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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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內(nèi)普的嘴角終于壓不住的翹起來。 詹姆斯和西里斯的這次禁閉讓他們錯過了霍格莫德周,不過詹姆斯也不是很失落,因為在霍格莫德周到來前,莉莉再一次決絕了他同行的邀請,顯然莉莉的拒絕才讓他更失落。 而西里斯,麥格教授對煉金術(shù)并不是很了解,建議他去找霍格沃茨唯一的煉金術(shù)大師,也就是鄧布利多,鄧布利多當(dāng)然不會拒絕一個好學(xué)的孩子,尤其是在畫像里的布萊克校長帶來了一些消息之后。 雷古勒斯避開西里斯與他母親布萊克老夫人進行了一次交談,布萊克老夫人雖然對被欺騙這么多年十分惱火,但她也清楚以布萊克家在魔法界享有的名譽,注定了他們家不可能置身事外,并且一旦布萊克家光明正大的站在鳳凰社那邊,迎來的就會是瘋狂的報復(fù),就像博恩斯家一樣。 因此雷古勒斯跟布萊克老夫人提出,布萊克家由他來跟黑魔王斡旋,一來他畢業(yè)還有幾年,二來西里斯本來也不喜歡黑魔王,干脆就讓西里斯脫離布萊克家,受鄧布利多庇護,這樣無論以后布萊克家出了什么事,至少能不波及西里斯。 對于三個少年調(diào)查出來的有關(guān)于黑魔王的舊事,鄧布利多不是不驚訝,但他更多的是感慨,自己果然老了,這些少年們都開始嶄露頭角了,有關(guān)魂器他也在調(diào)查,出于布萊克家的要求,鄧布利多在指導(dǎo)西里斯煉金術(shù)的同時,還給西里斯物色了一位老師,也就是他的老朋友尼可·勒梅。 而霍格莫德村,在莉莉和瑪麗說要去逛商店時,哈利、斯內(nèi)普和雷古勒斯表示要去酒吧喝一杯,三人在豬頭酒吧里見到了把自己包裹的嚴(yán)嚴(yán)實實的納西莎,她的頭發(fā)全都攏在帽子里,帽兜遮住了半張臉,袍子看起來非常普通,扔進人群里就找不出來那種。 她在吧臺的角落坐在,哈利他們?nèi)齻€刻意坐在吧臺的一邊,在最里面留了個座位,一般沒人會喜歡這種幾個熟人聚集談天說地的角落里的空位。 納西莎把帽子稍稍拉開了一點,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斯內(nèi)普,然后把一個龍皮袋子推到桌面上,“盧修斯讓我把這個交給雷你們?!?/br> 哈利瞳孔一縮,這個厚度和輪廓,都讓他想起那件該在馬爾福莊園的魂器日記本,他立刻把龍皮袋子裝進了口袋里。 “我不知道盧修斯跟鄧布利多教授談了什么,他現(xiàn)在關(guān)閉了馬爾福莊園,他還讓我?guī)硪环菝麊?。”納西莎的聲音又快又輕。 哈利看了一眼名單就明白那是什么了,一份愿意與馬爾福家共進退的名單,哈利用指甲在羊皮紙上劃出兩道印記來,“其他的先不要打草驚蛇?!?/br> 納西莎折起羊皮紙,雷古勒斯見她要走,開口道:“西茜,你要小心?!?/br> “馬爾福莊園應(yīng)該有值得信賴的家養(yǎng)小精靈吧?”哈利道。 “當(dāng)然,怎么想起問這個。”納西莎不解。 “家養(yǎng)小精靈不受霍格沃茨不能幻影移形的限制,可以直接抵達霍格沃茨。”哈利面上的神情漫不經(jīng)心的敲了敲桌子,“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盧修斯不方便出面,你也不要冒險?!?/br> “好,我知道了。”納西莎輕輕地點了點頭,用帽兜遮好臉拿著一瓶便宜的酒駝著背走了出去,這讓她看起來像個為丈夫來酒吧買便宜酒的佝僂女人。 哈利他們之所以選在豬頭酒吧,一來這里是阿不福思的地盤,也就相當(dāng)于鳳凰社的勢力范圍,二來在阿不福思眼皮子底下,也能消除一些鄧布利多的疑心。 墻上的畫像里,阿莉安娜躲在樹后看向哈利,哈利對她笑了笑,她就也回以一笑。 在阿不福思的準(zhǔn)允下,哈利通過豬頭酒吧的密道回到了霍格沃茨,校長辦公室里鄧布利多正在等他,在哈利進門的時候就感覺到鄧布利多在嘗試不驚擾他的情況下進行攝神取念,雖然他沒能成功,但他依然溫和的看著哈利,“來個檸檬雪寶嗎哈利?” “當(dāng)然可以教授?!惫麤]有拒絕鄧布利多。 糖入口的那一剎那哈利就明白了,檸檬味可以掩蓋住三滴吐真劑的味道,卻并不會阻止吐真劑包裹他的舌頭。 這個時候,哈利可以理解鄧布利多,他坐在鄧布利多對面,故作不知的拿出了兩個龍皮袋子,一個裝的是已經(jīng)被毀壞的戒指,另一個裝的是完好的日記本,還有盧修斯給鄧布利多的信件。 “鄧布利多教授,我想布萊克校長都跟您說過了,這就是我們暑假的時候在岡特老宅找到的魂器,一枚戒指?!?/br> 鄧布利多拿起戒指,上面有很重的黑魔法痕跡,“這對你們幾個孩子來說太危險了?!编嚥祭嗄闷鸨R修斯的信來閱讀。 “教授,沒有比被一條毒蛇盯上更危險的事了,我們只是……”哈利說著卻‘不小心’碰撒了桌子上那瓶可以變色的墨水,墨水一下子粘在了日記本上,鄧布利多趕緊用空著的手拿起日記本,卻發(fā)現(xiàn),那些本該附著在封面上的墨水,全都被吸收了。 哈利也適時的做出驚訝的表情。 當(dāng)鄧布利多打開日記本,日記本上出現(xiàn)了一個單詞,‘hello?’是很漂亮的花體字。 鄧布利多對哈利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后拿起羽毛筆,用一種很幼稚的字體寫了一句,‘你是誰!’ 大概是這種稚嫩而驚慌的樣子,讓日記本的里的魂片放松了警惕,他立刻在日記本上繼續(xù)寫道:‘我叫湯姆,以前是斯萊特林的學(xué)生,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