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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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fā)兵,封鎖海上!” 大秦有海軍啊,只不過李信沒怎么用過罷了。 你們用什么過來的,大秦就用什么過去,而且比你們更快,更大!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哪有這么簡單的事情呢? 來的時候張良還頗有防備,誰知道李信壓根沒出動海軍封鎖海上航線。 但是走的時候,可就不是如此了。 藩夷小國,所謂的海船在大秦面前和小漁船也沒什么區(qū)別。 想來容易,想走,那就祈禱自己不會被大秦的海軍盯上吧。 畢竟沒在海上打過仗,李信最終還是選擇了慎重。 實際上他最開始的第一想法是從海上直接偷家,去攻打箕子朝鮮的王城,聯(lián)合遼東一起發(fā)兵,海陸并進,兵分兩路,直接吞并箕子朝鮮。 但是曾經(jīng)的失敗以及面對海上戰(zhàn)斗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事實讓李信選擇了慎重。 因此最終只是決定先吃掉藩夷退去的兵馬,通過實戰(zhàn)來深入體驗海戰(zhàn),然后再上書請求進攻箕子朝鮮。 于是…… 再諸藩撤兵之際,李信以及等待許久的航貿(mào)軍府動了。 而很顯然,這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大秦的海軍雖然人數(shù)不多,但是是標標準準的擁有海上作戰(zhàn)實力的兵種。 至于藩夷,他們并沒有什么嚴格意義上的海軍,也不具備海上作戰(zhàn)能力,乘坐的船只也僅僅是為了運輸所用。 運輸船和戰(zhàn)斗船只,專業(yè)海軍和業(yè)余海軍之間的差別不用過多描述了。 他們甚至沒有資格和大秦打解弦戰(zhàn)。 他們糟糕的海上作戰(zhàn)能力讓李信后悔不已…… 畢竟,以李信的思維來看,他們有膽量走海路而不是直走遼東,至少是具備一定的海上作戰(zhàn)能力的。 然而事實是,和大秦相比,這點作戰(zhàn)能力約等于無。 于是在大秦付出了兩百多人的傷亡以后,擊潰了真番臨屯以及箕子朝鮮撤退的兵馬。 至于高夷和白夷等則沒逮到,畢竟海上太大了,不是說逮就能逮的。 同時…… 剛剛上演了一出大戲自證清白的衛(wèi)寇也相當于做了無用功。 因為他的船只被大秦的海船撞碎,徹底的葬身東海。 至于李信,當然也收到衛(wèi)寇和張良火并,張良身死的消息。 “張良死了啊……大秦天下至此也徹底太平了?!?/br> “這樣一來……或許拿下箕子朝鮮并沒有那么難……”李信皺著眉頭思量自己的作戰(zhàn)計劃,準備給始皇帝上書。 箕子朝鮮真番,燕國都曾經(jīng)統(tǒng)治過…… 大秦覆滅了燕國,自然也理所應當?shù)媒y(tǒng)帥這些地方。 “先呈戰(zhàn)報吧……這次確實有些疏忽?!?/br> 李信嘆了一口氣。 有點過分謹慎了啊…… 早知道對方海上作戰(zhàn)能力這么差,哪能讓他們蹦跶這么久? 但不管怎么說,大秦綿延了一年多的亂相,也伴隨著張良的死,徹底宣布了終結(jié)。 第一百六十五章 始皇帝:差點忘了好圣孫有掛 “張良死了啊……” 大殿之內(nèi),趙泗拿起膠東傳來的奏報嘆了一口氣。 “帥穢人眾作亂的那個?”始皇帝瞇著眼睛靠在躺椅上問了一句。 “嗯,同時還是昔年博浪沙刺殺大父的刺客?!壁w泗點了點頭。 “韓國國相后裔吧?”始皇帝輕聲笑道。 “你很惋惜?” “談不上吧,算是個人才?!壁w泗搖了搖頭。 張良確實是個人才,可惜他是必然不可能臣服于大秦的,就沖他刺殺過秦始皇這一點,就算臣服了始皇帝也不可能接受。 況且說老實話,大秦……還真不缺一個張良。 大秦現(xiàn)在的頂級人才是真的夠用了,缺的反而是基層吏員,趙泗之所以心頭莫名,純粹是出于一個穿越者對歷史人物的最后一點哀嘆。 畢竟可是漢初三杰…… 當然,趙泗的屁股坐在始皇帝這邊,畢竟是自己此世最重要的親人,趙泗也只能感慨一句好死了。 “穢人呢?”始皇帝繼續(xù)詢問東海戰(zhàn)況。 “開春已經(jīng)盡數(shù)清剿完畢了,箕子朝鮮真番高夷等兵馬從海上撤的,不過被李信帥海軍滅了,損失頗為慘重?!壁w泗開口說道。 “天下各地,他是拖的最久的……”始皇帝似乎頗有不悅。 “確實過分慎重了一些,不過可以理解,張良是聯(lián)絡東夷作亂,中原不出板蕩之禍,外來的蠻夷怎么都站不穩(wěn)腳跟,不是什么心腹大患,只需固守,天下大定,東夷自潰,況且李信將軍更擅騎兵,在此之前最多見過水師,和海軍壓根不是一回事,陛下復用李信將軍,此恩太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吧…… 而且李信也已經(jīng)謝罪,之所以慢了一些,也是因為他完全沒想到東夷敢渡海前來,海戰(zhàn)卻如此稀松平?!壁w泗倒是為李信解釋了一句。 始皇帝聞聲倒也沒有過多問責。 其實他明白趙泗說的是對的,李信的選擇沒有問題。 可畢竟李信是自己親手提拔出來,昔年更是心氣高的無以復加,如今好不容易復起,卻如此謹慎卑微…… 他想要的從來不是第二個王翦。 “李信并非不思進取……大父……”趙泗又哄了一下小老頭。 “除了軍報以外,李信還送了軍策,大父可知箕子朝鮮?”趙泗開口問道。 “說?!笔蓟实埸c了點頭。 “跨海而來的東夷眾多,其中以箕子朝鮮為重,昔年大父滅燕,有許多不容于大秦之人流亡至箕子朝鮮,以衛(wèi)寇衛(wèi)準父子為首,如今被箕子朝鮮的國君冊封在遼東以東,于大秦比鄰,多有人在朝鮮朝堂為官,頗受箕準信任?!壁w泗開口說道。 “李信認為,可以兵聯(lián)遼東,海軍從瑯琊發(fā)兵,跨海而來,直奔平壤,遼東以陸師跨長城東進,如此一來,或可擊潰箕子朝鮮,最次也可逼箕子朝鮮成為大秦屬國。”趙泗開口說道。 “你覺得呢?”始皇帝把這個問題踢給趙泗。 始皇帝冊封太子太孫的時候就已經(jīng)把職務劃分清楚了。 其中細務,也就是朝政中的小事繁雜之事交給太子扶蘇全權(quán)處理。 而軍務則交給太孫趙泗處理。 不過因為始皇帝的個人威望太大,所以群臣的奏折依舊是發(fā)往宮中,然后再由始皇帝分給趙泗和扶蘇。 再今年開春以后,始皇帝為了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亦或者是為了給自己減負,于是要求三公九卿,除重務不必再呈于宮中。 也就是說,原本趙泗和扶蘇從政務的第二手經(jīng)手人變成了第一手的經(jīng)手人。 扶蘇負責的是小事瑣事,但是實際上政務匯總是由李斯再做,所以最后哪些政務是大事是小事交給始皇帝還是交給扶蘇其實李斯至關(guān)重要。 至于兵事就更簡單了,不論大小直接發(fā)給趙泗。 扶蘇宮中可用之人不再少數(shù),個人能力也毋庸置疑,說實話處理瑣事干的很漂亮,是真的一點不比始皇帝干的差,甚至因為性格原因,干的反而比始皇帝更好一些。 至于趙泗,他的門客大頭都在他的封國之中。 但是沒關(guān)系,趙泗經(jīng)過這么長時間的惡補,本身軍事理論水平都不算太差。 況且趙泗還有一個很大的優(yōu)點,就是他不會盲目自信。 太尉王翦,右相李斯,可是始皇帝欽點給趙泗的老師。 老師,那不就是拿來問的? 別人是遇事不決才會問,趙泗是就算心里有了答案也會問。 俗話說,溫故而知新,哪怕是最簡單的問題,在王翦這種頂級軍事大佬嘴里都能有新的解析。 王翦年齡大了,眼瞅著沒幾年可活了,一方面趙泗是通過自己的方式和王翦多多接觸,讓王翦能夠受到璞玉光環(huán)的增益,另一方面也是真的在學習吸收王翦的經(jīng)驗。 畢竟等王翦去世以后,恐怕很難從其他人身上學到這么多東西了。 凡是不論大小昔皆詢問臣子不是一個合格的帝王應該做的事情。 但王翦不一樣……他年齡和地位擺在那里,趙泗是敬著王翦抱著學東西的態(tài)度去的,不是沒有主見的應聲蟲。 始皇帝之所以詢問趙泗的意見也是因為這個原因。 說是軍務悉決于太孫,那就是悉決以太孫,始皇帝可不會言而無信。 再不出什么大亂子的前提之下,甚至對于始皇帝而言,犯錯也是可以接受的。 “戰(zhàn)略沒問題……”趙泗又看了一眼軍奏開口說道。 “但不是時候,大秦四方初定……我是太孫,評價一場仗該不該打能不能打就不能僅僅從能不能贏的角度來看?!壁w泗開口說道。 “但此次高夷白夷真番箕子朝鮮叩邊,若是不打,蠻夷豈會心服?”始皇帝挑了挑眉。 “那就恐嚇嘛……跨海發(fā)兵,同時讓遼東兵馬越過長城嚇唬他們一下,問罪于箕準,派遣使者讓他們稱臣納貢……反正這也是他們的強項。”趙泗攤了攤手。 朝鮮這破地方打起來還真沒那么好打,主要是費時間。 費個兩三年功夫拿下朝鮮,那真番打不打?沃沮打不打?高夷白夷打不打? 打完以后是不是得駐兵?是不是得開發(fā)? 土地性價比沒那么高,真要性價比高始皇帝就不會選擇南越和隴西作為主要戰(zhàn)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