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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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還在余韻中輕顫,但楚今安對她毫無憐惜,開口便是讓她滾。 衡月支撐著穿好衣服,不敢多言,對著楚今安行禮時都險些栽倒地上。 當(dāng)時楚今安的腳步稍稍挪動了一下,但衡月抬頭去看的時候,卻見他是背對著自己的。 大約是看錯了。 衡月微帶踉蹌出了皇上寢殿,一路硬撐,如今卻是再撐不住了。 她將身體大部分重量壓在青尋身上,輕顫地求道:“扶我上床。” “jiejie……”青尋有些不忍,卻還是硬下心腸說道,“我準(zhǔn)備了溫水,jiejie先去泡澡吧?!?/br> 衡月反對的力氣都沒有,她被要的太狠了,這會兒身體被碰到都難受得緊。 青尋也不等她再說什么,小心地幫她褪去衣衫。 看到那一身的青紫痕跡,青尋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皇上……” 衡月有些羞恥和不好意思,下意識背過身去不想被青尋看到。 但她自己大約不知,后背上的痕跡更加明顯駭人。 青尋手指微抖,掩飾住臉上的不忍,別開眼扶著衡月跨進(jìn)浴桶。 前殿,匆匆趕來的劉院正卻輕輕“咦”了一聲。 “皇上的身子并無大礙?!眲⒃赫P躇道。 楚今安閉著眼睛說道:“朕自覺昨晚有些失控,情緒也很激動,有毒發(fā)之兆。” “這……不瞞皇上,臣瞧著,皇上體內(nèi)的殘毒,似乎還有所減少了?!眲⒃赫⌒囊硪碚f道。 這話說得楚今安和廖忠都是一愣。 甚至廖忠下意識地問出一句:“還有這種好事兒?” “確實(shí)是好事,只是不知昨晚何事引得皇上情緒激動?或許可以再試一次?!?/br> 劉院正的小心建議,換來了楚今安的沉默。 廖忠猜想皇上大約是不太好說,便拉著劉院正這般那般說了一番。 劉院正聽完沉默片刻,倒是建議:“好好疏解一番,未必不是壞事。” 想起從前幾次為這位衡月姑娘請脈,劉院正主動道:“衡月姑娘呢?臣為她再把把脈?” 卻不想,這次楚今安卻未允許。 他沉默片刻,冷笑一聲:“不必了。” 劉院正驚訝地抬頭,再看廖忠,卻是和他一般的表情。 楚今安卻笑著靠在椅背上,帶了些懶散道:“既如此好用,以后朕便多用用。” 反正是死是活,總歸對方已經(jīng)送到他身邊來,那便是被他用死了,也不能怪他。 相比較一頭霧水的劉院正,廖忠還多少能猜到些楚今安的心思。 等人都走后,廖忠小心地問道:“皇上,衡月姑娘……” “以后不必讓她白日過來了,只晚上來伺候就行?!背癜矡o所謂的說道。 廖忠愣了一下,又連忙應(yīng)下。 睡了一整日依舊渾渾噩噩的衡月被叫到御前的時候,還以為今晚要自己當(dāng)值。 但出門時她便察覺時辰似乎不太對,到了前殿后,看到已經(jīng)換了寢衣坐在床邊的楚今安,她已經(jīng)是不可置信了。 怎么……還來?。?/br> 但她哪里有反對的權(quán)利呢? 楚今安似乎從此事中得了樂趣,雖然今晚只要了她一次,卻將她磨得死去活來,求了他許久許久,卻依舊無用。 從秋獵回宮時,衡月才后知后覺想明白一件事——她對楚今安來說,似乎只是一個純粹的侍寢宮女了。 第38章 她什么也不是 在回去的馬車上,衡月靜默半晌,才低頭接受了這個事實(shí)。 侍寢宮女,也是宮女。 是宮女,就有過年時見到家人的資格,就……就有出宮的機(jī)會。 她以后也不打算嫁人了,侍寢也無所謂,楚今安也不會讓她有機(jī)會孕育皇嗣,兩年后她年紀(jì)也大了,皇上應(yīng)該不會留她—— 想到這里,衡月愣了一下,繼而苦笑起來。 皇上怎么可能會留她呢? 她能侍寢,不過是機(jī)緣巧合罷了,等這次回宮之后,愉妃傷勢好了,皇上開始寵幸后宮,自然也沒她什么事了。 這一瞬間,衡月又有些解脫,又有些失落。 實(shí)在是楚今安這幾日都要的太狠了些,衡月感覺自己的腰腿一日都沒有好的時候。 這會兒在車上,衡月都得靠著點(diǎn)什么才能坐穩(wěn)。 同乘一車的冬寧等人如今對她的態(tài)度越發(fā)不屑,只當(dāng)衡月不存在,連多看一眼似乎都懶得。 卻是夏荷,幾次嘲笑的看過來,眸中明明白白都是諷刺。 衡月只做不知,一路沉默。 不過夏荷還是那般憋不住的性子,在進(jìn)大明宮前忍不住還是湊到衡月面前嘲諷了她一頓:“還以為你能混成個主子,沒想到卻是個娼妓樣的東西。每夜叫成那般勾引誰呢,真不要臉,呸!” 衡月一愣,繼而臉上爆紅! 她,她…… 怎么連夏荷都能聽到嗎? 可楚今安如今實(shí)在惡劣的很,總要她大聲叫出來才算完,怎,怎么連那么遠(yuǎn)都能聽到嗎? 衡月簡直羞恥得恨不得地上有個縫兒能鉆進(jìn)去! 她都不敢抬臉去看其他人,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所有人都聽到了,都知道她……那般的……不要臉…… “jiejie?怎么了?”青尋來找衡月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她臉色慘白得很,不由擔(dān)心,“jiejie可上暈車了?還是身上哪里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