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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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柯有些不適應(yīng),彎腰鞠躬,“您過獎,還需要向您多學(xué)習(xí)。” 孫總開始撫摸韋柯的手背,帶著一種不懷好意的感覺。他更湊近了些,神秘兮兮說道,“小韋,有沒有興趣……” 于赫急忙制止,“噯!別動歪心思,這是我的人?!?/br> 孫總滿臉不屑,“得得得,不動,我不動?!?/br> 于赫哂笑,又往另一邊側(cè)身,準(zhǔn)備介紹,“這是我們院的珠珠……” 孫總的鈴聲忽然響起,他瞄一眼屏幕,埋怨道,“麻煩事來了,我得先失陪?!彼麙咭曆矍暗娜?,算作道別,“各位,回見?!?/br> 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旋轉(zhuǎn)樓梯口。 珠珠妹輕撫胸口,長舒一口氣,“我正在思考呢,該找什么借口拒絕和他握手,他好浮夸?!?/br> 于赫瞪一眼,警告珠珠妹,“小聲點(diǎn),他可不好惹,出了名的笑面虎?!?/br> 于赫此刻終于尋得機(jī)會用上牙簽,撬一下牙簽頭,咬在嘴里,問韋柯,“你剛在微信上說,要找我什么事?” 韋柯組織語言,“赫哥,我想申請?zhí)崆盎厍嗌?,下午兩點(diǎn)正好有一趟航班?!?/br> 于赫不假思索,“不行,明天下午開總結(jié)會,你要代表我們院上臺發(fā)言的,這很重要?!?/br> 韋柯解釋道,“我已經(jīng)把發(fā)言稿交給珠珠妹了,請她代替我上臺?!?/br> 珠珠妹配合地上前一步,抵到于赫身前,意氣風(fēng)發(fā),“經(jīng)理放心,我一定不負(fù)眾望,把整場演講展現(xiàn)得抑揚(yáng)頓挫、情緒飽滿、神采飛揚(yáng)!” 于赫下意識仰著脖子,稍向后撤,上下打量珠珠妹。 珠珠妹的原名其實(shí)叫作惲珠珠,只是所有人都管她叫作軍珠珠,她解釋得煩悶,索性統(tǒng)一了稱呼,要大家都叫她珠珠妹。珠珠妹這個人有一個最大的特點(diǎn)——她越是信心滿滿,就越是讓人感到害怕。 于赫叼著牙簽,像叼煙一樣晃動,滿是憂慮與懷疑。拒絕的話不好直接對珠珠妹開口,于赫索性轉(zhuǎn)向韋柯,“你留下,明天演講你上,講完才準(zhǔn)走。” 珠珠妹不服氣,“領(lǐng)導(dǎo),你也不用這么看不起我吧?” 韋柯附和,“珠珠妹在演講方面確實(shí)有天賦。而且才畢業(yè),正是有熱情的時候,是該給她一個舞臺練一練?!?/br> 于赫被這兩人一邊一句說得頭暈。他試圖找韋柯厘清思路,“不是,你干嘛非得這么著急回青山?” “因?yàn)椤表f柯原本的流利變得有些支支吾吾,“我愛人自己在家?!?/br> 于赫聽得認(rèn)真,等著聽韋柯接下來的話,畢竟按理來說是有下半句話的。比如,愛人自己在家,她生了重病需要人照顧,所以他著急回家。比如,愛人自己在家,她遇到了什么特別大的麻煩需要人幫忙,所以他著急回家。再比如,愛人自己在家,她和他之間鬧了矛盾吵了一大架需要當(dāng)面解決,所以他著急回家。 可是于赫等了半天,沒有等到韋柯的任何一個比如,只剩下大眼對小眼。 于赫實(shí)在疑惑不解,“你愛人自己在家,有什么大不了的?”他心想,難不成二十好幾的人了,還嬌氣得不敢一個人在家? 珠珠妹看不下去,推一下她的金色大框眼鏡,深情款款插話道,“經(jīng)理,你還沒明白嗎?組長急著回家,去找他的乖乖老婆。” 于赫全身猛然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條件反射地抱緊雙臂,抖動一陣,他們中年人聽不得這些rou麻的話。他嫌膩,不耐煩地向韋柯擺手,“你走你走,不攔你。” 韋柯難為情,點(diǎn)頭致意,“謝謝赫哥。” 韋柯為了顧及最后的形象,極力壓制住他的迫不及待,可步伐邁得比誰都快,只留下這兩人看著他的背影逐漸遠(yuǎn)離。 于赫摸著下巴,不解地嘀咕,“誰會稱呼老婆為愛人?。俊?/br> 他等了幾秒,沒能等到珠珠妹的接話,扭頭看向珠珠妹。珠珠妹正對著韋柯消失的方向,一臉癡迷。于赫用手肘碰了一下珠珠妹,提醒道,“克制一點(diǎn),口水都要流出來了?!?/br> 珠珠妹抬手擦兩下嘴角,辯解道,“哪有那么夸張?!彼敌Γ胫?。 再夸張也比不過組長那顆想回家的心。 作者有話說: 馬上,咳咳。 第32章 心動 黃恩宜坐在陽臺的棕色復(fù)古沙發(fā)上, 盤著腿,認(rèn)認(rèn)真真盯著平板,平板上正放著面試技巧的講解視頻。 不知何時起, 門外忽然有了動靜。 她最初以為是視頻里的聲音,雙擊屏幕以此暫停, 卻聽見那聲音仍在繼續(xù)。她提高了警惕, 聚精會神注視著門,小心翼翼等待著門被打開, 隨后一個人走了進(jìn)來。 竟是韋柯。 黃恩宜緊繃的弦瞬時松開, 轉(zhuǎn)為驚喜。她跳下沙發(fā), 甚至沒來得及穿鞋, 一路光腳歡快地跑去了門邊。 “你怎么回來了?”她仰著頭, “不是明天晚上才回來嗎?” 韋柯看見黃恩宜的模樣,一下愣住, “你這身衣服……” 黃恩宜才反應(yīng)過來, 她穿的還是韋柯的睡衣。她扯著衣角, 急忙編造借口,“我睡衣洗了沒干,就借你的來穿了一下。我馬上換下來還給你?!?/br> 她轉(zhuǎn)身要走, 韋柯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 “不用換,你穿著……很好看?!?/br> 她感覺臉頰似乎變得紅潤。她其實(shí)是有些擔(dān)心的, 生怕韋柯以為她是一個喜歡偷穿別人衣服的變態(tài), 雖然這舉動確實(shí)像個變態(tài)。她看見韋柯的行李箱旁還放著一個手拎紙盒, 畫著花花綠綠的漫畫圖案, 問道, “你東西很多嗎?我?guī)湍闾??!?/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