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年的托馬斯也是這樣呢。

    布魯斯定定看了祂幾秒，好像確認了什么，輕咳一聲，換了個話題：

    “既然你對公司氛圍和環(huán)境比較滿意，那根據(jù)資助合同，我們可以談?wù)労罄m(xù)的待遇問題了?！?/br>
    布魯斯把哥譚鳥鄭重地放在桌子上，比了個手勢：

    “我個人大概可以出到這個價位，如果你的能力對項目研發(fā)有利，還可以獲得相應(yīng)分成……”

    饒是對金錢沒什么需求的哥譚，看到這個數(shù)字都震驚了：

    祂知道自家孩子有錢，但是居然這么有錢的嗎？！

    布魯斯打量著哥譚鳥的神色，從懷里摸了一張黑卡遞了過去：“這是初始資金，你可以先拿著?！?/br>
    哥譚鳥下意識叼住黑卡，保持這個姿勢呆了幾秒，忽然反應(yīng)過來。

    所以說，祂這是，有錢了嗎？

    真·兩袖清風(fēng)·城市意志·哥譚首次體會到了天降橫財?shù)奈⒚羁鞓贰?/br>
    最重要的是，這可是布魯斯送祂的錢誒！

    哥譚鳥左右看了看，沒找到適合放卡的地方，還沒等察覺到的布魯斯提出幫助，祂就將黑卡往桌上一放，整只鳥坐在了上面。

    ——就像母雞抱窩一樣。

    布魯斯：“……”

    他哭笑不得，手指動了動，勉強忍住想要擼一擼海鷗可愛的小腦袋的沖動。

    既然收下了錢就意味著哥譚鳥愿意配合，布魯斯趁熱打鐵：“那么你愿意在這里測試一下你的能力嗎？”

    【嗯？】

    他解釋道：“我們最近和市政府合作研發(fā)智能交通系統(tǒng)，如果成功普及應(yīng)用，可以有效緩解市中心擁堵問題……”

    布魯斯在說了一大堆即將把哥譚鳥繞暈的理論后，終于露出了完整的燕國地圖——

    “實驗室的儀器可以輔助收集人工智能的信號，你的能力不是網(wǎng)絡(luò)相關(guān)么?！彼o依然等在這里的盧修斯使了個眼色，盧修斯意會地走到一個儀器前打開。

    “先測試一下對人工智能的訓(xùn)練有沒有推進作用。”

    窩在角落默默圍觀的杰森突然摸了摸口袋，見大人們無暇顧及他，左右看了看找了個隔間鉆了進去。

    哥譚心知布魯斯這個提議肯定不是單純想測試祂的能力對人工智能有沒有用，但是祂不在乎！

    ——祂捂馬甲的態(tài)度就是這么佛系。

    絕不是因為布魯斯給得太多了！

    ……

    隨著儀器的數(shù)據(jù)采集進度條走到底，布魯斯暗暗松了口氣。

    ——有了這個，他就能進一步分析“g先生”的身份了。

    布魯斯垂眸看著毫無戒心的海鷗，心緒復(fù)雜。

    他心底的那個猜測……

    不等他繼續(xù)思索，剛才不見蹤影的杰森匆匆跑到他身旁。

    布魯斯清楚杰森不是會在這種時候搗亂的人，能讓他這么著急肯定發(fā)生了大事。

    果然。

    羅賓帶來了一個意外又不那么意外的消息：

    ——小丑跑了。

    作為蝙蝠俠親自監(jiān)管的區(qū)域，阿卡姆最深處的守備系統(tǒng)當(dāng)然沒有那么簡單。

    即便被不知名的勢力黑了警報系統(tǒng)，替換了監(jiān)控畫面，也瞞不住每隔一段時間的紅外線掃描。

    以往小丑跑路要是不想那么快被發(fā)現(xiàn)，都會找個“幸運兒”當(dāng)替身，但那群不熟悉阿卡姆的武裝勢力可沒這么細心。

    于是當(dāng)蝙蝠洞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發(fā)現(xiàn)了阿卡姆的情況后，考慮到布魯斯下午的行動可能不方便接收消息，早已發(fā)現(xiàn)杰森偷溜的管家俠果斷將情報發(fā)給了羅賓，得到消息的羅賓又轉(zhuǎn)告給了布魯斯。

    小丑又雙叒叕越獄了？

    偷聽到的哥譚很無奈，這些孩子就不能消停點嘛，家長也想有點私城時間呀！

    做完測試回到原位“抱窩”的海鷗歪了歪小腦袋，鏈接上分意識準(zhǔn)備去瞅一眼小丑跑哪去了。

    龐大的精神體融入城市，并迅速鋪開，在全城范圍內(nèi)搜尋起來。

    對祂而言，在自己的城市中尋找一個人類甚至花不了一秒鐘。但這次的結(jié)果卻出乎祂的意料……

    誒？人呢？

    哥譚鳥小小的眼睛里是大大的迷茫。

    和上回蝙蝠洞的情況不一樣，并不是有另一個祂無法探查的地方出現(xiàn)，而是確確實實在城市范圍內(nèi)找不到人。

    那么原因只有一個——

    小丑……不在哥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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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離哥譚直線距離不足十公里的某個小城鎮(zhèn)，一架直升機?？吭谀抽g位于郊外的倉庫中。

    訓(xùn)練有素的雇傭兵們拖著他們此行的目標(biāo)——阿卡姆在逃小丑走進了倉庫。

    這倉庫表面上是當(dāng)?shù)啬臣冶就疗髽I(yè)的貨物存儲地，實際在最深處隱藏著一個隱秘的電梯，直通不知道多深的地下。

    在無人可知的情況下，整座小鎮(zhèn)的地下都被挖空，各種功能型的房間和通道蛛網(wǎng)一般遍布于地下。

    紀(jì)律嚴(yán)整的守衛(wèi)裝備精良，十步一崗五步一哨。許多穿著白大褂的研究人員在里面穿梭。

    這里赫然是一個大型基地。

    被粗魯?shù)奈溲b小隊拖上電梯，見證了眼前場景由倉庫到高科技基地的變化的小丑在其中格格不入。

    不過來自哥譚的瘋子向來淡定自若，奉行著只要我不尷尬，（劃掉）死（劃掉）尷尬的就是別人的準(zhǔn)則，任由雇傭兵們把他“請”到了某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