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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穿成炮灰皇子后在線閱讀 - 第23節(jié)

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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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請云舒坐下,蕭謹行與余達則站在云舒的身后。

    云舒坦然落座,聽到萬俟居問:“不知云先生手上有多少鹽?”

    云舒伸出一只手,“五千斤?!?/br>
    他并沒有將所有的鹽都報出來,他們現(xiàn)在是一支兩百多人的商隊,五千斤算是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數(shù)量。

    萬俟居皺眉,嫌棄有些少。

    站在萬俟居身邊的趙伯寧,立即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趕緊說道:“我們?nèi)f俟部需要的鹽比較多,不知道云先生還能弄到更多的嗎?”

    云舒勾唇笑了笑,“數(shù)量的話,咱們可以稍后再議,殿下不如先來看看我們精鹽的品質(zhì)?!?/br>
    當然得先看貨,談好價格再說,不然東西太多,萬一價格談不攏,直接被對方打劫可怎么辦?

    至于五千斤的重量,還不到讓一個部落的王子起歹意的程度。

    萬俟居不甚在意地點頭,“那就看看?!?/br>
    在他看來,鹽不都長那個樣,還能看出什么花來嘛?

    然而當蕭謹行從懷里掏出一只紙包打開的時候,不光是萬俟居,就連躲在一旁不高興的樓陽明也驚呆了。

    “這……居然是鹽?”

    第22章

    不管是萬俟居還是樓陽明,都沒見過這樣的鹽。

    雪白柔軟,細若黃沙。

    軍師趙伯寧伸出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口中,素來穩(wěn)重的臉上也露出了驚艷之色,“居然真的是鹽!”

    萬俟居和樓陽明聽他這么說,也趕緊伸出手指沾了一點雪白的鹽粒,放入口中,隨后兩人俱是眼前一亮。

    在他們的認知中,鹽就應(yīng)該是黃褐色,顆粒有石子那般大,從來沒想過,鹽還能制成這般的顏色形狀。

    萬俟居身體前傾好奇道:“這是如何做到的?”

    云舒打開折扇扇了扇,但笑不語。

    萬俟居見他如此,也反應(yīng)過來,自己脫口而出的這個問題,問得并不合適。不管是誰,得到這樣的寶貝,都不可能輕易透露制作之法,特別還是這樣獨一無二的制鹽之法。

    他咳嗽一聲緩解尷尬,重新問道:“不知云先生這鹽何價?”

    “一斤鹽,二十匹絹?!?/br>
    還不待萬俟居感嘆云舒的獅子大開口,就聽到云舒又扔了一個重磅炸彈。

    云舒笑得一臉無害,“不過絹我不要,我要鐵器!”

    聽到云舒要鐵器,萬俟居的臉色頓時凝重了起來。大雍的鹽很難賣到突勒去,同時突勒也不可能將鐵器賣予大雍。

    鐵器是戰(zhàn)略物資,不管是大雍還是突勒,都不會輕易允許這些東西流入交易市場。更何況,突勒各部的鐵器本就不多,他們還想要從外購入呢。

    萬俟居突然變得警惕起來,“云先生要鐵器干什么?”

    見對方這幅模樣,余達手心都開始冒汗,他不明白他們此行明明是要來用鹽換糧食的,為什么殿下會臨時改變主意要換鐵器。

    但他比龐農(nóng)好的一點,就是他臉上繃得住。

    蕭謹行臉上倒是沒有什么變化,只是眼神輕輕地掃過眾人,腦中想好了好幾個撤退的方案。

    云舒面對對方驟然變臉,并沒有絲毫驚慌,他拿起桌邊的酒壇,給兩人各斟了一碗酒。

    “不知殿下可否聽過一句話?”

    “什么?”萬俟居瞇了瞇眼,他平日里擺出這幅模樣,其他人就嚇得跪地求饒了,眼前這人看著年紀不大,居然如此沉得住氣,倒是讓他刮目相看。

    見萬俟居答話,云舒笑著說道:

    “商人逐利。有兩成利,它就能活躍起來,有五成利,它就能鋌而走險,有十成利,那它就敢踐踏一切律法,而如果是三倍利,它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有斬首的危險。”

    說完,云舒端起酒碗做個了請的手勢,反問道:“請問殿下,這天下還有比鹽鐵更大的生意嗎?”

    云舒直接用了資本論那一套,把自己比作那為了利益踐踏一切律法,敢犯任何罪行的商人。

    萬俟居聞言一愣,回味了一下后,突然放聲大笑兩聲,“哈哈,云先生果然是妙人。”

    他端起自己的酒碗一口飲盡,隨后重重地放在桌上,“云先生的脾氣太對本王的胃口!”

    萬俟居說這句話的時候,蕭謹行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萬俟居,左手的大拇指無意識地摩挲了兩下劍鞘。

    萬俟居沒有注意到蕭謹行的眼神,他話音一轉(zhuǎn),對著云舒說道:

    “不過以鹽換鐵,本王不能答應(yīng)。除鐵外,云先生想要任何貨物都可以。只不過,交易價格的話,還得再議,先生這個價格委實有些離譜。”

    萬俟居的關(guān)注點都到了鐵,以及價格上,根本沒注意到別的。

    而云舒這邊,自然是漫天叫價坐地還價,上來價格叫得高一點,才能給對方還價的余地,同時也轉(zhuǎn)移了對方的注意力。

    萬俟部的鐵器,從來不是云舒的目的,再說就算以鹽換鐵,又能換得了多少?

    不過做戲做全套,云舒還是露出了頗為為難的神情,“此次是我第一次單獨行商,為了不讓兄弟們看輕我,還在父親面前立了誓的……”

    他皺著眉頭,后面的話沒有說完,但也讓萬俟居了解了他的難處。

    萬俟居先是被云舒救了性命,后又想跟云舒達成精鹽合作,但卻第一時間拒絕了云舒提出的交易物,這會兒心里已經(jīng)感到有些對不住云舒。

    同時云舒的處境,也讓他感同身受,他也有很多個哥哥弟弟,兄弟間互相排擠,他此次出來買鹽,也是其他兄弟設(shè)得套,給他分了個吃力不討好的差事。

    就在萬俟居共情和愧疚的時候,云舒頓了一下說道:“既然鐵器讓殿下為難,那我們就用糧食和牛羊換吧?!?/br>
    萬俟居聞言,覺得這個倒是可行。

    但按現(xiàn)在的市價來說,一匹絹可換一斗米,云舒想一斤鹽換二十匹絹,那就是要換二石米,也就是兩百四十斤糧食。

    一斤鹽,換兩百四十斤糧食,那可真的是獅子大開口!

    萬俟居:“不過云先生這鹽也太貴了,之前族里買鹽,一斤也不過六七匹絹罷了。”

    云舒立馬道:“殿下這話說得可不對,以前你們買的鹽又苦又澀,還有那么多雜質(zhì),哪里能跟我們這個比。我們這個不光口感好,還精純,您要是將這個鹽買回去,可太有面子了?!?/br>
    觀察到萬俟居表情有了細微變化,云舒再接再厲,“而且我們這鹽的質(zhì)量,不光能讓殿下在大王面前露臉,也能讓殿下在兄弟當中脫穎而出?!?/br>
    云舒這話不是無的放矢,這年頭部落首領(lǐng),哪個不是兒子女兒一大堆,看看他生身父親承安帝就知道了。要不是兒子多得打架,他也不至于跑到西州來。

    云舒這話還真的說到了萬俟居的心坎里,好在軍師趙伯寧腦子還在線,立即接了萬俟居的棒,與云舒繼續(xù)砍價。

    最終雙方定下了一斤鹽一百五十斤糧食的價格,五千斤鹽就是六千多石糧食。只不過其中一部分被云舒換成了牛羊。

    一開始萬俟居還以為云舒要的是牛羊rou,沒想到最后卻是活羊。

    云舒其實一開始的確是想要換成牛羊凍rou熏rou的,但是后來轉(zhuǎn)念一想,現(xiàn)在西州水源的問題解決了,以后就是一片綠洲,慢慢地草地也長起來了。

    到時候還得買牛羊,不如一次性解決了。

    當然五千斤鹽,換了一大部分糧食后,也換不了多少牛羊,但是不還有一萬斤鹽在西州邊境的營地里被龐農(nóng)他們守著嘛。

    云舒睜眼說瞎話:“殿下,我們這支商隊其實是分了兩批的,我?guī)Я藘砂偃讼葋頌跛迹纯从袥]有商機,直接找到合作的買家。剩下來一部分原先在沙州那邊賣貨,耽誤了點時間,所以會晚一點到,他們身上還有一萬斤鹽?!?/br>
    萬俟居大喜過望,他本就覺得這些鹽有些少了。

    于是當下就與云舒定下了一萬斤的單子,價格就按照上一份的來。

    余達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帶過來的鹽,一天不到就全部賣完了,甚至還不夠賣。

    因為樓陽明在萬俟居與云舒定下訂單,去準備糧食和牛羊后,也湊了過來,出聲問道:“云先生,不知道你那里還有沒有這個細如白沙的精鹽了?”

    云舒聞言,就知道樓陽明也想要,于是心里默默估算了一下,說道:“有是有,只是需要等。”

    樓陽明一聽到要等,就覺得沒戲了,一般來說,要等,至少半年起步,一年都算快的。

    他剛要沮喪,就聽到云舒說道:“大概等一個月吧,應(yīng)該有個兩萬斤左右能運到魯東這里?!?/br>
    樓陽明頓時喜笑顏開,“可以可以。云先生,那我們現(xiàn)在就把訂單給簽了吧!”

    訂單這個詞還是他剛剛跟云舒學的。

    樓陽明想的是云舒將鹽運過來要一個月,卻根本沒想到,云舒說的一個月,指的是現(xiàn)制鹽的時間。

    樓陽明的這張訂單,價格與萬俟居定下的一模一樣。

    但與萬俟居不同的是,樓陽明另外送了云舒一份禮,感謝云舒的救命之恩。

    這可能就是貴族與商人的不同。

    兩人剛談完訂單,云舒突然想起來引起雙方認識的,那只發(fā)了芽的土豆,于是他問道:“樓少主,我之前聽你說,你的這個地梨總共有五只?”

    樓陽明聞言深深地嘆了口氣。

    “確實是五只,還是我父親從一名海西商人手里買的,當時這五只花了他足足五千兩銀子。

    沒想到地梨發(fā)芽居然有毒,害得我差點就釀成了大錯。

    我死了沒關(guān)系,這要是萬俟殿下有個萬一,我們樓家怕是……唉,算了算了不說了,還是得多謝云先生出手相救,不僅救了我,還救了我們樓家。”

    云舒笑著揮手,“樓少主太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br>
    見云舒這樣,樓陽明更覺得對方不挾恩圖報,雖然同為商人,也同樣逐利,但是對方是個頗有善心和狹義的人。

    云舒只能看到樓陽明腦門上的名字越來越綠了,但是并不知道對方到底想了些什么。

    他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地梨,我也是偶然在家中秘籍上看到過解毒之法,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只可惜當時盤中就剩下一點了,沒能讓我研究一番這個毒素形成的原因。”

    云舒其實就是在瞎胡扯,他哪是想要研究毒素啊。

    對于他的言論,蕭謹行和余達都是一頭霧水。

    而樓陽明則是根本沒做他想。

    他差點就被地梨毒死了,自然對這個東西沒有好感,聞言立即說道:

    “當時買了五只,我父親吃了兩只,今天吃了兩只,我?guī)炖镞€剩下一只。只是也是發(fā)了芽有毒的毒地梨,云先生要是不介意有毒的話,盡管拿去研究?!?/br>
    云舒眉眼都笑彎了,但卻使勁壓住想要上揚的嘴角。

    “那可怎么好意思啊。慎之,快付一千兩給樓少主?!?/br>
    蕭謹行完全沒意識到這個“慎之”喊的是誰。

    云舒見他沒反應(yīng),又轉(zhuǎn)頭皺著眉看他,“慎之,你現(xiàn)在走神太厲害了,喊你都聽不見。快點,拿一千兩σw.zλ.給樓少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