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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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累了才散席。 地鐵運行時間恰好過了末班車。 “簡哥,還回去嗎?” 兩人吹著晚風(fēng)在路邊散步消食,徐則酒量好,幾乎沒看出喝過酒的模樣。 “不回去了好不好。” 他走在江邊小道上,去牽簡葉的手,徐則將他冰冷的手背覆在發(fā)燙的臉頰降溫。 手指不安分地輕輕捏他指尖,碰觸過的地方驚起一片麻癢。 “徐則,別裝醉?!焙喨~沒直面回答,但答案很明顯。 刺骨寒冷的江風(fēng)足以把人的神智吹醒,徐則放下了他的手:“那我們再一起走一會兒吧?!?/br> 沿著回去的路,兩個在江邊停停走走到凌晨兩點半,直到溫度連徐則都覺得有點低了。 他們方才打車回了酒店。 “簡哥,記得等會兒洗個熱水澡?!?/br> 分別前,徐則站在簡葉的門前囑咐。 直到簡葉乖乖答應(yīng),關(guān)上門后,徐則才戀戀不舍準(zhǔn)備離開。 一轉(zhuǎn)頭,卻看見陳真真走了上來。 這么算起來,他們與陳真真幾乎是前后腳回了酒店。 陳真真見著他,立刻凌厲了眼神,看向簡葉緊閉的房間門口。 “你在這干什么?” 她的警惕性比之前要高得多,不知是擔(dān)心自己打簡葉的傷被發(fā)現(xiàn),還是怕徐則真的接近簡葉,被撬了墻角。 “我和簡哥剛散步完回來不久,聊聊天而已。”他沒有任何遮掩,徐則那雙桃花眼收斂了笑意,冷冷清清的。 陳真真臉色發(fā)黑,她伸手去拽徐則的手臂,銳利的指甲陷進(jìn)他的rou里。 還沒等她抓穩(wěn),徐則已經(jīng)跟碰見什么瘟神般,皺著眉甩開了她。 力量差距只大,陳真真的手甚至都有些發(fā)麻,這才意識到眼前的人是徐則。 而不是任她打罵的簡葉。 她訕訕換了不那么盛氣凌人的表情,卻依然放著狠話。:“我告訴你,最好別打簡葉的主意?!?/br> “哦?”徐則眸子掃過她,沒什么感情地審視她穿的一身衣服。 眼底的不屑清晰可見,幾乎不用猜也能知道陳真真剛從酒吧獵艷回來。 她無視了徐則對她的不待見。 倒是同樣諷刺地嗤笑著敬回去:“我和他認(rèn)識了十多年,談了九年戀愛,你以為短短幾天,就能撼動?” “你算一算,他離開我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徐則那副漠視的表情總算換了模樣。 見他吃癟,陳真真還沒笑出聲來,徐則卻直勾勾地盯著她。 良久扯出一個笑,像是輕蔑,嘲諷。 “當(dāng)你只能用時間長短來跟我爭取這段感情的時候,已經(jīng)輸了?!?/br> 徐則湊近她,嗅到了滿鼻子的脂粉和酒精味,笑意不達(dá)眼底。 “不然,你著急忙慌找我示威是為什么呢?” 第34章 “你好廉價?!?/br> 話音落下。 陳真真的臉色難看了一瞬,掛在嘴角的笑僵硬得幾近扭曲。 她還沒來得及反駁,徐則已然準(zhǔn)備抬腳離開。 內(nèi)心妒火在燃燒。 陳真真情緒急需發(fā)泄的出口,她沖到簡葉房間門口,正要敲門闖進(jìn)去。 卻被身后徐則突兀響起的話打斷。 他冷冷瞥過來,眸色沉得望不到底。 “真真姐,這么晚了就不要打擾別人休息了。” 聲音仿佛從很遙遠(yuǎn)的地方傳來,陳真真驀地后背出了一身冷汗,她終于后知后覺。 以往徐則看她無情緒的眼神里。 裝的滿是看垃圾的目光,將她卑鄙、低劣的本性看得無所遁形。 她毫不懷疑,徐則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瘋起來把簡葉打得半死的事實。 其實被發(fā)現(xiàn)報警是其次。 ——簡葉那么好糊弄,簽張諒解書就好了。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肆無忌憚的底氣。 只是一旦被徐則在富二代圈子里曝光,她在網(wǎng)絡(luò)上裝得光鮮亮麗人設(shè)就會崩塌。 別說釣凱子,名聲都會發(fā)臭。 顧及到這一點,陳真真心虛地不敢回頭,她故作鎮(zhèn)定:“我回自己房間而已,敲錯門了。” 早早睡下的簡葉不知道門外的暗流涌動。 他聽徐則的話,洗了個熱水澡,小心避開身上傷口的地方。 穿睡衣的時候,簡葉瞥到鏡子中的自己。 很丑陋。 蜈蚣似的疤彎彎曲曲盤踞在身上,幾乎看不見原本皮膚的顏色,像個破爛崩壞的臟娃娃。 他發(fā)了一會兒呆。 濃密纖長的睫毛掩蓋下,是迷??斩吹捻钡礁杏X到室內(nèi)溫度下降,才慢慢一顆顆扣上紐扣。 好像他這種沒有價值的人,活該被這么對待。 可回想起徐則的溫柔,又讓他絲絲縷縷地疼痛起來。 呼吸間,如利刃過肺。 第二天。 三人會面時,陳真真很明顯沒睡好覺。 她的精神狀態(tài)相較于剛開始旅行時差太多了,不知是最近一直在熬夜蹦迪,還是于心不安。 就連厚重的粉底都沒能遮住她的黑眼圈。 陳真真與簡葉四目相對,目光有些躲閃,她焦躁不安地扣著指甲上的裝飾。 一向準(zhǔn)時的徐則拖延了一會兒才出現(xiàn),照舊裝備得嚴(yán)嚴(yán)實實,戴著帽子和口罩,乍一眼認(rèn)不出人來。