子。 看來撫摸胸部這樣敏感的部位,對于“加深交流”來說真的是效果立竿見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捏緊的兩團乳鴿里,好像連手心里都可以感受到明坂的心跳。 聽說,剛剛發(fā)育的女生的胸前遍布著神經(jīng),就像是茁壯成長的嫩芽,正好是最敏感的時候。就算是輕柔的觸碰,也是很容易有感覺的。 再加上我也是血氣方剛的男生,就算是再怎么努力輕柔,不過終究還是手法太粗糙了嗎? 對于曦月這樣的女孩子來說,眼睜睜地看著異性就在自己的眼前握著自己的rufang搖來搖去,小白兔上傳來的敏感的酥麻感覺混雜著眼睛里傳來的視覺沖擊,清楚地看著并且感覺著身體的一點點變化。這可能就不是簡單的1 1的加法關(guān)系了。 大概這對于未經(jīng)人事的女生來說,還是太刺激了點。 現(xiàn)在的明坂的手都從我的身上縮了回去,無心地托在自己的肚子和大腿上,好像非常不習(xí)慣般的一臉的不知所措,靈動的大眼睛像是失去了焦距般望著我的雙手的位置。 似乎是因為雙手還在握著那兩團隆起的乳鴿妨礙了呼吸,明坂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的節(jié)奏都紊亂著。 “好熱啊,好奇怪的感覺,不要這樣子了先等一下啦。哈呀”小小的蓓蕾好像在我的指縫間變得堅硬起來,像是察覺到了這一點般,委員長迷迷糊糊地嘟囔著,身體開始小幅度的扭來扭去的,似乎不由自主地想要從我的手掌里逃開。 雖然明坂只是在強烈的刺激下下意識的小小的扭動掙扎,如果非要堅持的話,我想應(yīng)該還是可以等她恢復(fù)意識后繼續(xù)搓揉著她的小白兔。不過這樣一來,不就是有違“雙方交流感情,互動快樂”的本意了嗎? 哎,我果然沒有太多電視劇男主人公的氣質(zhì)。如果是肥皂言情劇的話,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壁咚了明坂,用健壯的身體半強迫地壓制著少女窈窕的身子,強迫地吻上去了。又假如是偷偷借閱的av的話,這個時候,我們恐怕都露天席地地開始翻來滾去了。 心里還揣著一點惆悵,我失落地松開了手,腿腳往后挪了挪,給明坂留出了一點空間。 “嗚啊”在我退開后,明坂立即半捂著肚子,用手撐地,低著頭喘著氣,誘人的喘息從她的口中溢了出來。 不過也才幾個呼吸的工夫,明坂就調(diào)勻了呼吸。又一次恢復(fù)平靜后,明坂還是低著頭,好像連看都不敢看我一樣,小手輾搓著裙擺,聲音吞吞吐吐“剛才的感覺,好奇怪。其他人”加深感情“也是這種感覺嗎這也太”說著說著,明坂似乎想起了說好了要“溝通感情”的本意,頭越垂越低,聲音也越變越小,幾乎是要到聽不見的細如蚊蚋的級別了。 我其實不太擅長讀氣氛,不過以委員長的個性,她在苦惱什么,好像我也大概猜得出來?;蛟S是剛剛?cè)鄤又乜诳梢愿兄叫奶母?,結(jié)果不僅僅是接觸到了物理性質(zhì)的心跳聲,也順帶玄乎地感知到了她的心聲嗎? 明坂是個認真、細心、而且有責(zé)任心的女生。這些用來描述她品質(zhì)的詞匯,對于一般人來說都是贊許的褒義詞。而且明坂從我認識的這段時間里,似乎也是兢兢業(yè)業(yè)從未出錯。 這對我來說可是難以想象的,因為我自認為是絕對做不到的。所以我深知要做到毫無紕漏是一件多么困難的事情。 有著這樣的細心、責(zé)任感的朋友對于旁人來說一定是件好事吧。不過對于她自己來說,就是一種負擔(dān)了。 負擔(dān)本身,似乎也不是壞事,畢竟壓力也能帶來動力。只不過,大家似乎都習(xí)以為常,認為明坂就是這樣那樣都能做得到,老師的期望,同學(xué)的矚目,都聚集到她身上。如果沒有一個良好的發(fā)泄和得到反饋的渠道的話,壓力恐怕會很大吧。 對于一般人來說,壓力這種東西,總要找個地方發(fā)泄出去,要么是通過外向的手法對外傾瀉,要么則是向內(nèi),壓迫著自己默默地沉淀在心底。 而像是學(xué)校的常識都被改寫的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恐怕更是不可能找到其他人來傾述。如果把全校幾千人的安危都獨力地看成是自己一個人的任務(wù),但是和我這種有可能的協(xié)作者的步的“溝通”就出了岔子,而且這個岔子還是出在自己的身上,以委員長的驕傲,這說不定是很難忍受的事情。 看來我必須說點什么了! “我已經(jīng)覺得很滿意了,和委員長的”初次的交流“很順暢的樣子,看來會是一個好的開始。”我趕緊裝模作樣的點點頭,像是做總結(jié)一樣的陳述起來。 “是這樣嗎?”明坂看上去有點不太信服的樣子,不過好歹是抬起頭來看我了,水潤潤的黑眸純澈透亮,像是無垢的小動物一樣,她泯著嘴,有些不滿意的說道:“可是,其他人,在教室里的樣子關(guān)系更好的樣子原因還是出在我的身上嗎”順著明坂的話,我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教室里的大家,好像基本上都是直接進入了身體的負距離接觸了。 不過這種事情也是強求不來的,我和委員長還不算太熟悉。天的“開始深入交流”能達成這種效果就挺不錯的,強行追求和大家一樣的進度的話,一蹴而就是不現(xiàn)實的。 我趕緊說了幾句好聽的話寬慰明坂,雖說為了更好的合作,感情之間的交流和隨后培養(yǎng)的默契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想要一天里就揠苗助長式的一下子就變得非常要好,也是矛盾的。 明坂聽后點點頭,像是聽進去了。蹙起的秀眉緩緩舒展開“想不到河君也這么會安慰人,感覺上好像沒那么緊張了。”然后她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點遲疑的表情,猶豫了下隨后還是說了出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明天晚上就要開始次的尋找結(jié)界的節(jié)點和破綻了。嗯不知道河君明天會不會有什么其他安排嗎?”我聽后一驚,不好說是終于要面對未知的神秘的緊張,還是按部就班的日常生活里終于要出現(xiàn)可能天翻地覆變化的刺激,一瞬間,心跳都好像加快了不少,該來的,還是要來。 這也是委員長找我合作的本意了,果然咯,在嘗到甜頭后,接下來就是辛勤的工作了嘛。 不過我作為不參加社團活動也不怎么在外打工,每天乖乖回家的平凡學(xué)生,每天規(guī)律的生活,也沒什么要聚會的狐朋狗友,而且父母親似乎也是希望我在學(xué)校里多交朋友,對于我的回家時間要求還挺寬松,總之,我的時間是最湊的開的。 我把我的情況和明坂說明后,委員長點點頭,表示最近會放掉學(xué)生會的一些工作,將精力全部放到解除洗腦結(jié)界上。 “然后呢?”在敲定了下雙方的時間,和講述了下概況后,明坂突然抬起頭,問了我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什么然后?”我莫名其妙。 “就是說今天就到這里為止了嗎?”曦月看我不明白,提醒了一句。 就這樣嗎? 我轉(zhuǎn)頭看了看天色,夕陽已經(jīng)基本上落下了,只在遙遠的地平線邊還有若有若無的一點痕跡。頭頂上的天空已經(jīng)是純粹的深藍色,而且還在一點點地向著深黑的方向轉(zhuǎn)變。星星和月亮都已經(jīng)掛在了天上,閃著清冷的光輝,為這夜空增添一些冷色調(diào)的光彩。 看到這些星光,似乎躁動起來的心情都平穩(wěn)了很多,我突然想起來,明坂委員長似乎也是不加入社團的,按理來說平常都是忙完了學(xué)生會和班上的公務(wù)后就要回家的。 因為很好奇,所以我直接問了“明坂曦月你這么晚回家,父母不會擔(dān)心嗎?” “嗯”曦月的眉目低垂,一下子情緒變得低落了不少,正當(dāng)我擔(dān)心自己說錯話的時候,她淡淡的回答我道:“我的父母親,嗯應(yīng)該算得上是那個領(lǐng)域的專家了。作為現(xiàn)役的職業(yè)人,基本上都是在全國各地的跑,很少有空閑回來?!标卦碌膶ξ以俳又忉屃藥拙洌吹贸?,她對于父母親的職業(yè),有擔(dān)心掛念,有常年不見的寂寞,但是在她短短的幾句講述里,那閃亮的眸子里,我可以看出她對于雙親的自豪和憧憬。 我想,這大概也是明坂選擇上這條道路的原因吧。無論是頭腦、還是身體素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她,哪怕是這個國家稍有些重男輕女,但以她的資質(zhì),無論走上哪條路,都一定會有所成就的。 像是從崇拜的父母那里得到力量般,曦月的眼神異常的堅定“雖然也許在河君聽上去可能是大話,但是我相信,以我的能力,再加上你的幫助,我們是不會輸給這種程度的邪妖的?!?/br> “哦”我摸了摸鼻子,連連點頭。以人情世故來說,我大概也明白她的自信從何而來。不過嘛,有自信總好過完全沒有自信。 “對了”明坂明麗的俏臉上突然露出了復(fù)雜的表情,隨后,她微低著頭“不過我還是要對河君說聲不好意思。明明你是沒有這個義務(wù)的,但是終究還是把你給牽扯進來了?!?/br> “這不是你需要道歉的事情拉?!蔽业故怯X得還好,畢竟如果什么事情都讓明坂一個女孩子一個人一力承擔(dān),實在是太過沉重了。 當(dāng)然,拯救學(xué)校這種事情聽起來是很帶勁,可是太危險的話,我也是會挺害怕的啊。我只希望需要解決的事情會比較簡單順利,心里是這樣想著,我繼續(xù)努力地寬慰著曦月。 接下來的對話就非常的平淡,大概就是一些家常里短的閑話閑事。 曦月似乎是有些談性,聊起了一些以前的故事。而我則是時不時附和一下,說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應(yīng)和著。 聊著這樣的話題,氣氛變得輕松了不少。沒想到那個高冷的不愛說話的明坂,也有這么普通的時候,就好像是隨處可見的普通女生一樣,說著平平常常的話。 這時候我發(fā)覺曦月的家教真的很好,哪怕是面對我這樣不起眼的人,縱使我好像搭話有時候顯得很刻意,但是她都能很隨和圓潤的順著應(yīng)下去。 氣氛慢慢地變得很好,明坂的坐姿,也逐漸地從非常端莊的正襟危坐,變成了隨意的靠在墻上的樣子。說著說著,我們的距離仿佛被拉近了不少。 頭頂?shù)奶炜?,變得全黑了。明坂的臉,逐漸變得很難看清楚。只是依稀的看到她背靠著墻壁,雙手合抱在屈起的小腿上“你知道嗎,之前我一直很害怕。 害怕因為根本看不到敵人是誰,只能察覺學(xué)校里存在異常,但是卻不知道自己身處局中,究竟哪些部分被改變了。一切就好像是跟看不見的空氣戰(zhàn)斗一樣。 更害怕自己就這樣被同化了,然后渾渾噩噩的,就被洗腦變成敵人的玩偶了?!钡统恋脑捳Z,柔弱的內(nèi)容,少女的彷徨,三個要素一下子激發(fā)了我的保護欲。 “明坂你這么厲害,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的。”只不過,在退魔除靈這樣的事情上,明坂本人才是專家。我故作自信的鼓勵,好像沒有什么特別的用途。 而且我也并不擅長說話的技巧,總覺得越說越有種尷尬的感覺。 “嗯!”隔著夜色,曦月淡淡的應(yīng)了一下,似乎還輕輕地笑了笑,笑聲中并沒有調(diào)侃或者嘲笑的意味。 然后,我們兩陷入了沉默。我是不知道說什么接話比較好,而明坂,則像是在思考著自己的事情一樣,也并沒有開口。 在夜色籠罩了這棟露空的天臺后,照明的東西只有天上彎狹的月亮,以及從樓下散射上來的燈光。在眼睛的視野變低了之后,近在咫尺卻好像有了的私密空間一樣,在朦朧的遮蔽下,總覺得無論是說什么,還是做什么,都似乎變得沒那么拘束困難。 那若有若無的光,就在眼前的明坂那窈窕裊娜的輪廓上仿佛帶上了絲神秘誘人的色彩。 我突然涌上了股沖動,于是爬了過去,伸手將這可愛柔美的少女摟抱到懷里。 明坂顫了一下,不過也并沒有反抗的意思,任由我就這樣抱著她。 這種沉默、這個沒有太過光的夜,安靜的天臺,無論是環(huán)境,還是曦月的反應(yīng)都好像是在對我招手,鼓勵著我。我于是展開臂,張開著抱住她的部位。 說來也很奇怪,在聊了這么久之后,總感覺,眼前的少女不再是那么一個高不可攀,或者是需要過多的形容詞修飾的高貴清冷的女神,而是只是一個少女,一個簡簡單單的女孩兒。 先前那種撫摸酥胸的興奮勁過去了后,在了解了明坂的故事后,變得更想要感知那些故事的主人的身體。 抱著貼著,不干別的,我只是將頭枕在她的肩上,另一只手貼在她的胸前,閉著眼睛,并不入睡。輕觸在少女胸前的手,微貼在肩頭的耳朵,已經(jīng)不需要生物學(xué)的知識了,我也可以確定,我離得明坂的心臟最近的地方不會超過10厘米,就這樣,光是這樣的身體的互相依偎緊貼,我的,也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還是我把自己的逐漸加快的心跳聲,誤聽成明坂的心跳聲了。 或者是因為太近了,我們的顫動在無聲的共鳴著,總有種很近,很接近的感覺。 我們兩個人就這樣安靜的貼靠在了一起,有種在黑暗中依偎著,然后星空為之閃耀的浪漫感覺。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假如不是宣告社團活動尾聲的鈴聲響起,我們搞不好會一直保持這樣的姿勢黏在一起。 等收拾完了后,基本上連那些忙活到比較晚的社團的資深成員都基本上走得差不多了,望著身后漆黑一片的教學(xué)樓,總有種整間校園里就我們兩個人的感覺。 我不禁脫口而出“曦月,我送你回去吧?!?/br> “不用這么客氣了,我和你家不是一個方向的啦,”委員長捋了捋發(fā)梢“讓河君因為我的緣故耽誤到這么晚才是不好意思呢,你也快回家吃飯吧。”說起來,肚子是有點餓了。既然曦月這么說的話,我也沒太堅持。 在走到那敞開的大門前,我們倆不約而同的停住了。 一般的說“再見”都是在分別的時候,本來在校門口后,還有一段路才是分別的路口,不過這道在平常不過敞開的大門,看起來是隨意自由出入的樣子,不過無論是身后漆黑的教學(xué)區(qū)和身前燈火通明的商業(yè)區(qū),還是明坂口里更加玄學(xué)神秘意味上的說法,看著看著,那條鮮明的界限似乎有種隔開“此處”和“彼處”的感覺。 “明天見!”我首先開口。 “嗯,明天見!”明坂很有禮貌的點點頭,簡單的互相道別后,我們繼續(xù)向前。 在即將走出門口的那一刻,她突然展顏一笑“今天我很高興呢?!?/br> “我也一樣!”這句話在心里盤旋,不過我還是沒有開口把它說出來。 隨后的邁步,幾十厘米的距離,就是劃分學(xué)校的“里”和“外”的距離了。 誒?! 我僵立在門口,已經(jīng)這么晚了啊! 平常我可是都下課后按時回家的才對。之前在學(xué)校里面,做了什么才搞到這么晚呢?! 記憶變得有些曖昧不清,只是記得好像是被同學(xué)拉去幫了個小忙,不過不是什么特別值得注意的事情,等到回過神后,就到了這個時間點了。 居然這么久嗎? 不過既然幫忙,是應(yīng)該要幫到底的。要花費一些時間,也是在所難免。 只是,究竟是要幫什么事情呢? 我回憶了片刻后,還是發(fā)現(xiàn)有些想不起來,好像是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雜事。 沒準備在這種事情上糾結(jié)太多,而且肚子已經(jīng)在咕咕叫了,停頓了片刻后,我還是準備快點回家去。 以往準時準點回家,居然到了這個時候,少說也是會被一頓說教了。 在走過一條過道后,眼角好像瞥到了一個匆匆經(jīng)過的身影。 背影看上去很眼熟,似乎是班上的明坂委員長呢,今天的學(xué)生會的工作有這么多嗎,想不到她也忙到了這個時候啊。 說起來,不愧是班上的女神啊,光是看到背影,總覺得心里有種怦然心跳加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