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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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坐下說?”太高了,仰頭脖子好酸,純子拍拍身邊的位置。 “不要?!焙谖惨豢诰芙^,“木兔一直在看你呢?!?/br> 他一手按在純子肩上,彎下腰,在少女想要躲開時,停下動作,保持著不近不遠(yuǎn)的距離:“哎,要是可以親你就好了?!焙谖残π?,“這樣就不會有人盯上你了吧?” 他看上去躍躍欲試:“可以嗎?” 當(dāng)然,不可以?。。?! 純子推了他一下,黑尾順勢站直,面上滿是遺憾:“不行嗎?” 純子頭皮發(fā)麻,壓低聲音:“公共場合啊!你收斂一點?!?/br> “那私下?”黑尾晃了晃手機,“我都答應(yīng)你那么過分的要求了,你是不是偶爾也該滿足我一下?” 純子如坐針氈,同時又有點佩服黑尾,怎么能在眾目睽睽之下,搞這種花活兒??!萬一有人過來了怎么辦! 純子瞟了瞟四周,還好大家都在好好熱身,快速說:“這個不行,你換一個。” 黑尾以退為進(jìn):“好吧,那你待會兒可以不看木兔,只看我嗎?” “……”她好像早上才答應(yīng)過木兔學(xué)長。 “這個也不行嗎?”黑尾拖長聲音,“純子——你明明是音駒的經(jīng)理吧。” “行行行,我答應(yīng)了,你快去熱身吧?!奔冏又壁s人,再讓他多待一會兒,還不知道要鬧什么幺蛾子,私下就算了,這么多人,她不行,她真的不行。 黑尾目的達(dá)成,心滿意足地向場中走去。 沒多久,監(jiān)督們也到了,大家正式投入緊張繁重的訓(xùn)練。 今天由純子和雀田薰負(fù)責(zé)翻比分,白福雪繪去二樓收昨天晾曬的毛巾。 “音駒的風(fēng)格,如果是對手的話,一定會覺得很討厭吧?!比柑镛垢袊@,“太滴水不漏了?!?/br> “謝謝夸獎,梟谷不也有木兔學(xué)長這樣的強大的得分武器嗎?”其實,比起防守,純子更傾向進(jìn)攻。 雀田薰驚訝之余又覺得十分合理:“木兔他只要站在球場上,就是絕對的光源體?!彼掍h一轉(zhuǎn),“但我以為你會更關(guān)注赤葦呢。” “???為什么?”純子自己就是二傳,通常情況下,都會先關(guān)注隊伍里的二傳手。但是,木兔這樣的攻手更讓人心動啊,會有想給他托球的沖動。 “從戀愛方面來講的話,赤葦不是比木兔合適多了嗎?”雀田薰翻過一頁,剛剛梟谷得下一分。 純子聽的一頭霧水:“我們不是在討論比賽嗎?和戀愛有什么關(guān)系?” 雀田薰感覺到一絲不對勁,赤葦不是在追求純子嗎?常理來說,知道對方喜歡自己,都會稍微關(guān)注一下吧?不然怎么考察呢?她試探著開口:“所以,你更喜歡木兔嗎?在球場上?!?/br> “應(yīng)該?木兔學(xué)長應(yīng)該是我目前喜歡的第三主攻手。”純子扒拉了下心里的排名,沒錯,第一是小巖,第二是北川的隊友。 “那赤葦在你喜歡的二傳里排第幾?”雀田薰好奇。 “我喜歡的二傳只有我朋友和我自己啦?!背思按?,她看其他二傳都沒什么特別感覺,特別想打倒不算。 “純子你也打排球嗎?” “對呀,只是沒有進(jìn)社團(tuán)?!奔冏臃^比分,音駒24追平,局末平分,接下來會打得很辛苦呢,尤其這是第三局,音駒換上了研磨。 雀田薰不理解:“打排球的話,為什么不去社團(tuán)?這樣不就沒法參加比賽了嗎?” “……呀,二次進(jìn)攻,又得分了啊我們。”純子翻過一頁,轉(zhuǎn)開話題。 雀田薰盯著音駒新?lián)Q上場的二傳看了一會兒:“我怎么感覺這個二傳比剛剛那個厲害?為什么一開始不讓他上場?” “研磨嗎?他是今年新進(jìn)的一年級生,高年級的學(xué)長還沒退呢?!?/br> 話落,哨響,音駒連續(xù)得分,獲得勝利。 梟谷眾人在場邊集合,排隊做繞場魚躍。音駒這邊貓又監(jiān)督總結(jié)了幾點,便讓他們在一旁休息。 純子回到隊伍里,大家或站或坐,都在仰頭喝水,她拿起放在一邊的毛巾,按照姓名遞給眾人。 最后是黑尾,他接過毛巾時,微微俯身在純子耳邊說道:“你食言了喲,我記下了,下次要還的啊,純子?!?/br> “我……”手臂被人拉住,純子卡殼了,她回頭看了一眼,是坐在長凳上的研磨。 “可以坐下嗎?”研磨指了指旁邊的空位。 “啊?哦,好的?!奔冏右詾槭撬龘踝⊙心チ耍B忙坐下,這一打岔,她和黑尾也不好再繼續(xù)。 “可以讓我靠一下嗎?”研磨的聲音好像有點虛弱。 純子再顧不上其他,擔(dān)憂地看向研磨,少年正在揉太陽xue,眉頭緊皺,似乎不太舒服:“你靠吧,怎么了嗎研磨?身體不適?要不要和監(jiān)督說?” 純子肩頭微沉,少年的頭靠在她肩上,手臂環(huán)住她的腰往里帶了點,聲音悶悶的:“不用,昨晚沒休息好,精神不濟,剛剛那局消耗大了點,有點累,讓我歇會兒就行?!?/br> 純子見他后頸處的發(fā)尾還沾著汗珠,拿過他手上的毛巾幫他擦了擦,以免風(fēng)吹了著涼,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研磨很虛弱的樣子。 忙著觀察研磨狀態(tài)的她并沒有注意到,正在繞場魚躍的梟谷經(jīng)過了她的身邊。 研磨垂下眼睛,淡淡瞟了一眼氣鼓鼓的木兔,和木兔后面雖然沒什么表情但也在看他的赤葦,把臉往純子頸窩埋了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