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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弄哭那個小呆子在線閱讀 - 第147章

第147章

    見他下來便迎了上去,恭敬地喊了聲:“許總。”

    許國勛嗯了聲,“送我去機場?!?/br>
    助理替他開了門,開車前往機場。

    第一百二十章

    三天之后,許國勛在荷包嶺火車站下了火車,等了半天才等來一輛載客的摩托車。

    和司機說了小洋房的地址,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大門口。

    他身上留了一把小洋房的鑰匙,當初許秦烈拿兩把鑰匙是他讓老陳去配的。

    鑰匙插進門孔,“咔嚓”擰了兩下開了,許國勛進去之后把門關上,打量著如今的小洋房。

    小洋房算是他和秦嵐的婚房,那時候娶秦嵐的時候家里窮得叮當響,老丈人也給了他不少壓力,后來發(fā)了一筆小錢之后就回云星鎮(zhèn)蓋了這棟小洋房。

    他是個戀家的人,即便身邊的兄弟和父母都不在了,他還是會時不時的回云星鎮(zhèn)。

    對他來說云星鎮(zhèn)是他自幼扎根的地方,是年少時唯一的港灣。

    二十年前的回憶涌上心頭,許國勛一時間有些感慨。

    瞥眼看到玄關處放了兩雙鞋,一大一小,看著不像是小女孩穿的碼數(shù)。

    許國勛咬了咬嘴唇心里隱隱有了不太好的預感,把手上的包扔到沙發(fā)上,加快腳步往樓上走。

    許秦烈睡得迷迷糊糊,昨晚林凡一直在做噩夢,鬧著哭了好幾次,他沒怎么睡。

    睡得正香呢,房門被什么人一把撞開,他和身側的林凡都被驚醒了。

    許國勛氣血瞬間就上了頭,看著床上,他兒子正摟住一個男的睡在一起,渾身血液在此刻沸騰起來。

    “哪個逼...”許秦烈的聲音戛然而止,看著面前勃然大怒跟個厲鬼索命似的許國勛。

    這一大早的他以為自己還沒睡醒,這個點許國勛不應該在江北公司開會嗎?

    許國勛氣得眼冒金星,抖著手指著許秦烈,“你給我滾下來!”

    林凡也嚇醒了,第一反應是掀開被子快速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著,什么都穿了,而且昨晚什么都沒干。

    現(xiàn)在的問題不是這個,他僵著臉害怕的轉過頭,看著處于暴怒狀態(tài)的男人,同樣桀驁的眉眼和許秦烈有五分相似。

    是....許秦烈他爸。

    許國勛把地板踩得“邦邦”響,轉身出了屋。

    許秦烈暗罵了一聲,從床上起來拿了件外套穿在身上,拉著林凡下床給他也穿了 一件。

    林凡整個人都是呆滯的,再回過神的時候人已經被許秦烈?guī)е聵橇恕?/br>
    他看向沙發(fā)上的男人,一身簡單休閑便服,手上戴著一個價格不菲的手表,冷冷的看著他和許秦烈。

    “爸...”許秦烈喊了一聲。

    許國勛騰地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我沒你這么個兒子,你管誰叫爸,這十幾年來你管我叫過一次爸?!”

    “這件事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痹S秦烈盡量用最平靜的語氣說。

    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些他總要面對的。

    林凡一直躲在他身后揪著他的衣角,看樣子是嚇得不輕了,剛才說話又結巴了,明明已經好了。

    “解釋什么?”許國勛身子發(fā)抖,“你他娘的解釋個屁!”

    他那個大嗓門許秦烈從小就領教過的,背過身去捂住林凡的耳朵。

    許國勛愣了愣,更氣了,“你給我撒手!”

    “那你小點聲。”許秦烈松開手轉身,“我不是故意瞞著你的,只是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會?!?/br>
    許國勛那么快就殺過來,最大的可能是于老太太那里給他通風報信了。

    他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你可真是讓我又驚又喜啊!”許國勛抄起茶幾上的水杯從許秦烈臉上擦過去,猛砸在地上發(fā)出一聲脆響。

    林凡嚇得一哆嗦,回過神來過去看著許秦烈,側邊的臉流血了。

    想說話喉嚨卻被什么東西堵住了一般,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

    許秦烈抬手用食指腹抹了下血跡,安撫地拍了拍林凡的手,“沒事。”

    “你給我上樓。”許國勛扔下這句話大步往樓上走。

    許秦烈松開林凡的手跟在他后面。

    到了客房關上門,許國勛上去揪住他的衣領,一張臉扭曲到變形,“你怎么能干出這種事!”

    許國勛努力克制著憤怒的情緒,臉色漲得又紅又紫,用力甩開許秦烈,“分手。”

    “不可能。”許秦烈沒有一分一毫的猶豫,緊繃著嗓音說:“除了這個,我什么都能答應?!?/br>
    許國勛幾近痛心的看著面前自己生出來的兒子,直到這一刻他才清晰的感受到原來這個整日閑散闖禍的混不吝,處處跟他唱反調,

    也有向他低頭的一天。

    許秦烈攥著雙手,握緊又松開,反復幾次之后才緩緩問:“你又要把我最在乎的東西奪走嗎?”

    面對這樣的質問,許國勛呼吸一窒,閉了閉眼睛哀切道:“當初的事,你還在怪我?!?/br>
    “我為什么不能怪你?”許秦烈倏地抬起頭死盯著面前的許國勛,“我憑什么不能怪你,小叔走了,游戲是他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你為了自己好受,把所有東西一腳從我身邊踢開,許國勛我想問問你,我憑什么不能怪你!”

    最后一句話他幾乎是怒吼出來的,把這十幾年的委屈和怨恨統(tǒng)統(tǒng)發(fā)泄出來。

    許國勛被這番話轟得瞬間忘了反應,梗著脖子一直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