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在秋天第十七章誤會
“叮咚!叮咚!”門鈴聲響的急促,而且大有不開門就不罷休的趨勢,南宮月只得放下手中的書,無奈的起身開門。 門才拉開一條縫,外面的那人就迫不及待的擠了進(jìn)來,竟然是---- 齊放! “放?你怎么會到這里來?”南宮月訝異的問道。 但是齊放板著臉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沉聲問道“雅雅呢,雅雅在哪里?” “呃----,”南宮月遲疑了一下,神色有些許不自然,雖然只是一點點而已,但卻深深刺痛了齊放的 齊放強忍內(nèi)心的憤怒,捏拳道“亮,我再問一遍,雅雅在哪里?” 南宮月突然明白了什么,也便不再說話,只伸出手指指向了臥室。 季雅在臥室里睡得正香,一頭烏黑柔亮的頭發(fā)散落在枕頭上,映襯著白皙的皮膚,猩紅的唇色,像睡美人般誘人,只是她的睡姿沒那么優(yōu)雅,四叉八仰的,身上蓋的被子早就滑落到了床下。 齊放沖進(jìn)去時,看到的,正是沒有蓋被子的她,身上穿著南宮月的睡衣。 “雅雅”齊放只低低的喚了一聲,便再也說不下去,心仿佛被狠狠戳了一刀般的疼痛。而床上那個女孩對他的到來還渾然不覺,兀自睡得香甜,甚至還翻了個身,抱住身旁的枕頭,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齊放的心更痛了! 退出臥室,齊放一言不發(fā)的走回客廳。 “她還在睡嗎?”南宮月抬頭問道。 他不問倒還好,可是這樣一問,齊放地怒火徹底被點燃了!邁上一步。齊放揮拳就給了南宮月重重的一下。 南宮月猝不及防,左頰被打了個正著,牙齒嗑到嘴巴內(nèi)腔。血立刻順著嘴角流了下來。 “放,你干什么!”南宮月低吼道。 “干什么?你問我干什么?!我還要問你對雅雅干了什么!”齊放的拳頭如雨點般落到了南宮月地身上。南宮月下意識抬起手臂,左躲右擋。 “齊放,你住手!你要是再這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南宮月也被惹火了! “不客氣?南宮月,你什么時候跟我客氣過?!你明知道我喜歡雅雅。居然用這樣卑劣的手段占有她!還說什么公平競爭,你什么時候給過我公平競爭地機會?!”齊放的拳腳愈發(fā)猛烈,好幾拳都重重的砸在南宮月的身體上,砰砰作響。 南宮月在又一次被他一記勾拳打中了鼻梁之后,終于爆發(fā)了,抬起腿對著陷入了狂亂的齊放就是一腳“夠了,齊放!既然我們彼此都有這樣深地積怨,那就讓我們公平的較量一回吧” 乒乒乓乓的響聲不斷。間或還夾雜著玻璃碎裂的聲音,季雅在睡夢中被驚醒時,還以為外面在搞裝修呢!可是再仔細(xì)聽聽。又好像不對,乒乒乓乓的聲音似乎是從客廳傳來的。而且其中似乎還夾雜著悶哼聲。像是打架時被打中的一方發(fā)出的聲音。 對,就是這樣!季雅越聽越確定那是打架的聲音。 可是。怎么突然會有人在屋子里打架呢?難道是,他和人談生意談崩了,結(jié)果大打出手?南宮月,南宮月,你沒事吧!”她蹭地跳下床,連鞋都來不及穿,就沖了出去,她怎么能眼睜睜看著南宮月被人打而不幫忙呢?! 跑出來時,季雅看見面對著她的南宮月已經(jīng)被打的鼻青臉腫,一張帥氣俊朗地臉被傷得不成樣子! “啊----!你這個壞蛋,你怎么可以打他!”她義憤填膺,順手摘下墻上的木質(zhì)油畫,就沖著背對著她地那人而來。 那人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她就已經(jīng)沖了上去,一躍而起,舉起畫框重重地砸向那人的頭頂“乓----!”地一聲,畫框應(yīng)聲破裂,從他的頭頂一直套到了他的肩上。 那人回過頭來,不敢相信的看了她一眼“雅雅”他只喚了一聲,身子便軟軟的歪了下來。 “???齊放?!”季雅這才看清這個人是誰!雅,不要哭了,都是我不好,是我錯了好不好?”齊放半蹲半跪在季雅面前,不住求饒。 本來最受傷的人明明是他耶,撇開被南宮月打傷的不提,就是剛才季雅從他后面偷襲的那一下,也夠他嗆的了!用手摸摸有個鼓包,上面的血還沒完全凝固呢!更何況還有心上的傷口,那可是致命的傷呢!可是現(xiàn)在,沒有人安慰他一下不說,他倒還得反過來安慰別人。唉!誰叫她是他的心頭rou呢!齊放心疼不已的捧著她的腳,替她捂緊了傷 “很疼是吧?你忍一下,等他找了藥和紗布來,就好了!” 本來是他們兩個男人之間的戰(zhàn)爭,誰會想到竟然會連累季雅受了重傷呢?他們打架的時候,砸壞了玻璃茶幾和茶幾上的瓷質(zhì)茶杯和果盤,碎片散落了一地。季雅以為南宮月是和其他人打架,急著趕出來幫忙,連鞋都沒來得及穿,結(jié)果她舉起畫框重重砸在齊放頭上的時候,自己的腳下也重重的踩上了一塊碎瓷片,頓時,血流如注! “疼死我了!”季雅痛得淚水漣漣。 “忍一下,雅雅,再忍一下!”齊放恨不得這痛楚全加在他的身上才好,只要不讓他的雅雅受苦,他自己受多大的苦都沒關(guān)系!所以,他的手上又加了一把力,死死捏緊了她的腳。 季雅“啊”了一聲,頓時白眼朝天,隔了好大一會兒功夫,才終于回了魂,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白癡!我是說你手上力氣太大,捏得太重,疼死我了!” “???哦!”齊放這才意會過來,趕緊撤了手上的力道。 這時,南宮月也回來了,手里提著一個醫(yī)藥箱。 季雅看看他,再看看蹲在她面前的齊放,哭笑不得! 這兩個還是讓萬千少女少婦為之瘋狂尖叫的帥哥嗎?看看他們現(xiàn)在的樣子,哪有一點點俊朗迷人的影子?!都是鼻青臉腫、眼歪嘴斜的猙獰模樣!“天!”季雅無可奈何的拍打自己的額頭,連連搖頭“你們你們這兩個白癡,為什么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 齊放和南宮月彼此看了一眼,只一眼便又同時調(diào)轉(zhuǎn)過頭,都把視線投向了其他地方。齊放旁顧左右而言它“雅雅,不要說了,先處理你的傷口吧!”他伸出手,向南宮月索要醫(yī)藥箱。 但是,南宮月沒有遞給他,自己蹲下身來,抓過季雅受傷的左腳,打開了醫(yī)藥箱。 “我來!”齊放可不想讓他再觸碰季雅的身體,一把從他手里搶回季雅的腳。 南宮月還是不言語,只是用實際行動來表明他的不退讓,再一次抓住了季雅的腳踝。 “你放手!”齊放毫不相讓,也死死抓住她腳踝的上部。兩只手緊緊挨在一起,卻是向不同的方向拉扯。 一來二去,季雅受不了了! “啊----!”她抱頭喊道“你們到底在干什么!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