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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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亦澤伸手揉了下她的腦袋, 感受到手下顫抖的小人兒,輕笑一聲,“寶珠可不乖啊,二哥最不喜歡的就是不乖的寶珠了?!?/br> 他取出掛在腰間的匕首來到滿母驚恐,隨著他靠近而逐漸癲狂的蕭雨柔面前,一把拽過她的頭發(fā),“她說了那么難聽的話,二哥幫你把她的舌頭割了好不好?!?/br> “這種只會背后嚼人舌根的長舌婦最令人所不恥了,她們就應(yīng)該下地獄,日夜經(jīng)歷著拔舌之苦?!?/br> 很快,隨著一道凄厲的慘叫聲發(fā)出,一條鮮紅的舌頭落在了地上,大腦從而變得一片空白的寶珠呆呆得都忘了做出反應(yīng),唯有眼睛死死的盯著那截斷舌。 那么一根舌頭,它之前還從那人嘴里吐出著污言穢語,卻在此刻落在了她的腳邊。 滿嘴鮮血的蕭雨柔嗚咽著求饒,她想要說出求饒的話,卻疼得連聲音都發(fā)不出。 惡鬼,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惡鬼?。。?/br> 用帕子擦拭著沾血手指的沈亦澤抬起眸子,薄唇輕吐著問她,“寶珠覺得二哥這樣做很殘忍,很可怕嗎?!?/br> 她的閉眼不言,更是徹底激怒了沈亦澤,沈亦澤扔下臟了的帕子,大跨步來到她面前,捏住她下巴,鋒利的眼眸逼近她漠然的瞳孔,“寶珠為何不敢看二哥,是真心認(rèn)為二哥殘忍又可怕嗎,嗯,說話?!?/br> 男人粗糙的指腹摩挲著她的下巴,像一條毒蛇蜿蜒而上,朝她吐著嘶嘶的蛇信子。 但凡她說出一個“是”,吐出一個他所不喜歡的字眼,寶珠毫不懷疑那只掐住她下巴的手會掐住她的脖子。 眼前的人早已不是那個會帶著她爬墻出去玩,給她買糖葫蘆,在她寫不出課業(yè)被夫子打手心,挺身而出的二哥了,他只是一個占據(jù)了二哥皮囊的惡鬼。 他的二哥早就死在了她去往嶺南的那條路上。 “寶珠為什么不說話,難道你就那么討厭二哥?!?/br> “二哥,直接給她一個痛快吧?!弊齑蕉哙轮膶氈殚]上眼,不忍在看,她是很討厭蕭雨柔,討厭到恨不得她去死,可也沒有想到要將她折磨得生不如死。 沈亦澤卻不認(rèn)同她的做法,像是在看不聽話的小孩,“死容易,可要人生不如死才有趣,寶珠難道忘了二哥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嗎?!?/br> “對待那些欺負(fù)過你,冒犯過你的人,你不能一來就打死對方,而是要奪走他所在意的一切,而后一點點的折磨他,看著他rou//體和精神上面的雙層崩潰,讓這種人即使是做了鬼都不敢到你面前裝神弄鬼?!?/br> 對于他口中所說的一切,牙齒咬破舌尖的寶珠垂下眼瞼并不做聲,因為她怕自己一開口,就是不管不顧的罵他瘋子,變態(tài),讓他去死! 她的再度沉默,也讓沈亦澤尾音忽地上揚,“你猜她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自然是因為她該死,這種蠢貨居然還想要冤枉寶珠,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不過寶珠想要為她求情,那么………” “那么什么?!毕掳捅黄梅浩鹨蝗t印的寶珠咽了咽口水,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而后,她看見沈亦澤將臉湊了過來,笑得不懷好意,“要是寶珠能親二哥一口,二哥說不定會大發(fā)慈悲的給她一個痛快,如何?!?/br> “要是寶珠不愿,二哥就先把她的眼珠子挖出,割掉耳朵,鼻子,在用鑷子將她的頭發(fā),眉毛,牙齒,指甲都一一拔出,用小錘子敲碎她全身上下的每一根骨頭,然后在把她塞到密封的壇子里,在行刑的過程中會一直用昂貴的藥材吊著,絕對不會讓她輕易的咽氣,不知道這樣的做法,寶珠可解氣?!?/br> 他輕飄飄的語氣仿佛是在和她討論今天天氣如何,而不是一個活生生的人。 氣得渾身發(fā)抖的寶珠清楚的明白,他不是威脅,而是說到就會做到。 可是要讓她主動去親他,她做不到,甚至是連想象一下都惡心得胃酸上涌。 但她對上被折磨得全身上下不見一塊完整皮膚的蕭雨柔,她應(yīng)該是高興她活該那么慘,叫她以前天天和自己作對,可她的心里完全沒有那種報仇后的快感,有的只是悲哀的憐憫。 今日的她,何嘗不會成為明日的她。 寶珠眸光閃了閃,而后屈辱般的閉上眼,忍著腹部翻涌的胃酸,踮起腳尖親了他臉頰一口。 “果然,二哥就知道寶珠的心腸最是軟了?!?/br> 她在蕭雨柔氣斷的那一刻,好像聽到了她對自己說的“謝謝”。 從親眼目睹蕭雨柔死在自己面前的寶珠到了后面,連自己是怎么走出的密室都忘了,整個人像是一具丟失了魂魄的行尸走rou。 直到她被推到床上,男人的影子將她籠罩其中,一只手還試圖撕扯她的衣服時,猛地打了個寒顫,掙扎著要逃離他的桎梏。 “你,你想要做什么?!?/br> “放開我!” “混蛋!畜牲!” “寶珠現(xiàn)在是連二哥都不愿意叫了嗎?!毖鄣谉鹨淮鼗鸬纳蛞酀赊糇∷碾p手高舉過頭頂,一只手掐著她纖細(xì)的腰肢,細(xì)密的吻似落梅般綴落在她雪白的脖頸處,“寶珠,二哥的耐性是有限的,你要知道?!?/br> 即使知道她還未滿十八,可他已經(jīng)忍不住了,只想要盡快的將人納入自己的身體里,讓她成為自己不可或缺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