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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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沒將人推開,又被他摟進(jìn)了懷里,這一次的力度大得仿佛要將她揉碎后化進(jìn)骨髓里,好像只有這樣才會永遠(yuǎn)不同她分開。 把人摟進(jìn)懷里的沈歸硯才像是獲得了一絲安全感,“男人哭鼻子又什么好丟人的,我害怕的是寶珠會不要我。” “你得答應(yīng)我,以后就算我們吵架得在厲害,你也不能丟下我,好不好?!?/br> 寶珠紅艷艷的小嘴一撅,透著不滿,“你都敢和本郡主吵架了,本郡主為什么………” 沈歸硯不想在從她的嘴里聽到自己不喜歡的聲音,兩只手?jǐn)n住她的臉頰就親了下去。 這一次的親吻不在如同先前幾次的春風(fēng)細(xì)雨綿綿,而是疾風(fēng)驟雨又兇狠得要將她嚼碎后吃進(jìn)肚子里。 窗牖外有蟬鳴在叫,陽光斑駁的鋪了滿室金光。 傍晚 冬兒端著飯菜進(jìn)來,對上臉頰泛紅,眼底一汪春水瀲滟的小姐,還有那張紅腫得不行的嘴,奇怪道:“想不到這里的蚊子那么毒。” 一張紅唇被揉虐得泛起絲絲刺疼的寶珠瞪向罪魁禍?zhǔn)?,又嫌不解氣地伸手掐了把他手臂上的rou,贊同的點頭,“對,這里的蚊子確實很毒,晚點得要弄點驅(qū)蟲的藥包掛上才行?!?/br> 余眼又瞅見他笑得一臉蕩漾,火氣更是蹭蹭蹭往上冒,“你在笑什么?!?/br> 沈歸硯心情極好地勾起唇角,握住她放在衾被上的手,“我在笑夫人果真生得貌美,連蚊子都知道?!?/br> 看著他們二人打情罵俏,認(rèn)為自己不應(yīng)該待在房間里的冬兒也回過味來了,眼睛瞪圓,大聲質(zhì)問道:“小姐,敢情你和郡馬爺吵架鬧著要回金陵,都是騙我們的!” “對不起,主要是這個計劃還是得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币е桨甑膶氈樾奶摰膶⒛樎襁M(jìn)沈歸硯的胸口里。 “不行,我太生氣了,小姐你這樣做,根本就是不相信我!??!” “我下次,一定提前告訴你好不好?!?/br> 雙手叉腰的冬兒傲氣的把臉別向一旁,“哼,小姐你居然還想著有下次,太過分了。” 虧她前面還因為郡馬爺移情別戀后,氣得好幾個晚上都睡不著,連嘴角燎泡都生了好幾個,結(jié)果現(xiàn)在居然告訴她,都是假的,她怎么能不生氣,簡直是要氣炸了好不好! 雪蘋噗呲一聲笑了出來,“好了,小姐和郡馬爺?shù)母星橐琅f很好,你不應(yīng)該開心嗎,之前是誰因為郡馬爺和小姐吵架,愁得整日拉長著臉,那氣嘆得連小老太太都比不上?!?/br> “一碼歸一碼,反正我現(xiàn)在很生氣,是要氣炸了的那種生氣?!?/br> 作案長達(dá)數(shù)十年的少女綁架案是件足以震驚全國的惡劣案件,奇怪的是它被壓了下來,甚至連半點兒風(fēng)聲都沒有往外傳出。 表面仍是風(fēng)平浪靜的維持著和諧,就是不知藏在地下的飆風(fēng)會何時掀起驚濤駭浪。 寶珠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卻在當(dāng)夜發(fā)起了高燒。 夢里浮現(xiàn)的全是那個詭異的圖案,她想要忘掉他們身上紋的圖案,卻怎么都忘不掉。 要是普通的花草圖騰她并不會記掛在心上,可那些人身上的圖案她不但熟悉,更有可能是出自她之手。 她那時還小,看見大哥在畫梅,也揮舞著小胖手說要跟著一起畫。 她手小握不住筆桿,導(dǎo)致畫出的那朵梅花吧唧得像是掉在地上被人踩了一腳,而且花瓣非五瓣,而是六瓣,其中一瓣上圓下尖,最是好認(rèn)不過。 或許只是湊巧吧,大哥怎么可能和這群拐賣少女的人有關(guān)系。 她這一病,竟是斷斷續(xù)續(xù)病了大半個月之久,連人都消瘦得堪比月湖西子。 因著她病了,沈歸硯在衙門處理完事后,要是沒有處理完的就帶回房間里,導(dǎo)致寶珠看見他就煩,巴不得他像之前那樣天不亮出去,天黑了再回來。 沈歸硯端著煮好的雞絲rou粥進(jìn)來,勸道:“大夫說你病剛好,最近得要吃些清淡?!?/br> “我不要,我都吃了快一個月的白粥了,嘴巴里淡得都要出鳥了,我才不要吃。”寶珠不想看見他,直接大被罩過頭,“你出去,我不吃了?!?/br> 這時,冬兒歡快激動的聲音從院外傳來,“小姐,二少爺來了!” “二哥?!睂氈槁牭蕉鐏砹?,立馬掀開被子下床,推開門。 門外站著的正是許久未見的二哥,她的鼻頭驀然一酸,委屈得直想掉眼淚。 風(fēng)塵仆仆來到嶺南的沈亦澤說的第一句話就是,“母親生病了,寶珠隨我回京好不好?!?/br> 第80章 腦袋因此變得空白一片的寶珠張了張嘴想要讓二哥不要開玩笑了, 因為這個玩笑話一點兒都不好笑,可是脖子像被人掐住的大鵝,發(fā)不出片刻聲響。 她想從二哥的眼里看出一絲開玩笑的痕跡, 可是他的眼里根本沒有所謂的玩笑話,有的只是為人子的擔(dān)憂焦灼。 二哥千里迢迢的從金陵趕來, 說明母親肯定病得很嚴(yán)重了, 要不然二哥不會那么著急的讓她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