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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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避免再遇到之前那樣尷尬的情形,后續(xù)的游戲過程中,純子全程假裝犯困。 但可能是吃過甜的,血糖升高,或是中午沒有午休,純子真的睡著了。 最先發(fā)現(xiàn)的是黑尾,他碰了碰研磨,讓他把音量調(diào)小。 研磨直接暫停了游戲,在原地楞了楞,還是覺得不能讓純子就這樣睡,地上涼,會感冒的。 他抱起純子,把她放到床上,起身時被純子拉住手臂準(zhǔn)備往懷里抱,研磨眼疾手快地抄起一旁的被子塞給她。 純子抱住被子往懷里卷,臉貼著被面蹭了蹭,因為姿勢的原因,腰腹處的衣服向上卷起,漂亮的脊線露出一截,藏藍(lán)色的被子襯的少女的肌膚更加白皙。 他喜歡的人在他的床上,整個人都陷在帶有他氣息的被子里,加之那看上去就很不妙的色彩對比,研磨覺得他很不好。 他僵硬地轉(zhuǎn)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凈的薄被,把純子全身上下遮好,以防她受涼,順便減少對自己的刺激。做完這一切,他默默坐回黑尾身邊,兩個人面面相覷。 “或許,我應(yīng)該買一個抱枕。”半晌,研磨忽然開口。 黑尾吐槽:“你不會還想有下一次吧?”雖然他是這么槽研磨的,但他本人已經(jīng)在腦海中思索該買什么款式的抱枕了。 似乎并不需要黑尾接他的話,研磨只是單純想說點什么,來緩解自己過載的情緒:“果然是笨蛋,居然在兩個對她心懷不軌的男生面前睡著了?!?/br> 黑尾本來就在努力讓自己思想不要滑坡,聽到研磨這句話差點沒繃?。骸啊挂膊恢劣谛膽巡卉壞敲措y聽吧……我們也不可能……” 黑尾覺得他和研磨的道德水平還是很高的,沒看他們兩個眼神都不敢往床那邊去嗎。雙方死死盯著對方那看了十幾年的臉,好像移開視線會打開什么不好的開關(guān)似的。 “我說,我們或許不應(yīng)該待在這里?!焙谖灿X得這樣不好,女孩子在一邊無知無覺地睡著,他們倆大男生待在這里,這個畫面怎么想都不對吧。 研磨嚴(yán)肅地點點頭。 一陣令人尷尬的沉默,兩個人沒一個起身的。 黑尾摸出手機(jī),覺得自己真不是人:“如果我說,我想拍一下,會不會很變態(tài)?!?/br> 研磨眼神死:“你說出來就已經(jīng)很變態(tài)了?!?/br> 黑尾不想當(dāng)變態(tài),他遺憾地把手機(jī)揣回兜里。 “不是說不待在這里嗎……?” “你先走。” “你先?!?/br> “你。” “你。” 毫無意義的爭執(zhí),以及越發(fā)濃稠滯澀的氛圍。 女孩子睡覺很乖巧,沒有什么動靜,連呼吸聲都輕不可聞。但只要想到她在那里,紛亂的心緒就無法平靜下來,大片片五彩斑斕的光斑混著曖昧不清的顏色,晃得人心神昏沉。 黑尾有點受不了,就算他受的了,他也受不了:“去院子里打排球吧?!?/br> “現(xiàn)在?” “不然?” 研磨覺得這么熱的天氣在外面打排球那是純屬有病。 當(dāng)然院子里也是有樹蔭的,還有風(fēng),應(yīng)該不會中暑。 而如果繼續(xù)在這個房間里待下去,只會比中暑更糟。 那還是打排球吧。 兩人默默起身,拿起球下樓,去庭院里揮灑青春。 * 純子醒來時有些迷迷糊糊,房間里靜悄悄的,只有空調(diào)出風(fēng)時細(xì)微的聲響。窗外太陽已經(jīng)西沉,暖融融的橙色給房間里的家具上了一層光釉。純子遲緩的大腦慢慢運轉(zhuǎn)起來,然后她意識到自己居然在做客時睡著了!太失禮了! 純子的內(nèi)心是崩潰的,她只是想裝睡,誰曾想能真睡過去??! 她連忙起身,把枕頭擺好,被褥疊放整齊,把空調(diào)關(guān)了,拿起自己的包磨磨蹭蹭的下樓。 救命,待會兒可怎么辦啊,該怎么道歉比較好…… 走廊就是這么長,走再慢也有到盡頭的時候。 純子下來時,研磨正坐在沙發(fā)上打游戲,落地電風(fēng)扇對著他悠悠地轉(zhuǎn)著,聽到動靜他暫停了游戲:“你醒了,要喝水嗎?” 純子搖搖頭,聲如蚊吶:“謝謝,不用了。以及,對不起,我居然睡著了,萬分抱歉?!?/br> 盡管純子說不用,研磨還是把早就在桌子放好的礦泉水遞給她:“沒事,不需要道歉。你現(xiàn)在回去嗎?我送你。” “嗯……”純子和研磨換鞋出門,走了好一會兒,純子才想起來,“咦,黑尾學(xué)長呢?是先回去了嗎?” “嗯,阿姨讓他買菜回去?!?/br> 純子有些驚訝,難以想象黑尾鐵朗那么一個酷酷的男生,提著菜籃子的樣子:“那他……還挺可愛的,很居家嘛?!?/br> 研磨不是很想繼續(xù)這個話題,簡單應(yīng)了一聲:“嗯。” 兩人靜靜地走了一路,傍晚沒有白天那么灼熱,偶爾還有風(fēng)拂過。 快到純子家時,研磨忽然問道:“該怎么樣,才能讓你真正喜歡上我呢?” 相似的場景,上次也是在這里,研磨躍躍欲試,迫切地想要征服什么。 而這次,那種攻擊性淡去了很多,那雙漂亮的貓瞳,帶著點緊張和渴望,專注地看著純子,等待她的答案。 純子想了想,回憶著和研磨的相處,撫上自己的心口,看著那個幾乎與黃昏融為一體,美麗得像是一幅油畫的少年,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