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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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暫且不提徐福之事,始皇帝也肯定會派遣更加專業(yè)完備的團隊再次出海,以求得觀世界的真面目。 趙泗帶回來的信息很多,但是還有很多比較關鍵的信息沒有帶回來。 各地國家情況,政權結構,人口數(shù)量,礦藏,說白了,趙泗帶回來的算是個人游記,始皇帝這次是打算派個考察團出去的。 基本上這次回來的船員一個都跑不掉都得跟著繼續(xù)下海干活。 趙泗更跑不了,他可是船長,經(jīng)驗最為豐富,同時還有帶領船員航行歸秦的履歷。 故而,田產(chǎn)多少,宅院多大,其實趙泗都不太上心,如果始皇帝志在開海,趙泗估摸著自己是跑不掉的,這種情況下,有再多的不動產(chǎn)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古代航行說不定哪天就葬身海底,就算僥幸活命,大半輩子漂泊海外,有再多的財產(chǎn)現(xiàn)在也用不上。 趙泗已經(jīng)做好了長期和中原脫離的準備,當然,前提是大秦沒有二世而亡。 如果大秦依舊二世而亡,說不定再出海一趟,回來碰上的就是劉邦了。 出去一趟,大秦沒了…… 和毛熊航天員可謂有異曲同工之妙。 “你可出不了??!蓖豸鍞[了擺手笑瞇瞇的說道。 “啊?”趙泗臉帶疑惑,王離也擺出好奇的神情。 “大父,這是為何?”王離對海上之事多有向往,心中也大概估摸著趙泗還要繼續(xù)開海。 “大秦如今有哪些官職管駕車馭馬之事?”王翦笑瞇瞇的看向自己孫子王離。 趙泗駕車技術不行,故而始皇帝的叮囑說是明示也不為過,尋常人是根本得不到任何提示的,只不過王翦沒想到自家乖孫連這都看不明白。 不過傻人有傻福,王離作為三代,太聰明了反而不好,眼下行為舉止,出于自然,本身又進退有度,不失純樸,對于王家而言已然足夠。 “太仆,中車府,郎中令。”王離挨個回答,忽然明白過來。 “大父的意思是說,趙泗日后官職是在這其中?” 想到始皇帝親自叮囑讓趙泗好生學習駕車馭馬,再有王翦提示,王離再不明白那就不是天性純樸,而是天生缺根弦了。 “中車府是內(nèi)臣,應該不是,最后想來應該落在太仆或者郎中令……” 太仆,掌管宮廷御馬和國家馬政。 中車府,以管宮廷車馬出行。 郎中令,掌守門戶,出充車騎,賓客迎送、接受群臣奏事。 其中太仆和郎中令都是九卿之一,中車府是宦官,主宮內(nèi)事宜,不能干涉朝政,故而也就是太仆和郎中令二選一。 當然,是太仆和郎中令的屬官。 太仆和郎中令那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九卿,放眼整個國家的權利金字塔頂端,趙泗現(xiàn)在差的遠了。 “太仆……郎中令……”王離陷入了沉思,這倆都和車馬有關。 “大父,兄究竟會落于何處?”王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來個所以然。 主要這個時代職權說實話有些地方還是有重復的,劃分的算不上那么清楚。 第七十九章 王翦的指點。 “郎中令?!?/br> 王翦老神自在的叩動手指。 始皇帝有一個習慣,但凡較為看重的人選,都會放在身邊置于郎官培養(yǎng)。 爾后才會下放地方主持一地軍政亦或者從此步入朝堂核心。 王翦活了幾十年,可以說是從始皇帝繼位看到現(xiàn)在,始皇帝如此明示,對趙泗的看重已經(jīng)溢于言表。 太仆倒也管車馬,只是不符合始皇帝的習慣,論起來郎官才是近臣。 “郎官?我做過執(zhí)戟郎?!蓖蹼x興致沖沖的開口。 執(zhí)戟郎,類似于警衛(wèi)員,非勛貴心腹不可擔任。 郎中令這個機構權利很多,掌宮廷侍衛(wèi),議論朝政,賓客迎送,車駕出行,接受群臣奏事,供奉宮廷。 地方官員進入權利核心,中央官員即將下放主政一方,都會放入郎中令充為郎官一段時間。 郎中令為九卿之一,地位卻非其余可比,蓋因為郎中令近侍于王前,權利又多又雜,理論上基本上什么都能沾邊,得王親近的郎中令,權利甚至能夠蓋過三公。 同樣,能夠得到始皇帝親近的郎官,哪怕沒有具體職務,百官亦要敬畏三分。 “還請徹侯指點一二!”趙泗這段時間書沒少讀,故而對于眼下的官制已經(jīng)有所了解,但是九卿體系內(nèi)在,卻是有些迷糊。 “多學,多聽,多看,少說。”王翦沉吟片刻開口。 “郎官侍王左右,又有議論朝政之能,如無必要,不要多言。”王翦怕趙泗沒有聽明白,特意又解釋了一下。 郎官這玩意,看起來品級可能不高,但是如果得王親近,侍奉左右,是可以隨時議論朝政,接受百官奏報的。 話多,事多,指不定就得罪了誰。 郎官,更多是一個培訓職位,官職雖低,但是可以頻繁接觸朝政,更容易窺見始皇帝的處政思路。 這地方是用來學習的,不是用來指點江山激蕩風云的。 “侍王左右?那豈不是把趙高的活給搶了?”趙泗心中暗道。 同為侍王左右的機構,某種意義上來說,郎中令這個機構和中車府職權重疊十分之多。 郎中令強則中車府弱,中車府強則郎中令弱,決定因素就在于郎中令和中車府哪個更能得王親近。 只不過郎中令更加清貴,政治前途更好,從郎中令走出來的三公九卿不知繁幾,但是中車府卻是宦官機構,不得擅自干涉朝政。 王翦很負責任的給趙泗詳細的講解了郎中令的具體職權和各種郎官分權利劃分,其實郎官沒甚么好分的,基本上活都是固定的,每個月輪值宮禁,其次就是等待始皇帝的臨幸。也就是問詢政事亦或者出行侍奉左右等等…… 如果始皇帝不需要,那郎官每個月的任務就只有值守宮禁,一個月才兩天…… “那這樣說來,郎官也并不好得王親近。”趙泗開口說道。 同為郎官,區(qū)別大的離譜。 始皇帝懶得理你,你就每個月兩天值守宮門時始皇帝說不定能瞄你兩眼。 始皇帝若是親近某個郎官,則會叫到身邊問詢朝政,車架出行也要陪侍左右,甚至晚上睡覺都能欽點你守門。 理論上來說,一天二十四小時都能夠在始皇帝的視線范圍之內(nèi)。 旱的旱死,澇的澇死,就是眾多郎官的現(xiàn)狀。 如上卿蒙毅,每日王前親近,出行必陪侍左右,有政必問詢咨議,甚至能夠代替始皇帝去禱告山川祈福。 而其余郎中令下屬郎官就沒那么好運,王離當初就是每個月把門兩天,其余時間純在隨時等候始皇帝臨幸,幾乎一次沒等到,完全是去鍍了個金。 當然,王離也不需要王前親近來彰顯自己的地位了。他的爺爺王翦就是他在大秦最好的通行證。 經(jīng)過王翦的講解,趙泗對于大秦朝政機構有了更清晰的認知。 “這就無外乎蒙毅和趙高交惡了……”趙泗搖頭感慨。 蒙毅就是郎中令上卿,職權和中車府高度重合,二者形同水火恐怕本就是政治斗爭的一部分。 “只是你若為郎官,爵位不會升的太高。”王離開口。 王離的意思也很簡單,趙泗如果是繼續(xù)出海,恐怕能一波封侯,畢竟再出去一趟指不定就死在海上了,風險很高,趙泗目前所有的功勞加二次出海提前兌現(xiàn)的一部分功勞,外加主海事,封侯倒是勉強夠了。 但這是建立在前途生死未仆漂泊不知幾許的情況下。 但是如果是留任咸陽充為郎官,賞賜的爵位自然不會有那么高,成為郎官本就是通天大道,郎官出身,那是真擁有了角逐三公九卿的資格。 不客氣的說一句,趙泗出海封侯,這爵位給了能不能享受兩天都是問題。 更何況,掌管海事,說是半點實權也無也不為過,大秦未來對海事再怎么重視那也是未來。 “好在陛下看樣子并不打算讓你出海?!?/br> 王翦一點一點的為趙泗解釋始皇帝的用意,甚至主動為趙泗的升爵作出解釋,可謂是用心良苦。 “當然,也不會太低,新糧長成,只要產(chǎn)量不差,你不失卿位!”王翦拍了拍趙泗的肩膀以示肯定。 如果說大夫這個階段是筑基大能,那么卿就是金丹老祖。 從軍已經(jīng)可以執(zhí)掌一軍,甚至可以主導一場戰(zhàn)役。 從政可以主政一郡之地,甚至可以主持朝堂。 下限高,上限也高。 當然,這一切建立在新糧不出任何意外出產(chǎn)而且和趙泗所說的產(chǎn)量大差不差的情況下。 “三種新糧還要多久長成?”王翦瞇著眼睛晃悠著問道,還別說,這躺椅躺起來晃晃悠悠的真不錯,尤其是在這種歌舞奏樂的環(huán)境之下,更顯愜意。 “一個月上下,都會相繼長成?!壁w泗開口回答。 “嗯……不急。”王翦老神自在的看著曼妙的年輕身影。 二十二歲,真年輕?。?/br> 未曾婚配! 王翦眼中露出沉思,腦海之中開始衡量起來。 未曾婚配好啊,未曾婚配好! 趙泗的前途廣大已經(jīng)擺在明面上,最難能可貴的是趙泗的身世清白,和王離也是私交在前,今日得見,進退有度,心思質樸,看得出來是個實誠孩子。 若說沒點心思,那時不可能的。 可惜,王家并沒有適齡的嫡系女子。 締結姻親,旁系女子自然也無可厚非,但是對于王翦來說,他對于人情往來,要么是不做,要做就是做到最好。 第八十章 一顆金丹吞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