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衣服什么賀江沒少給他穿,但換貼身的衣物,基本上都是不清醒的情況下,給他穿襪子這是第一次。 白鈺不知道自己在害臊什么,兩人都坦誠相見過,穿個襪子而已,臉紅什么啊。 等賀江幫他穿好襪子,白鈺幾乎是逃進洗手間的。 賀江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緊抿的薄唇淡淡勾起:“怎么還是這么容易害羞?”不過我喜歡。 白鈺洗漱完,磨磨蹭蹭半天才出來,本來是想等臉上的熱意下去一點,結(jié)果越來越紅,紅到充血,白鈺自暴自棄了。 兩人安安靜靜吃完早餐,賀江正在收拾垃圾,手突然被人握住了。 白鈺拉著賀江的手,很認真地說:“哥,你下次能不能別搞突然襲擊,我昨天還以為是哪個變態(tài),你來之前好歹給我說一聲啊?!?/br> 賀江神色淡淡:“知道了?!?/br> 賀江把手抽出來,繼續(xù)收拾垃圾。 賀江今天話很少,白鈺覺得不正常。 他盯著賀江把東西收拾好,然后給他收拾行禮,等所有東西都收拾好了。 白鈺瞅準時機,從后面抱住賀江,把臉埋在被挺拔的背脊中,悶悶道:“你生氣了?” “沒有?!?/br> 賀江想拉開他的手,但白鈺抱的很緊,怕弄傷他,不敢用太大的力氣,所以沒有拉開。 “你就是生氣了,你每次生我的氣,語氣特別低沉,對我愛搭不理,明明平時一看到我,就恨不得撲過來?!?/br> 第一百八十一章 懲罰 “哥,我控制不了別人的感情,我已經(jīng)盡量避開他了,我上臺之前,跟本不知道他會上來跟我合唱。” “你……” 男人的大掌覆蓋上他的,相比之前的冰涼,這會吃了東西,掌心沁了不少汗水。 手還是被賀江掰開了,白鈺整個人也像是墜進了無底的深淵。 這事他沒有任何錯,他都搞不明白,賀江為什么要把所有的氣都撒他身上。 白鈺都已經(jīng)在腦子里預(yù)演,怎么跟賀江吵架? 男人修長的食指放在了自己的唇上,漆黑的眼睛揉碎了一層堅硬的寒冰,溫柔的凝視著他。 “噓,你不用跟我解釋什么,我沒有生你的氣,但讓我說一點都不在乎,那也是騙你的。 看你和他站在臺上閃閃發(fā)光,你們沒有彩排,還唱的如此合拍。我真的很不高興,我嫉妒他,能和你光明正大站在臺上?!?/br> “我不是故意對你冷淡,我是怕傷害你。小白,我知道自己很偏執(zhí),尤其是對你。 我不想這樣,但是我太在乎你,在乎的一想到你可能會離開我,我就接受不了?!?/br> 賀江脫下了層層偽裝的外殼,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 賀江抱著他,幾乎哀求道:“不要離開我?!?/br> 誰能想到在外面的天之驕子,權(quán)傾天下的太子爺,竟然會低下自己高傲的頭顱哀求,這相當于把自己的自尊踩在了腳底下。 他認真的聽賀江剖析心里的路程,其實和白鈺想的差不多,所以之前被賀江弄傷、發(fā)燒,白鈺沒有真正怪過賀江。 他是賀江這輩子唯一執(zhí)念。 “哥,你要我說幾遍啊。我現(xiàn)在不會離開,以后也不會離開?!?/br> 只是這后半句,白鈺沒說出口,頓了頓:“我欠你的錢還沒還清呢?!?/br> 白鈺想讓氣氛不要太悲傷,但賀江抱他更緊,那力道恨不得把他的身體,揉進賀江的骨血中。 白鈺輕輕拍著男人的背安撫。 這人疼他入骨,是因為早已情根深種,但這三年的分離,讓賀江每時每刻都在體會失去他的心情,害怕恐懼早已深入骨髓。 而他一再的拒絕,更是讓將賀江推向深淵,讓賀江如履薄冰,一有風吹草動,就擔心他離開。 但現(xiàn)在的他沒有資格談愛,更不可能拋下,他背負的家仇和債務(wù)。 他不可能永遠靠著賀江,他得自己快速成長起來,不說要達到和賀江媲美的地位,至少要自己有能力。 離開了賀江,也能活得很好,而不是繼續(xù)做被人圈養(yǎng)的金絲雀,如果可以,他更想親手報仇, 這個是白家出事,他悟出來的,那時候的他,吃了上頓沒下頓,想要充實強大自己,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白成天還從中作梗,斷了他所有的生路,只能乖乖當個提線木偶,任人擺布。 被家族,被賀江圈養(yǎng)了十八年,失去了他們,他就是一個廢人。 這三年他受盡白眼,體會到了人情冷暖,幸好母親比較有先見之明,從小就不準他大手大腳的花錢,不然他還真熬不過來。 但現(xiàn)在好了,他可以拍戲賺錢,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在他成長起來以前,他不會透露自己對賀江的感情。 哥,在等等我。 兩人抱了很久很久,白鈺感覺胳膊有一些發(fā)麻,拍著賀江的肩膀:“好了,我中午的飛機,在抱下去要誤機了。” 賀江不愿意放開,突然房門就這樣毫無征兆打開了。 夏薇嵐看到房間的情形,嘴巴張成了o型,有些手足無措,掙扎了好一會,她還是沖上來,推開賀江,把他護在身后。 “賀總,你別欺負白哥。” 夏薇嵐現(xiàn)在看賀江怎么看,怎么都不像好人。 這丫頭力氣很大,剛剛賀江可能是沒注意,還真被她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