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的好圣孫 第5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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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慘能有那群連人權(quán)都沒有還得墾荒起手背了一身債的奴隸慘? “還有一件事……”李斯沉聲開口。 “李相大可以一口氣說完……”趙泗嘆了一口氣。 “殿下恐怕得去一趟湯泉?!崩钏归_口說道。 “是得去一趟……”趙泗揉了揉眉心。 修改律法不是小事,趙泗雖然監(jiān)國,但這種事,得有傳國玉璽。 趙泗得去蓋個章,不僅如此,接下來準(zhǔn)備頒布的釋奴令,趙泗也打算順便讓始皇帝蓋個章。 和芫恭以及李斯敲定好詳細細節(jié)以后,趙泗又跑去皇宮跟自家老爹扶蘇交代了一下這才出發(fā)。 時間趕得很緊,三天以后要出臺律法條文頒布詔令,趙泗得在這三天時間之內(nèi)在湯泉跑一個來回。 滿打滿算,拋開睡覺,幾乎沒有啥休息時間。 最重要的釋奴以及對孔雀國開戰(zhàn)事宜已經(jīng)敲定,剩下的細枝末節(jié)剛好一并交給扶蘇。 關(guān)于釋奴之事,文武百官被趙泗一下子給弄暈了,來不及防備,在詔令頒布之前少不了上書勸阻趙泗再好感想想,sao擾信息少不了一點,剛好這三天時間也算躲避一下信息轟炸,等到回來直接頒布詔令,敲定事實,省的心煩。 一路疾馳…… 抬頭不見日,天色有些晦暗,呼嘯的冷風(fēng)吹過蕭索的大地…… “殿下,許是要下雪了……”稽粥抬頭看了看天開口說道。 “云還沒成,趕快一些,盡量在下雪之前趕回去。”趙泗探出腦袋瞄了一眼開口說道。 今年冬天倒是比較正常了,比往年溫暖許多,而且眼看都快開春,也就下了一場雪,而且下的還不是很大。 前幾年年年大雪幾乎成災(zāi),關(guān)中縱然靠北,但秦朝又不是小冰河時期,屬實有點離譜了。 湯泉距離皇宮算不上太近,出了咸陽又走了好幾個時辰,一路快馬加鞭,到后來趙泗干脆不乘車,直接騎馬,跑到湯泉的時候天也已經(jīng)黑透了。 “殿下怎得恁晚來了……”蒙毅匆匆出來相迎。 “要修訂律法,趕著讓大父用印?!壁w泗笑了一下。 “大父歇息了?”趙泗開口問道。 “這得問中車府令了……”蒙毅笑著領(lǐng)著趙泗進入行宮。 要不說始皇帝來湯泉取暖呢,有溫泉就是不一樣,行宮內(nèi)比外面暖和多了。 不過宮中也有地火龍,除了干一點其實一點不比湯泉差。 “大父睡了么?”趙泗尋至中車府令。 “才帶著小公子歇息,臣不敢打擾……” “引路,我自去看……”趙泗擺了擺手。 天氣不好,趙泗擔(dān)心有雪,因此并不敢耽誤。 小雪倒也罷了,倘若是大雪,道路阻隔,政令恐怕就要耽擱下來了。 在黔的帶領(lǐng)下,二者小心翼翼一并進入屋內(nèi)。 和宮人小聲解釋以后,負(fù)責(zé)貼身侍候等待召喚的宮人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入內(nèi)。 “陛下……”宮人小心翼翼來到床前貼于始皇帝近前開口呼喚。 始皇帝微微抬手,宮人立刻屏住聲音。 始皇帝小心看了一眼在自己懷里安眠的小稚奴,胳膊被小稚奴壓著,不好抽出來,于是微微側(cè)身開口。 “怎么了?” “太孫殿下來了……”宮人小聲開口回答道。 “所為何事?” “說是要修訂律法,要用印……所以尋來?!?/br> 始皇帝臉上露出一絲微不可查的笑容,復(fù)又不耐煩的擺了擺手。 “朕當(dāng)是何……” “去告訴他,小稚奴睡了,明日再說?!笔蓟实坶_口說道。 “天氣不好,許是要下雪,殿下他擔(dān)心屆時道路阻隔……” 始皇帝聞聲臉上露出一絲不耐…… “行了行了,去讓黔將印璽一并交于他拿去!” 第二百零九章 傳國玉璽到手! 宮人聞聲回稟,中車府令黔自去取印璽。 不消片刻,中車府令黔捧著木盒來到趙泗面前。 打開其中,有傳國玉璽,有始皇帝的私印,趙泗并不陌生,只是接過印璽略顯詫異的開口:“大父說了什么么?” “陛下只說將印璽交予殿下,殿下可自去也。”黔開口說道。 懂了,讓自己該干嘛干嘛去吧。 “大父既然未眠,何故不召見孤?”趙泗眉頭微動。 好好好,有了重孫子就不要自己這個親孫子了是吧? 這么多天分別兩地,自己大老遠跑過來,真就看都懶得看了? “陛下他……小公子已經(jīng)睡下了,陛下或許是怕驚擾了小公子。”黔想了一下說辭。 “小孩子哪有這么容易吵醒?況且孤也許久未見小稚奴了……”趙泗逆反心理上來,始皇帝不見他還非要過去瞅瞅。 再說了,親兒子才出生沒多久就被始皇帝給帶走了,兩世為人頭一次當(dāng)?shù)退闶敲τ谡?wù),但若說心里不掛念,那自然也是假的。 而且趙泗本就是憊懶性子,被始皇帝變著法子推到了臺前,該自己干趙泗倒不會含糊,也不會敷衍了事,但不妨礙趙泗想辦法把始皇帝哄回去好撒手不管。 自己是太孫,是儲君!還沒繼位呢! 趙泗和始皇帝這對爺孫親密無間,哪里是黔能夠阻攔的?因此也只能一臉難色的為趙泗帶路。 趙泗推門而入,許是推門聲和腳步聲驚動了小稚奴,小家伙眼睛眨巴眨巴皺著眉頭踢騰了兩下,始皇帝轉(zhuǎn)頭看去,見是趙泗,狠狠地瞪了趙泗一眼,又趕忙將小稚奴抱在懷里輕輕拍打。 “大父這是有了重孫變忘了親孫子,孫兒大老遠跑過來,莫說留下來住一宿,哪有見都不見一面的道理?”趙泗笑嘻嘻地壓低聲音湊到始皇帝身前用手指戳了戳小稚奴的臉蛋。 養(yǎng)孩子這件事很奇怪…… 這前面天天帶在身邊,趙泗只感覺小家伙好幾個月都沒啥變化。 這分別了倆月,再見那種長大的感覺就變得頗為直觀了。 小家伙個子變大了,眉眼也長開了,已經(jīng)能夠看出來幾分趙泗的輪廓,從這方面上將,趙泗的基因頗為強大,小家伙幾乎是趙泗的q版,看起來如出一轍,不過相比較于趙泗,略顯柔和了一些,肥嘟嘟的臉蛋也更顯得可愛。 “不是你說有雪怕耽誤時間要緊趕著回去?眼下忙了,朕便是想留也留你不得?!笔蓟实燮擦艘谎圳w泗開口說道。 “大父若這么說,孫兒便寫一份詔書,將印璽交予稽粥帶回去便是,左右事情在朝會之上也已經(jīng)定好了?!壁w泗笑了一下復(fù)又戳弄自家兒子。 “印璽是能隨便給人的?”始皇帝略顯嫌棄的把趙泗戳弄小稚奴的手指頭打掉。 “知道,為名與器不可假于人嘛……”趙泗笑了一下。 “不過話說回來,這傳國玉璽之所以是傳國玉璽,那是因為大父說他是,大父愿意,便拿一塊石頭說是傳國玉璽又待如何?難不成天下人就不認(rèn)了?”趙泗開口打趣道。 “那是朕,朕是一國之主,不是你!”始皇帝哼了一聲,顯然對于趙泗的馬屁還是頗為受用的。 “大父還記得孫兒只是儲君???”趙泗詫異。 “大父說是帶著小稚奴來湯泉取暖,便將這一大攤子盡數(shù)交給孫兒,哪里是一國之主該干的事情?大父打算在湯泉待到何時?”趙泗開口問道。 “你倒還說起來朕的不是了……”始皇帝哼了一聲。 “你這憊懶性子……” “孫兒知道大父這是在考驗孫兒,這也差不多了吧……”趙泗翻了個白眼。 “行了,開春便回去,朕難不成還能帶著小稚奴在湯泉待個十年八年?你既然知道為政之辛苦,便該知道,朕十三歲繼位,群狼環(huán)飼,迄今為止,從未得歇,到了現(xiàn)在才能放下心來歇息幾個月的空子……”始皇帝開口說道。 趙泗聞聲明明心知始皇帝這是變著花樣想讓自己發(fā)揮主觀能動性多多參與朝堂政務(wù)之中,但是心頭還是忍不住一軟。 無他,始皇帝說的是事實。 想讓自己不那么憊懶,給自己加加擔(dān)子是事實。 累了半輩子,如履薄冰,終于可以放下心來休息,也是事實。 “那不是還有父親嘛……”趙泗笑了一下。 “大不成一家子輪著來嘛,都是自家人,大方向私底下商量好,又能出什么差錯?”趙泗想到先前自家父親下意識的沉重開口說道。 說實話,扶蘇的才能是真沒問題。 犟歸犟,但是扶蘇起碼不會自作主張。 “他?”始皇帝挑了挑眉,眼中露出幾分沉思。 “大父又不是看不明白,父親若是不行,孫兒便更不行了,我比父親也就能勝在更會哄大父開心,若論做事情之細膩,孫兒是不如父親的。”趙泗輕聲說道。 這一點是事實。 實事求是的說,趙泗是半路出家接受帝王教育,哪怕有始皇帝言傳身教,一些小細節(jié)上還是不如扶蘇,遠不如扶蘇做的面面俱到。 趙泗的強項在于對事情本質(zhì)的認(rèn)知,以及對未來的清晰思路。 或許是因為幾十年的成見,始皇帝下意識就想要反駁趙泗的話。 但是終究還是沒有…… “朕會考慮的……”始皇帝沉默了片刻點了點頭。 趙泗之于始皇帝和扶蘇的作用,或許就是一塊潤滑劑。 這對父子若真是面對面坐在一起沒旁人干涉,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沉默不語各自生悶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