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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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不緩不慢地分析道: “一年前,先帝病危,那人早知我是漠北后人,卻一直將消息壓著,等到我即將順位繼承時才放出。 并且因著幼年的交情,成功拉你進了他的陣營,也是因此,登上了那個高位。” 青年撥了撥琴弦,自夜色中傳來一陣突兀的錚然: “我一直在想,倘若老侯爺尚在人世,景安侯府還會幫那人嗎?” 腦海中仿佛有根弦驟然斷了。 是啊,倘若父親在世,他定然是看不上那孩子的。 屋檐上的少年騰地坐了起來,不太愿意相信: “若真如此,應憐哥為何要自刎?” 為何要替那人擔下罪責? 青年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提醒道: “新帝現(xiàn)已坐穩(wěn)了高位,世人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然而那日意外發(fā)生時,因著你與老侯爺在前一晚曾發(fā)生爭執(zhí),坊間便一直認為,是你謀害了親生父親。 另外,近日新帝似乎有想削弱你的意圖,假使應憐不應下這樁罪責,你便要一直背著弒父的罵名,在朝堂上處處受制。 之之,應憐不是為了別人,他在替你掃清障礙啊?!?/br> 少年愣了好久,失神呢喃: “應憐哥……竟是這般打算的?!?/br> 青年唇角的笑意淡了些: “我聽路過的宮婢們曾言,那位伶人出事當天,你可是哭了整整一宿。” 他輕聲問: “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會這般難過嗎?” “這是什么話?我自然是極難過的?!?/br> 少年以為對方想尋短見,連忙從屋檐上躍下,正色道: “你莫要做傷及自己的事,小皇帝答應過我,再關你幾個月應付一下朝臣,之后便會想辦法送你出宮?!?/br> 青年似乎是應了一聲,但是情緒算不得太好。 注意到氣氛有些沉重,少年主動轉移了話題: “不說這些事了,今日本該是你的及冠禮,可曾想好取什么字?” 青年的聲音如月色一般清冷,又帶著一絲輕嘲: “一介罪人而已,哪里配取什么字?!?/br> 這話仿佛激怒了少年,他從屋檐上靈巧地躍下,語氣帶著怒意: “你不是罪人!不過是帶了點外族的血而已,哪里就有罪了?” 說著,他氣呼呼地坐到青年身旁,從懷中掏出一沓紙: “我就知你無心此事,幸好我早有準備?!?/br> 他將一沓紙放在青年面前,語氣還帶著余怒: “挑一個!那就是你的字了。” 只見那些紙張上,洋洋灑灑地寫著被少年挑好的字,每一張紙對應著一個字,還仔細地寫下了其背后的深意,可見書寫之人的用心。 青年顯得有些征楞,他低下頭一張又一張翻看得仔細。 少年的怒氣來得快散得也快,明艷的臉上很快就掛起了笑,興致勃勃道: “其中有一個我最是喜歡?!?/br> 他湊到青年身前,在那一沓紙張里,翻翻找找了半天,最終舉起一張紙,沖青年問: “明淵!你喜歡嗎?” 少年搖頭晃腦地地解釋道: “東宮明月似霜雪,照人如鑒止如淵?!?/br> 青年沉默了許久,斂眉輕聲道: “我已不是東宮之主,這字,不妥?!?/br> 少年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他看著青年,語氣認真: “東宮明月,指的是月、是你,而不是太子那個頭銜。你有明君之德,亦有君子之風,我自小就敬佩你,明淵這個字,只有你當?shù)?。?/br> 葉之記得這段回憶,這是在他父親病逝后一年,前太子也因著漠北血脈在冷宮待了將近一年。 那一天,本該是前太子的及冠禮,但是卻無人在意,甚至沒有能為他取字的親人。 葉之還記得,那晚在他離去前,前太子再一次提醒他小心新帝。 而就是在第二天,夏國的前太子,漠北的皇子,叛變了。 就在葉之陷入回憶的時候,肩頭突然一沉,他下意識地看去。 只見秦思然眉頭緊皺,雙頰還泛著不正常的紅暈。 葉之連忙詢問: “秦哥,你身體不舒服嗎?” 秦思然點點頭,拽著葉之的胳膊急聲道: “快送我去醫(yī)務室,我發(fā)情期要來了?!?/br> 隨著他的話音剛落,空氣中的白茶信息素忽濃忽淡,似乎馬上就要失控。 葉之立馬就意識到了事態(tài)有多緊急。 他記得秦哥是a級omega,如今他又身處在幾千人的教室內,一旦發(fā)情,一定會被眾多失控的alpha包圍。 懷中的小貓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睡著了,葉之轉頭看向謝識: “小謝,幫我看一下貓咪?!?/br> 謝識還沒有來得及回答,膝上就被放上了貓咪。 與此同時,葉之慌慌張張地起身來,撐著秦思然的身體往場外走。 突然離開熟悉的懷抱,正在睡夢中的貓咪迷迷糊糊地醒了。 它瞧了一眼四周,都看不見主人的身影,便有些慌張,喵嗚喵嗚叫個不停。 謝識抱起膽小的貓咪,看著葉之離開的背影,垂眸不語。 葉之剛領著秦思然走出階梯教室沒多遠,空氣中的白茶信息素突然暴漲,再也收不住。 秦思然突然使力,將少年帶進了最近的一間空教室,他虛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