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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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秘書將手機息屏,總裁,您有什么事? 文思月笑了下,沒事,辛苦你了,我媽很難纏吧。 鐘秘書冷靜的面容出現(xiàn)一絲苦澀,您說的哪里話,還好。 你跟我媽接觸也不是一天兩天,她打算什么時候回來?還是,已經回來了?文思月眼神從鐘秘書身上移開,看向正在吵架的夏詩弦和嚴婧涵。 兩個人已經開始爭論起到底誰是智障。 鐘秘書跟著把眼神轉過去,夫人最快也要明天才能回來,我想她應該是想在時裝周上閃亮登場。 我猜也是。文思月說。 鐘秘書站在那里,像一棵沒及時澆水的樹,發(fā)梢往下耷拉著,整個人透著無精打采。 那邊夏詩弦和嚴婧涵總算是吵完了,兩人硬是沒分出個高低,夏詩弦氣死了,她不解氣,推了把嚴婧涵,你怎么能一出來就說我智障?怎么能拆好姐妹的臺呢? 這事嚴婧涵不占理,她雙手合十,賠禮道歉,我錯了,我真錯了,求你別叭叭了,煩死了! 一點誠意都沒有。 夏詩弦不糾纏,你出來到底干嘛? 嚴婧涵還是那么猥瑣,我當然是出來看八卦的啦,我在客房聽到執(zhí)行官打電話,尋思出來看看,沒想到你也在。 夏詩弦嘆氣,時裝周提前到明天了。 嚴婧涵:嗐多大點事,不就是啥玩意?時裝周提前? 她聲音陡然拔高,驚動了鐘秘書和文思月。 夏詩弦連忙伸手捂嘴,你小點聲,叫春啊你! 嗚嗚嗚嗚嚴婧涵一通嗚嗚嗚,夏詩弦沒聽明白,只好松開她,你給我小點聲哈。 嚴婧涵掰開夏詩弦的手,大口喘氣,你才叫春呢,你手捂我鼻子上了,差點憋死我,時裝周怎么可能會提前?沒發(fā)生過這種事?。?/br> 夏詩弦愁眉苦臉的,就是說,我猜這事應該跟文思月有關系。 嚴婧涵精神頭十足,她瞟了眼在商量著什么的執(zhí)行官和文思月,回過頭來拉著夏詩弦進客房,賊眉鼠眼的問:其實我也聽過一些關于ys的八卦,不過不保真,你聽聽就得了,千萬別往外說。 夏詩弦不耐煩的擺手,她也就跟嚴婧涵關系好,她能跟誰說,總不可能跟八卦的正主說去吧。 我聽說哈,文思月的母親常年在巴黎,家世顯赫,ys也是在她這一代起來的,文家是入贅到她家的。 嚴婧涵講的繪聲繪色的,下紅絲線瞇起眼,她總覺得好想聽誰說過這回事。 她沒有打斷嚴婧涵,耐性的往下聽。 坊間傳聞,老夫人控制欲很強,但具體是誰,我也不知道。嚴婧涵攤開手,夏詩弦驚詫,就這? 沒了?夏詩弦問。 沒了。嚴婧涵給她肯定的回答。 夏詩弦翻白眼,手甩的上下翻飛,文總說明天她坐后面,你跟她一塊。 誒?不是第一排的嗎?ys這么大排面的集團,不坐第一排說不過去啊。嚴婧涵眼睛睜得大大的,滿臉不可置信。 夏詩弦倒是挺理解文思月,她又不喜歡出風頭,之前南星蘅的事她都壓下來沒讓往外傳,低調點挺好的。 嚴婧涵一個勁看她,夏詩弦被她看得不自在,想到自己浴袍里面滿身的珠寶首飾,不自覺把浴袍領子裹緊,你看我干嘛?我先走,文思月敲門了。 夏詩弦沒說謊,還真有人在外面敲門,敲得還特有節(jié)奏感。 第二天。 夏詩弦起得很早,她昨晚一直在寫發(fā)言稿,寫到后面直打瞌睡,還是文思月幫她把剩下的寫完的。 你太緊張了。文思月躺在床上,半條腿慵懶的搭在被子上,姿勢十分妖嬈。 夏詩弦嘴唇發(fā)白,我能不緊張嗎?這是我第一次上時裝周啊,她緊張的舌頭都有點僵硬,說話咬字奇怪得很。 文思月抱著被子坐起來,對夏詩弦勾手指,過來,我有個緩解緊張的好辦法。 什么辦法?管用嗎?下紅絲線狐疑的看向她,明顯的不相信。 文思月面露難過,肯定是管用的,老婆對我一點信任都沒有,我要哭了。 說著用雙手捂住臉,似乎真的要哭了似的。 夏詩弦無語,只好過去到床邊坐下,用手敷衍的摸兩下被子,我哪有不信任你,不要哭了哈,我都沒哭你哭什么哦。 說完,她把文思月的腿塞回被窩里,有空調也不要把腿露到外面,小心老寒腿。 把腿塞回去后,她順便往文思月身邊挪了挪,文思月覺得夏詩弦離她太遠,想讓夏詩弦離她近點,夏詩弦盡管嘴上不愿意,但身體還是誠實的做出了選擇,坐到文思月邊上。 文思月捂著眼睛看不到表情,夏詩弦只能看到她彎起的嘴角,下一秒,一陣天旋地轉,夏詩弦已經躺倒在文思月懷中。 下面是柔軟的被子,雙臂傳來文思月手掌的熱度。 明明冷冰冰一個人,偏偏手掌總是火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