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我回頭看了眼那堆迷你小火堆,也對。一直呆坐在這里瞎想,似乎也沒什么用處,反正它就在這里,難道還能跑了不成。 而且欲速則不達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有時候苦思冥想什么的,不一定能解決問題,但是放松放松,說不定偶爾出現的靈光,反倒是推進事項的進展。 我也從蹲下的姿態(tài)站起來,學著明坂的樣子隨便的拍拍灰“走吧。”然后,雖說是在散步,但是也不是純粹的走走逛逛那么簡單。明坂依舊是在勾動著手指,拇指在四指的指節(jié)上點動,計算著什么,我們又在幾處偏角,找到了同樣的火堆。 曦月還抽空對我這樣的小白解釋道:“萬事萬物,都有其蘊含的理在里面。 看起來完全沒有規(guī)律的怪異,其中的”理“同樣是存在的,只是混亂不堪,如同草蛇灰線,難以被理解罷了。但是,這次這個怪異卻出乎意料的好理解。只要按照陣位,在對應的相位上找到就可以了。就好像就好像是法陣的符咒那樣,太過有規(guī)律了。” “不正常嗎,會有什么問題嗎?”我似乎捕捉到了什么疑點,問道。 “我不知道,這只”怪異“給人的感覺,未免太過安定了些,雖然也猜想過因為本源傳說的原因會相對安全。但是的確是顯得過分的精致和秩序了。不過,也正是因為非常有秩序的緣故,它比起之前的那只怪異,穩(wěn)定太多了?!泵髹嘞袷切÷挂粯拥妮p輕向前躍了一步,果然,cao場的一處拐角,又是一道燭光。 明坂開始拿出紙筆,像是上課認真記筆記的學生那樣,開始在上面描描畫畫。 并沒有花費太長的時間,她就示意著我湊過來看。 雖然我對于陰陽術、道法、巫術這種東西并不了解,但是在明坂的筆畫中,也可以很明顯的看出,似乎發(fā)現火柴堆的對方,恰好的組成了一個巨大的幾何圖案,而且在曦月的線條連接中,宛若六芒星的那樣形成有規(guī)律的圖形。 “分布得這么廣泛的話,那這個怪談故事不是很容易就被驗證發(fā)現嗎?”我不禁吐槽。 “不完全是這樣的,簡單的來說,哪怕是這種安分的怪異,也并不是可以隨便被人目睹的。之所以你覺得我好像很容易就能找得到似的。那是因為,我們是帶著目的性的尋找,而且還有一個原因。”明坂欲言又止,突然拉著我向另外一邊走了幾十步。 “我有點累了,河君自己來找一下那火堆吧,按照計算,就在十米以內?!泵髹嗪芸隙ǖ膶ξ艺f道。 “就在十米嗎?”我望了望四周,這里已經是一片沙地了。也是學校里用來測試跳遠成績的地方。換句話說,是一片空地。完全不再有草木的遮擋了。 但是,似乎什么都沒有看到。 不,聽明坂那么一說,我感覺轉頭的時候,眼角似乎看到了什么一閃而過的亮光,但是等到正面相對的時候,反而是什么都看不到了。 這是明坂對我的考驗嗎? 糟糕了啊我仔仔細細的像是要摸遍方圓十米內的每一塊土地一樣的繞著圈走來走去。 可是始終一無所獲。 不得已之下,我只能用可憐巴巴的無辜無奈的眼神看著曦月。 她點點頭“果然是這樣呢,之前河君的反應,就讓我有點奇怪了。這樣一試的話,喏,你看看這里?!标卦绿鹆耸郑瑢χ疑砼灾噶酥?,我側身一看,就在那個位置上,儼然正是一個小小的火堆。 雖然豆大的火焰并不大,可是這么清楚的東西,剛剛明明就在眼前,而且用心的找過了,怎么會看不到呢。 看到我傻傻的睜大眼后,曦月補充道:“在搜索前面幾處的怪異的時候,我就注意到河君的反應,似乎比平常來得要慢。然后,記得在那邊草叢的時候嘛,明明火堆就在眼前,河君還是眼都不眨的走過去了。那個時候,我就有點懷疑了。 做測試的時候,也順帶測試了一下河君的反應。結果就是,除非特是被我指出來,或者特別的顯而易見,那么河君是看不到的,也就是說這只”怪異“具備減弱自己存在感的能力。” 曦月頓了頓,接著道:“我們兩個人都有一定程度上的陰陽視的能力,所以影響程度還相對會小一點,哪怕是我自己,在最開始也遺漏了一處。只是這分布實在太有規(guī)律了,在摸清規(guī)律后,等于是知曉了怪異的所有方位。但是普通的學生哪怕是在天黑后走過來,哪怕怪異就在眼前,他一般都會視若無睹的走過去。 而怪談里所謂的巨大的火柱,說不定是會經過一定條件后,成長起來后才能被普通人也觀察得到?!?/br> “這樣啊”我摸著下巴,難怪,曦月在做測試的時候,特別對我提了幾個奇怪的要求,當時沒多想,如今回過頭來一想,看來是在測驗怪異的時候,順便把我一起測試進去了。 然后,我瞪大眼睛盯著明坂,從剛才開始,就覺得她的行動就有點奇怪。 難道這也是一種測試嗎? 是要考驗我的能力過不過關嗎? 這可不能被她太小看了啊,反應太遲鈍的話,說不定會被當成笨蛋的。 曦月被我盯著,一開始有些莫名其妙,露出了呆呆的表情,然后像是想到了什么,吐了吐舌,雙手合十連連點頭,用著放低到異樣輕柔的聲音認錯道:“抱歉啦,沒有經過河君答應,就擅自把你算作測試對象了,但是這也是非常必要的。 正是因為不知情,所以才可以做出對應的測試?!笨粗卦碌膭幼?,我的目光下移,突然想起了是什么不一樣了,平常的曦月是非常教養(yǎng)良好的大小姐風格,站有站相,走路也是輕緩穩(wěn)重。但是現在,她的雙腿似乎岔開的弧度比較大,而且剛剛開始,走路就有點刻意的步伐更大,有種蹦蹦跳跳的感覺。 活潑得像是小鹿一樣的明坂是很可愛啦,只不過,我覺得有必要詢問一句“那你現在也還在做測試嗎?” “沒有了啊?!标卦裸躲兜幕氐?,看上去不像是騙人。 “那你的姿勢,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了?!蔽矣挚戳丝此碾p腿。 以少女的冰雪聰明,她大概是第一時間就明白了我再說什么,一抹紅暈以可見的速度爬上俏臉,雙腿飛快的合攏,然后露出一臉非常不自在的樣子“那那是無關緊要的小事情啦,完全不需要在意。”我會意的點頭“哦,這也是不能告訴我的秘密嗎,如果也是不可以先說的測試,之后也要說明一下啊?!?/br> “不其實,比你想得要簡單很多而且,雖然說出來會很羞恥,但是也不是不可以告訴河同學。”曦月扭扭捏捏起來,微微的岔開腿。 我好奇的看過去,看向我的目光后,曦月的表情更加的古怪了,雙手都放到胯下,像是要擋住什么一樣“是是剛才站著尿尿的時候,有有東西滴下來了,現在內褲濕了。所以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哦,哦,哦”我也傻了,呆呆的應了句。 除了“哦”了一下以示明白,我發(fā)現在詞匯量貧瘠的大腦里,完全找不到可以應對當前情勢的,可以說出來很得體,不傷及曦月自尊心的話。 這這也不能完全怪我,畢竟,腦袋里用來客套的定勢,都是必須有過經歷,或者學習過類似的才能形成。 都不是小孩子了,尿在褲子上的這種事情如何開口啊。 看到我拖長了聲音的反應,明坂的臉上更加窘迫,六神無主之間,少女的目光不由得四下張望,仿佛祈求著有什么天外的奇跡掩飾自己的窘境。 還好,我終于過來了,結結巴巴的安慰道:“這個其實也沒有什么的吧,畢竟女性的生理特征,應該是蹲著比較方便,曦月之前一定要站著,什么事情都都有個第一次,第一次不習慣,也很平常。沒什么大不了的?!?/br> “是這樣嗎?”曦月囁嚅著粉唇,心虛地低頭,臉臉頰上的紅暈,不減反增“沒沒什么所以咱才說了不用在意嘛。”于是,我們倆都干笑了幾聲,算是互相掩飾一下窘境。 不過,在聽到曦月剛剛的說法后,總覺得似乎又是哪里奇怪起來了,我忍不住又想沒話找話了“站著尿尿,有什么必要嗎?” 曦月的神情復雜,走起路來,似乎也是因為被我知道了自己胯間的秘密,一步一步的非常小心,極力地模仿平常的姿態(tài),一邊分散著注意力答著:“是淺井學姐的建議,下午的干部會議上不是在討論籃球部和其他部門的體育場館的使用時間嗎,然后話題擴散了,她在下午的學生會討論上公開的表示,女性和男性的理所應當完全平等的。并且號召了一下要所有女生身體力行,做到和男生們完全一樣的事情?!?/br> “站著撒尿,也在這種范疇內嗎?”曦月的眼底露出一縷疑惑,還是沒有停頓的說道:“雖然是后半場的會議主要在爭辯這個議題,不過撒尿這種行動上的細節(jié)事情倒是沒有可能拿出來特別討論的啦。我只是想著,既然都要對等起來,那么生活中的很多小事情其實都是自帶著儀式性的,男女平等也包括行動上的平等,以行為上的平等,帶動人格和地位、尊嚴的對等?!?/br> 曦月的小嘴翕動著,用很不確定的聲音對我問道“所以說呢,河君對此有沒有什么想法和建議?”男女平等,聽上去是相當正常,毫無紕漏的議題啊。 行動上要做到同樣對等,才能取得地位上的對等,好像也沒什么大問題。 乃至于行動上也要表現出儀式感來首先對接,聽上去也很合理。 只不過,曦月這樣不舒服走路的樣子,還是令我覺得在心里的興奮之余有些不太高興。 如果只是今天晚上也就罷了,如果從明天開始每一天都要如此的話,就算理由在多么充足,我不能接受。 我于是干脆的說道:“既然會讓自己不舒服的話,那就還是按照自己習慣的姿勢吧?!?/br> “可是可是”聽到我的建議,曦月的小臉放松了些,很快又猶豫起來。 “如果是說男女平等的問題的話,這個問題很好解決。不就是在行為上做到基本對等嗎,那么曦月和我對接就可以了。男性也是可以蹲著撒尿的,那么之后我也蹲著解決的話,曦月不就也可以蹲著了嗎?” “這樣會不會對河君不太便利?!?/br> “也沒什么,難度應該要比曦月站起來上廁所要低很多,而且,女性的廁所里面其實并沒有站著的便器吧?!?/br> “也對呢” “而且,說了這么久,一直穿著濕的內褲對身體不好吧,要盡快換掉才行?!?/br> “不要緊,不是很多的” “可是還是會對身體有影響吧?!?/br> “說得也對呢”曦月無法反駁的點點頭,表情還是相當的遲疑。 “那要不,我轉個頭,你現在就換一下吧。”被人知道自己尿褲子,應該不是一種值得高興的體驗。 “那可以吧”曦月的聲音還在在猶豫。 于是,我轉過頭,在被曦月特意指出后,總感覺放眼望過去的cao場上,遍布著星星點點的燭光。 就好像天空的星子那樣,一閃一閃的。說不定也真的就是按照天空上的星辰的排列,在地上組成相對的形狀呢。 夜深人靜,地面上已經沒有多少光源了。天空上的星空,細小的白點就好像是點綴在黑色深邃的幕布上一般。而地上的燭光,也是安靜地閃耀著。聽說,每顆可以用rou眼觀察得到的星星,本體都是遠超太陽等級的恒星,由于距離到了幾乎無法用人腦想象數值的程度,所以發(fā)射出來的光,印在視網膜上才只有小小的一個點。 壯闊的星辰好像降落了一點意境到了這小小的cao場,假如不說是怪異造就的場景的話,看上去還挺美麗的,在這么浩瀚的情景下,心思好像也平靜了不少。 背后悄然無聲,不知道曦月那邊怎么樣了。 想到這里,我的心又有些浮動了。 我是看過曦月渾身赤裸的樣子的,肌膚白皙的可愛的美少女,那纖細的體態(tài),卻有著驚人的力量。及肩的長發(fā)貼在后背上,好像總是有著千金大小姐那樣的優(yōu)雅和鎮(zhèn)定,卻沒有因為家世而帶來的傲慢和矯揉造作的意味。在軟軟的外表下互動之余反而更有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明明個頭還沒有我高呢,看來,這就是世間非常稀有的御姐型的蘿莉少女屬性了。 而說起蘿莉,曦月還是蘿莉時候的樣子,究竟會是什么樣呢破魔師家庭出身的小蘿莉曦月,是會和普通家庭的孩子一樣,會在父母的陪伴下在世俗的超市購物,然后吵著要買零食嗎? 還是從小就要埋頭在瀚海一樣的壓著灰塵的古書舊書里邊,安安靜靜的著用不屬于這個時代的語法和詞匯寫成的典藏呢? 或者還要舞刀弄槍什么的,就像是漫畫里那樣從小修煉武道的古老世家那種? 總感覺明坂這么平靜安穩(wěn),一副很有自控力的樣子。總給人一種非常柔和的氣場,說不定就沒有尿床的經歷呢。 不,想想也不可能。 小孩子不會說話,在只能用哭鬧溝通的時候會不由自主地尿床,那是非常正常,也很合理的事情。 而大凡是小孩子,在嬰兒時期長相都差不多。 曦月也有那樣哭哭啼啼地窩在嬰兒床上,穿著尿布,無法自控的尿溢在自己的小搖籃里的時候呢,什么都不懂,什么也不知道,小小的手腳甚至只能笨拙的揮舞而且只能無助地哭哭著臉,叫爸爸mama來換掉濕透的尿布。 不行了,越想越變態(tài)的感覺 還是把思路拉回正常一點好了,現在的曦月,褲子里當然是不可能穿著尿布的。一向很保守的她應該還是穿著和盥洗室里那樣,款式保守的小小內褲,軟軟溫溫的內褲包裹著少女的私處,然后,潔白的棉布卻被站立著撒尿的主人給滴得濕掉了。在重新穿起來后,被潤得濕濕的內褲上的尿液很快就失去了剛從身體里出來的溫度,變得涼涼的,貼在身上。 曦月應該是要首先脫掉長長的運動褲,然后再用手拉開帶著黃黃尿漬的小褲褲,然后從大腿上褪下去 一直褪下去,膝蓋也要抬起來,然后在彎繞到奶白修長的小腿上,因為曦月很愛干凈,所以一定會先脫鞋而不是讓內褲和鞋底接觸,到了那精致小巧的腳踝下面,最后是仿若白玉雕琢出來的小腳,內褲的邊緣在腳趾上一擦而過,于是就脫下了半邊,另外的那邊,也是如法炮制 也就是說,在有那么一個時間段,曦月是只能上身好好的穿著整潔的衣服,下體從緊緊的小屁股一直到腳底,除了白白的短襪外,就完全是一幅光溜溜的景象了。 然后哪怕是穿好了褲子,但是在那普通的裝扮下,光是想想這樣嚴謹的美少女卻是故意的在我面前不穿內褲,也好像是一種相當可以yy的場景。 不能親眼目睹,真是稍微有點可惜。 不過信守承諾,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也是極其重要的。而且說不定腦內的小劇場,由于添加了太多太多的個人情緒和喜好的要素,搞不好比起真實的情況來說,還更讓自己血脈賁張。 由于腦子里的綺念占據了大概百分之99。999%的思考空間,在這段時間里,幾乎連眼前的星辰,都消隱不見。只有曦月那平板青澀、但是又充滿了誘人意味的身體羞答答的做著一板一眼的動作,但是由于身體赤裸著,宛若平常的姿態(tài)都無時無刻充滿了動人的魅惑力,和現實的貼近卻在某些細節(jié)上的變動帶來的倒錯的異樣感反倒愈發(fā)強烈。 吼吼吼,宅男的思路,就是這樣的寬廣。 就在我浮想聯(lián)翩的時候,一個柔軟的身體,貼上了我的后背。 “誒?”幻想被中斷了,我疑惑的驚呼了一聲。 曦月的聲音在背后軟儒的傳來“我想了想,既然今天晚上恐怕沒有什么好辦法的話,我們先把日常的加深感情給做一下吧。下午的時候有答應過你,而且既然都脫掉了內褲所以趁著這個時候就”幻想要走進現實了嗎! 我有些驚喜的轉過身,就看到了令人血脈賁張的場景,明坂的上身,整整齊齊的穿著運動服,領口的拉鏈都拉到了頂,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樣子,看上去非常正經。 然而只要視線下移,在淺藍色的運動服下面,衣物的下沿后,本該是由運動褲接著包裹保護的部位,已經光溜溜一片了。 少女那散著光澤的修長雙腿,就這樣赤條條地露在我的面前。除了腳底下又重新穿好的運動系鞋子外,這種裝扮得和平常接近,但是在最緊要的部位卻異乎尋常的裸露,這樣的倒錯反差反倒是加劇了我的興奮感。 我和明坂,都已經是用手和嘴巴做過愛的好朋友了,今天,會是什么花樣呢。 雖然說和這樣性格好的美少女交流溝通的本身,就是一種巨大的享受了。明坂接著用口或者小手來幫助我,感情也是可以穩(wěn)步的提升的。不過想要感情急劇升溫的話,果然還是換著花樣比較好呢。 那么今天,會是什么樣的呢。 “在這么空曠的地方總覺得很害羞呢,找一個有屋檐的地方休息一下吧?!痹谡麄€大體育cao場里,本來就沒有什么建筑,只有靠近入口的那邊,有著可以俯覽到整個cao場的主席臺,我們兩人就走到了主席臺的樓道里。 在幽深黑暗的樓道里面,明坂才像是真正的松了口氣,牽著的小手松弛下來。 這也很好理解,畢竟光著屁股就站在白天經常有人在跑來跑去的cao場上,就算是現在完全沒有其他人。但是在頭腦的聯(lián)想中,總還會有所異狀,不過身處在這片黑暗的空間里,連我們自己都只能摸索著行走,就不必擔心有被看到的風險了。 不過這樣一來,周圍的一切也都蒙上了名為黑暗的面紗,眼前漆黑一片的,只能靠著感覺勉強的感知到曦月的輪廓。 “可以了呢?!标卦碌氖衷谖业纳砩厦砻サ摹?/br> 很快,就確定了roubang的位置。出門的時候,我穿的也是輕便的私服,運動褲裝設計的長褲并不需要皮帶,只有適中緊度的松緊帶,而這根本就影響不了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