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話夫妻 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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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天齊身邊的人推了推他,說:“你領(lǐng)導來了。” 吳天齊起身來迎接,“燃姐?!?/br> “生日快樂?!笔鏁r燃把禮物給他。 吳天齊看了看紙袋,問:“什么禮物?” 舒時燃:“你猜。” 吳天齊語氣古怪地說:“不會是木魚吧?” 舒時燃沒有想到可以送木魚。 她想半天能送吳天齊什么禮物。 早知道送木魚了。 看她的反應(yīng)應(yīng)該不是木魚。 吳天齊:“不是木魚就好。你不知道,我今晚已經(jīng)收到二十幾個木魚了?!?/br> 舒時燃順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里面一個桌子上,放了許多木魚。 有那種q版的貓貓木魚和鯨魚木魚,也有那種很正經(jīng)的木魚,大大小小地堆疊在一起,最大的幾乎把桌子占滿。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個包間里是一群和尚在開會。 她還是第一次同時見到這么多木魚。除此之外,還有好幾條珠串。 配上這燈紅酒綠的環(huán)境,還挺震撼的。 舒時燃正要收回的視線,余光看到有人招手,下意識地看了過去。 是馮寬在跟她打招呼。 舒時燃點點頭,撞上了另一道視線。 季析端著酒杯,懶洋洋地坐在馮寬旁邊看她。 舒時燃注意到他手腕上泛著金屬光澤一截。 他戴的表有點像是她送他的那塊,但是光線太暗,又隔著距離,她不能確定。 “最大的那個事馮寬送的?!眳翘忑R說。 舒時燃收回目光,說:“……我送的可能也不比木魚好多少?!?/br> 吳天齊掂了掂手里的紙袋,隨口問:“不會是書吧。” 舒時燃:“兩本建筑師的自傳。” “……” 吳天齊半天憋了句:“好歹比木魚好點?!?/br> 舒時燃:“記得打開看看?!?/br> 送完禮物,舒時燃去幾個熟人那邊坐下,又和認識的人打招呼。 已經(jīng)快九點,不少人喝得微醺,玩得鬧哄哄的。 自從舒時燃來,馮寬的心思就已經(jīng)飄走了。 雖然她已經(jīng)明確地拒絕了他,而且根據(jù)吳天齊的說法,她在他之前收過別人的花,很可能是有情況,但到現(xiàn)在也沒傳出她談戀愛的消息。 他覺得知道人家沒談戀愛,自己還是有機會的。 馮寬起身,準備去舒時燃那里坐一會兒。 “去哪兒?”季析問。 馮寬:“你們先喝,我一會兒回來。” 季析語氣輕飄飄的:“你不會是想跑吧?” 旁邊一起喝酒的兩人被提醒了,立刻說:“別想跑?!?/br> “馮寬,你牛都吹出來了,現(xiàn)在喝不過我們想跑可不行?!?/br> 馮寬:“??誰吹牛了?” “那就繼續(xù)喝。” 馮寬:“等我回來繼續(xù)?!?/br> “少來,別想跑?!?/br> 馮寬:“我想沒跑啊,一會兒就回來?!?/br> “當我們喝迷糊了是吧,一會兒你就不回來了?!?/br> 馮寬:“我肯定回來。我就是去打個招呼,跟人家說幾句話?!?/br> “覺得我們好騙?” “能不能真誠點。” 馮寬:“……” 兩人拉著馮寬坐下,給他倒酒,又叫上不說話的季析一起碰杯。 馮寬走不掉,只好先繼續(xù)跟他們喝。 他一邊喝一邊注意著舒時燃那邊。 看到好幾個跟他有一樣心思的人去跟舒時燃說話,他有點坐不住了。 不知道那幾個人里有沒有給她送花的那個。 再不過去一會兒人都要走了。 馮寬放下酒杯。 他還沒站起來,就被摁住。 “又想去跟別人打招呼是吧?”摁住他的人一副已經(jīng)把他看穿的樣子。 馮寬:“……” ** 舒時燃坐了四十來分鐘,準備走了。 她跟吳天齊說了一聲。 包間里大部分人都喝了酒,吳天齊自從有出家的想法后就滴酒不沾了,喝的是無酒精的飲料,清醒得很。 “燃姐你走啦?路上小心?!?/br> 舒時燃:“你們繼續(xù)玩?!?/br> 臨走前,她看了眼包間。 季析不在,不知道去了哪里。 離開包間,舒時燃的耳邊清凈了不少。 她一邊下樓,一邊拿出手機,打算給季析發(fā)消息說一聲。 走到樓梯中間的平臺,她聽到有人說到了季析的名字。 “我聽人說季析在樓上的包間?!?/br> 她本以為是幾個女人在討論他,這種她都見怪不怪了。 結(jié)果接下來聽到了季棠的聲音。 “他在又怎么樣,難道我要躲著他?”她譏嘲。 舒時燃停下腳步,往下看。 季棠和另一個女人站在樓梯旁邊抽煙,就在她的正下方。 煙霧往上飄,帶來她們交談的聲音。 “他回國后你們見過嗎?” 季棠冷哼:“我見他做什么?” 她又說:“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而已,他以為自己現(xiàn)在不一樣了?大家只不過是因為有需要他的地方,不說出來而已?!?/br> 煙已經(jīng)抽得差不多,季棠按了煙頭,說:“不說他了,回去吧?!?/br> 舒時燃一共就聽到這么幾句,兩人已經(jīng)離開。 她繼續(xù)下樓。 她是剛點開微信上和季析的聊天界面就聽到下面說話的聲音,這會兒手機已經(jīng)熄屏。 下樓后,她徑直往出口走,沒想到墻邊倚著個人,差點撞上。 昏暗的過道里,她的視線里最出現(xiàn)的是卷起的襯衫袖子下的一截小臂。 視線上移,是一只拿著手機的手。凸起的腕骨下戴著一塊表。 這是她送出去的表。 舒時燃抬眼,正好這時候季析也向她看來。 兩人的視線都停了停。 舒時燃看他拿著手機,應(yīng)該是出來打電話的。 這里離季棠剛才抽煙的地方很近,就是一個她們看不到的拐角。 不知道季棠說的那些話他聽到?jīng)]有。 “你都聽到了?” 季析先開了口,語氣淡淡的,倦懶散漫。 他果然聽到了。 其實舒時燃能理解季棠對“私生子”幾個字的情緒,但是話說得太難聽了。 這種話不光被她聽到了,還偏偏被季析發(fā)現(xiàn)她也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