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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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這群小伙子去拿聯(lián)絡(luò)器,景元活動了下筋骨,借著樹林的遮擋悄然接近教學樓,沒驚動任何一個人。 等小警官屁顛屁顛的拿著對講機一轉(zhuǎn)頭,烏鴉嘎嘎飛過,獨留一片空蕩蕩草地,他臉上從茫然轉(zhuǎn)到了震驚最后到了悲傷,抓緊景元的風衣沖著對講機哽咽道:“景元先生身先士卒,要沒了!” 真正的行動負責人,種田拿著對講機懵了:“???” 什么亂七八糟的! 教學樓廢棄多年,其內(nèi)沒有一點人氣,苔蘚黏膩在墻上,腳下平整的地磚也被頑強生長的草葉頂開凌亂不堪,墻壁印著慘綠苔蘚,陰森一片,潮濕泛涼的空氣帶著腐朽味撲面而來,讓人想到墳?zāi)埂?/br> 景元躲在一扇玻璃破碎的窗戶后,借著垂下來的爬山虎的遮擋查看里面的情況,驚訝的發(fā)現(xiàn)兩個樓梯口沒有人看守。 是陷阱嗎? 景元翻身而入,撐著窗臺輕巧落地,硬皮長靴沒有發(fā)出丁點聲響,悄無聲息的向樓梯口靠近,手指一翻拿了個石子扔在那處的地面上,磚石碰撞聲在空曠的長廊上發(fā)出清脆響動,在一片寂靜中聲音回蕩清晰。 等了片刻,沒有人來查看。 景元神情怪異起來,一個猜想在腦海中冒出,總不會這伙綁匪沒有腦子吧? “這鬼地方,沒水沒電,陰氣森森的,老子雞皮疙瘩都出來了!”面容兇惡,跟螃蟹一樣歪著腿走路的青年惡聲惡氣道,剛放完水,正系著褲腰帶,半天沒聽見有人理,他不耐煩地嘖了一聲:“聽見了沒,吱個聲別嚇老子!” 一只冰冷的手掌從陰影中伸出捏住他的后脖頸,寒意從皮膚接觸處一路竄到了腦門,剛剛氣焰囂張的人身體一抖,身下哆哆嗦嗦洇出一片水跡。 “別這么激動,我聽見了?!贝判杂譁睾偷穆曇粼谏砗箜懫?,帶著笑意。 這螃蟹也知道自己丟了臉,吞了口口水,神情幾經(jīng)變換最終綠了,尖著嗓子:“你.!” 景元爬了三樓終于碰上了兩個活人,原本他想著太宰治心性頑劣,又有層出不窮的鬼點子能把人折磨到瘋,能把他綁了的,不是智商超絕,就是裝備精良,武功蓋世,這先入為主的念頭讓他一路戒備小心,可終于看見了活人他才發(fā)覺自己想多了。 這伙人就是群混混,說不定義務(wù)教育都沒讀完,這軟腳蝦的武力值還不知道有沒有五呢。 景元手指捏緊,微微低頭將面容藏近黑暗中,唯有那雙金眸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懶意攝人心魄,只可惜沒人看見這美景。他手指尖閃過紫色的電流,威脅似的電了一下螃蟹,嘴上好聲好氣道:“別這么大聲嘛,來小朋友,告訴我你們還有幾個人?” 幾個字說的磁性又溫柔,那螃蟹只覺得在幽暗的走廊中陰沉又詭異,囂張氣焰在電流的刺激下滅了,只覺得頭皮一陣發(fā)麻,暴露了欺軟怕硬的本性,在這昏暗的樓道內(nèi)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雙腿抖得跟面條似的:“大,大哥有話好好說,別動手。” 他諂媚一笑:“就,就只有我們?nèi)?,還有老大在上面。您,您能放我走了嗎?” 把膽小如鼠描繪的淋漓盡致,半點情誼都沒講把他們老大給買了個干干凈凈。 這伙要智商沒骨氣的家伙,真的能綁走太宰? 怕不是太宰坑了這伙人故意被帶走的。 景元想出實情,也沒廢話,手上用力狠狠一捏,這螃蟹就兩眼發(fā)黑昏了過去,軟倒在地上。 長發(fā)青年長腿一邁橫跨過去,隨后掏出一塊手帕斯條慢理的擦著手指,他瞇著眼看著手心,被碎發(fā)遮擋的面容晦暗不明,只有無人如同墓xue的長廊中,他才展露了那不顯于人前的情緒。 “你確定我們沒事嗎?”螃蟹口中的老大蹲在太宰身邊遲疑問道。 “沒事呦!”太宰被綁在椅子上,雙腿晃悠著,一個人質(zhì)看著比綁匪還輕松,他心中盤算著景元的位置,沖著腦子光滑無褶皺的老大面不改色敷衍道:“為了人質(zhì)的安全,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等到他們沉不住氣了再提條件你會容易的多?!鼻疤崾?,你能醒到那個時候。 螃蟹老大聞言拍了拍太宰的肩膀,手掌擦過臉頰一股臭味撲面而來,太宰臉上懶散的笑容都僵住了,只聽他贊許道:“不愧是大家族教出來的少爺,就是比我們聰明?!闭f完他搓了搓手指,語氣一轉(zhuǎn):“不過嘛,要是你小子騙我們,拿不到錢.” 他面對著太宰威脅似的揮舞著拳頭:“老子揍不死.”他囂張的聲音在太宰陡然亮起來的目光下落了下去,一時間心跳如擂鼓,震得他耳膜刺痛,驚疑不定的想: 他在錯過我看誰? 隨即,他脖頸一痛,丁點反抗也沒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太宰悶聲笑了兩下,拉長了聲音帶著玩味:“揍誰?” 可惜他發(fā)問的人已經(jīng)昏厥聽不見他的聲音。太宰也沒再看那家伙一眼,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來人。 景元站在座椅間,仰頭被綁在禮堂的臺子上太宰,鳳蝶慢悠悠撲扇著翅膀從兩人中間而過,塵埃碎屑在空中發(fā)著淡淡熒光,陽光透過泛綠的玻璃在他臉上打上了光,靜默無言的幾秒又好像拉長到一個世紀那么長。 過了許久,他對著臺下的景元露出驚喜到夸張的笑容,:“你來找我了嗎?我一直在等你,我很乖哦~” 景元沒理他,拿出對講機調(diào)頻,小警察哭喪的聲音傳過來:“你,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