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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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多余的精力思考什么紳士禮貌了,孟時書握著手機的手驟然抓緊,手指各關(guān)節(jié)處泛出清白: “那你們私下調(diào)查我,不屬于侵犯我的隱私嗎” “是你違反公司規(guī)定在先,我們是為了保障公司的權(quán)益才不得不這么做。” 鄭邇不愧是專業(yè)的,她沒有被孟時書的話嚇到,而是繼續(xù)說, “當然,你要是覺得我們違法了也可以去報警,不過我得提醒你一下,你一個人是很難對抗傅氏的律師團的,現(xiàn)在你最佳的選擇是回來向傅總解釋清楚,你可以慢一點,現(xiàn)在中午快下班了,你下午到也行,有兩個半小時?!?/br> “……” 這副說話的語調(diào)倒是跟孟時書以前見過的鄭邇在談判桌上威脅想做小動作的合作商時一模一樣,孟時書那時候只覺得鄭邇能力出眾,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直到現(xiàn)在跟她站到了對立面,才知道對方有多可怕。 而且他一直以為自己跟鄭邇起碼能算得上是朋友,可是聽對方滿嘴的威脅,好像只有他一個人這么認為了。 孟時書滿腔怒火卻無處發(fā)泄,對著手機沉默了很久,才艱難地發(fā)出聲音: “我要辭職?!?/br> “那也要回來當著傅總的面說?!编嵾冋Z氣平常,好像對他要做的任何決定都不在乎,只是一個執(zhí)行命令的機器, “你當初入職沒有經(jīng)過人事,而是傅總親自錄用,這件事你跟我說沒有用,如果你有時間的話,今天下午回來一趟吧?!?/br> 好話說完,鄭邇還不忘又威脅一遍: “不過就算你真的辭職了,在職期間聯(lián)系其他公司管理層人員的事也逃不脫,你還是好好想想該怎么跟傅總說吧,他的情緒才是最重要的。” “……” 鄭邇的電話來得突然,說的內(nèi)容令人始料未及,哪怕掛了電話,孟時書都還很難從極度的憤怒中抽出身來。 傅驚別……又是傅驚別。 電話雖然是鄭邇打的,但他很清楚背后出具命令的人是誰。 經(jīng)過短時間的沉寂,再加上傅驚別這段時間對林至的窮追猛打,他還以為那邊暫時想不起來還有自己這號人物,沒想到居然在這里給他憋著招。 沒想到他精力還挺充沛,一邊在商場上找準了林至的脖子咬,一邊還不忘照顧一下他這個“前任”的情緒。 一想到或許自己這段時間的行蹤都被暴露在傅驚別的眼皮子底下,孟時書就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膈應(yīng)。 看來逃避是沒有用了,孟時書有些煩躁地想,這趟傅氏他是不得不去了。 也好,去做個了斷。 孟時書不信傅驚別會當著傅氏的員工對他做什么,至于辭職的事……難道那個男人還能強迫他不準辭職不成充其量就是一個月的交接期有點難度過,但只要熬過了那一個月,他就可以徹底放松了。 孟時書想得美好,把自己收拾了一邊以后又睡了個回籠覺,然后卡著傅氏下午上班的時間回了公司。 公司的前臺還記得他,傅驚別似乎有意隱瞞他們兩個鬧矛盾的消息,小姑娘看到他甜甜地打了個招呼。 鄭邇早在下面等他,看到他以后沖他點頭就算打了招呼,兩人乘坐是的傅驚別專用的電梯,好處是人少不用擠,壞處是人太少了,孟時書單獨跟鄭邇待在一起的時候太過安靜,安靜地有點尷尬。 尤其鄭邇還是上回見他那樣笑,仿佛上午的威脅不曾存在過,要不是孟時書是當事人,只怕他都會覺得鄭邇是個人畜無害的剛畢業(yè)沒多久的職場新人了。 大概察覺到孟時書的目光,鄭邇無奈地回過頭: “你不用這么看我,我就是個打工的,傳遞老板消息而已,電話是傅總讓我打的,話是他讓我說的,你瞪我沒用。” 孟時書說: “你上午打電話的時候,我可沒聽出你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br> “誰說我是被強迫的”下了電梯,鄭邇腳步?jīng)]有在樓下時那么快了, “身為一個職場人,完成老板交代的工作不是最基本的嗎,用得著強迫” “……”孟時書被她這無懈可擊的邏輯懟得沒話說,好像自己說什么都是錯的,過了會兒才說: “我原先以為我們能算得上是朋友?!?/br> “朋友”鄭邇好像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東西, “跟同事做朋友你不怕折壽的嗎” “……” 仔細想想,鄭邇對他雖然很熱情友好,但其實兩個人下班以后并沒有多余的交流,確實只能算得上是同事而不是朋友。 忽然腦子里什么東西閃過,孟時書不死心地說: “我入職第一天你不是請我一起去聚餐了嗎,照顧新員工也是你工作任務(wù)的一環(huán)” “不是,但老板給加工資,我沒必要跟錢過不去。” 到了傅驚別辦公室門口,鄭邇屈起兩根手指敲了敲門,然后在聽到那聲冷淡的“進”后對孟時書露出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 “接下來我就不陪你了,祝你好運?!?/br> “……” 孟時書有點發(fā)愣。 主要是他還不能從鄭邇剛才的話里回過神來。 什么叫“老板給加工資”也就是說,他入職第一天那場聚餐,包括傅驚別的臨時加入,喝醉酒要他扶著回去,其實也都是一場戲嗎 這個認知讓孟時書手腳冰涼,雖然早就知道傅驚別是在騙他,但現(xiàn)在突然知道當時的某件真相,也還是會覺得憤怒失望。 所以傅驚別果然從一開始的接近就是為了攻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