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言祈靈重新站在校規(guī)前,發(fā)現(xiàn)第三第四條規(guī)則變得正常了。 三:請在課堂上舉手發(fā)言。 四:每人有3次犯錯的機會。 明儀陽從講臺里搜出冊子,遞給姒姝好。 “翻譯?!?/br> 第4章 21站:筆仙 這是一本花名冊。 冊子里的阿拉伯數(shù)字和中文名,給了姒姝好極大安全感。 冊子的年份是二零一三年,里面是高二九班的考勤記錄。 上面列有一個月的考勤表格,叉應該是意味著沒有出勤,而勾則相反。 姒姝好和粟薄打算先用排除法,把打叉最多的人名圈出來。 虎高明摸著下巴: “這個‘她’是只有一個人嗎,還是有幾個?。咳绻挥幸粋€人的話,排除不出來啊?!?/br> 他說得沒錯,因為有好幾個人的打叉記錄并列第一,有些記錄還完全重疊,大概是班級里的小團隊,講究的就是同進同出。 姒姝好上下翻看花名冊: “但是這個上面也沒有別的標注了,要不搜下桌洞,可能有遺漏的——” 不經意間抬頭,她卡住。 把最后一個坐著的黑塑料袋人推倒,明儀陽搜過桌洞,若無其事地起身: “搜完了,沒有別的資料。” 所有人看看滿地不知何時已經七橫八豎的黑塑料袋人,又看看他。 “……” 明儀陽挑眉: “不信我?那你們下來搜?!?/br> 虎高明一看到這些詭異的東西就頭皮發(fā)麻,離近點都覺得汗毛倒豎,連忙擺手: “明哥!您現(xiàn)在就是我親哥!我們信!” 姒姝好不甘心地試圖從墻壁上找到新線索,但一無所獲。 沒有黑板報,沒有除校規(guī)以外的貼紙,他們的信息來源只剩下這本花名冊。 粟薄忽然想起什么,有些怯怯地看向言祈靈: “言……言哥,之前在保安室,我記得好像有些紙質資料對不對?” 男人的多情目流轉過來,閃動的光芒讓人不敢逼視: “有,但應該對解答沒什么作用?!?/br> 他從袖中抽出一疊卷起來的冊子,放在講臺上: “是保安亭的來訪記錄?!?/br> 那冊子厚厚一摞,完全不知道他是怎么揣進袖子里的。 最開始大家對這冊子如獲至寶。 尤其是發(fā)現(xiàn)所有來訪記錄都截止在二零一三年八月十二日時,虎高明還大聲驚呼: “它的截止年份跟花名冊一樣!而且這冊子上有血,你們看,后面這么多空白頁,說明記錄是突然中斷的?!?/br> “有可能學校的所有人都死在這一天,學生都是被這種黑色塑料袋套頭悶死的,而這個題目里的‘她’,應該就是這個班級的學生吧!” 虎高明頓時感覺自己占領了智商高地。 旁邊的姒姝好卻無言扶額: “老師之前已經說過了啊,這個‘她’就在九班。問題是,這個‘她’是誰!現(xiàn)在我們要找的是她的名字,不是這個背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那都不重要?!?/br> 粟薄弱弱地表達了贊同: “確實,而且八月十二日的來訪記錄里,也沒有九班的人,大家應該就是正常來上學了?!?/br> 虎高明卡殼一瞬,馬上奪過來訪記錄研究起來: “規(guī)律,這里面肯定有什么規(guī)律!” 他來回翻看這厚厚一摞,試圖尋找里面的聯(lián)系。 見侄子如此努力,虎志誠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礙,下場去扒塑料袋人的頭套和衣服,打算從旁協(xié)助,希望從它們身上找到什么提示。 但剛動手扯塑料袋,原本歪在地上的軀體突然直挺挺地彈坐起來,差點沒把虎志誠嚇出心臟??! 軀體的右手呈現(xiàn)一個僵硬的抓握姿勢,如果不是他及時躲開,恐怕會被對方掐中脖子,其后果是什么,無需多言。 他收回查驗的心思,默默走回侄子身邊,打起十二分精神,跟著研究來訪記錄。 粟薄有另外的思路,她在手掌心重復摹寫黑板上的內容: “我覺得考勤記錄是個誤導項,答案應該還是藏在出題的地方。好好,韓文里的這個‘她’是怎么寫的…我感覺謎底可能跟筆畫有關?!?/br> 姒姝好撓頭,偷偷瞟了眼若有所思的黑發(fā)男人: “不知道啊,我都是跟韓劇里隨便學的…按照中文的筆畫,可能有七筆吧……言祈靈,你覺得呢?” 明儀陽原本坐在講臺上捏著自己的學生卡看。 他試圖關聯(lián)當前能搜到的數(shù)字信息,突然聽到言祈靈那令人討厭的溫柔嗓音: “無間主的目標不是讓我們解密,而是掠奪血rou和靈魂。說出答案不意味著獲得平安,如果跟著無間主的思路走,是不可能離開這里的?!?/br> 姒姝好著急: “那不管,先過了這關再說。” 男人似乎嘆了口氣: “1130好像不是學校里常見的樓號,尤其是30號教室,通常一層樓湊不夠30間房?!?/br> 不知道話題怎么突然轉移,姒姝好攤手: “看學校吧。有些學校會把相鄰的樓并成一個樓來編號?!?/br> 男人漂亮的眼眸停留在她身上: “那為什么30號教室代表九班,九和這個教室號,或許有關聯(lián)?” 少女更撓頭了,嘗試用自己的常識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