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宋凌錯愕,沒想到他不正面回答問題,而是反向?qū)ψ锟準(zhǔn)滋岢鲑|(zhì)疑。 此時宋凌對白鈺有了些許的改觀。 季淳熙低頭玩著糖果消消樂,聽到白鈺的回答,第一次按了暫停鍵,側(cè)目看向他。 不愧是自己看中的人,情商高,人帥,還有點(diǎn)小記仇。 這個小插曲,沒有持續(xù)太久。 “路導(dǎo),我餓了,還不開席嗎?” 季淳熙痞里痞氣的調(diào)子,一開口就打散了,桌上凝重的氛圍。 “馬上?!?/br> 路文濤拍了拍手,立馬就有服務(wù)員上菜。 這次白鈺躲不了清凈,很多人過來敬他酒,他又喝不了,只能以茶代酒。 第一百一十九章 季影帝,請自重 盡管這樣,劇組起碼有一半的人都來敬他,白酒是整杯整杯的喝,反觀路文濤和季淳熙大家都沒有這么熱情。 賀江真害人。 他們跟賀江比起來在旁人眼里不值一提,一個是資本,一個是給資本打工的。 以季淳熙如今在圈里的地位,不受資本裹挾,但還沒辦法掌控別人的人生。 白鈺喝水都喝飽了,第一次在飯桌上成為焦點(diǎn),他苦不堪言,好不容易結(jié)束一輪敬酒。 他偷偷拿起來手機(jī),藏在桌子底發(fā)消息。 【都是你,害得別人都來敬酒。我人都在你身邊了,愛不愛真的很重要嗎?】 【你等哪天我真的想走,你在急行不行?】 等一會賀江沒回消息,白鈺氣得地網(wǎng)關(guān)了。 一晚上沒吃什么東西,就在這敬來敬去。 “路導(dǎo),難得今天這么高興,大家伙一起去唱k吧。” “我覺得可以,就我們幾個主創(chuàng),還有導(dǎo)演團(tuán)隊(duì)?!?/br> “你們都覺得可以?”路文濤視線掃過大家躍躍欲試的面頰,白鈺剛準(zhǔn)備開口,被季淳熙拽了一下。 季淳熙隨便往墻上一靠,就是一副時尚大片,紫眸好整以暇地凝視著他:“大家興致這么高,你這個時候掃興不太好吧?” 白鈺以前會顧忌別人,但現(xiàn)在他更多是顧忌自己,只不過季淳熙這么一打岔,大家已經(jīng)愉快的決定下來,他就不好再說什么。 去唱k的有十幾個人,大家第一時間詢問他的意見,白鈺以前習(xí)慣了當(dāng)透明人,突然被所有人都捧著,大家全部看向他,真是有些不習(xí)慣。 “不了,你們唱吧?!?/br> “我們唱?!?/br> 宋凌替他解圍,白鈺感激的看了一眼,宋凌微微沖他點(diǎn)了頭。 白鈺好久沒有唱k,以前他就是麥霸,誰跟他出來唱k都極其沒有參與感。 不過他很多年不進(jìn)ktv,驟然看到五光十色斑駁的燈光,耳邊響起節(jié)奏感極強(qiáng)的音樂,還有拿著話筒鬼哭狼嚎的聲音。 白鈺蜷縮在沙發(fā)的一角,看著大家千奇百怪的舞姿,吃著餐盤上的水果。 大家都去玩了,意外的是季淳熙沒動,從另一個角落摸到他身邊坐下。 濃烈混合香煙的味道,將季淳熙這個神化的影帝,更加生活和具象化。 季淳熙突然靠近,已經(jīng)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朋友之間的安全距離,白鈺渾身寫滿了抗拒,往后躲。 一道絢藍(lán)色的光晃了一下眼睛,是季淳熙的耳釘被光折射出來的光。 兩片唇淺淺地碰在一起,冰涼、干枯的唇刮著他唇上的嫩rou,一觸即分。 唇上殘留著草莓味的唇膏,白鈺莫名覺得很反感,不管是這人身上的味道,還是這個吻,都讓他渾身掉雞皮疙瘩。 白鈺突然感受到遠(yuǎn)方一道憤怒的視線,抬眸看到了門口賀江滿面怒意,看著賀江憤然離去的背影,他心慌了,意識回籠,猛地推開季淳熙。 “你……季影帝,請你自重?!?/br> 白鈺艱難的爬起來,準(zhǔn)備去追求,被季淳熙鉗制住手腕,跌進(jìn)到沙發(fā)上坐下。 “你一直在拒絕我,但從來沒有拒絕過賀總,你是喜歡他的吧。” “我沒有?!?/br> 白鈺這聲音大的讓唱k的人,都停下來,關(guān)了音響,開燈看著她們。 季淳熙拽著不讓他走,眼神冷漠,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微笑:“你知道你現(xiàn)在更像什么嘛?更像被戳穿心思之后的惱羞成怒?!?/br> “雖然你不想承認(rèn),但你就是喜歡他。我剛親了你一下,你眼底明晃晃寫著惡心,你和賀總應(yīng)該睡過了吧。” 白鈺用另一只手甩了一巴掌。 啪!清新響亮的巴掌聲,讓大家都傻了。 “季影帝,我不覺得我們之間熟到能探討這些問題,放開?!?/br> 季淳熙頂著腮幫,歪著頭眼神饒有興致的看著他,手指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抬起,放開他的手腕。 “抱歉,打擾大家玩耍的興致,今天我請客?!?/br> 白鈺匆匆丟下一句話,就追出去了。 好不容易把人哄好,這下去又生氣了。 賀江早不知道去哪了,白鈺沒找到人,打賀江電話不接,微信不回。 一句話都不讓他解釋,就判他死刑了? 他跑了好久,還是沒有找到人。 無奈之下,只能先回酒店,結(jié)果他剛一進(jìn)去,就天旋地轉(zhuǎn),被人粗暴的壓在床上,賀江此時充滿著暴戾之氣,不耐煩地扯掉領(lǐng)帶,將他的眼睛抱起來。 眼睛一下失去光源,白鈺的不安被無限的放大,顫抖著聲音說:“你聽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