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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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來湛兒出生,我想著她屬實辛苦,投靠曾有容也可能是無奈為之,有意與她講和,卻沒想到,孩子還沒滿月,她就主動送進(jìn)了曾有容房里!” 江懷雪現(xiàn)在想起這些事,都覺得難以接受,摁了摁眉間,搖頭道:“雖然曾有容早就存了那樣的心思,可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她得逞,哪怕給項映晚她們母子送出揚州另立府邸都行……” “可是親生母親主動將孩子送人示好,這讓我怎么辦?……”江懷雪冷笑出聲:“我真的想不明白,會有母親不愛自己的孩子嗎?” 裴書錦聽得心有戚戚,皺眉思忖道:“……項映晚知道你中蠱之事嗎?” 江懷雪搖頭道:“這件事我本不欲告訴任何人,便是逐星也不知道……況且彼時長生蠱還未發(fā)作,連我都不清楚那具體是什么東西,她沒道理就為此投靠曾有容……” “那……”裴書錦流露出一絲尷尬神色,但還是問道:“她懷孕后不久,你就流連煙花,甚至聲勢浩大地娶了柳霏煙,會不會是因為此事……” “我和霏煙,不是那種關(guān)系……”江懷雪嘆道:“算了,不提這些了。恩恩怨怨,已經(jīng)到了這個地步,又能如何。” 江懷雪語焉不詳,裴書錦知道他仍有不愿言說的秘密,也不再繼續(xù)追問,只輕拍著江湛道:“沒關(guān)系,他吃的苦到頭了,你也要趕緊好起來,才能照顧好他?!?/br> 江懷雪撥弄著江湛的小手,又抬眼看向裴書錦,目光隱隱閃動,終是斂眸掩蓋了那些不為人知的不舍和不安。 第123章 一路奔波十余日,七月二十七時他們終于到達(dá)了大理境內(nèi),江懷雪出發(fā)時便讓人給云南境內(nèi)的親信掌柜送了信,抵達(dá)時人已經(jīng)在驛站等著迎接了,甚至還帶了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人,許漸清。 裴書錦乍一見到許漸清百感交集,頗有些激動道:“許大夫?!這些時日還好嗎?怎會在此?” 許漸清比他還激動,握著裴書錦的胳膊上下打量,看到裴書錦行動不便的左腿氣得臉色微紅,連聲罵了幾句,好不容易才冷靜下來解釋道:“當(dāng)時你走后別院發(fā)生了些事,永明侍衛(wèi)護(hù)著我們逃了出來,我安全回到大理后便給他去信,卻從未收到回信,我有些擔(dān)心,每次下山都會到江記茶行探問有沒有揚州來的消息……” 一旁的薛掌柜解釋道:“爺這次來不是想親自拜會蘇醫(yī)圣嗎?我想著許大夫多少能幫些忙,便叫了他同來。” 江懷雪點頭道:“都是舊相識,不礙事。薛叔去忙吧,我們敘敘舊?!?/br> 薛掌柜一走,客房里就剩他們?nèi)?,許漸清一直從窗戶往外看,在那些搬卸行李的隨從那里尋找永明的身影,裴書錦拉了他一把,有些艱難開口道:“永明侍衛(wèi)……已經(jīng)不在了?!?/br> “什么?”許漸清頓時臉色煞白,有些神志恍惚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么久沒消息,都是因為我們……” 許漸清突然意識到什么,將矛頭對準(zhǔn)江懷雪,有些氣急敗壞道:“曾有容!一定是她下的毒手!你怎么娶了這么惡毒的女人,還放任她出來害人!” 江懷雪連日奔波,目露疲憊,饒是他的身體已至強(qiáng)弩之末,但在外人面前仍端著架子擺著姿態(tài),凜冽神色不減當(dāng)年,舉手投足不怒自威。 聽到許漸清的話,他慵懶地翻起眼皮,面無表情道:“死的是我的人,你裝什么義薄云天在這里干嚎,當(dāng)初有本事去和人拼個死活,不要灰溜溜逃走?!?/br> “你!”許漸清讓戳中痛處,拂袖就要負(fù)氣離去,裴書錦一把拉住他,勸慰道:“許大夫,你冷靜點,發(fā)生這種事誰都心里都不好受,這不是你的錯,至于江懷雪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 “我想不明白了!能有什么苦衷!”許漸清轉(zhuǎn)過身來,還是咽不下氣,有些躁怒地朝著江懷雪道:“你有錢有勢,為夫的又是天,怎么就管不住一個曾有容了,她是給你下蠱了嗎!” “……” “……” 許漸清不過是信口發(fā)泄,卻沒想到江懷雪和裴書錦都神色反常地沉默了,裴書錦甚至還一言難盡地看了他一眼,許漸清頓感茫然,一腔怒氣漸漸平息,看著沉默不語的兩人,有些愣怔道:“不……不會真是……你們找我?guī)煾甘恰?/br> 裴書錦沒有正面回答,他拿出自己身上那本記載長生蠱的手札,撕了已經(jīng)爛熟于心的幾頁下來,遞給許漸清道:“許大夫,麻煩你把這個轉(zhuǎn)交給你師父,讓他務(wù)必給我們一個登門拜會的機(jī)會。” 許漸清沒看手札內(nèi)容,有些為難地?fù)u頭道:“這……我是可以幫你跑一趟,但是你也知道,我在我?guī)煾父罢f不上太多的話,而且我?guī)煾覆焕硎朗乱延惺d,尤其是這樣個人恩怨的事,他是不會管的……” 裴書錦解釋道:“這事并非那么簡單,你只需把東西交給他,同他說,裴景然之孫裴書錦求見?!?/br> “這……”許漸清嘆了口氣,把書頁收進(jìn)袖子,點頭道:“哎,既然裴大夫已經(jīng)這么說了,我一定原話帶到。” 裴書錦交待完正事,掌柜差人端了各色餐食上來,此地雖是西南邊陲,招待江懷雪的規(guī)格卻仍然不減多少,裴書錦看也是飯點兒了,便自作主張留了許漸清與他們一起吃飯。 江懷雪也沒出言反對,只沉默地吃著東西,他身體不睦,這些日子吃的不多,嘗了幾筷子便停下了,坐在一邊默默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