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如果我不答應呢,你打算強我?guī)状危俊?/br> 第十二章 反向包養(yǎng) 12 唐覃停住,擰眉看他。 “強?” 語氣像是有些不可思議。 樓棄聳肩,很無所謂地語氣:“沒有愛的上床不叫強叫什么?” 唐覃沒想到事到如今他還能跟自己這么硬氣,還能用這樣的態(tài)度和自己說話,他早就知道樓棄是塊硬骨頭,但是他沒想到這么難啃。 他用力捏住樓棄的后脖頸,把他朝著自己的方向拉近,咬牙切齒湊在他耳邊,一字一句道:“樓棄,要是不想你們家破產(chǎn),就改變一下你跟我說話的態(tài)度?!?/br> 樓棄的眼睛側過,看到唐覃微微轉(zhuǎn)過頭來,一雙深眸猶如毒蛇緊盯著他的側臉,那種在暗處被盯住的黏膩恐懼感順著脊梁骨爬上來,樓棄牙齒都在打顫:“唐覃,你這個畜生,你到底做了什么?!” 唐覃欣賞著他憤怒至極的神情,像是最想要的獵物已經(jīng)在自己的洞xue,他不介意展現(xiàn)自己的誘餌,慢條斯理開口:“城西那塊地根本就沒批下來,你們看到的土地使用權出讓合同是假的,是你們太相信鄭老爺子了?!?/br> 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炸響在樓棄耳中,連帶著腦子都嗡嗡直響。 鄭老爺子的勢力他是知道,只要他想,肯定能做到,他沒做到是因為...他根本不想做到,合同是假的,地沒批下來,就代表上頭想什么時候收走這塊地就能收走這塊地,不光掙不到錢,相反現(xiàn)在出資買地的錢和投進去的錢全都打了水漂,他們現(xiàn)在的流動資金全都壓進了這個項目里,如果壓得時間太久,其他項目補不上,公司運轉(zhuǎn)就會出現(xiàn)漏洞,那到時候....就會像唐覃說的那樣,破產(chǎn)。 樓棄不可置信地看著唐覃,他不敢相信唐覃能夠做到這個份上,嘴唇都白了幾分,怔怔地看著他,下意識地否認著:“不...你不會的,那里面還有唐家,你怎么可能...” 可唐家的身家不知道比樓家多多少,這點錢對于他們來說根本不算什么,再說了,唐覃既然能走這一步,那肯定是能讓唐家全身而退。 而想通這一點的樓棄再也掩蓋不住自己的暴烈情緒,像只受了傷的猛獸,猛地撲向樓棄。 “我他媽殺了你?。√岂。∧銈€畜生??!” 可是腳下的鏈條鉗制住他的動作,他還沒有撲出去就倒在了地上,剛才的囂張氣焰瞬間滅了一半,他跌在地上,不甘地攥緊拳頭,唐覃居高臨下地注視著他,突然想起那晚他被人下藥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縮在自己腳邊,一臉潮紅,不安的瑟縮著。 他那個時候就在想,太美了,樓棄。 他就該這樣一輩子待在自己身邊,縮在自己腳下,擺出各種可憐屈辱的模樣,讓他憐憫,求他掌控。 唐覃動作緩慢地蹲下身來,修長的手指將他的面頰抬起來:“我說過了樓棄,你留在我身邊,這一切都不會發(fā)生,我可以讓那個土地使用權出讓合同變成真的?!?/br> 樓棄咬緊牙齒,盡管恨他恨得要死,但是嘴里還是說著順從的話:“好,我答應你,所以什么時候讓他們簽真的轉(zhuǎn)讓合同?” 唐覃眉毛松動了一瞬,勾唇笑道:“不急,等你什么時候心甘情愿,我自然就會讓他們簽真的合同。” 但樓棄明顯不信任他,唐覃伸出手掌摩挲了幾下他的面頰:“放心,只要我不說話,沒人會收走這塊地。” 他拿過樓棄的手機,重新遞過去,語氣溫柔的要命,“現(xiàn)在可以做出決定了嗎?” 樓棄深吸了一口氣,顫著指尖把手機拿了過來,然后屏住呼吸將江里給刪掉了,甚至都沒敢去看江里給他發(fā)了什么消息。 樓棄刪完江里之后抬起頭看去看唐覃的臉色,低聲詢問:“這樣,可以了嗎?” 唐覃像摸小狗腦袋一樣揉揉了他的發(fā)頂,混亂的發(fā)絲垂下來,半遮住樓棄的泛著深色的桃花眼,他湊過去去親樓棄的眼睛:“真乖,寶寶,好乖。” 好感值+40。 ?。。?/br> 就連思緒混亂至極的樓棄都聽到了聲音,他震驚地抬起來腦袋,唐覃又湊了過來黏在了他身上,親著他的脖子,鎖骨,下巴,絲毫不掩飾地著迷和喜愛,他抵著樓棄的下巴,含糊不清地開口。 “老婆,從前你跟著那些賤人整我的事情我都不計較了好不好?我都不介意了,只要你回來,我都不會介意,我們重新開始,重新開始,老婆...” “還是我好,是不是?老婆,是不是?說話啊,樓棄。”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樓棄,你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你,你這輩子要是不能屬于我,就被我殺了,怎么樣?” “你知道我在你家客廳安裝了監(jiān)控嗎?老婆好乖,沒有上他,也沒有親他,我都看到了,你喜歡他聽話是不是?我也聽話,樓棄,我最聽你話了,我什么都給你,樓棄,樓家破產(chǎn)根本就沒有關系,唐家都是你的。” 終于,終于...真是久違了,重新?lián)碛袠菞壍淖涛?,沒有人能懂他,所有人都說他被樓棄包養(yǎng)多么多么屈辱,但是沒有人知道從他見到樓棄的第一眼起,他就不可遏制地被他吸引,趁著他喝醉把他上了更是讓他陷入瘋狂。 給他做情人有什么關系,給樓棄當狗他都愿意。 他眼尾都是紅的,一邊親著樓棄一邊捏著他的腰身,順勢將他壓在地上,身上的上衣才穿上又被他脫下,飄揚的發(fā)絲里一雙癡迷的雙眸掩蓋其中,他重新俯身下來去拽樓棄身上唯一的布料,有些急不可耐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