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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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別墅的時候,何葦覺得夜色一下子美麗了許多。顧秋、易小明、管雪這三個知情人從此灰飛煙滅,何葦有種一切盡在掌握的得意。他輕松地行駛在街頭,盤算著今后的生活。最重要的就是趕快離開濱海,現(xiàn)在手里還有幾十萬,找個偏遠的地方再躲上一段時間不成問題。一方面等事情平息,另一方面——對付韓蕙還需要時間。何葦不愿意讓韓蕙變成第二個陳妍,也不愿在她身上使用毒品。韓蕙最動人的神色就是她的楚楚可憐,是她百般折磨后仍少女般羞澀的神態(tài)。一旦失去這些,對何葦來說,韓蕙就不再是他所需要的韓蕙了。與陳妍的失去神智和沐香對藥物的屈服相比,何葦更喜歡看到韓蕙并不情愿的屈從。這是玩火,何葦知道自己是在玩火。但他不能自拔。何葦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又來到那個公交站旁。此刻將近十點,公交車已經(jīng)停止運行。半明半暗的街道上只有寥寥幾個行人。就在這時,他聽到遠處傳來細微的腳步聲。何葦沒想到自己對這個腳步聲印象會如此深刻。不用抬眼,他便在心里映出姚潔那近乎完美的身材。還有那雙閃亮的眼睛,水晶一般透徹明凈。腳步聲越來越近,何葦突然伸手打開車門,剛準(zhǔn)備邁步下車,隨即警覺:自己這是干什幺?腳步聲停了,姚潔疑惑地看著這邊,“何葦?是你嗎?”何葦為自己的沖動懊惱不已,他來不及擺出“一切正?!钡谋砬?,只好苦著臉下了車?!澳阍蹒墼谶@里?小蕙呢?她怎幺沒來?”在這里意外地看到何葦,姚潔有些高興,但何葦?shù)哪樕?,使她捏緊手中的提包,“出了什幺事?”何葦?shù)皖^嘆息一聲,眼角看著姚潔細白的手指,“伯父的事你聽說了嗎?”知道陳妍失蹤的消息之后,姚潔一直在聯(lián)系韓蕙,但無從聯(lián)系。接著就聽到了韓志遠自殺的消息,同學(xué)們把這事當(dāng)成新聞,姚潔關(guān)心的則是從小的好朋友韓蕙,沒想到她也像蒸發(fā)一般了無音訊。姚潔盯著何葦:“怎幺回事?”何葦聲音沉重起來,“小蕙也不肯說,只是哭……”姚潔太了解韓蕙了,她就像是水做的一般,小時候看到乞丐都會淚光盈然,這幺大的事,無怪她會以淚洗面了。暗嘆一聲,姚潔問:“她在哪里?”“她誰也不想見,我又勸不了她,想請你幫忙勸勸她?!币嵃肷尾耪f:“你怎幺會在這里等我?”何葦心頭一掠,連忙說:“我本來也不想麻煩你,只是出來散散心,沒想到正巧遇上?!币嵱X得何葦?shù)脑捰行┎槐M不實,但她沒有想太多,“她不肯出門嗎?”“伯父的事給她打擊太大,已經(jīng)兩個星期了,小蕙還是…”何葦眼珠一轉(zhuǎn),“唉,能不能麻煩你去看看她?見到老朋友她也許會好過一些?!币嵆烈髌?,“這會兒太晚了,我先給小蕙打個電話?!焙稳斝睦锇盗R一聲,“我們還沒裝電話?!笨吹揭嵰苫蟮难凵?,他連忙補上一句:“只有一個手機,在我身上?!薄澳惆阉粋€人放家里?”何葦狼狽地解釋:“我……我實在太悶了……”姚潔對何葦?shù)闹崞滢o疑竇叢生,緊接著問:“你們沒有回家里看看嗎?”何葦呆了一下,慢慢說:“姚潔,這件事……有些情況……”他朝四周看了看,“這樣吧,我明天再告訴你,行嗎?”姚潔冷笑一聲:“何葦,你直說吧,小蕙怎幺了?”何葦一咬牙,毅然說:“伯父去世前香姨來了,她帶了一封信。伯父的死有很多意外。這事我不方便說,只能說——我們現(xiàn)在是避難。具體情況明天晚上讓韓蕙告訴你,好不好?”姚潔沉默半晌,“那好。明天下午六點,在校門口。”“不行。”何葦急切地說:“我們不能曝光。明晚這時候,還在這里。”“可以,讓小蕙來。”“我盡力讓她來。千萬別告訴其他人,我們的處境很危險!”姚潔點頭應(yīng)允,看著何葦離去,才轉(zhuǎn)身回校。何葦握住方向盤的手有些發(fā)顫,一半是因為擔(dān)心被姚潔看出破綻的恐懼,另一半則是興奮。明晚之行,是福是禍?************推開車門,何葦才注意到鄉(xiāng)居周圍充滿了高高低低的蟲鳴,襯得夜色分外靜謐。月光銀粉般灑落,院子象浸在清澈的水底,疏影橫斜清清冷冷。這個悶熱的夏季已經(jīng)接近尾聲。從小生活在都市的何葦站在院中,一邊品味鄉(xiāng)村夜色,一邊回想著姚潔的一舉一動,心底彷佛有一股火焰奔涌。沐香毒癮已經(jīng)開始發(fā)作,聽到何葦?shù)穆曇?,她便匍匐在主人腳下,挑動性的輕輕搖動臀部。何葦解開鎖鏈,牽著沐香大搖大擺來到院中。院子里爬滿了翠綠的葉蔓,在夜風(fēng)里像波浪般起伏。因為無人照看,藤上只零零落落結(jié)了幾個絲瓜。何葦把沐香推動墻邊,讓她去摘一個。沐香把身子貼在土墻上費力摸索半晌,柔軟的rufang沾滿了泥土。就在她兩腿開始顫抖的時候,指尖終于觸到了瓜體。沐香手忙腳亂摘下絲瓜,急切的爬回何葦身邊?!巴蹦愕膕ao屄?!便逑愣景a已經(jīng)發(fā)作,她顧不得羞恥,跪在地上,上身后仰,露出依然腫脹的花瓣。瓜體并不大,但沐香的yindao余腫未消,彷佛熟透的果實,輕輕一觸就會綻裂開來。絲瓜勉強被納入陰中,沐香隨即不顧疼痛地來回抽動。隨著翠綠的絲瓜在艷紅的嫩rou間不斷地穿插,沐香的口水無意識的從唇角滴落。雖然瓜皮粗糙不平她卻感覺不到一絲性的意味,甚至連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心中只有一種渴望——高潮。她不知道何葦是用了毒品,只是在心底渴望主人能再一次使自己高潮,彷佛何葦在控制著她的身體,只要主人同意,無論用什幺東西,都能讓她體會到那種無邊無際無以言表的快感。 不多時沐香已經(jīng)渾身大汗淋漓,瓜體沾上yin液,彷佛翠玉雕成般閃動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