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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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之恒皺眉看著云念,動嘴想要問云念,可看到云念臉上的冷笑,令之恒僵了僵身子,一下起身快步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中毒了,侍衛(wèi)抓到了幾個人,還沒審問直接就吞毒了,有一個宮女被及時阻止活了下來,不過一直不肯開口。”景軒邊往外走,邊向令之恒匯報。 “太子怎么樣?”令之恒根本不想知道是誰下的毒,他只想讓所有人都活著,維持著現(xiàn)在的狀況。 “救治及時,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御醫(yī)說得找到下毒之人確定太子所中何毒,御醫(yī)只能控制,無法解毒!”景軒說著一陣頭疼,宮宴上那么多人都沒事,怎么就安正瑀單單中毒了? “陛下怎么說?”令之恒抬手揉了揉額頭,酒喝的有點多,這會風一吹,酒勁上來讓他腦子有些發(fā)懵。 “陛下讓徹查。”景軒一陣頭疼,回頭看了一眼將軍府,跟想問問令之恒這事跟云念有沒有關系,可話到嘴邊,硬是問不出去。 令之恒長吸一口冷氣讓自己清醒些,翻身上馬,快速趕往皇宮。為了他十年的戰(zhàn)爭,為了那些死在戰(zhàn)場上的士兵,他一定要讓局面安定下來,絕對不容許出任何差錯。 “對了,探子來報,藍顏剛離開安城!”景軒話剛說完,令之恒猛的將身下的戰(zhàn)馬拉住,扭頭瞪著景軒,聲音冰冷:“所以說,藍顏在本將軍眼皮子底下來去自如?” “將軍……”景軒有些慌亂,可沒法辯解,這是事實,消息是:藍顏大搖大擺的離開的安城!估計要不是藍顏故意顯露身影,只怕他們根本不知道藍顏來過。 令之恒狠狠瞪了一眼景軒,回頭看了一眼隱匿在黑暗中的將軍府,目光有些冰冷,今晚的云念喝酒了,而且還是那種酒味獨特的酒,想到早前探查到的一些消息,令之恒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xù)騎馬往皇宮趕去。 第67章 戒酒 宮里,所有參加宮宴的人都被留了下來,顯然,沒查出個結果。安蕭遠是不肯罷手。除了令之恒負責宮中安全事宜可以隨意出宮,加上惦記留在府里的云念,所以借著巡邏的功夫出了宮,其他人,皇帝沒走,誰敢先回去? 令之恒速度也夠快,趕回宮宴,安蕭遠剛發(fā)完火,掃見令之恒進來,臉色有些陰沉:“令將軍這是去哪了?” “臣不勝酒力,出去繞著宮墻巡視了一圈!”令之恒躬身行禮,隨即看向景軒,示意景軒匯報情況。 景軒如實說一遍,安蕭遠聽的直皺眉頭:“那宮女呢?有沒有說出什么有用的信息?” “人被丞相大人帶走了!”景軒看向邊上一直沉默的岳斐然。 岳斐然上前行禮,面色陰冷:“回陛下,那賤婢死不肯開口!” “用刑了?”安蕭遠眉頭緊皺,心情很不好。 “用了,不開口!”岳斐然臉色更差,提起這個就更來氣! “帶上來,朕倒是想聽聽她哪來的本事敢對太子下手!”安蕭遠拍了拍桌子,臉色更加陰沉。 不一會,一個渾身是血的女人被拉了進來,身上還穿著宮女的衣服,只不過破了大半,看這一身傷,顯然是沒少用刑。 女人被丟在地上,疼的身體卷縮成一團,好半晌才緩過勁,抬起腦袋四下看了看,紅腫發(fā)青的眼睛里滿是血淚。 女人四下環(huán)顧,直到目光停留在正堂上的安蕭遠,怔了許久突然呵呵輕笑起來,笑的全身發(fā)抖,牽扯到傷口,笑里又參雜著哭腔。 “大膽奴才,陛下面前豈敢放肆!”安蕭遠身邊的太監(jiān)連勝怒呵一聲,不過見安蕭遠抬手阻止便收了聲又默默退了回去。 令之恒不忍看女子一副樣子,上前半蹲下身子開口,聲音軟了不少:“為何對太子殿下出手,解藥在哪?” 女子側頭看了看令之恒,笑的有些扭曲的臉慢慢變得冰冷,目光里全是怨恨:“他配么?令將軍!他配么?他配做太子么?他配當安國的儲君么??” 令之恒皺眉看著女子,女子臉上有傷,嘴角都被打破了,兩只眼睛里都是血淚,他看了難受,更讓他難受的是女人的追問。 見令之恒不回答,女人呵呵輕笑起來:“令將軍不回答是因為你也知道他不配吧?” “太子哪里不配?”安蕭遠山怒吼一聲,快步走下臺來到女人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縮卷在地上的女人。 女人舒展了一下身體,努力找一個讓她沒那么痛的姿勢,抬眼看了看安蕭遠,聲音疼到發(fā)抖:“我父親……伯父叔父……用死換來的安定,你的兒子配么?我弟弟在他身邊像狗一樣被差遣……最后被他…推進狼窩里,明明是他喪盡天良,殘殺狼崽,憑什么用我弟弟的命償還?”女子說著滿臉怨恨:“他要不是你兒子,他配么?身為太子,不知道為國為民,整日爭強好勝,殘殺無辜,我表妹,一個十三四歲的女孩子,被他蹂躪致死!太子府上,每天都有宮女小廝被丟進亂葬崗!他不該死么??” 女子說著,轉頭又看向令之恒,身體發(fā)抖的抬了抬手,可最終,沒有力氣抬起來,只輕聲再次詢問:“令將軍……你說,他配么??”女人的聲音一點點低沉,就在所有人都陷入沉默時,女人突然一下爬了起來,猛的沖著安蕭遠抓去。 令之恒幾乎是本能的擋在安蕭遠身前,腰間佩劍瞬間拔出。 “聽父……父親說,令……將軍……驍勇……善戰(zhàn),劍下……亡魂無數(shù)……卻從……不……殺……無辜百姓……”女人身體踉蹌,借著令之恒插進腹部的佩劍穩(wěn)住身體,嘴角鮮血不斷滴落,女子卻不知道疼一般,笑著盯著令之恒:“別……別讓我……父輩的血……白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