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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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知覺得安全,又閉上了眼睛,腿向后一動,卻驀然碰上了一個柔軟潮熱的rou體,他一個激靈爬起來,向后一看,趙景深精壯的肩膀和半張臉就撞進了他的眼睛。 他差點尖叫,捂住了嘴巴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出了一身冷汗,一掀被子,兩人全身光裸,而自己的腰上胸口還有不少顯眼的痕跡,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怎么會這樣?陶知的記憶還停留在交警的熒光衣服上,怎么一轉(zhuǎn)眼和趙景深睡在一起了?他拿起手機打開通話記錄,發(fā)現(xiàn)昨晚趙景深打給自己的電話是被接通的,那大概是打過來然后被警察接了,以為他們是朋友...... 可是,為什么會滾在床上? 陶知的思緒完全亂了,趙景深有對象,而他也并不想和他再發(fā)生更多的交集,他昨晚醉了,可趙景深沒醉吧...... 一切都太突然,陶知爬下床去穿衣服,但剛套上內(nèi)褲,趙景深的聲音就從床頭傳來:“你醒了?!?/br> 陶知拿衣服的手抖了一下,他強自鎮(zhèn)定,穿了一件短袖,轉(zhuǎn)身去看趙景深:“你為什么這么做?” “你醉了,拉著我親?!?/br> “你不會推開我嗎?你有段平安,你又愛他,為什么這樣做?” “你問這些,不如想想該怎么處理我們的關(guān)系?!?/br> “怎么處理,你出軌,你是清醒的!” 從四年前被道德兩個字壓得喘不過氣之后,陶知就很逃避這種關(guān)乎道德的關(guān)系,可沒想到趙景深再次將他拉進深淵,他滿身憤怒,眼睛都發(fā)紅,身體上的不舒適感都被他忽略了,他真想給趙景深兩個大巴掌,但終究也沒這樣做。 “出軌?!壁w景深只是淡淡重復這兩個字,說:“那你就更逃不開,我們已經(jīng)一起背德了?!?/br> 陶知睜著眼睛無話可說,趙景深卻走下床來,又道:“比起和自己的弟弟上床,出軌更難以接受嗎?” “為什么要讓我做這樣的選擇!” 陶知眼圈紅了,他還是那樣沒出息,也終歸逃不出趙景深的掌握,趙景深卻說:“但事實是我并不是你弟弟,我也沒有出軌?!?/br> 陶知只是咬著嘴唇。 “我和段平安分手了,所以不算出軌,我和你也并不是兄弟關(guān)系,因為你叫我的名字,你知道床上的人是我?!?/br> 陶知無言以對,紅著臉,說:“你出去?!?/br> “我們是不是兄弟,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不希望這件事束縛你。” “之前你說是兄弟,現(xiàn)在你又說不是,都是你說了算嗎?” 陶知早已分不清趙景深的話中有幾分真幾分假,但他們昨晚睡在一起是事實,他又說:“你和段平安的事情我不管,隨你們,但以后你不要再sao擾我了?!?/br> “那不叫sao擾?!壁w景深裸著走過來,“各取所需不好嗎,你身邊無人,我剛剛分手?!?/br> 陶知向門口走了兩步,說:“你穿好衣服再說話吧。” 他走出門,在客廳里捂著胸口喘出一口氣,然后倒了一杯冷水喝下去,才覺得周身的熱氣散了些許,兩分鐘后趙景深穿戴整齊走出來,他們兩個隔著一兩米的距離面對面站著,都衣冠整潔,絲毫不像昨晚發(fā)生過那樣的親密關(guān)系。 陶知將杯子放在桌上,道:“和段平安性生活不和諧,現(xiàn)在想找個和諧一點的嗎?” 以前陶知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刻薄話語的,但時間足夠長,足夠改變很多人與事,他說完,趙景深就道:“不行嗎?” 陶知說:“你的每一句話都是假話?!?/br> “那就不說,只做?!?/br> “做?!碧罩獙⑦@個字在口中囫圇一遍,又咽下去,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趙景深并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可以是酒吧里那些不知底細的男人,就不能是我嗎?” 陶知說:“不能?!?/br> 趙景深向前走了兩步,陶知則站在原地,他們又離得很近,趙景深將手掌按在陶知的肩膀上,用一種曖昧不明的語氣說:“不談愛很輕松,為什么不能呢?” 他和陶知始終保持著一個近卻不冒犯的距離,說:“我愛段平安?!?/br> 陶知一把將趙景深的手打開:“那你就去找他!” “現(xiàn)在不會找他,他和我都需要冷靜,以后或許會?!?/br> “那是你們的事?!?/br> “你需要我,哥哥,我覺得我應該幫你?!?/br> 每次趙景深叫哥哥這個稱呼,陶知都覺得身上發(fā)抖,他本來準備了長篇大論來駁斥趙景深,可這兩個一出,他就無法言語,他的確叫了趙景深的名字,在夢中,在現(xiàn)實中,但那只是感官的下意識,不是真正的需要。 但他解釋不清。 趙景深從沙發(fā)邊的衣架上取下一個外套披在陶知身上:“我每周找你兩天,周二周四,如果你不愿意我們可以聊天吃飯逛街,如果你愿意,我們可以上床?!?/br> 陶知這種性格的人,至死都不會明白趙景深怎么能把這種話說得如此自然,他沒答話,實在是不知道說什么,拒絕有用嗎? 趙景深太正常了,他甚至在陶知家里洗了個臉刷了個牙,還收了廚房和衛(wèi)生間的垃圾帶出去,等人離開之后,陶知一個人在房間中央站了好一會兒,還覺得像在夢里似的。 其實陶知也能隱約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走進了一個新的陷阱,但他又難以判斷這個陷阱到底有多深,憑借自己又能不能爬上來,他摸尋到很可怕的一點是,四年后重見趙景深時他被他有對象這件事迷惑了,已經(jīng)失去了向他大發(fā)怒火的最好時機,現(xiàn)在他們每次見面都溫溫吞吞,他已經(jīng)沒有機會再搬出以前的事情來說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