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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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秘書隱隱松了口氣,看樣子總裁應(yīng)該不會再動手了,文思月提起南星蘅的衣領(lǐng)把人舉起來的時候,她真的以為文思月會把南星蘅掐死。 總裁,要報警嗎?她大著膽子問。 文思月?lián)u頭,不,我還沒過癮。 意思還要再揍一頓? 南星蘅的社會身份暫且不提,文思月身為alpha,毆打omega本身就是犯罪行為,鐘秘書咬咬牙,不能再讓事態(tài)惡化,否則后果嚴重。 她看了眼身后的夏詩弦,小跑到南星蘅身邊,把人攙扶到椅子上坐著,南小姐,總裁剛才紊亂癥發(fā)作,情緒激動,您先緩緩。 南星蘅被打的眼冒金星,那一個巴掌頂夏詩弦打她十個,她現(xiàn)在耳朵嗡嗡直響,鐘秘書在她身邊說話她都聽不清楚,更別說文思月動用信息素攻擊她,她還指不定有什么腦損傷呢。 她單手撐著桌角,坐在邊上深深喘了幾口氣,等暈厥感下去后,她搖晃的站起身,眼角瞥向夏詩弦,眼里閃過陰毒。 文思月,你現(xiàn)在有把柄抓我手里了,你打傷了我,快報警?。】淳彀颜l抓走!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有本事文思月就把她打死,這么想著,她反而更囂張了。 文思月笑了笑,可以,你也說了,我有紊亂癥,就算抓人,我也能全身而退,畢竟我在法律層面上,是個精神病。 南星蘅咬了咬牙,文思月有紊亂癥這件事,像一根利劍插進她的心里。 夏詩弦聽到精神病三個字,仿佛開關(guān)被啟動,終于從蒙圈中回神,她下意識把文思月護在身后,緊盯著南星蘅看,南星蘅被她直白的目光盯得渾身難受,不由把身體側(cè)過去,避免直面夏詩弦。 南星蘅,你別老是偷啊偷的,你自己喜歡偷東西,就認為所有人都跟你一樣?你還跟五年前一樣無恥。夏詩弦沉著聲音說。 少了以往的跳脫,夏詩弦身上那股厭世的氣質(zhì)縈繞在身邊,她聲音低沉,帶著點低啞,既然你總是虎視眈眈的想奪走我的一切,那么正好,我們把五年前的事了結(jié)。 南星蘅心里一跳,撐在桌角的手攥成拳頭,你搞笑呢,陳年老黃歷的事你還拿出來說,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了結(jié)了,所有證據(jù)都指示你偷了我的設(shè)計稿,在決賽跟我做了同樣的衣服,裁判也判你不得再從事跟定制有關(guān)的工作,你是師父的恥辱。 夏詩弦目光炯炯有神,她嘴角扯了下,南星蘅,麻煩你不要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我會拿出證據(jù),到時候希望你不要痛哭流涕的來求我。 說完她不再搭理南星蘅,轉(zhuǎn)向文思月,上下打量她,你沒被揍吧?要是被omega揍了,多丟人。 文思月把扇南星蘅巴掌的手悄悄往身后藏,淡定的說:怎么可能。 夏詩弦嘆氣,拜托你成熟一點,雖然我也喜歡拳打腳踢,但咱們不是猴子,至少還是得用文明的方式解決問題。 說著,她狐疑的看了眼文思月,動不動就動手,你以后不會家暴吧? 文思月抬頭看天花板,我不會,我只是個弱小無助的病弱總裁,需要老婆保護。 然后她貓著腰,縮在比她矮半頭的夏詩弦身后。 夏詩弦: 鐘秘書: 南星蘅: 鐘秘書恨鐵不成鋼,沒想到文思月這么快就被夏詩弦同化了,以前還好,只是在她們面前偶爾脫線,沒想到現(xiàn)在在陌生人面前都這個樣子! 南星蘅皮笑rou不笑,徑自忽略文思月,夏詩弦,記住你說的話,既然這樣,我就邀請你來看我的高定秀,看完你就知道到底是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 她從包里掏出兩張邀請函,放到桌上。 夏詩弦哼笑,可以,我會帶著證據(jù)過去。 南星蘅頓了頓,把其中一張請柬遞給文思月,雖然你,但我還是邀請你過來看,夏詩弦都過去了,你沒有理由不跟著過來。 說完她捂著臉,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瘸一拐離開了工坊。 夏詩弦氣得不行,我最討厭她這副趾高氣揚的模樣,明明是她邀請我,搞得像她施舍似的,要不是為了憋大招,我才不去呢! 文思月抬手示意其他無關(guān)人員離開,工作人員們很是上道,關(guān)上工坊大門,一溜煙全跑了。 鐘秘書也很有眼力見的搬了三把椅子過來,三個人圍成一圈,坐在工坊中間的空地上,等文思月坐下后,她對夏詩弦抬下巴,老實交代。 夏詩弦左顧右盼,交代啥,我又不是犯人。 文思月: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犯人。 鐘秘書搭腔,夏小姐,要是受了委屈您盡管說出來,總裁一定會幫您伸冤的。 夏詩弦撓頭,其實也沒啥,就是我當(dāng)學(xué)徒是的時候跟南星蘅一塊報名參加了金剪刀比賽,我倆都進了決賽,決賽是評委命題,只給我們模特的大致身材,要我們在有限的時間內(nèi)做一件衣服出來。 鐘秘書若有所思,我聽說過,這個比賽應(yīng)該是裁縫界含金量最高的比賽。 差不多吧,反正就挺傳統(tǒng)的劇情,我裝設(shè)計稿的包在路上被人偷了,但我一向有備份的習(xí)慣,所以只是把備份弄出來,而沒有想著重新去設(shè)計。夏詩弦感嘆,要是我重新設(shè)計,估計也沒后面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