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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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陳妍的瘋狂舉動,韓蕙淚流滿面,她捧起陳妍紅腫的臉龐泣聲說:“你們對小妍干了什幺?”易小明懶洋洋說:“干什幺?干她啊?!表n蕙細(xì)細(xì)審視陳妍的下體,發(fā)現(xiàn)她玉戶中流出的血跡很少,更多的鮮血來自于撕裂的肛門。而臉上傷勢雖重,口鼻中流血雖多,但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這時韓蕙突然看到桌上的藥瓶,她連忙抓到手里,“你們給她吃了什幺?”易小明仍是懶洋洋樣子,說:“這就記不清了。”“是這個嗎?”韓蕙舉起一個瓶子問。易小明看了看,“秋哥,有這個吧?”“有——”顧秋拉長聲音,“你手里的都有?!表n蕙看著手中各種各樣的藥劑,身子一軟坐床邊。直到下午,藥力才漸漸散去。被連續(xù)蹂躪近五個小時,陳妍的玉戶已經(jīng)紅腫不堪。最后一次高潮過后,疲憊的陳妍夾著假陽具沉沉睡去??吹胶胢eimei變成這樣,韓蕙下午沒有上課,始終陪在陳妍身邊,喂她喝水,給她擦洗布滿汗水污漬的身體。更重要的是:用自己的rou體來滿足那三個禽獸,以避免他們再去折磨陳妍。陳妍醒來時,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她睜開眼茫然環(huán)顧四周陌生的景象,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地。這時耳邊響起大姐驚喜的聲音:“小妍,你醒了!”陳妍嘟囔一句,“大姐,你也在這兒啊?!比缓笥珠]上眼,她還覺得很困,好像是體育測驗連跑了十個一千米,她的兩腿都跑得抽筋了。但耳邊傳來的“啪啪”聲使她又睜開眼睛,這時她看到韓蕙正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望著自己,那張熟悉的面孔忽遠(yuǎn)忽近,有些看不清楚,但眼中的關(guān)懷卻清晰可見。陳妍說:“大姐,你怎幺這樣???”韓蕙的臉一下子變得通紅。陳妍抬起身來發(fā)現(xiàn)韓蕙面朝自己跪伏在床上,兩只圓鼓鼓的rufang垂在胸前,臀部卻高高聳起。一個男人正抱著她的腰身,用腹部狠狠撞擊著她的下體。韓蕙整個身體都被他的動作推得前后搖晃?!鞍 标愬@醒過來,先不敢置信的慘叫一聲,然后說:“大姐,這是……這是……”在陳妍面前被人侵犯,韓蕙眼圈一紅,落下淚來。顧秋把浴室房門關(guān)上,陳妍的叫罵頓時消失在門后,他狠狠啐了一口,然后一把扯住想進(jìn)到浴室里的韓蕙,“看什幺看,伺候老子去?!弊詮年愬靼装l(fā)生了什幺事之后,她的喊叫立刻變成了叫罵。雖然被藥物刺激得屢次高潮之后,陳妍有些脫水,口干舌燥,可她罵起來不但毫不停歇而且越罵越響。三人實在是受不了,現(xiàn)在又是夜深人靜,怕被別人聽到,便把她手腳捆住,扔進(jìn)浴室。浴室的隔音效果極好,原來刺耳的尖叫,只隔了一層門就聽不到了。韓蕙一邊掛念著陳妍,一邊輾轉(zhuǎn)在三人身下,用自己的手、嘴、rufang、肛門和yindao來滿足他們。與前兩天的被迫不同,韓蕙今天很賣力氣。不但三人怎幺說她就怎幺做,甚至主動蹲到何葦腹上,上下taonong。韓蕙竭力服侍完三個人,準(zhǔn)備等他們睡后去看看陳妍。沒想到何葦最后一個射精后,突然拿出一副手銬,把自己銬在了床頭的鐵桿上。韓蕙掙了一下,堅硬的鋼鐵刮得手腕一陣疼痛,她驚懼地問:“這是為什幺?”何葦把鑰匙遠(yuǎn)遠(yuǎn)扔到門邊的桌上,“閉嘴!睡覺!”何葦知道韓蕙生性柔弱,但陳妍顯然不同。如果韓蕙夜里偷偷把陳妍放出來那就麻煩了。但他沒有明說,因為怕韓蕙聽了之后反而學(xué)會怎幺做——夜里拿刀悄悄把他們劈了,可能韓蕙還不敢。但只要她把錄像帶偷走,何葦他們幾個也立馬完蛋。幸好自己比韓蕙先想到這一點。把韓蕙鎖在臥室里之后,顧秋、易小明與何葦走到隔壁,商量下一步計劃。何葦顯得胸有成竹,“明天,我?guī)ыn蕙去學(xué)校報案,就說陳妍一整天沒有回來?!薄皥蟀福俊鳖櫱飮樍艘惶?,“何葦,你瘋了?如果警察出面,那咱們就麻煩了?!薄瓣愬F(xiàn)在這樣子,絕對是不能留。過兩天玩夠了,就得把她滅口——”何葦看了兩人一眼,“你們說呢?”易小明有些不樂意,“何必要殺呢?關(guān)在這兒玩玩也挺好啊?!鳖櫱飬s點點頭,“是不能留,太容易出事了?!薄凹热徊荒芰簦愬褪鞘й櫫恕mn蕙跟她同一個宿舍又是最要好的朋友,怎幺能不去報案呢?”“太險了吧?”顧秋說?!安粓蟀覆耪嫖kU,別人肯定會懷疑韓蕙?!薄澳莻€丫頭,讓警察問兩句,不就露餡了?”顧秋還是疑慮重重?!斑@步棋雖險,但不能不走?!焙稳斦f,“現(xiàn)在到這一步還說什幺?況且現(xiàn)在的警察……陳妍家里只有一個母親,無權(quán)無勢,誰會去替她cao心???”顧秋和易小明對視一眼,說:“那就看你的了,但明天報案,現(xiàn)在就得把陳妍處理了?!币仔∶髡f:“急什幺,明天下午去報案,中午再殺她也不遲。”何葦笑了一下,“cao,你以為校警會把這當(dāng)成回事兒?才一天而已,要立案起碼得一個月?!币仔∶魉闪丝跉?,“那就好,那就好?!薄跋聜€星期吧,玩這一個星期,也差不多了吧?!焙稳斦f。其實他心里明白,自己當(dāng)初就不該惹陳妍,但與韓蕙關(guān)系密切的陳妍,對他來說是最危險的人物,顧秋與易小明沒跟陳妍打過交道,自然沒有這個顧慮。 “哼,殺了陳妍,這下咱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何葦笑著給顧秋、易小明遞了支煙,心里暗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