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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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晚棠搖了搖頭,“我還沒有洗漱呢?我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怎么洗漱,怎么進行早間護膚?!?/br> 都這個樣子了,還在乎早間護膚,溫清蕪一臉黑線。 虞晚棠故作哭腔,“虞晚棠是仙女,仙女怎么可以不刷牙,仙女怎么可以不護膚!” 溫清蕪漆黑的雙眸直勾勾地盯著虞晚棠,虞晚棠被她看得心里發(fā)毛。 半晌,溫清蕪曲起雙臂,大掌環(huán)抱住她的膝蓋與腰身,輕松將她抱起。 虞晚棠嘴角勾起一個得逞的笑容。 方才太過緊張虞晚棠的腳傷,溫清蕪沒有注意她的穿著,這回想忽略也忽略不了,虞晚棠穿的是吊帶睡衣,隨著她走路的動作起伏,玲瓏曲線愈發(fā)清晰可見。 溫清蕪的呼吸漸漸沉重,好在衛(wèi)生間離她的臥室不遠,將她放在洗手臺前,雙手不碰觸虞晚棠,溫清蕪好受了不少。 虞晚棠洗漱刷牙的時間并不長,但護膚的時間極長,極其細致,溫清蕪隨意一瞥,那些瓶瓶罐罐似乎都快用完了,溫清蕪鴉睫輕眨,記下這些護膚品的品牌。 洗漱和護膚完畢,虞晚棠極其自然地張開雙手,讓溫清蕪抱她回去。 溫清蕪呼了一口氣,又要受煎熬了。 更何況虞晚棠也是個愛折磨人的,她大約是覺得溫清蕪受的折磨還不夠,她抱緊溫清蕪,盯著溫清蕪的嘴唇道:“清蕪jiejie,你的嘴唇是不是起皮了?!?/br> “我這個洗手臺上有唇膏……”見溫清蕪不回應她,虞晚棠自顧自地說道。 聞聲,溫清蕪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虞晚棠的嘴唇上,嫣紅的嘴唇嬌艷欲滴,活像個熟透了小櫻桃。 溫清蕪不自覺地抿了抿唇,她的嘴唇好像真的有些干。 溫清蕪闔上雙眸,將腦中那些不怎么干凈的想法全數(shù)清除,快步回到臥室。 坐在床上,虞晚棠的吊帶睡衣,微微卷起,露出兩條白皙嫩滑的大腿。 虞晚棠一臉無辜地望著溫清蕪,“清蕪jiejie,你的嘴唇真的起皮了。” 溫清蕪冷眼一掃,“不要再談起皮的事情了?!?/br> “哦?!庇萃硖脑囂叫缘貑枩厍迨彛骸澳悄氵€會走嗎?過會兒,我還可能上衛(wèi)生間……” 這倒是個問題,溫清蕪在心里嘆息,她好像走不了了。 虞晚棠的腳踝那處腫得厲害,又磕了一次,劃出一道血痕,實在是觸目驚心。 溫清蕪頓了頓,推開臥室門,離開前,望她一眼,見虞晚棠的一張小臉擰成一團,似乎是怕極了她離開,溫清蕪輕聲囑咐:“我給你找點藥酒!” “這里哪有藥酒??!”虞晚棠的聲音綿長,在臥室回蕩,再抬眼,溫清蕪已經(jīng)離開了。 不到一會的功夫,溫清蕪就拿著一瓶藥酒走過來,虞晚棠眼睛一亮,“你在哪找到的,我都不知道這棟房子里哪有藥酒?” “我來過w小姐的家!”溫清蕪淡淡道。 虞晚棠不禁有些吃味,原來溫清蕪還去過這位w小姐的家,她還以為溫清蕪只去過她家呢? 她的生日party只在自己家辦過,溫清蕪每一回都會來,而且還會在她們家過夜,在她十六歲之前,她的生日,她倆都是一起睡的,因為溫清蕪答應過她,要陪她過凌晨十二點,而凌晨十二點已經(jīng)很晚了,再回去也來不及,所以溫清蕪只能在她家留宿。 不過十六歲那天,發(fā)生了點變故,從那一天起,溫清蕪再也沒有陪她一起睡過。 清涼的藥酒涂在傷口處,痛感猛然變大,虞晚棠下意識往后縮,卻一動就被溫清蕪牢牢箍住。 溫清蕪認真的神情,讓虞晚棠想起了那個十六歲的晚上,溫清蕪給她送了全場最昂貴的禮物,一個鉑金包,連虞瀚弘和金秀美都覺得這個禮物實在太貴重了,想要還給溫清蕪,溫清蕪的神情也是如此認真,寫滿了不容拒絕的壓迫感,“叔叔阿姨,我送出去的禮物,沒有要回來的?!?/br> 那一天,她們的狐朋狗友,拿著幾個骰子,說要玩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誰的點數(shù)大,就算誰贏,誰的點數(shù)小,就算誰輸,點數(shù)大的人可以要求點數(shù)小的人,說真心話或者大冒險。 雖然她這些朋友都是未成年,但都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問的真心話尺度一個比一個大,大冒險也都是來真的。 到溫清蕪輸?shù)臅r候,這些人都是一副想要看溫清蕪吃癟的態(tài)度。 汪婉瑩是贏家,由她來要求溫清蕪做什么樣的大冒險,汪婉瑩朱唇輕啟,似笑非笑:“溫清蕪,虞晚棠說她初吻還在,不如你去奪了她的初吻?!?/br> 沙發(fā)上,這些放/浪不羈的富二代們,紛紛起哄,“親一個,親一個!” 第9章 玩不起的溫清蕪 為了配合游戲的氣氛,客廳的燈光調(diào)得很暗,溫清蕪清冷的面容在這光線下,多了一絲詭異。 眾人皆是一副調(diào)笑的態(tài)度,而當天的小公主虞晚棠坐在沙發(fā)上,茫然地望著眾人。 “你該不會玩不起吧!”見溫清蕪遲遲不動,汪婉瑩眼睛微瞇,調(diào)侃道。 錢姳朝溫清蕪露出一個弧度完美的笑容,“清蕪jiejie,你是討厭晚棠嗎?晚棠的性子是任性了些,但她一向無心……” 她們二人將溫清蕪架在那里,如果溫清蕪不樂意,就是玩不起,就是討厭虞晚棠。 溫清蕪瞧了一眼虞晚棠,她實在太懵懂了,小鹿般的眼睛純凈無瑕,全然不知汪婉瑩和錢姳的那股壞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