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5月1日

    輪回夢&8226;其七

    “不錯啊，至少你能看書了?！备绘コ蓖榈狞c著頭，偷偷擦掉眼角的淚痕。

    “那個女孩，不會就是你吧？”富妤潮拿起桌上的茶，吹了吹，呷了一口，茶葉入口醇香，而后慢慢的滋味在其中展現(xiàn)，讓人回味無窮，將茶放回桌子上，端坐著乖巧的繼續(xù)聽。

    “當(dāng)然了，那個女孩是我。”陣先生點點頭，沒給富妤潮繼續(xù)填茶，留著三分空余。富妤潮在另一邊活動著聽了半天沒怎么動的身體，揉著脖子。

    “要是天天這么講課我肯定愛聽啊?！备绘コ泵撾x了剛剛略顯哀傷的氛圍，又開始沒大沒小的和陣先生打趣道。

    “真敢說啊，要是全是這種東西，我的那些個知識你怎么學(xué)，學(xué)去個傷春悲秋啊?！标囅壬f了挺多的話，有些虛弱，示意富小姐起來走走，她靠著桌子休息一會兒。

    “我先去找個夜壺?！备恍〗阈〔阶咧x開了。

    陣先生無奈的搖搖頭，望向窗外是永不停歇的暴風(fēng)雪，即便是在冥國，這種氣候也依然不常見，風(fēng)雪阻隔著實現(xiàn)，模糊的飛雪中像是有紅色的光芒在其中，默默注視著。

    “是他們嗎？他們都能到這里來了?！标囅壬灰詾橐獾呐跗鸨游嬷帧?/br>
    “祭司大人，這種東西最好還是別倒?jié)M了?！蹦泻⒌氖直慌⑺瓦^來的杯子燙到了手，但依然紋絲不動的接過放到桌上。

    “對不起哦，這是我第一次給別人倒茶?！迸⑦B連道歉著。

    “呵，講著自己的故事都開始睹物思人了?！标囅壬o靜的等著富妤潮，年邁的身體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她現(xiàn)在比平時每一刻都需要時間，但反而是最不在意時間的時候了。

    “陣先生，我回來了。”富妤潮凍的四肢僵硬的回來了，離開壁爐邊的溫度凍紅了她的臉，和溫度搏斗半天后采花完了回來凈手用的水就差直接出來冰坨子了。

    “好了，您繼續(xù)講吧?！?/br>
    “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啊，好，那我繼續(xù)了?！标囅壬珠_口。

    “別哭啊，你沒搞砸事情，只是燙了我一下而已?！蹦泻⒌呐赃吺菙?shù)本在其他地方搬來的書籍，他們現(xiàn)在身處業(yè)緣內(nèi)院的藏書庫，茶水在門口遠(yuǎn)離書柜的區(qū)域，但藏書庫空無一人，也沒訂什么規(guī)矩，二人就坐在了門口附近的椅子上，拿來些茶點和幾本書看著。

    “不，我，我?！币粋€剛六歲的女孩在為把guntang的茶水倒到男孩手上而哭泣，男孩勸著她。鞭子已經(jīng)被女孩扔在了祭壇，可男孩仍替她帶上，怕她父親來的時候戳穿他們。倒茶風(fēng)波過去后，女孩依然有些語無倫次，和男孩一起前往一個之前完全沒去過的新世界她興奮異常，她很快就找到了好多本關(guān)于靈力和其他力量的書，開始讀了起來。男孩從搬來的幾本書里挑出一本，翻看了一下內(nèi)容便連忙把它合起。

    “怎么了嗎？”女孩看男孩的反應(yīng)如此巨大有些疑惑，側(cè)過頭看到封皮上寫著“業(yè)緣政要”。

    “你原來喜歡從政啊，在你的前世里可看不出來?！迸⒑湍泻⑾嗵幜瞬恢嗑茫矟u漸開朗起來，看著男孩局促的表情也產(chǎn)生了好奇。

    “啊，沒，沒什么，什么都沒有?！蹦泻⒁娕⑼蝗粶惤劬θ缱蠈毷忝利?，其眼瞳中即使不發(fā)動力量也泛著淡淡白光的日晷如同在瞳孔外環(huán)著一圈美麗的白色花邊，讓她的眼睛仿佛能洞察內(nèi)心。

    “真的嗎？那我就不看了?！迸⑤p輕偏回身子，若是男孩不同意便不再追問，繼續(xù)安靜的看書，男孩見女孩沒再追究也松了口氣，將那本書藏起，挑別的書來看。在祭壇的時間讓二人已經(jīng)不如同齡的小孩有過量的活力，而是更加的文靜與理性，二人除了守護(hù)祭壇外，就一起去藏書庫看書。男人在那次心滿意足后便不再到來了，就這樣過了不知幾年二人重復(fù)的生活增加了無盡的知識陪伴，永遠(yuǎn)不再枯燥，可那龐大的藏書庫他們遠(yuǎn)遠(yuǎn)沒有看完。

    “啊——還有這么多的書可以看，真好?！迸⒁呀?jīng)成長為了少女，輕松的伸著懶腰，期間也換了幾套衣服，但卻全都是和服風(fēng)格，身體也在漸漸發(fā)育，初具大美人的雛形，讀書的側(cè)臉時常讓男孩看的入迷，隨后搖搖頭臉紅的不敢再往那邊看，此時少女就會手撐著頭，盯著也已風(fēng)華正茂的少年，直到他忍不住再次與她對視，相視一笑，少女才罷休，接著回去讀書。

    “我覺得哪怕是耀&8226;明斯特（冥國早年時期讀完明斯特地下大圖書館的人）來都不能把這些書讀完一半?！碧ь^望向上方高聳入云的藏書庫，是由六邊形構(gòu)成的空間，四周的墻壁上都是書架，上面擺滿了書一直綿延到整座建筑的頂端，由中心構(gòu)建的螺旋樓梯上升，再一定范圍內(nèi)能用五種力量的任何力量控制，cao縱樓梯上下變化。以可以拿到各處的書本。藏書庫只有一些剛加入內(nèi)院的孩子，他們都會在這里直到十八歲后再去組織里執(zhí)行任務(wù)，同樣流程的還有習(xí)武場，除了“助”以外，任何部門都是十八歲再加以利用，“助”只讓二人在沒有其他孩子的時候進(jìn)入，似乎在有意避免祭司與其他人接觸，所有“助”被問起何事都一言不發(fā)。他們也就無從問起，反正少女有少年，少年有少女，他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永恒，比其它人都享受這一成不變的過程，總會因為其中的小變數(shù)而開心上一整天。二人心意相通，情意互知，要說唯有一點讓少女悲傷的，就是少年總是認(rèn)為少女的伴侶是神，而不是自己。每次問起她和他的關(guān)系時總是，我是祭司大人的仆從，我是祭司大人的搭檔。而后少女補(bǔ)充到：“你是祭司大人的伴侶?！鄙倌觊_始還矢口否認(rèn)，而后便也懶得違逆少女，就當(dāng)他默默承認(rèn)了。

    二人已經(jīng)無需魂力溝通，就能在祭壇上，靜靜的等候，少女的輕微動作少年便知道去做什么。直到有一天，少女的父親帶著一群人匆忙的趕來，身披著的鎧甲上十分凌亂，隊伍里的人零零散散，甚至有些人還帶著輕傷，“助”立刻上前救治，男人已經(jīng)老了很多，當(dāng)年的瘋狂與傲慢收斂了些，但少女看得出，它依然躲藏在瞳孔深處。

    “祭司大人，您可能以后不能再看守石板了，外勤祭司不幸身亡，現(xiàn)急需您前往駐扎地主持儀式?！崩先宋⒐?，似一位年事已高的老將軍，更似少女的爺爺而非父親。

    “這是家族的密函，請過目?！崩先四贸霰蛔约菏植總谌炯t的似剛派發(fā)下來，筆意潦草的書函，上面赫然寫著命少女為外勤大祭司。

    “還有，這位“助”?！崩先宋⑽⑵鹕?，“我有些話想對你說。”

    少年的內(nèi)心頓起波濤，少女偷偷看向少年，他的心開始猛烈的跳動，卻不發(fā)一言。

    “祭司大人，請?！崩先俗尦錾砗蟮牡缆?，祭司走下祭壇，由其他“助”披上冬裝，被人送出內(nèi)院，少年則被老人拉到一邊。

    “你們父子玩了同一個把戲！”老人輕聲嚴(yán)厲的吼著，“我早就看出來了，你卻聽你父親的無動于衷，溫?zé)o怨到底培養(yǎng)出了什么人！”

    “您的所作所為可不一定能說我?！鄙倌昀淅涞目粗先耍恢辉诓貢鴰?，也一直在訓(xùn)練場作為陪練的“助”，已經(jīng)有了保護(hù)祭司的能力。

    “我要是沒資格你早就死了！只是我自己的怪癖不能讓我給女兒愛，她母親也是，所以同意了你在那里隱藏，你第一天就被“眼”發(fā)現(xiàn)了！”老人攥著少年的手臂，如同鐵鉗一般固住少年，他這幾年的學(xué)習(xí)與鍛煉絲毫掙脫不了。

    “才二十年就有如此的力量了？你們兩個，真是讓我驚訝，好了，現(xiàn)在給我去陪著祭司去，別在那里自作多情！”老人的時間十分緊張，一把甩開少年，抖了抖手腕，向前帶領(lǐng)著那群人和少年少女離開了。

    “什么…啊…”少年抖了抖被攥的生疼的手腕，疑惑的看著老人的背影。

    “他和你說了什么？”女孩在男孩身邊跟隨著隊伍走過甬道，用魂力問少年。

    “他說已經(jīng)過了二十年了?！?/br>
    “怎么可能！”

    “不知道怎么回事?！?/br>
    好似歲月沒有在二人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跡，他們被送上一架馬車，拉上了簾子，坐在前面的馬夫一催馬，馬車向遠(yuǎn)處奔去。

    外面是冬日了，但他們坐了很久的車之后，周圍逐漸熱了起來，不斷有火星順著簾子落入，馬車?yán)锏臏囟葷u漸升高，馬兒在嘶鳴，有時似在很遠(yuǎn)處會發(fā)出巨響，馬車在顛簸的路上行進(jìn)，但速度沒有絲毫減慢的意圖。少女的心隨馬車的顛簸而慌亂起來，手握住了男孩的手，而少年則是恐懼的盯住前方，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也握緊了少女的手，他的手給予她溫暖，少女看不到少年的臉，但依然露出了珍惜的表情，這一切的變換發(fā)生的太快了，但在少年旁邊，她就時刻做好了迎接一切的準(zhǔn)備?；鹧嫒紵泥枧韭曉隈R車邊響著，又走過了一段路，馬車停在了石磚地上，一位“助”將二人請下，四周是土灰色的石磚砌成的墻壁，上面有些還爬著青苔，但都被墻外的溫度炙烤的干枯，無力的用最后一點力氣扒住墻體，有的青苔無力的掉在墻角，蜷縮著。墻頭的火光若隱若現(xiàn)，但除了木頭在燒的聲音外，一切都很安靜，讓少女想到了祭壇的瑟瑟低語。面前是一級級石磚臺階，大部分都被震的開裂出現(xiàn)裂紋。石磚上赫然刻著少女讀到過的鏡國的圖案，她和少年拾級而上，踩在略有石屑的臺階上，少女臨時穿著的鞋沾上了塵世的煙土，但她絲毫沒意識到這種純潔被破壞，眼前的景象已經(jīng)足以讓她震驚了。臺階的盡頭是個宮殿，屹立在火焰中，它的一部分房梁已經(jīng)倒塌，露出其中被熏黑的陳設(shè)，雕梁畫棟皆被火焰融化，幾捆丑陋突兀的木柴帶著火焰丟在上面，瘋狂的火蛇侵蝕著一切，門口的橫匾已經(jīng)墜落，上面燙金的幾個大字，“記瓦得薩國府”。

    “那是一個在我們讀書時的一本新書上提到的地方，在水淹鏡河城后二十幾年建國，我不知道期間過了多久，也是從那時開始，才認(rèn)識了時間尺度。”黑塊閃爍著，繼續(xù)訴說。

    少年的瞳孔更因恐懼而睜大，回頭看向跟在身后的無聲的“助”，它的披掛十分華麗，全然不同于內(nèi)院的所有“助”，少年不情愿的看著離那巨大的宮殿越來越近。最終，二人走到了被匾擋住的門口，沒有書上提到的守衛(wèi)，沒有內(nèi)部的大臣或費爾西和貝洛姆宮殿中的貴族，沒有日國的武士，什么都沒有，一股股燒焦的人體的味道從中傳出，少女意識到書中提到過這種味道，也開始有些害怕的不敢邁過門，二人面面相覷，少女突然感覺有一絲看不透少年了?！爸睆亩碎g穿過，不做停留的踩斷了匾，繼續(xù)向前走去。少女向少年伸出手，但少年沒有任何回應(yīng)，臉上的布面罩讓她無法看清表情，少年也跟隨著“助”上前。少女在一瞬間充滿了迷茫，卻也信任的跟

    住少年，進(jìn)入了火焰中的宮殿。

    他們走的這條道可能是唯一沒被火焰波及的位置了，還有著些許完整的畫，沒有碎成片的花瓶，幾塊完整的地磚，其余道路兩旁是無比凄涼的景象，二人緊跟著“助”來到了和內(nèi)院類似的大廳，地方不大，也是用灰色石磚鋪陳，這個房間已經(jīng)有一半露天，血紅色的夕陽照了進(jìn)來，最中間是一位黃色頭發(fā)被血水打濕，身中數(shù)箭，被幾柄武器胡亂的貫穿身體，被牢牢的釘住跪在地上，還有著絲絲生氣。他的周身是幾個面具被劈開，甚至是斷肢的“助”和“武”的人，“助”居多。少年的父親和幾位同樣是“武”的人站在一旁，手上有著恐怖的貫穿傷，剛草草包扎，鎧甲上有多處破損，見來的是這二人，不由得低下頭，同樣年邁的身體也無力支撐，靠在一旁的廢墟上。

    “這是，什么？”少女如今溫柔無比的嗓音回蕩在著破碎的空間，顯得如此無力，被釘在地上的男人緩緩抬起頭，淡藍(lán)色的眼眸直視著祭司，它應(yīng)該是純凈而漂亮的顏色，如今卻帶著無盡的怒火，她不知道這股惡意是從哪里來的，就好像她也是某個罪孽的一部分，邪惡家族的同流者。

    “祭司大人，”少年的父親一步一瘸的走到少女跟前，護(hù)膝與石磚碰在一起，單膝跪地的向少女說著，“這位“素材”已經(jīng)準(zhǔn)備完畢，請您將他加入我們的家族?！崩蠈⒌难凵裰型嘎吨鵁o奈與絕望，再次抬起，直視著祭司。

    她學(xué)過那個術(shù)，將被使用者的靈魂加入固定的輪回，保留他的一切天賦，但性格會遺失，他的下一世會與他有千絲萬縷的相似，可從不再是他。少女讀到時想到的是紀(jì)念親人的方法，滿足自己小小的不舍，更加用心于下一代，可如今，它卻被用來成為業(yè)緣壯大家族，將不情愿的人的天賦奪取的工具。

    “它不該被這么用！”少女的心事被喊出了聲，老將面色凝重，卻也無奈的起身。

    “祭司大人，這是你的命運?！鄙倥椭^不愿再看這個房間，以及房間里的所有人，她明白此時此刻發(fā)生了什么，這是個卑劣的行為，而家族看起來對此輕車熟路，而且視為使命，家族的強(qiáng)大，真的無比重要嗎？

    老將突然拔出背后的大劍，少年在同時也放棄了沉默，拔出了鞭子橫在二人之間。老將卻揮起大劍回身。電光火石之間，美麗的淡藍(lán)色靈力充斥在整個房間，那個黃發(fā)的男人拔出了身體上的武器，以它來戰(zhàn)斗。老人和男子身下的石磚頓時下陷，老人一只手抵住來刃，另一只手撥向少年少女二人，將二人撥到身后，速度之快二人甚至沒反應(yīng)過來。老人一扭劍身，男子的武器被壓向旁邊，一道未被頂住的靈力從空隙中噴涌而出，把二人來時的過道打了個粉碎，幾位在旁的“武”也圍在旁邊加入戰(zhàn)斗。

    “為了鏡神！”男子的武器高舉過頭頂，一道沖天的藍(lán)光乍現(xiàn)，那是經(jīng)過控制后的鏡神的力量，“為了鏡國！”男子的力量大增，一瞬間就繞出“武”的包圍，一槍刺向少女，少年的鞭子纏住槍身，向自己方向拉動，突然，二人都被刻意控制的能量震飛，從房間的缺口處掉了出去。黑色的魂力翻涌，老人接住了男人的一槍，劍柄輕壓，將槍頭按在地下。整個宮殿都發(fā)出震耳轟鳴，男子又被“武”包住，戰(zhàn)做一團(tuán)。

    少年在空中抱住少女，在廢墟上翻滾，最終停在一片所幸還完整的石臺上，少年一時半會站不起來，而少女則顫抖著盯著高臺下，那是一座城陷入了火海，那些房子里根本沒有年輕人，他們都早已身著鎧甲死在城墻邊，還有活的被幾個“武”戲耍著，房子和街道變?yōu)榱耸褂么笮头ㄐg(shù)的目標(biāo)，時不時的轟響就是這些家伙造成的，婦女與尚且年幼的孩童死在火焰籠罩的房子里，變成一具具焦炭，有些身形年幼的業(yè)緣的人卻虔誠的看著這一切，他們都帶著面具，為了掩蓋下面瘋狂的面吞和嗜血的欲望，讓這一切還有一絲奇異的美感，這不是為了占領(lǐng)，只是一種野蠻的發(fā)泄而已。少女退了幾步，被廢墟絆倒，摔在尖銳的廢墟上，扎破了撐在地上的手，少年向她伸出手，想將她拉起，她卻驚恐的向他大叫。

    “你也會變成這樣嗎??？你曾經(jīng)也要成為“武”。”少女的瞳孔顫抖著，退到了廢墟里。

    “我不會的，我是“助”，是您的仆從，是不會變成那樣的?！鄙倌甑拿婢吲c他的聲音變得一樣冷漠，像是認(rèn)清了事實。

    “摘下面具和我說！你自己肯定不會，不是“助”?！鄙倥X得他隱瞞著自己很久，她一直都在欺騙她。

    少年的身體顫抖著，一言不發(fā)。

    “這就是你不讓我看的那本書里提到的是吧?！鄙倥蝗换叵肫鹆四潜緯?，之后向他提及時他老是敷衍過去。

    “上面講的，就是這些事情對吧，我們這個家族，一直在屠村，屠城，屠國！憑借天賦和知識，去滿足殺戮的快感，然后把反抗者中的天賦好的人拿來奪走，是這樣吧！”少女聲嘶力竭的吼著，旁邊一個屋子突然爆出許多火星，少年立刻上前替少女擋住火星。

    “不全是，這個家族還會去用商業(yè)搞垮國家，轉(zhuǎn)走一整個國家的錢，然后在此宣揚自己的家族，讓別人加入，好的收歸輪回，壞的放去外院。還會將自己的人進(jìn)入國家的領(lǐng)導(dǎo)層，憑借強(qiáng)大的天賦制造傀儡政權(quán)，將科舉等選拔人才后收歸自己，臨走前搬空國庫，將破敗的國家留給隨意安插的下一任君主?；蚴怯梦淞χ苯庸タ耍偃缒阏f的?！鄙?nbsp;年的聲音顫抖著，訴說著一切。少女一把扯下他的面具，將他用力推開，少女再次看到他的面吞，淚痕掛在他的臉上，眼神中滿是懊悔與請求。他還是她認(rèn)識的少年，不想讓她知道家族痛苦的真相，不想讓她如他們一樣，可現(xiàn)在，終究是要背負(fù)這一罪孽的。

    “你知道不可能一直瞞著我的?！钡倥廊粋?，傷心于她的家族，傷心于少年不肯與她共同承受。少年又來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她明白他的意思，可二人已經(jīng)永遠(yuǎn)回不去了，沾上了家族的罪孽，現(xiàn)在，只能共同承受。

    “不行！”少女將少年推回平臺，自己仍站在廢墟中。

    “我想要拯救你?！鄙倥谛闹邢露Q心，用力的向少年做出一個微笑，她的眼角也帶著淚花，可仍在撐著。血紅色的天映著她的笑臉，是那么的易碎，美麗，但少年什么都做不了，仿佛回到了那時，二人的見面。

    年的聲音顫抖著，訴說著一切。少女一把扯下他的面具，將他用力推開，少女再次看到他的面吞，淚痕掛在他的臉上，眼神中滿是懊悔與請求。他還是她認(rèn)識的少年，不想讓她知道家族痛苦的真相，不想讓她如他們一樣，可現(xiàn)在，終究是要背負(fù)這一罪孽的。

    “你知道不可能一直瞞著我的?！钡倥廊粋模瑐挠谒募易?，傷心于少年不肯與她共同承受。少年又來到她身邊，輕輕抱住她，她明白他的意思，可二人已經(jīng)永遠(yuǎn)回不去了，沾上了家族的罪孽，現(xiàn)在，只能共同承受。

    “不行！”少女將少年推回平臺，自己仍站在廢墟中。

    “我想要拯救你。”少女在心中下定決心，用力的向少年做出一個微笑，她的眼角也帶著淚花，可仍在撐著。血紅色的天映著她的笑臉，是那么的易碎，美麗，但少年什么都做不了，仿佛回到了那時，二人的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