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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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念何德何能讓安蕭遠給他的兒子賜名?更何況還是個戰(zhàn)敗的附屬國?偏偏,安蕭遠還不能拒絕,云念代表的是云國,又以質(zhì)子的身份遠離云國來到安城,兒子出生都見不上一面,作為云國代表的請求,安蕭遠能拒絕?何況安蕭遠作為皇帝,既要表示作為皇帝的胸襟,愛民如子,又要表達對附屬國的友好和恩澤,賜名還真沒法拒絕。 “陛下,此事不妥!”丞相岳斐然臉色微沉,同樣心情不太好,太子被禁足,自己已故女兒的寢宮被燒,他連個興師問罪的地方都沒有。 “丞相以為如何?”安蕭遠正頭疼,一聽岳斐然有意見,臉色露出一抹輕松。 “陛下!”岳斐然走出隊伍行了一禮這才開口:“自在王已享安國王爵待遇,一個毫無功績的王族小兒,何德何能得陛下賜名?何況,一個附屬國,安國能容忍它存在,也不過是陛下仁德,不想有太多殺戮,才留了下來。一個茍延殘喘的小國,一個淪為質(zhì)子的兒子,不配享陛下……” “丞相此話嚴重了!”安蕭遠面色微怒,直接打斷岳斐然的話。 云念微皺了皺眉,臉上再無半分笑意,側(cè)頭看著岳斐然,與岳斐然目光相對,對面對岳斐然冷漠嘲諷的目光,云念只覺心頭一痛,跟著就像有什么東西從心底深處噴涌,將他所有的顧慮都沖掉,讓他控制不住的要沖過去將岳斐然凌遲。 可拳頭緊捏,云念終究是再次壓下了所有情緒,低頭扣首:“是臣僭越了!丞相大人說的是,臣沒有擺正自己的位置,陛下對臣太過恩寵倒是讓臣有些忘乎所以了。臣扣請陛下責罰!” 安蕭遠見云念這么說,眉頭微挑,丞相的話雖然難聽,但確實是他心里的話。他可以指責丞相言語有失,但不能明說,云念自將臺階,他便也順勢開口:“云國既已成為安國附屬國,那就是朕的子民,朕自然會一視同仁。自在王之子是兩國平定戰(zhàn)事,友好發(fā)展下的第一個王族子嗣,朕就賜名‘合’,意欲天下大合,國泰民安!另賞黃金百兩,錦緞百匹送往云國?!?/br> “陛下恩澤萬民,是百姓之福!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安蕭遠話才說完,一殿大臣都跪了下來,高聲大喝。岳斐然臉色不好看,卻也沒敢再說什么,跟著其他官員跪地迎合。 安蕭遠呵呵輕笑,大手一揮,示意百官起身。邊上太監(jiān)連勝這才開口:“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眾官員再沒人站出來,安蕭遠見此便起身進了后殿。百官這才默默后退,跟著轉(zhuǎn)身出了殿。 云念起身看了一眼上方金色龍椅,那栩栩如生的龍雕很是威武,雙眼鑲嵌著火紅色寶石,仿佛有生機一般,給云念一種被藐視的感覺。 “怎么?有想法?”岳斐然并沒有急著走,側(cè)頭看著盯著龍椅的云念,臉上依舊帶著嘲諷:“也對,若云國沒敗,用不了多久,你就是云國皇帝,自然也有同樣一把椅子。” 云念收回目光,側(cè)頭對上岳斐然,眼睛微瞇,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丞相大人這話怕是有失臣子身份了吧?不過……”云念說著,抬步走到岳斐然身側(cè),壓低聲音用只有岳斐然能聽到的聲音開口:“要是沒有太子……丞相大人這把椅子又能坐多久呢?” “放肆!”岳斐然怒喝,抬手就要對云念打去,云念臉露冷笑:“丞相大人,你要是在這里動手,只怕……” 岳斐然頓時停了動作,雙眼微紅的怒瞪著云念,跟著壓了壓情緒,收了手,冷哼一聲:“階下囚!”說完,甩著袖子便大步走了出去。 云念面帶微笑,看著岳斐然的背影,直到岳斐然的身影迎著光出了大殿,這才收了所有表情,抬步出門。身側(cè),是一直站在原地的令之恒,從開始,到現(xiàn)在,沒開口,沒表情,就像一個木偶。 直到兩人出了宮,云念要上馬車,令之恒才探手拉住云念的胳膊,開口聲音有些沙?。骸翱刹豢梢园涯悻F(xiàn)在所有的念頭都抹去,繼續(xù)做你自在的王爺?” 云念身子微僵,滿腔的話,到了嘴邊卻什么也說不出來,最終也只是沉默著將胳膊抽出來,頭也沒回的上了馬車。 令之恒的執(zhí)拗云念也了解,剛坐下,見同步上來的令之恒,云念一時也有些頭疼。云念承認,他動了心思,對藍顏勾畫的宏圖偉業(yè)有了想法,尤其是對岳斐然,他已經(jīng)有了安排,但只是想法,后續(xù)他還沒…… “云念,不要讓我為難!”令之恒開口,聲音中帶著一抹懇求。 “為難?”云念微愣,隨即怔怔輕笑,側(cè)頭看到令之恒略顯憔悴的臉,本想說出滿腔的怨恨,瞬間又都止住了。許久才收回目光,看向窗外的人來人往:“何談為難,你我立場不同,各為其主!沒有任何瓜葛……” 云念話未說完,馬車猛的一晃,跟著一陣抖動,趕車的侍衛(wèi)回頭看了一眼,又當什么都不知道,繼續(xù)趕路。 “令之恒,你干什么!”云念壓低聲音有些惱怒,盯著壓在自己身上地令之恒,一時氣不打一處來。 令之恒將云念掙扎的雙手壓在頭頂,雙眼微紅的盯著云念,毫不顧忌此刻身處鬧市的馬車上,壓著云念便強.吻著。 云念差點窒息,嘴唇有些麻木,抬眼瞪著令之恒,恨不得咬死他。 令之恒壓著云念,盯著云念的臉,好半晌才開口:“我與你,毫無瓜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