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書迷正在閱讀:轉(zhuǎn)職歸來我封神了[全息]、我標(biāo)記了一處地點、成為反派,并向渣男揮劍、基建從位面雜貨鋪開始、A裝O是要做?;ǖ?/a>、宿敵搶了我的主角光環(huán)、寵王、家養(yǎng)小精靈、所有人都以為我的宗門深不可測、霧后之狼
云念越想越想不明白,便煩躁的抓了抓頭發(fā),用腳踢了一下令之恒的腳,開口詢問:“那個……本王就想知道,你這……怎么說呢?”云念有些抓狂,這意思在腦子里,用語言表達怎么還有些說不出口呢? “什么?”云念難得主動和自己說話,令之恒臉上不自然的露出一抹笑意。 “就是……”云念猶豫了一下,在腦子里組織了一下語言這才開口:“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只喜歡我?”說完,云念下意識的往遠挪了挪,這話要是問一個正常男人,指不定得被打死。 令之恒身子一僵,呆了好一會才猛的將一壺酒全喝下去,轉(zhuǎn)頭看著云念:“只喜歡你,只有你!” 云念腦子瞬間炸裂,有些不明白的跳起來:“為什么?。烤鸵驗槲冶容^……柔弱?長的像女人?” “不知道!”令之恒也不知道,他也問了自己很多次,可始終沒有答案,回憶了一遍與云念認識的所有,好像每一秒都讓令之恒終身難忘,每一刻都是讓令之恒陷入其中的原因。 云念拍了拍腦門,轉(zhuǎn)頭生無可戀的仰天長嘆:“我這是造了什么孽??!”令之恒要是個女人,他就算被下合.歡散都愿意,可偏偏是個男人……男人啊……想想男人和男人,他滿腦子都是不堪入目的畫面。猛的將腦海中那不能想的畫面泯滅,轉(zhuǎn)身連著幾個深呼吸穩(wěn)定了一下情緒才認真的對令之恒開口:“令之恒,我鄭重的告訴你,做朋友可以,喝酒吃rou逛花街本王都奉陪!但你要有那種想法,那本王也明確告訴你,不可能!本王喜歡女人,也只喜歡女人!你,不許動歪心思!” 話說的似乎有些直白,云念眼見令之恒臉色越來越難看,連忙緩和語氣:“你這是戰(zhàn)爭留下來的后遺癥,是心理問題,你要試著把這種喜歡當(dāng)做是朋友之間的認可。認可你懂么?就像……就像我和藍顏,可以有聊不完的話題,說不完的故事,可以暢所欲言,可以把酒言歡,發(fā)乎情,止乎禮!明白么?” 云念越說,令之恒身上的氣息就越陰冷,聽到最后,似乎是升起了醋意,他曾親眼見過藍顏只身一人闖軍營,要與云念一同到安城,愿意放下滿腔熱血,滿心抱負,只為與云念在一起,再聽云念這般說辭,頓時一股莫名的火在心口燃燒,讓他越發(fā)的難受。 云念見令之恒不說話,一身寒氣逼的他有些發(fā)怵,只得默默后退了幾步,只覺得自己可能是不了解令之恒這種心理問題,言語之間刺激到令之恒了,當(dāng)下保命要緊,直接轉(zhuǎn)身就往營地跑,一溜煙鉆進帳篷里,鞋子都來不及脫,蒙上被子把自己包裹成一團,算是找了個洞把自己給藏了起來。 第27章 惹怒將軍要丟命 好一會,帳篷里傳來腳步聲,跟著就感覺床側(cè)陷下去一塊,令之恒的聲音沙啞的有些刺耳:“不管你接不接受,我認定了就不會放棄!”說完起身走到對面的床上便躺了下去。 云念蒙的滿頭汗,聽到這話知道自己說半天又是白費口舌,郁悶的將被子掀開,散著滿身燥熱。 “云念……”帳篷外突然傳來女子的聲音,跟著就聽見那人拍了拍帳篷:“你睡了么?沒睡死出來,本公主有話問你!” 云念煩躁的用腳踢了幾下床,掀開被子起身來到帳篷門口,掀開簾子看著一身粉色長裙的安婷:“公主有什么吩咐?” “本公主問你,可是你向父皇提議,給令之恒賜婚的?”安婷一手叉腰,一手指著云念的鼻子,怒瞪著云念,說話咬牙切齒,似乎是恨不得將云念給碎尸萬段。 云念皺了皺眉,臉上露出一抹不悅,他最討厭別人指著他跟他說話,但對面是安婷,他還真拿這個小丫頭沒辦法,不由一嘆,無奈開口:“是!令將軍為國為民的cao勞,給他賜婚找個人照顧他的衣食起居有什么不對么?” “還有什么不對?”安婷抬腳就踢了下云念的腿,直把沒防備的云念踢的抱著腿疼的直吸冷氣。 “父皇前些日子去見二姐,這幾天又問了本公主好幾次,說要在本公主和二姐之間選一個賜婚給令將軍,要不是你提議,哪有這么些事?本公主還這么小,你居然害父皇逼本公主嫁人!” 安婷越說越氣,抬腿又要踢,云念連忙躲開,有些郁悶的跳到一邊:“本王只是給陛下一個提醒,又沒有特別說明給公主你和令將軍賜婚,你怎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打人呢?再說,令將軍軍功顯赫,為安國打下半壁江山,人又成熟穩(wěn)重,英俊帥氣,哪里配不上你了?讓你這么氣急敗壞?” “本公主才不要嫁給令之恒,本公主只要嫁給自己喜歡的人!云念,本公主跟你沒完!”安婷眼見打不到云念,頓時氣的跳腳,一時,拿云念沒辦法,只得放下一句狠話,氣呼呼走了。 云念有些無語的摸了摸腦門,看著安婷走了這才長舒一口氣,掀了簾子進帳篷,不想令之恒站在帳篷門口正一臉陰郁的盯著自己,雙眼通紅,拳頭捏的咯吱響。 云念頓時只覺全身一寒,扭頭就要往外跑,不想,令之恒伸手一把扯住云念的胳膊,直接將云念拉了回來,跟著轉(zhuǎn)身一把按在桌子上,手里的長劍直接貼在云念的脖子上,微瞇著眼睛,盯著云念:“為什么?” “什么……什么為什么?”云念也是嚇的不輕,令之恒手里的長劍不知道殺了多少人,在燭火的映照下閃著森寒的光芒,抵在脖子上只覺得的皮膚刺痛,冰冷寒氣從脖子一直涼到腳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